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天外來客

002 天外來客

推薦一本只有天上有,人間無的書《回到清朝賣內衣》,書號:1586573。筆法和劇情令在下自卑啊!

在本書目錄里有關於這本書的試讀章節,真的很好看。

初秋的雪峰山已經頗有些寒意了,尤其是山上長年積雪,站在這茂密的大山深處里更顯出幾分陰冷。一道清澈的山泉在林子中央悄無聲息地流淌著,腳下齊腰的灌叢林如同海上翻卷著的那些無邊無際的波瀾,隨時準備把一切盡數吞噬而不落痕迹。天空中偶爾有一隻鷹滑翔而過,叫聲一直抵達雲霄,迴音在繞著層巒疊嶂顫動久久不絕止,讓這座因長年積雪而得名的湘西大山也隨之輕輕顫抖了一下。

少年獵人何德武就趴在灌林叢中,他的手上握著一把槍,不,準確地說它還不稱之為槍,這只是一把民間狩獵用的火銃,這種近乎於原始的自製火器威力巨大,但是有效射程100米不到。

他在安靜地等待著他的獵物出現,他的神情是那麼地專註而沉著,前方是一片沒有樹木阻礙的開闊地,他一動不動地趴在那裡,身上穿著的一件灰色的土布衣與初秋的山林融為一體。他今天的目標是一頭大約150公斤的大野豬,他已經追了他一上午了,這又黑又糙的傢伙好象見過些世面,它認識何德武手中的那把火銃,在20分鐘前,它與何德武遠遠地對峙了足足一分鐘,但始終站在他火銃有效射程之外,它目露凶光,齜著滿嘴的獠牙搖頭晃腦地,好象在警告何德武自己也不是個好欺侮的主兒。

何德武沒有開槍,在沒有十足把握的前提下,他當然不敢貿然靠近,更不敢貿然開槍,因為他的這把火銃里只有一發子彈,如果一槍不擊中要害,那麼這頭狡猾兇猛的野豬就極有可能在他換子彈的那幾十秒地間隙里,要了自己的小命。發狂的野豬餓急的狼。

爺爺跟他說過,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不要去招惹發狂的野豬,在這種狀態下的野豬,連最兇狠地虎豹豺狼都會膽怯三分。但是何德武還是想試試,這隻膘肥體壯的黑野豬絕對可以在鎮上賣個好價錢,那樣的話他就能跟爺爺度在山裡過一個溫暖的冬天了。

黑野豬和他對峙了一分鐘后,終於轉身調頭鑽進了開闊地對面的小樹林里不見了,那片小樹林的四周都是低矮的灌林叢,想大搖大擺地從這邊突圍基本是不可能的。

雙方已筋疲力盡,都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想成功獵殺,一個想進行反擊或熬到天黑實施突圍。

黑野豬在樹林齊腰的灌林叢埋伏下來,這隻野豬的狡猾程度出乎何德武的意料,這在他已經有十年的狩獵生涯中也是不多見的,他從9歲就起開始跟著爺爺練習槍法,祖孫倆出沒於這片山林之中,用火銃與一把二尺多長的砍刀過著職業獵人生活。爺爺是本地獵戶中享有極高的威望的前輩,一手百步穿楊的好槍法加上待人忠厚大度,頗有些長者風範,這讓他贏得了當地人的愛戴,就連鎮上最大的財主劉仁貴也對爺爺敬畏三分。

何德武從記事起,就和爺爺生活在這片大山深處,他沒見過自己的父母,也沒聽爺爺或者別人說起過有關於自己父母的事情,久而久之,何德武也就再沒把這些事放在心上了。

「嗖――」

對面的小樹林里傳來一個聲音,把他的思緒拉了回來,他看到一樹小樹搖曳了一下,而後,一條黑色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下左邊的山坡,不,應該是滾下去的。

