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誘捕南雲

隨著日寇情報組織對我國日益加強滲透，戴笠加強了情報組織的實力，李克農主要負責加強情報部的思想工作。值得一提的是，自李克農加入情報部以來，情報部已經很少發生被策反的事件。

３個月後，戴笠與李克農面色沉重而嚴肅地來到我辦公室。「委座！」戴笠首先開口。「根據我們近期的重點偵察和詳細分析加上破譯了零星電報，這些嬰兒是日寇實行「鳳凰計劃」（取鳳凰涅槃，人種重塑之意）的「材料」，早在甲午戰爭以後，日本軍總部為了提高全民族身高與整體國民身體素質，就制定了從國外偷竊嬰兒到日本撫養來改良人種，以此可以宣示其民族優越性，改變其矮小的整體形象，而又因為中國人與日本人差別不大而又相對高大，非常隱蔽，所以主要選中國嬰兒，稍帶些朝鮮的。從那時開始，他們首先從台灣開始小規模偷竊嬰兒，主要是為了具體實踐一下，從而制定詳細行動綱領。又因為台灣人在中國人中並不算高，所以他們從沒準備在台灣重點實施「鳳凰計劃」。而整個中國又以北方人較為高大，所以自從９．１８以後，日本從東三省普遍偷竊嬰兒到日本，由日本夫婦撫養，所以十多年後，這些嬰兒就變成「堂堂正正」的日本人了。」「戴部長說的沒錯，據我們從東北抗聯得到的消息，有時候日本人洗劫一個村莊，即使是屠村，也從沒發現過嬰兒屍體，也常聽說嬰兒神秘失蹤，大人離奇死亡的時事件。還有一些孤兒院，據查後台老板是日本人，他們普遍的特點是條件非常好，所以有時候一些窮人養不起孩子就送到這些孤兒院，而一直以來，孤兒院的實際嬰兒數量大大少於應該有的數量，可能看要是家長條件都不錯，就把嬰兒送到日本，朝鮮的不明運輸船，既不運送軍隊，也不運送物資，很可能在東北的嬰兒就是先送到朝鮮，再送往日本。而在關內的優秀嬰兒，可能就是先秘密集中在日資工廠，再從上海運往日本。」李克農補充。

「我和克農商量后認為，這種有組織的大規模掠奪嬰兒，首先日本特務組織一定是大規模參與，負責人很可能是南雲造子，甚至是川島芳子，其次，我們內部一定有不少人被收買，甚至牽涉到政府高層！不然這麼大的動作，很難隱瞞到現在。所以我們想先按兵不動，引蛇出洞，把他們一網打盡。」「想法很好，具體行動你們是內行，由你們自己定，也不用告訴我，要是需要支援，儘管來找我。一定要在抗戰爆發前，把政府里的蛀蟲一網打盡！注意，匪首不能生擒就擊斃，除惡務盡。」「委座放心！」兩人異口同聲。

「秘書！」我喊道。「命令一線軍隊隨時準備戰鬥。」

「戴部長，我看我們是否以打擊走私為名，加強江面巡檢，然後再把消息泄露出去，就是向各工商企業發一下告示，請他們務必配合。」「然後他們就可能提早把身邊的合格嬰兒先運出去，以免集中了太多嬰兒被發現。如果他們不送出去，嬰兒又太多，可能會送到日租界的一些僑民撫養。那麼我們的「鯊魚」（潛伏在日租界的特工頭目）就會得到相關的消息，使他們的破綻變大。但要是他們對嬰兒下毒手呢？」「盜竊、掠奪嬰兒，本身被發現的概率就不小，他們自恃有內應並且不知此事已經泄漏，神經應該不會那麼脆弱。」「我們再重點跟蹤一些高官巨賈，應該會有收穫的。」「好！就這樣辦吧。另外，我再多派些人去東北，詳細地摸摸底。」

７月１２日，「海星」（潛伏在日資紡織廠的特工）傳出消息，紡織廠有異常運輸。「命令『鯊魚』加強偵察，海關仔細搜索。」戴笠命令。不久傳來消息：沒有發現異常――「鯊魚」、已仔細搜查一切正常――海關、車隊回來了，車上嬰兒消失。――「海星」。李克農大為吃驚，會到哪裡去呢？李克農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察看今日情報匯總。「在這裡！」「哪裡

？」戴笠問。「今天，孔祥熙所屬某公司倉庫附近發現日本人（車）出沒，而且封鎖了倉庫周圍，誰也不得入內。」――「楓葉」（孔祥熙身邊的線人）。」「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讓他繼續監視，在孔祥熙這裡反而好辦了，不象在租界里麻煩。再有日本人出沒或相關事件，立即報告。前些日子「楓葉」就報告說有個叫廖雅權的女人來找過孔祥熙，談的是有關走私原料到日本的生意，當時還以為這是一般的走私行為，並沒有太在意。」「是我們的疏忽啊，現在也不宜往孔祥熙那裡增加人手，不然反而會引起敵人的警惕。」「這樣，到行動的時候，在較遠的地方，就是他們能馬上知道著火，但是肯定燒不著他們的地方縱火，我們的人坐消防車，帶去救火的途中經過孔家倉庫，爭取把他們一網打盡！」「此計甚妙、甚妙！」「李老弟過獎了、過獎了。到時候還請克農帶領稅警總團立即封鎖相關路口，進入相關狙擊點；我親自帶人到日租界外構建最後一道重點防線。」「對！南雲或川島都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很有可能來個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眼下，我們只有等南雲再次出現。」戴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