第208章 第022米 婚約在身!
冷承封眼神忽冷,對著男人伸過來的手,一拳打了出去,只聽咔嚓一聲響,伴著男人的哀嚎,「啊……我的胳膊……」
梟唯一白了那男人一眼,「跟特么狼嚎似的,你剛才那能耐呢,不過就是個骨折而已,叫什麼叫?」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聽見梟唯一的話忍不住笑了,如果不是因為在工作,他剛才會毫不客氣的教訓他。
坐在椅子上的女人見男人捂著胳膊直叫,正想上去看看他,卻被梟唯一出聲制止,「大姐,女人也是人,跟男人更是平等,即便你什麼都不會,可你還為他生了孩子,這就是無法抹去的功勞,所以你不比他低氣知道么?」
醫生看著椅子上的女人,「你的肋骨骨折,最好儘快手術,你家裡如果還有別人的,你最好聯繫一下。」
女人點頭拿出手機打給自己的家人,一旁的男人捂著胳膊哀嚎,「我這胳膊折了,還不快點給我看看?」
「沒用東西,就是個慫貨,都趕不上一個女人。」梟唯一翻了個白眼,同樣是骨折,他媳婦兒坐在那裡一生不吭,可他到好恨不得叫的全醫院都聽見。
「剛才掛的是哪位女士的號,你想看病需要重新挂號。」醫生故意刁難,不想給他看病。
「明明是他打人,現在還要我挂號?」
見喋喋不休的男人,梟唯一對冷承封抬了抬下巴,「這人太討厭,你要不要做點什麼?」
冷承封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很快來了幾名保安,「請問有什麼事情?」
「他擾亂醫生給病人看病,把他請出去。」
女人見警察要把自己的丈夫帶走,立即出聲求情,「不好意思,能不能就這麼算了?不管怎麼說他也是我的丈夫,孩子的父親,我不能看著他有事。」
梟唯一正還想再說點什麼,卻被冷承封扯了一把,見他對自己搖頭,梟唯一也只好閉上了嘴巴,但她真的無法理解這女人的思維,更不能理解她對婚姻的態度。
冷承封看了眼保安,「把她們請出去換個醫生。」
男人本還想罵人,卻在觸及到冷承封那冰冷刺骨,又帶著警告的眼神時,閉上嘴乖乖的跟著保安走了出去。
見人離開梟唯一出聲詢問,「你剛剛為什麼不讓我說話?」
「梟唯一你不是她,你也不知道她的生活到底是怎麼樣,所以不要盲目的對別人的生活做出評論,或者盲目的支招。」
「他說的沒錯,別人的生活不管好還是壞,我們都沒有資格去評判,來吧怎麼了?」醫生說著指了指自己對面的椅子。
冷承封將梟唯一抱到醫生旁邊的椅子上,「幫她看看腳踝。」
醫生看著高高腫起的腳踝,「腫的這麼嚴重,怎麼傷到的?」
「被他被他弄的。」梟唯一抬手指著冷承封跟醫生告狀。
「是她自己不小心扭到了,然後又從高處往下跳挫到了。」冷承封敢保證,如果她昨天不翻牆,一定不會這麼嚴重。
「先拍個片子看看傷沒傷到骨頭,要是骨頭沒事就沒什麼大礙,先去交費。」醫生開好單子交給冷承封。
冷承封點點頭抱著梟唯一走到外面,「你先坐會,我先去交費。」
梟唯一揉著肚子見他要走,一把扯住他的衣袖,「我餓,要先吃飯。」
「聽話,看完就走。」
「可是等看完了我腳是沒事,餓死了。」梟唯一說著皺著小臉,那模樣看上去還真有點可憐。
冷承封拍了拍她的頭,「放心吧,餓不死,乖乖的在這等著,我馬上回來。」
看著走開的冷承封,梟唯一出聲嚷嚷,「喂,你太狠心了太狠心了。」
冷承封回頭難得給了她一個笑臉,「我去,妖孽啊!」
這男人簡直太迷人了有沒有?
