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6章 強了太子的五小姐

第066章 強了太子的五小姐

這邊沈青音繞了個圈子,又憑藉記憶里的印象悄悄找回了方才她和沈青桐遇見的地方,一路尋尋覓覓的找過去,回到沈青桐衝出來的那個院子里,果然就見那裡的房門半敞開著,院子里一個人也沒有。

她心裡有點激動,也有有點緊張,干吞了口唾沫,大著膽子摸進去,也唯恐是西陵鈺已經醒了會顯得唐突,就先扒在門口試著輕聲的喚了兩聲:「殿下?」

裡面西陵鈺自沒應聲的。

她這才躡手躡腳的走進去。

這屋子不是太大,最裡面的一張大床,剛好正對門口,沈青音一抬頭,自然一眼就看到衣衫不整倒在床上的西陵鈺了。

她的瞳孔里,有興奮的光芒一閃,回身關上了房門。

那床上,西陵鈺還在昏迷。

沈青桐砸他的那一下,雖然把他的頭給砸破了,但是傷勢不重,傷口也不大,只是他身下被褥上沾了點兒血。

沈青音摸到床邊,看見他半裸的胸膛,到底還是個小姑娘,就驀然紅了臉,再大著膽子試了試他的鼻息,確定他的呼吸平穩,也就徹底放了心。

本來今天來的路上她就打算好了,找機會把沈青桐帶到沒人的地方,想辦法弄暈了,到時候東宮的人勢必要找地方安置的。西陵鈺又一直都在惦記著沈青桐,只要放出去風聲,十有**就能把他閆引來,到時候她賣個人情,再使點兒手段討好一下,想要順利拿下西陵鈺應該也不在話下的。

本來的計劃也算可行的,只是沒想到沈青桐沒有中計。

而現在,沈青桐把西陵鈺打暈了,這機會更是白送給她的。

沈青音緊張的手心裡都在冒汗,一時間也顧不得上害羞,紅著臉爬上床去,一邊把西陵鈺半掩在身上的衣物都剝掉,自己也脫了衣裳,扯過被子把兩人一起裹住。

屋子裡靜悄悄的,一點聲響也沒有,只有旁邊男人口鼻之間噴出來的陌生的呼吸聲。

沈青音也不知道是緊張的還是羞的,一張小臉燒的通紅,只覺得臉耳根子後面都在發燒。她試著往西陵越懷裡靠了靠,貼上男人開闊的胸膛時,就更是心跳如擂鼓。

兩人這個樣子睡在一起,回頭等西陵鈺醒來就賴不掉了吧?到時候怎麼都要給她一個位份的。

沈青音想著就越是激動,但是再轉念一想——

這件事她是做得不地道的,萬一西陵鈺醒來之後一怒之下不認賬怎麼辦?

事情都已經到了這一步,她就絕對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如果是把生米直接煮成熟飯了,那他應該就沒辦法賴了吧?

沈青音也算是豁出去了,她大著膽子往對方身上摸了摸,可是西陵鈺人事不省的,根本就毫無反應,再想了想,她就眼睛一亮,爬下床在自己的衣服裡面一陣的翻找,找出了一個小瓷瓶。

那瓷瓶里的葯還是之前臘八節那次出門,沈良浩提前準備的,預備以備不時之需來對付沈青桐的,後來沒用上。今天在過來東宮的路上,她順手摸出來帶在了身上。

沈青音絕對是個敢想敢做的,當即就從瓶子里倒出來一些藥粉用水沖開了,先是灌了西陵鈺大半杯,然後為了壯膽,剩下的就自己全喝了。

當初沈良浩居心不良,準備的都是猛葯,她爬上床又鑽進杯子里,沒一會就渾身燥熱的熬不住了。橫豎是主意已經打定了,這會兒又沒有外人,她就大著膽子自己為所欲為的鼓搗起來。

彼時的前廳這邊,陳皇后已經到了,太子妃衛涪陵親自帶人去門口接的她進府。

陳皇后還是很高興的,握著她的手道:「如今你是有了身子的人了,不能操勞,做什麼還親自出來,好生養著才是!」

衛涪陵笑道:「母后駕臨,而且又是為著我的生辰,我哪能推辭不敬的?」

「你這孩子,就是懂事!」陳皇后對衛涪陵大致上還算滿意的,因為她是南齊郡主,和東宮的聯姻成功的緩和了兩國的關係,皇帝本身就很滿意。而這幾年衛涪陵一直沒能為太子生下嫡子,陳皇后才慢慢的有了怨言,現在衛涪陵懷孕了,陳皇后的心結也解開了,這會兒笑容倒是發自內心的真高興。