何德武樂了,沒想到到野豬跟自己玩起了這一手。何德武知道,這是野豬的拿手好戲,在野豬的最喜好的菜譜上,有一道菜就是蛇肉,碰到蟒蛇時,野豬就流著口水去挑逗那蟒蛇,蟒蛇自然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使出它那招殺手鐧將野豬一把纏繞住,野豬正好來個將計就計,像個球一樣地順勢往山下一滾,那野豬毛糙皮厚自然沒事,只是害苦了蟒蛇,幾個回合下來早就皮開肉綻,全身酥軟,一點反抗的力氣也沒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不要臉的野豬把自己一塊塊地撕碎吃入肚內。

何德武一看野豬要逃,那能甘情到嘴的肥肉溜了,操起起火銃起身就追,何德武剛剛趴著休息了一會兒,精神抖擻,快步如飛,可憐的野豬卻是疲於奔命,又驚又怕,滾到一條溝壑里,剛想立起身子繼續逃命,何德武的火銃已經在50米開外的地方瞄準了它――

只聽到「怦」地一聲悶響,子彈正好「潑」在那野豬的身上,因為這那火銃的子彈與普通槍支射出的子彈有所不同,它的子彈是由數十粒綠豆大小的鐵沙和火藥組成,並藉助火藥的推力將鐵沙射出,就像一張巨大的槍林彈網撲向獵物,射程越短,那網越集中,自然殺傷力也就越大。

何德武自小就跟著爺爺練習槍法,早已深得老人的槍法精髓,50米的距離,野豬絕無活路。只見那彈網全部落在野豬的身上,鮮血一下子浸漬了野豬的全身,它掙扎著想爬起來,無奈力不從心,又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以前家裡有一支老舊的漢陽造,它整整陪伴了何德武六年,他就用那支漢陽造練就了一手神奇的槍法,讓鎮上保安隊那幫玩槍的小子個個佩服得五體投地。後來那支槍炸了膛,徹底報廢了。他這才不得已換上這支鳥銃。鎮上保安隊的十幾條槍也是五花八門,有漢陽造和中正式,還有三八大蓋,因為與保安隊的關係不錯,一有時間何德武就遛到那裡去借槍玩。

何德武看看野豬已經對自己構不成威脅,這才不慌不忙地坐在離野豬兩米開外的地方換子彈,他從腰間挎著的一個牛角里倒出一些火藥,再從另一個油紙包里拿出鐵沙填進槍管,然後用一根細長的鐵釘把火藥和鐵沙擠在一起。

就在這時,黑野豬突然拼盡全身的力氣翻滾過來,齜著滿嘴獠牙朝何德武的腰部咬來,這種野豬力大無窮,加之又是拼盡全力,要是真被咬上肯定必死無疑。何德武甚至已經能嗅到了野豬撲面而來的臊氣,好在他反應敏銳,順勢往旁邊一躍躲過這致命一擊,再回過頭看那野豬已經死了。

古老的森林,所有的樹木都如枯髏一般,卻靜謐得只有空氣在緩緩的流動,望著死去的野豬,何德武開始有些后怕起來,他把火銃丟到一邊,突然有一種虛脫的感覺。

森林的上空有了些陰暗的感覺。[閱讀文字版,請上爬書網]

何德武看看天色不早了,自己大清早就出門的,想必爺爺也在家裡翹首以盼多時,休息了片刻,就拖著那隻野豬往家裡走。只是那頭野豬實在太重,一路走走停停。

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傳來一陣巨大的轟鳴,把何德武嚇了一跳,他抬頭一看,只見一架飛機尾部冒著濃濃的黑煙,貼著對面的一個山頭低空朝自己這邊飛過來了,飛機在空中踉踉嗆嗆翻騰了一下后,一頭栽在離何德武不遠的一片樹林里。

對而飛機而言,何德武並不陌生,聽鎮上人說,在離他們家鄉不遠的芷江就一個很大的飛機場,那裡有不少洋人的飛機,鎮上還有人說,那些洋人的飛機是過來幫著咱們打日本鬼子的。