冷承封交費回來,抱著梟唯一去拍了片子,好在骨頭沒事,就是韌帶拉傷和扭傷,開了些吃的葯和敷的葯才離開醫院。
坐上車的梟唯一餓的臉直抽抽,「現在能去吃飯了不?」
「想吃什麼?」
「港式早茶。」
「你倒是會吃。」
「這話說的,吃誰不會,更何況還是對吃一向認真的我?」梟唯一一邊說著一邊繫上安全帶。
「好,看你還算聽話的份上,帶你去吃。」
梟唯一聽見有的吃,揚著小臉笑的很開心,只是這笑容還沒能收回,就聽見有人又開始哪壺不開提哪壺。
「梟唯一再過幾個星期可就放假了,如果你真的不想去部隊,那就給我好好學習。」
「我發現你這個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討厭,人家不想聽什麼你說什麼。」
「你可以當我什麼都沒說,但是等你要被丟到部隊的時候,你可別哭。」冷承封出聲提醒著,對於她學習這塊,他這個警鐘必須時刻提醒才行。
「額……真是夠了,你能不能換個話題啊?」梟唯一聽見學習啊,部隊啊,頓時沒了吃飯的胃口。
冷承封見她嘟著嘴有些生氣的樣子,果斷選擇閉嘴,因為他知道有時候要適可而止,不然會適得其反。
幾分鐘后,車子停在了港式茶餐廳,梟唯一正想下車卻被冷承封警告,「不要動,等著。」
「沒那麼嚴重,我這會好多了。」
冷承封解開自己和她的安全帶,「叫你不要動你就不要動,那麼多廢話?」
「嘁,狗脾氣。」梟唯一翻了個白眼,這男人翻臉比翻書還快。
冷承封繞過車子,將她抱在懷裡,「臭丫頭你是不是沒穿秋褲嗯?」
梟唯一嘿嘿一笑,「嘿嘿,早上腳痛,所以就給忘了。」
「這麼冷的天不穿秋褲是想凍死?」
「知道了知道了,回去我就穿上行了吧。」梟唯一怕他繼續碎碎念個沒完,連忙出聲打斷。
「成天作。」
梟唯一撇了下小嘴,嘁她就是不穿,他還能給她套上?
「梟唯一,再讓我發現你不穿秋褲,我不介意親手替你穿上。」
梟唯一傻愣愣的看了他一眼,這傢伙是會讀心術還是怎麼著,怎麼她心裡頭想什麼他都知道?
半個小時后,梟唯一滿足的拍著肚子,「唔,好飽,你送我回學校吧。」
「今天晚上下自習我來接你。」
「有事?」
「你的腳不適合呆在學校。」他是擔心,擔心她再不老實,這腳傷就更不容易好了。
「沒關係的,我還是覺得在學校方便點,而且你來回跑多麻煩是吧。」她可不想被接回去,來迴路程浪費時間不說,主要是回去后估計又要被他各種念。
「我所回家就回家。」冷承封冷著臉叫來服務生結賬,然後起身抱著她離開。
梟唯一知道,自己反對無效!
這傢伙簡直霸道的讓人無語,憑啥他說啥就是啥?
要不是自己打不過她,她會受他這鳥氣?
靠,太特么憋屈!
以後她必須找一個能夠贏他的項目,好好的碾壓他一次,看他到時候還怎麼嘚瑟?
——*——
回到學校的梟唯一被冷承封送回班級,當然在她強烈的要求下,他並沒有將人抱到班級,而是在門口的時候將她放了下來。
刑康博見她來,連忙走過去扶著,「沒事吧?」
「沒事,你回去吧。」梟唯一回頭跟冷承封揮了揮手,然後被刑康博攙扶著回到自己的座位。
看著她們兩個人的親密舉動,冷承封這心裡頭頓時不爽,可不爽歸不爽,他們畢竟沒什麼別的關係,只是同學兼同桌而已。
不過他是不是應該警告一下那小子,讓他離梟唯一遠點?