婆媳兩個說說笑笑的進了花廳,陳皇后左右一看這才覺得怪異:「鈺兒呢?今天他不是也沒出去公幹嗎?這麼多客人在呢,他怎麼也沒陪著你!」

「好像是臨時有什麼公函要處理吧,大概在書房,一會兒應該就過來了。」衛涪陵道。

陳皇后也沒多問,就是拉著她的手囑咐了許多懷孕時候應該注意的事情。

衛涪陵也是認真的聽著,讓身邊的嬤嬤都記下了。

幾個命婦陪著,婆媳兩個一直說了有小半個時辰,眼見著就到晌午了西陵鈺還沒出現,陳皇后就有點不高興了道:「去個人到後面看看,太子忙完了沒有,今天他府上宴客,他這個男主人不出面?想什麼話!」

「是!」古嬤嬤應了,就要叫人,一直在門邊盯著這裡的來寶趕緊道:「不勞嬤嬤了,奴才過去請太子殿下過來就好!」

這會兒的工夫,沈青桐一直沒有在他跟前露面,他就沒多想,一直以為西陵鈺這會得償所願,還在後面顛鸞倒鳳的折騰,這才忘記了時間。

本來也正著急呢,來寶這時候怎麼也不可能叫旁人過去的。

古嬤嬤不疑有他,直接點了頭。

來寶也是心急,扭頭往外一跑,沒看好路,最後一級台階踩偏了腳,正要往地上栽去,卻被人扶了一把。

「謝……」驚魂甫定,他連忙道謝,一抬頭就看到昭王殿下身邊那個總是笑眯眯態度良好的侍衛。

想著現在太子正在後面睡昭王殿下未來的王妃,來寶一陣心虛,眼神就閃爍略一下。

「怎麼這麼不小心?」昭王殿下眼底閃過一抹精光,顯然心裡已經有了想法。

來寶不敢多言,掙脫雲翼的手,匆忙道謝之後就往後面走。

可是雲翼手快,一把又拉住了他的胳膊。

「你還沒回本王的話呢,跑這麼快,是要去做什麼?」西陵越問道,面上表情清冷,看得人心裡更冷。

來寶嘴唇抖了抖。

裡面陳皇后已經聽到動靜,不悅的出聲斥責道:「你們幹什麼呢?還不快去把太子請來,主持一會兒的壽宴?」

「哦!是!」來寶答應了。

西陵越卻不答應,先舉步往後面走,「正好本王這裡有個兵部上來的摺子,還沒拿定了主意怎麼處理,我去請,過來的路上順便和二哥商量一下。」

他的態度強硬,根本就是登堂入室,沒個商量的打算的。

來寶急得就要哭了,也只能是被羽翼拎著,走在後面。

那花廳里,陳皇后本來就對和西陵越有關的事情各種提防,再看這個架勢,心裡就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她擰眉去看衛涪陵,沉聲道:「鈺兒到底是在做什麼?」

衛涪陵一臉茫然:「臣妾也不知道啊,是來寶說他有公文要處理的!」

陳皇后心裡安嘆一聲不妙,起身就走了出去。

衛涪陵皺眉——

今天這樣的場合,太子應該不會胡來吧?

這麼想著,她也不能在這裡坐著了,趕緊也起身追了出去。

這廳中陪坐的命婦和東宮太子的姬妾也有幾個,大家都人精一樣,見狀,馬上也有好事者想要跟。

衛涪陵臉色一沉,回頭道:「本宮陪母后出去散散步,各位在此靜候飲茶就是,不必伴駕了!」

她是東宮的女主人,又是太子妃,說話還是極有分量,沒人敢於忤逆的。

其他人都又安分的坐了回去,卻是西陵鈺的側妃黃氏素來恃寵而驕,只把衛涪陵的話當耳旁風,也起身施施然的跟了去。

黃氏的出身不低,照理說就是做太子妃也夠資格的,只是皇帝為了緩和練過關係,強行把衛涪陵指給了西陵鈺做正妃,她就只能屈居側妃之位了。

衛涪陵知道她對自己不服氣,平時也懶得和她計較什麼,這時候雖然心裡不怎麼高興,到底也是沒多說。

一心人浩浩蕩蕩的往太子的書房去,推門進去,裡面卻空無一人。

來寶被雲翼提著,耷拉著腦袋,斗敗的公雞一樣。

西陵越回頭,遞過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來寶強打精神,硬著頭皮道:「殿下已經離開了,可能從另一邊的路去了前面了吧!」