可是何德武並沒有見過日本鬼子,也沒有見過洋人,倒是飛機經常看到,他們或是單架,或是三五成群從大山的上空神氣地呼嘯而過,但是飛得這麼低而且掉下來的,何德武還是第一次看到。[閱讀文字版,請上爬書網]

前段時間,武漢會戰的消息在小鎮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熱點話題,關於**節節敗退的消息讓人們聽后很是泄氣,甚至鎮上那些先前沒見過日本鬼子的老人還在傳言說那小鬼子是半人半鬼刀槍不放的妖精,說**打不過他們是正常的。一時小鎮上傳得神乎其神,後來鎮保安隊出面干預,抓了幾個領頭的散布謠言分子,才止住了流言蜚語。鎮長兼保安隊隊長的吳雲之是鎮上首富劉仁貴的表弟,他將幾個散布謠言分子押著遊街,他一邊讓人敲著大鑼,一邊讓人高聲大喊:

「各位父老鄉親,日本人也是他娘生的,如果他們膽敢經過我們鎮子,我們保安隊打死幾個給你們看看,讓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刀槍不入……今後如再有散布類似謠言妖言惑眾者,本鎮長一律以通敵罪送縣城法辦。」

再說何德武見那飛機掉了下來,好在他天生膽大倒不害怕,只是有些好奇,他想去看看那些自己以前只能仰視的飛機,想知道那些用鋼鐵做成的飛機是如何飛起來的,更主要的是,他想看看那些傳說中金髮綠眼的洋人。

那架飛機還在冒著黑煙,尾部已經著火在燃燒了。一個身材魁梧的渾身是血的人正掙扎著從駕駛窗爬出來,嘴裡還在說著何德武聽不懂的話:

「godsaveme……godsaveme!(上帝救我!上帝救我!)

何德武站在飛機旁邊看傻了眼。

那個血人也突然看到了何德武,下意識地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吃力地對準了他。他的這個舉動把何德武嚇了一跳,立即躲到一棵樹後面,手中的火銃也舉了起來。

那血人這才看清楚出現在他面前的不是日軍兵,而是一個中國少年,就放下了手中的槍說:「中……中國朋友,救……救我!」說完他的手槍就掉在了地上,趴在駕駛窗上暈厥過去了。

何德武一聽,這人說的明明就是中國話,救人要緊,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放了手中的傢伙跳上機翼,把血人扶了下來。他檢查了一下那血人的傷口,發現他的肩膀中槍了,血就是從那裡流出來的。長年在山裡跑,何德武的行囊隨時備著一些爺爺自製的中草藥,裡面正好有幾昧止血的草藥,於是放在嘴裡嚼了嚼,用水清洗了一下他的傷口,拂在他的傷口上,然後用一根布條子綁好。簡單地處理了一下傷口后,他就犯了難,如果自己把這個人掉在這裡明顯不行,單不說他的傷勢,就算不餓死,也會被山裡的豺狼吃掉。而如果背上這個人,那自己差點用命換來的這頭價格不菲的野豬只能丟在這裡喂豺狼了。

他撿起地上那把漂亮的小手槍,背起那人就往家裡走。

那血人實在是太重,好在何德武長年在在山裡轉,也練得一身強健的體魄,走了兩個小時才把那人背到了家中,這時天氣已晚,爺爺瘦削的身軀正站在他們半山腰的家門前焦急地等待著他的歸來。看到孫子背回一個血人,老人嚇了一跳。

「這是咱回事?」

何德武就事情的簡單扼要地說了一下,爺爺也沒多說,祖孫倆人把血人抬進屋裡的床上,用放了點生鹽的熱水擦洗了一下傷口和臉,把止血藥換了。又煮了一隻山雞,把湯給那人慢慢餵了一些,那人蘇醒過來。