——*——
一天很快過去,梟唯一想到冷承封的話,還真就發憤圖強好好學習,就連外教蘇的課也都十分認真的聽著。
刑康博略感意外,「你今天表現不錯,晚自習都沒睡覺。」
梟唯一坐在椅子上,一臉苦哈哈的看著他幫自己收拾書包,「刑康博你是不知道,當你被逼上絕境,只有一條路可走的時候,你的心情會是多複雜。」
「什麼意思?」
「意思是為了逃出魔掌,我只能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不管因為什麼,能讓你好好學習就是好的。」這點刑康博高興,因為只要她努力,下半年他們就還能在一個班。
梟唯一聳了聳肩膀,「你想考什麼大學?」
「北大。」
「我去,學霸就是學霸,目標都這麼強大,我啊就希望能離開這裡就行,至於學校嗎,稍稍差點也無所謂。」對於考上名校的事情,她還真懶得想,她覺得只要能離開這裡,不去當兵也不被冷承封管制就可以了。
「梟唯一我希望你也能考上北大,這樣我們又能天天見面了。」
「得,你最好還是別抱什麼希望,因為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北大距離這裡太近,所以啊她可不想考什麼北大。
「人生怎麼能沒有希望,我相信你是可以的,走了。」刑康博扶著她站起來,正要往外走的時候,卻見冷承封大步走了進來。
刑康博知道她們兩個人的關係,但並不會因為這樣就阻擋他喜歡梟唯一的心,他看得出她們兩個人並不想愛,至少現在還沒有彼此接受,那麼他就有權利追求自己喜歡的人。
「這是她的書包。」刑康博將書包遞了過去。
冷承封抬手接過書包,又用另外一隻手扶過梟唯一,「走了。」
「刑康博再見。」
刑康博笑了笑,「再見。」
看著大步離開的想刑康博,梟唯一出聲讚歎,「這傢伙笑起來真俊!」
「你能不能不要一副花痴的德行?」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欣賞美麗的事物,好看的人怎麼了?」嘁,真有意思。
冷承封氣的咬牙切齒,如果不是她有傷,他真想一腳將她踢飛。
「梟唯一……」
「停,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所以你不用說了,我餓你帶我去吃好吃。」梟唯一知道他無非就是說,她沒有女孩子的樣子,不懂得什麼矜持啊什麼的,聽都聽煩了。
「你是餓死鬼么?」怎麼一見到他就嚷嚷餓?
「沒錯,我是餓死鬼,而且很餓很餓的那種。」為了找點平衡她還不得找補點,不然回家后豈不是要白白的被她碎碎念個沒完?
冷承封冷颼颼的白了她一眼,兩個人朝著外面走去。
梟唯一本想去吃碗麻辣燙,卻被他嚴令制止,「不準吃那個東西,以後也不準。」
「為什麼啊,我都沒吃過,你就讓我嘗嘗唄,同學們說很好吃。」今天中午在學校食堂吃飯的時候,她就聽有些同學在說吃麻辣燙的事情。
當時她問刑康博哪裡的麻辣燙好吃,刑康博也沒告訴她,而且跟他同樣的語氣,都不讓他吃。
「不準吃,那東西不衛生,還有你現在不能吃辛辣的東西。」
「算了算了,那我不吃了回家睡覺。」真是奇怪了,就好像麻辣燙是毒藥似的,吃一口會死啊?
推開他扶著的手,自己朝著學校大門外走去,冷承封皺著眉頭抿著唇,像是在極力壓制著自己的怒火,幾分鐘后才跟了上去,一把將她打橫抱起。
「梟唯一我真想掐死你。」
「明明是你不讓我吃我想吃的東西,你幹嘛要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生氣的是她好么?
