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2:暗室囚禁折磨
顧愛聞言趕緊點頭,可讓她失望了。
「可是我不想現在告訴你,不然就不好玩了,我只能說我會慢慢折磨你,折磨到你自己都想去死,想去解脫了,我再告訴你好不好。」
男人的話讓顧愛心中一陣大駭,使勁的搖著頭。
「你沒有選擇的權利,誰叫你多管閑事呢?」見她搖頭,驚慌的眼神,男人冷冽的邪笑道。
多管閑事?
她什麼時候多管閑事?那是什麼事?
告訴她呀?她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不可能這樣莫名妙的受他的折磨吧!
顧愛除了吱唔的點頭和搖頭外,根本就是讓這個男人自己獨唱獨角戲,想做什麼也由不得她。
她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會怎麼折磨她。
她只在心裡祈求方厲虞能早些發現她出事了,快些找到她...
「呃...」男人看著她走神,突然一把抓起她的衣領高高舉起,惡魔的聲音冷冷的在她的耳邊說道:「你有沒有試過被電棍擊打的感覺,要不要給你一個機會,好好享受下。」
顧愛被他打手揪住衣領托起,喉嚨被抵得很疼,可聞言臉色更加變得慘白,瞪著眼搖著頭,「呃....」
然而身體被他提起抵在牆上,原本射著她的電筒從他手上滑落就掉在地面上,滾落幾圈,燈光照射在兩人的腳下,屋裡仍還是不怎麼亮。
緊接著他又從身上拿出一根長長的棍子,就如他所說的那樣,是電棍嗎?
「我想,要是聽到你痛苦哀嚎的叫聲,一定很動聽。」說著男人一把將她的嘴上封住的膠布狠狠的撕下來。
嘶...
痛得顧愛大叫了一聲,感覺皮肉都跟著一起扯下來了,不過,可以說話了,她顧不得嘴上的疼,抓住機會問道:「你是不是弄錯了,我真的不認識你,你別這樣好不好?這樣做是犯法的。你還是放了我好,不然我的朋友找到我,他會打死你的。」
她很想看清男人的臉,沒有想到他竟然戴了一塊魔鬼的面具,看著那猙獰的面具,顧愛強忍著自己的尖叫聲。
這個男人根本就是一個瘋子。
「哈哈哈...」男人彷彿像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嗤聲大笑:「他打死我?要是他抓得住我,我還會在這裡和你廢話。別盼著他們會來救你,這裡是一個被遺棄很久的地下室,一點信號也沒有,沒有人可以找到你和我。就讓他們慢慢等著給你收屍吧!」
話音一落,他揚手一揮電棍不偏不差的落在顧愛的手臂上。
頓時一陣劇痛從手臂上傳來,顧愛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啊——!」
然而身子被他隨手一扔,她整個人在次狠狠的摔倒在地上,她想逃,可男人卻走過去殘忍的一棍又一棍落在她的身上。
每一次打在她身上,都是讓她痛得喘不過氣來。
「啊....」
漆黑空寂的地下室,只有一聲聲慘叫聲不斷,顧愛最後痛得受不了直接昏死過去,男人才選擇放過她,繼續丟她在裡面,他離開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可即使是昏厥過去了,那種深入心脈痛還是糾纏著顧愛,她從無邊的黑暗中慢慢的恢復了意識。
也是被冷醒的,只覺地面一陣潮濕,有水嘩嘩的響,她的衣服和褲子都濕了。
經過男人用電棍折磨后,她整個人都沒有了力氣,躺在地上慢慢動了動,動一下,身體的疼都撕扯這著她。
想找一個人乾淨的地方,可屋裡黑得不見五指,只是隱隱嗅到一股味道越來越臭。
而這時,門又被人打開了,男人走了進來。
這次他將屋裡燈打開,照亮一切。
顧愛睜著眼看清屋裡的一切,地面上全是死老鼠和蛇的屍體,都浸泡在水裡,而她周邊也全是。
「啊...」她驚恐的瞪大眼,又是一聲失聲大叫。