西陵越聞言,不過一聲冷笑。

這東宮裡的格局他又不是不清楚,從那邊的花廳通到這裡就一條路。

陳皇后等人隨後跟來,那臉的不高興,看向西陵鈺道:「老三,今天涪陵的生辰,說好了不談公事的,你有什麼要緊事,非要今天找你二哥說不行的?」

「其實也不是什麼太要緊的事,改天再說也可以!」西陵越道,對她的態度始終維持的十分禮貌得體,「不過這個奴才說二哥在這裡,現在卻不見了蹤影,二哥是當朝儲君,他的安危最重要,別不是要出什麼事吧?還是大家一起找找的好!」

「這是他自己的府邸,能出什麼事!」陳皇后越發的不高興。

「還是找一找吧,要不然本王不放心!」西陵越只當看不到她眼底厭惡的情緒,又回頭看向了來寶。

他這個人,是真的很不平易近人的。

來寶被他瞪一眼就忍不住心肝兒打顫,勉強道:「興許殿下是累了,回去休息了吧!」

「是嗎?」西陵越也不等他再說話,抬腳又往院子了外面走,直奔後院。

陳皇后是有意揪來寶過來問問內幕的,奈何雲翼不撒手。

而且西陵越這態度客客氣氣的,她也不能強行翻臉,於是只能壓著脾氣,也跟著往後院去。

西陵越腳下步子飛快,一行人殺到太子住的主院,還是撲了空。

這時候來寶已經不指望再圓謊了。

就是陳皇后也十分的篤定——

今天東宮裡指定是出了什麼事了,心裡漸漸地就焦躁起來。

西陵越從那院子里出來,卻沒原路返回,而是腳下轉了個方向,走的另一邊。

來寶心裡一慌,忙道:「昭王殿下,馬上就要開宴了,太子殿下應該是去了前邊了吧?要不奴才先去問問?」

這種此地無銀的伎倆,西陵越哪會理會?