「因為你不知好歹。」
「行行行,你知道好歹行了吧。」梟唯一往他懷裡一靠,對他抱著自己這事,倒是有點習以為常了。
而冷承封的潔癖似乎在遇到她的時候自然屏蔽了所有,聞著她身上的味道,心裡一盪。
——*——
一路回到馨園,梟唯一一句話也沒說,滿心都是在為沒吃上的麻辣燙感到失望。
「你先去洗漱,一會兒我幫你上藥。」
「不用,我自己上。」梟唯一拎起書包朝著樓上的客房走去。
冷承封正想叮囑點什麼,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說話。」
拿著電話的談術抖了抖,「什麼情況,你們家小媳婦兒惹到你了?」這低氣壓的語氣明顯是在生氣。
「有屁快放。」
「嘶,粗魯,跟你說,那幾個搗蛋的小子找到了,的確是二高的學生,五個要怎麼處理?」
「把名單發給我,剩下的我自己辦。」怎麼處理他還是問問那丫頭的想法比較好,免得她不高興尥蹶子。
「OK,不過你們在做什麼呢……喂,喂……太不夠意思了吧又掛電話?」談術對著電話嘟囔了幾句,然後才把那幾個人的信息發給冷承封。
冷承封先是回到房間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然後走到客房門前,「咚咚咚。」
「幹嘛啊,換衣服呢。」梟唯一躺在床上捧著手機在玩遊戲。
冷承封微蹙了下眉頭,抬手推開房門,「你不是在換衣服么,怎麼沒看你脫嗯?」大半夜的不睡覺,還給他玩遊戲?
梟唯一坐在床上嘟嘴瞪他,「你這個人能不能紳士一點,禮貌一點,女生說在換衣服了,你幹嘛還闖進來?擺明占人家便宜是不是?」
冷承封抓過被她丟在沙發上的書包,拿出裡面的葯和藥膏,「你有便宜讓我占么,我還真沒發現。」
「哎呦我去,你這是赤裸裸的藐視我呢?」梟唯一翻了個白眼,她現在還小呢好不好,那小山峰還是會長滴。
冷承封走過去將藥膏丟到床上,「難道你有什麼需要我讚賞的么?」
見他一邊說著,一邊用那不屑的眼神掃向她的身體,梟唯一氣的臉都綠了,「我告訴你,它是會長大的,還有,本來我以為你跟那些個俗男不一樣,現在看來也沒什麼不一樣,都是一路貨色。」
冷承封見她氣鼓鼓的樣子,感覺似乎還不錯,「先去洗漱,然後把葯吃了,我有事跟你說。」
「我不想聽,所以你可以走了。」這男人除了刺激她,他也說不出什麼好聽的來。
「難道你不想知道,找你室友麻煩的人是誰?」
梟唯一睜大眼睛看著他,「你查到是誰了?」
冷承封抬手指向洗手間的方向,梟唯一點頭下床朝著洗手間走去。
再出來時已經是十分鐘后,冷承封拿過葯和水。「吃了。」
梟唯一二話不說的往下吞,說實話若是他幫自己找到了那幾個動手的小子,她可就能省了不少的力氣,所以這會自然聽話,讓幹啥幹啥。
冷承封見她把葯咽下去,又將人拉到床上坐好,「人找到了五個人,事情我會幫你處理。」
「不行,這仇我要自己報。」
「你自己報?你打算怎麼報?」冷承封一邊說著,一邊給她處理受傷的腳踝。
「怎麼報?她們打了尤曼寧,那就讓尤曼寧打回來,而且還是翻倍的打回來。」
「梟唯一你除了打人還能不能有點別的,一個學生不知道打人會被學校處分么?」
梟唯一嘿嘿一笑,「我去學校外打,不會有人知道,就算有人知道了,不是還有你呢么?」
反正他那麼厲害,就算給她惹了什麼麻煩,估計他也一定能擺平。
冷承封冷著臉給她腦門一下,「你當我是什麼,專門給你擦屁股的跟班?」
梟唯一雙手一攤,「咱倆不是還有婚約呢么?」
「所以呢?」
「所以為我做點什麼也是應該的,當然了如果你要是嫌我不好,那取消婚約就是了我不為難你。」她現在多麼希望他點頭說OK,然後對著她大吼一聲,你可以滾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