「謝謝!」那人看看何德武和他爺爺,用生硬的中國話說出兩個字。

何德武和爺爺借著屋裡的桐油燈,終於看清楚了那張血人的臉,真是一個洋人,26、7歲左右的一個小夥子,金黃色的頭髮,藍色的眼睛,長得倒也眉清目秀。

爺爺是個見過世面的人,他手中的煙斗彈了一下,笑道:「救人是每個人的本份,不用謝我們,我倒是想問問你這位後生,你這是怎麼回事?」

「後生?」那個洋人的中國話明顯是二把刀。

牧老爺子愣了一下:「後生就是年輕人的意思。我孫子說你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是真的嗎?」

那洋小伙點點頭:「我叫史密斯少尉,是美國飛行員。」

「史密斯少尉?這是你的名字嗎?」牧老爺子沒聽過有人姓約的,有些好奇地問。史密斯看著眼前這兩個純樸的中國祖孫,露出了一口白牙:「史密斯才是我的名字,少尉是我在部隊里的軍銜。」

何德武知道少尉是軍銜,他給爺爺解釋了一下問史密斯:「你是怎麼從天下掉下來的?」

史密斯笑了笑,劫後餘生的喜悅掛在臉上:「我完成任務回來的途中,遭到日軍飛機的伏擊,被機槍打中,所以掉下來了!」

何德武一下子就像看到萬花筒:「日本鬼子長得什麼樣子?」

「哈哈,日本人長得和你一個樣子。」

何德武就有些不高興了,他以為史密斯在嘲笑自己。

看著他虎起了臉,史密斯正要解釋,牧老爺子就過來拉了孫子一把:「讓史密斯好好休息,人家傷口還沒好呢!」

祖孫倆出了門,牧老爺子就對何德武說:「你不能對客人沒禮貌,人家萬里迢迢過來幫我們打日本鬼子,要好好對待人家懂嗎?」

「爺爺,你怎麼知道人家日本鬼子就是壞人?」

「現在鎮上有好些從東北逃難過來的人,人人都這麼說。日本人燃我們的房子,殺我們的人,把我們的東北也佔了,現在正往我們這兒打呢?」

何德武就火了:「日本人欺侮我們,我們也要打他們,他要是敢打到我們這裡來,我就背槍去參軍。」

牧老爺子一聽這話,瞪了他一眼:「良逢,你可不能亂來,凡事得聽爺爺安排。」看著他沒有吭聲,就用煙斗敲了他一下。

何德武做了個鬼臉:「我聽到了。」又給爺爺說了那隻野豬的事。牧老爺子擺擺手:「山上豺狼多,只怕早就吃沒了。算了,用一隻野豬換一條人命,划得來。」

史密斯一覺睡到第二天上午才醒過來,小鬼子的機槍穿透力真是強,好在沒有留下彈頭,只在史密斯肩膀穿了一個洞。牧老爺子給他換了葯,讓他吃了一隻清蒸的肥山雞和幾根玉米棒子后,精神一下子好多了。何德武再給他找了一件自己穿的乾淨衣服讓他換上,儘管這件中國的土布褂子穿在他的身上顯得有些短,但是他卻很喜歡這件有中國特色的衣服,他看量著自己穿著這件衣服的樣子,樂不可吱。

他看到何德武正在劈柴,就問他:「中國弟弟,我那把手槍你撿回來了嗎?」

何德武一聽手槍連忙說不知道。他太喜歡槍了,自他第一次看到槍,他就對槍產生濃厚的興趣,或者說就是個玩槍的天才,對槍著一種獨特的領悟,什麼槍把了他的手裡,都可以無師自通地擺弄得像模像樣。可惜他現在沒有一桿真正意義上的槍。鎮上有槍的除了偶爾向前線開拔的軍人就是保安隊,當然還有劉仁貴家的十來桿槍。

昨晚他把約史密斯的槍撿回來后,興奮得差點一夜沒睡,私下裡,他已經把那手槍槍認作是自己的私有財產了,他想自己救了史密斯一命,他怎麼也得把這槍送給他。那怕不是送,算補償他的那條野豬也行。說白了,就是死皮賴臉也要佔了這把槍。