他的唇角一勾,仍是舉步前行。

拐過前面的一條小路,本來今天前院設宴,後面的僕從大都過去幫忙了,除了偶爾巡邏的侍衛,後院幾乎沒人,到處一片寂靜。

可是走到那個院子外面的時候,卻聽到裡面傳出細微的一些響動來。

來寶的一張臉上瞬間沒了血色。

西陵越回頭看他一眼,瞭然,給雲翼使了個眼色。

雲翼隨手把來寶一扔,興沖沖的就衝進院子里,一腳踹開了緊閉的房門。

彼時陳皇后和衛涪陵等人才剛走到院子門口,可是那張大床正對門口,房門大開之後,裡面的一幕一目了然——

只見一女子赤身**披頭散髮的在那床上以一個怪異的姿勢扭動不止,同時發出叫人羞於啟齒的呢喃聲。

著是陳皇后這樣見多識廣的人也是麵皮一燒,幾乎是力拔山河的當即就嘶吼出聲:「好大膽的小娼婦!來人!」

古嬤嬤一揮手,後面兩個膀大腰粗的嬤嬤已經沖了進去,強行把正驚慌失措的沈青音給拽了下來。

可是再一看床上躺著的人,兩個嬤嬤也扛不住,老臉齊齊的漲成了豬肝色,尷尬不已。

西陵越是站在院子里沒動的。

雲翼踹開門一見到這個場面,立刻誇張的雙手捂住眼睛,齜牙咧嘴。

也好在是衛涪陵喝止了其他人,沒叫那些命婦跟來,這會幾個人帶著的又都是丫鬟婆子,再沒有別的外男在場。

陳皇後幾乎是氣得渾身發抖,扭頭就沖衛涪陵發作了,大聲的訓斥道:「你怎麼回事?區區一個後院都管不好,就由著這些下作的奴才在本宮的眼皮子底下亂來的嗎?」

她是怎麼都沒想到這裡的人會是沈青音和西陵鈺的,也只當是東宮的下人在這裡偷晴。

衛涪陵自然也是面上無光,垂下頭去,施了一禮:「是臣妾失職,母后教訓的是!」

陳皇后余怒未消,但是想著她懷有身孕,倒是不好過分苛責的,就仍是轉向了那屋子裡怒道:「還不把這兩個賤人給本宮拖出來亂棍打死了!」

沈青音被拉下床,摔在地上,折騰了這麼半天,這會兒她身上藥力本來就散的差不多了,再別冰冷的地面一凍,馬上就清醒了過來,手忙腳亂的去扯了件衣服就往身上裹。

那兩個婆子站在床邊,被陳皇后一罵,這才猛然驚醒,厚著臉皮趕緊扯了被子把西陵鈺光溜溜的身子掩住了。

陳皇后見著兩人不動,就等不得的直接沖了進去,「都聾了嗎?本宮的話你們聽不見?本宮叫你們……」

「娘娘!」話音未落,兩個婆子就惶恐的跪下了。

沒人擋著了,陳皇后采一眼看到床上的人,頓時眼前一暈,腳下一個踉蹌,後退了兩步。

「娘娘!」兩個婆子連忙上前扶她。

黃氏是個好事的,這時候已經搶著擠過來,本來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的,見到床上的西陵鈺也是嚇得花容失色,抖著手道:「這……這……殿下,怎麼會……」

衛涪陵最後一個進來,見到這場面也是倒抽一口涼氣。

今天是太子妃的生辰,太子卻是青天白日里在後院搞出這種事來?

衛涪陵的婢女氣不過,她不能動西陵鈺,就衝過去扯著沈青音的頭髮臉甩了好幾個耳光,啐了一口怒罵道:「賤蹄子,竟然誘惑殿下,白日渲淫?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沈青音被她兩巴掌抽的耳朵里嗡嗡作響,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陳皇后也是怒了,靠在兩個婆子身上,聲色俱厲的一揮手道:「拖下去,給本宮往死里打!」

衛涪陵的婢女首當其衝,拖著沈青音的頭髮就往外拽。

沈青音的頭髮被扯下來好幾縷,痛的哇哇亂叫。

來寶這時候也不得不衝進來阻攔,「娘娘息怒!」

他只以為這人是沈青桐。

這時候沈青音要是急了,尖聲的哭喊道:「娘娘饒命!你們不能打死我!我是沈家的!我是鎮北將軍府沈家的小姐!」

此言一出,整個屋子裡的人都愣住了。

來寶最先覺得這聲音不對,一扭頭,驚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難以置通道:「沈五小姐?」

怎麼會是五小姐?不該是二小姐嗎?

陳皇后瞪大了眼,也是半天沒緩過勁兒來。

卻是衛涪陵最冷靜,這時候最先發現那床上西陵鈺的狀態似乎不對。

他走過去,狐疑道:「母后,殿下他……是不是不太對勁?」

兩個婆子老臉通紅,心裡腹議卻不敢說話——

能有什麼事兒,傢伙都好用呢。

陳皇后還是關心兒子的,走過去一看,西陵鈺雖然面色潮紅,但是雙目緊閉,甚至於這裡這麼大的動靜都沒能把他吵醒。

「鈺兒!」他伸手一推對方的腦袋,就覺得指尖黏膩,沾了一手的血。

陳皇后又是一驚,險些暈死了過去。

衛涪陵趕緊上前試了試西陵鈺的鼻息,鬆一口氣道:「人沒事!應該只是暈死過去了,來寶,快去叫大夫來!」

「哦!是!」來寶爬起來,奪門而出。

衛涪陵又叫人檢查了一遍西陵鈺的傷口,確定傷勢不重,就又安慰了陳皇后兩句:「就出了點兒血,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什麼叫只出了點兒血?」陳皇后還沒說話,卻是黃氏尖聲的道。

她怒然回頭,惡狠狠盯著沈青音道:「你說!你到底都對太子殿下做了什麼?」

方才雲翼踹開房門看到的那一幕,大家都還記憶猶新——

既然太子昏迷不醒,那……那……

雖說是難以啟齒,但是事實擺在眼前,這分明就是沈家的五小姐把太子殿下給強了啊!

只聽說過強搶民女的,以前有的公主養面首也是有的,可還這沒聽說過有哪家養在深閨里的小姐敢對當朝太子動強的。

打暈了太子,還……

這回頭太子殿下醒過來知道了真相,會不會羞憤自殺啊?

