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再次合作

也就是在第二天，**召集了政治局臨時擴大會議，討論國共合作問題。在**介紹了與蔣介石會談的主要內容后（當然，關於對付蘇聯的事暫時沒說），與會的大多數人同意國共再次合作，但同時也表達了對蔣介石國民黨的擔憂。這時，周恩來發言，認為：「雖然蔣介石個人具有不可測性，但作為中央政府，朝令夕改可能性不大，至少在未來不短的時間內，國共合作的可能大於對抗，並且從今後抗日戰爭的進程也可窺測**，以中央軍實力，同時對付日本人與**是不足的，何況還要節制各地軍閥。可以說抗日戰爭整體規模達到的程度反映了蔣介石合作的決心。即使抗戰勝利，中央軍也大傷元氣，所以，我同意再次與國民黨合作，當然要既合作又鬥爭。」朱德、彭德懷、劉伯承、張聞天表示同意，王明、博古保留意見，他們當然是想聯俄的。周恩來自告奮勇，願赴南京商談具體事宜。

３月１０日，南京，總統府。何應欽、宋子文、宋慶齡列席，「恩來啊，客套話我就不說了，日寇逼得緊啊，我就先談談我方的要求：１、與第一次合作一樣，**以個人名義加入國民黨，至於是否正式合併，可以先擱置一下。２、**現有的正規軍，整編為第八路軍暫編第８１軍屬於解放軍序列，江南的游擊隊整編為新第四軍屬於國防軍序列，指揮官人選你們自定，但事後要上報中央，前者人數不超過２０萬，後者５萬。兵員、裝備、補給中央負責，戡亂時期可以同時自籌自招，但不許強拉壯丁，若人數超編，要新建軍隊。你們現階段人數裝備不足，中央可以調撥。３、戰略上服從中統帥部要求，戰術上可以便宜行事。４、邀請**加入統帥部，與陳誠和我擔任最高決策小組兼國家安全顧問，周恩來任副總統，兼外交部次長，李克農任情報部副部長，並陸軍次長由**派遣人選。５、國共政治上平等，政府各部門不對錄用**製造障礙。６、**可以發行一份公共刊物，若再有創刊需申請，兩黨不製造敵視對方的不實言論。」我看應該再加上一條：「敵後游擊隊發展不受限制，並且一切補給自籌，中央只負責有條件的傷員。」「但抗日戰爭勝利后必須解散。」我補了一句。哈哈哈哈哈……大家都笑了起來。「若大家都沒意見了，明天在中央日報上正式發表！若雙方皆無異議，此條約有效期十年。」（史稱：《春約》）

３月１１日，中央日報頭版發表長篇社論《抗戰：國共合作為始，掃平日寇為終》，並附《春約》內容。３月２０日，中央軍事擴大會議召開，由何應欽主持，我提交戰時三軍及情報部門整編計劃綱要，由統帥部審議。

體系：全**事力量，分為四大部分：中國人民解放軍、中國人民國防軍、敵後游擊隊和總預備隊。

解放軍主要負責收復我國的淪陷領土（裝備優先滿足）；國防軍主要負責國土防禦並配合解放軍鞏固已收復的領土；游擊隊在敵後負責騷擾敵人並配合解放軍行動；預備隊負責為解放軍與國防軍補充合格兵員。

解放軍序列：陸軍編製八路軍（八個大集團軍），１６０萬；空軍預編２０個聯隊（實編５戰鬥機聯隊，２個轟炸機聯隊，一個運輸機中隊）；海軍暫時缺編。

國防軍序列：陸軍編製６０個軍，３００萬；空軍預編３０個聯隊（實編９個戰鬥機聯隊，一個轟炸機中隊，一個運輸機聯隊）；海軍編製長江艦隊。

游擊隊：不超過１０萬。

預備隊：陸軍編製１００個師，１２０萬。空軍，整編后的３大航校。海軍新組建中央艦艇學院。

原來的中統，國統和ＣＣ整合重組，建立情報部（又稱「五行屬」）。轄５大部門：國際情報部（簡稱「金」），國內情報部（簡稱「木」），敵對國情報搜集處（簡稱「水」），首腦安全部簡稱（「土」）和特別行動組（簡稱「火」）。

和平時期，解放軍與國防軍合併縮編為國防軍，游擊隊取消，預備隊取消，但在公民中征錄預備役軍人。

我的報告提出后，各軍事委員原則上表示同意但個別人對派系自立表示擔憂，至於具體修改，就由他們去做吧。我可以休息會兒了，這段時間把我累的。「委員長啊，上次我們談的關於與德國合作的事，以及拉美國到我們這邊來，您有何高見啊？」，哎，**也不知道讓我休息會兒，他精力多好啊。我強打精神，「潤之啊，實不相瞞，關於德國，只要我們在對日戰場上打幾個大勝仗，體現一下我們的綜合實力，就行了，現在你我攜手禦敵，幾個軍閥勢力在輿論與您的行動壓力下，表示願意調部隊輪戰，並在論戰時歸中央指揮，雖然實際上他們做不到，但至少不會在後面拖中央太多後腿。所以聯合德國，實際上並不難，而聯合美國就不那麼容易了，他們只知道兩邊撈好處，坐收漁翁之利。即是參戰，也是見好就收，不太可能長期作戰，而蘇聯怎麼可能在短期內被打趴下呢？」「所以，既要美國參戰，還要他深陷泥潭，不可自拔，就要他打一個大敗仗，激起民眾質疑和反對黨的抨擊，而執政黨為保證執政地位就一定要加大兵力，來取得徹底勝利。所以要分三步：１、拖下水；２、吃敗仗；３、打不停。具體計劃下次找恩來一起商量，他對外交在行。」「好！這就是多黨執政的弊端啊，黨派利益高於公民利益！潤之可是利用了多黨執政的空子了，哈哈……」**一愣，也哈哈笑起來了。我現在睡意全無，順勢說：「眼下，就找陳誠來討論一下對日作戰吧，儘快打一個大勝仗，越早我們得到的好處就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