史密斯笑了笑:「你會用槍嗎?」

何德武站了說:「當然用。」

「那你打一槍給我看看,會打我就把那槍送給你。」史密斯看看四周,指著房子前面100開外的一棵大樹:「你就打那棵樹,只要打中樹的主桿我就送給你。」

「你說話算數?我打那棵樹槍就歸我?!」剛說了這話他就有些後悔,自己剛才還死不承認撿了人家的槍,現在不打自招了。他的臉紅了一下。但是史密斯卻沒有想這麼多,他還是那句話:

「美國人不會騙人,說話絕對算數。」

何德武一看他不像是騙自己的,這才跑到屋裡,把那把手槍找了出來,放在手裡熟練地擺弄了幾下,有向史密斯炫耀的味道。他將槍管、彈夾、子彈、槍上部殼、扳機、彈簧、機動鋼鐵、手柄、出彈快速拆卸,然後又速度地裝好。抬起手來,槍口指著100開外的那棵大樹。

史密斯一下子傻了眼,他沒想到這個中國小兄弟能把自己這把1911式.45口徑勃郎寧手槍玩得這麼地道。要知道這種手槍在二戰期間只配備給軍官使用,並不是美軍步兵的制式武器。而在中國就更不多見了。

「你怎麼會玩這把槍的?我的上帝啊!這太不可思議了。」他不知道何德武昨晚已經把這把槍拆裝過無數次了。

何德武笑了笑:「這槍是我的了。」說著他就憑著感覺抬手一槍,那樹上一隻正在唧唧喳喳的相思鳥應聲落地。

史密斯更是驚呆了,半晌說:「你這種人如果上了戰場就是個魔鬼。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何德武說:「可惜裡面只有三發子彈了。」

史密斯好象想起來了什麼:「你去飛機那裡看看,幫我把一些東西找回來,裡面也許還有些子彈。」

一聽有子彈,何德武就心動了:「真有子彈?我去幫你拿。」

他一陣小跑來到飛機墜落地點,根本史密斯的描述,何德武在駕駛窗里找到了一個小包,但是他並沒有打開來看。由於昨晚下了一點小雨,那飛機尾部的火已經熄滅了,再看看放野豬的地方,滿地狼藉,野豬的影子都沒有了,只剩下一小堆被豬血浸在一起的毛皮。山上豺狼多,估計昨晚又被它們打了秋風。

何德武不免為那野豬覺得不平,想想人家本來在山裡混得好好的,自己卻幫著豺狼對付了它,這樣一想,真有些後悔開那了一槍。

史密斯正在和牧老爺子聊天,看到他回來了,就急切地打開了那小包,拿出一張地圖和幾個長相奇怪的小儀器擺弄了一番,鬆了一口氣:「好在這兒離芷江不遠,過兩天良逢你再幫我一個忙好不好?」

何德武只關心他的子彈,他看著史密斯,希望他能把子彈找出來給他。

史密斯好象想起了這回事,翻了翻包,並沒有找到子彈,就兩肩一擺,做出一個無奈的動作。何德武有些失望,但是他摸了摸腰間的那把漂亮的勃郎寧手槍,爽快地答應了:「你說吧,什麼事。」

「我這傷勢還不能走遠路,你幫我跑趟鎮上找你們的政府,讓他們來把我接回去。[閱讀文字版,請上爬書網]」

「政府?」何德武愣了下。

史密斯說:「就是找你們鎮長,你們有鎮長吧?」

「鎮長就是保安隊長。」何德武看著史密斯被他一會兒鎮長一會兒保安隊長搞糊塗了,解釋說:「鎮長和保安隊長他一個人當了。」

史密斯明白了:「你找得到保安隊嗎?」

「史密斯你不要小看我。」何德武不高興了:「我有個朋友就在保安隊,他叫黎明。」

「那這事就好辦了。」這個樂天派的美國佬沖何德武做了個鬼臉:「」我太佩服你啦!怎麼會看不起你呢?為了方便訪問,請牢記bxwx小說網,bxwx.net,您的支持是我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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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槍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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