一屋子的奴才,心思千迴百轉,全部扭曲的不像樣子。

陳皇后卻被氣得喘不上氣來,捂著胸口,隨時都要背過氣的樣子,惡狠狠的盯著沈青音,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裡往外擠:「這個丫頭圖謀不軌,打傷了太子,簡直罪大惡極……」

「娘娘!您聽我說,太子殿下不是我打傷的,真的不是我!」沈青音慌了,爬過去,扯著她的裙角哭求。

陳皇后嫌惡的一腳把她踢翻在地。

這時候站在院子里欣賞外面竹林風景的西陵越才事不關己的開口道:「雲翼啊,既然是沈家的小姐……那你去前面把沈家的人叫來吧!」

又不是什麼沒名沒姓的人家,說隨便處置人家姑娘就能隨便處置的。

雲翼想留下來看熱鬧的,但是又不能不聽話,於是撇撇嘴,很不高興又是一跳一跳的走了,陳皇后等人想攔都沒來得及,人已經飄出了院子。

衛涪陵倒是還好,黃氏卻是憤恨不已的,盯著沈青音道:「我們大家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就是這小賤人做了不要臉的事,不管是誰來了,還能叫她翻出個大天去嗎?」

沈青音是怎麼都沒想到事情會鬧得這麼嚴重,這會兒腦子裡亂糟糟的,就只是哭。

陳皇后被氣得胸悶氣短,一時也說不上話,倒是真的把三夫人給等來了。

過來的路上雲翼就盡職盡責的把事情都跟三夫人說了,三夫人也是害怕了那麼一會兒,但是隨後想了想也覺得無所謂了——

不就是她的女兒和太子睡了嗎?了不起就是把人塞過來完事!

這種事,還從來沒聽說過要女方來承擔責任的,難道太子還要跟她的女兒來討要清白的不成?

這邊三夫人很坦然的跟著雲翼就來了,然後進門就使出了一招先發制人,還不等陳皇后等人開口就先撲過去,哭天搶地道:「娘娘!您要為我們母女做主啊!我的女兒她年紀小,不懂事,您可要替她主持公道啊!」

「主持公道?」本來是對這事兒最無所謂的衛涪陵卻是被第一個忍不住了,冷笑道:「沈三夫人你可看清楚了,是你家小姐打暈了太子殿下,還……還行了不軌之事,你這是跟誰要公道的?」

縱然是過來人,這件醜事她也是羞於啟齒的。

三夫人的哀嚎聲叫然而止,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回頭看了眼床上,西陵鈺果然還直挺挺的躺著。

可是這種事,她怎麼能鬆口讓女兒應下,眼珠子一轉,隨後就又嚎啕起來,只是沒那麼理直氣壯了:「我家音兒還是個黃花閨女,太子妃娘娘說話可要積點口德,什麼叫我們行了不軌之事?我說是我女兒被人騙了猜是!」

「你簡直強詞奪理!」衛涪陵的肚子如今才不夠剛滿兩個月,這時候也不知道是好氣還是好笑,總之是岔了氣。

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兒和胡攪蠻纏的娘!

她冷嗤一聲,面色微微有些發白,扶住了自己的后腰。

「娘娘!」她的婢女嚇了一跳,趕緊扶著她:「娘娘!您可千萬別動怒,快先坐下!」

衛涪陵自從嫁到了大越,說是因為水土不服,再加上思念故鄉,這幾年下來,身子骨一直不怎麼硬朗,所以她這一胎懷的也是十分辛苦。

陳皇后比她還緊張,趕緊招呼人:「再去個人看看,這大夫怎麼還沒來!」

衛涪陵被擁簇著在椅子上坐下,一直緊皺著眉頭,面色不見緩和。

這邊三夫人卻只是一心想要保沈青音,跪在陳皇後面前哭得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哀求:「娘娘開恩,音兒她年紀小,不懂事,也不知道輕重,這裡面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她是被人陷害的!對!她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三夫人這麼一說,就好像自己先信了一樣,趕緊扭頭扯出躲在她身後嚶嚶哭泣的沈青音道:「音兒你先別哭,把話說清楚了,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會在這裡?是不是有綁了你來……」

沈青音本來是覺得西陵鈺既然沒有生命危險,那麼兩人生米煮成熟飯了,這筆賬他就怎麼都不能賴掉,到時候必須要接了她進府,那麼她也就不用嫁給陳子旭那麼個一無是處的紈絝了。

可是吹曾想,她卻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陳皇后等人最關心的根本就不是她的清白,而是西陵鈺這頭上的傷到底是怎麼來的。

打傷了一朝儲君,這可是要殺頭的!

這個罪名,沈青音可沒這麼膽量擔待,心裡便越發是恨上了沈青桐。

「母親——」她匆忙抓住三夫人的手,剛要和盤托出,那邊的床上,西陵鈺被來寶強行掐了兩下人中,突然悶哼一聲,悠然轉醒。

------題外話------

音妹子終於如願以償,把太子給強了,啥時候桐妹兒也能有這個魄力啊啊啊~

桐妹兒(斜眼):你滾粗!

越越:恩,要動強的也輪不到她…

桐妹兒:……淚奔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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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寵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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