「這些老鼠和蛇都是那個男人打死的,我將它們全部泡在水裡,好聞嗎?要不要我把它們都煮給你吃...」男人筆挺站在她的腳下,看著她恐懼的神態,感覺很興奮。
「不....」顧愛顫抖著拒絕道。
「既然你醒了,我們繼續玩如何?」
顧愛一楞,抬眸看著那張惡魔的面具,「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和你無冤無仇的。」
「怎麼可能無冤無仇呢?你可是那麼英明神武,英姿颯爽呀?」
男人嘴裡說的話,她一句也聽不明白。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要不,你就一次性把話挑明得了,不要這樣讓我去猜。」顧愛紅著眼睨著他,強撐著一口氣對他說道。
男人漫不經心的摳了摳自己手指,面具下那雙犀利的眼盯著她,「說清楚,講明白那還有什麼好玩的?你會想起來的,我保證。我會把痛苦一點一滴讓你的記憶復甦,慢慢想起你都做了一件什麼愚蠢的事。」
「你是老頭子的派來的人?」顧愛不去想直接試探,直接問。
男人聞言摳手的動作一頓,「NO,你再猜。」
顧愛眸色一閃,又問:「你是董酥的人?」
「呵...」男人這次沒回答只是笑:「女人,你這得罪的人還不少呀?要不他們的氣我也順便給出了,或許他們還要感謝我呢?」
「你不是他們派來的人,那你到底是誰?」顧愛問到後面直接吼道:「是為了錢嗎?你放了我會有人給你很多錢的,真的..」
「錢?」男人聽到錢似有些怒了,俯身低下來,眼神瞬間凌厲起來,一把掌就給她甩在臉上,罵道:「你他媽以為錢就能解決一切嗎?嗯,你想得太美了,別做夢了。」
臉上被一耳光,顧愛頭一偏,舌尖立刻嘗到了一絲咸澀的血腥味,「不是為了錢,也不是他們派來的人,我真的想不通我到底還得罪了什麼人,對你更是陌生。」
「急什麼,遊戲才開始,慢慢玩,慢慢想。」
「你還想怎麼樣?殺了我嗎?」顧愛眸色冷冷的看著他,毫無懼意。
「殺你倒不至於,不過生不如死倒是可以小小的滿足你的心愿。」男人說著彷彿像想起了什麼,起身站了起來走了出去。
見他出去了,顧愛趕緊趁著屋裡有著燈光將一切觀察著,希望能逃出去。
一眼掠過後,只剩下空蕩蕩的失落,這是一個封閉式的地下室,只有一道爛破窗,根本沒有任何出路。
看著地上那些死耗子和一截截快要腐爛掉的蛇肉,她就一陣作嘔,再繼續待下去,她一定會被他折磨瘋掉了的。
然而全身剛被男人電棍擊打,動一下都疼得她受不了,感覺骨頭都要碎裂了一樣。
望著此時此景,顧愛無助的蜷縮成一團,盡量讓自己別去看那些噁心的屍體,別去聞那腐臭的屍味。
為什麼,方厲虞還不來救她,他都找不到她嗎?
還是他已經覺得厭煩她了,不想管她了?
想到他可能對她不管不問,她的心竟然像被針扎一樣疼!
她這是怎麼了?
為什麼突然覺得好害怕,害怕方厲虞真的不管她了,仍有她這樣自生自滅,讓這個變態男人在這裡折磨他嗎?
眼淚不知不覺濕潤了眼眶,她低頭看著綁著自己的手,瞥見左手中指戴著他給她戒指,他說,這是他的心,讓她要寸步不離的戴著,沒有他的允許不許取下來。
看著花瓣戒指半天,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卻瞬間即逝,又想不起來……
她不想再這個時候哭,也不是哭的時候,得想辦法從這裡出去。
在那個男人還沒回來之前,她得解開綁住自己的繩子,將手湊到嘴邊,也不管臟不臟低頭張嘴就咬繩子的接頭,因為繩子比較粗,接頭也被自己幾番的掙扎弄得有些鬆動,牙齒咬住用力扯幾下,就把接頭扯鬆開了。
顧愛顧不得其他趕緊鬆開捆綁自己的繩子,手可以動了后,才發現雙手臂好痛,那個男人幾乎電棍都擊打在她的雙臂上。
好不容易解開捆綁著手的繩子解開了,欲作勢要解開綁住腳的繩子,沒想到那個男人又回來了。
顧愛驚得整個人都戒備起來,黑眸看著他一步一步走近自己,她只能恐懼的移動屁股朝後退。
他手裡拿著一包牙籤,因為他戴著面具,看不見他臉上的情緒,只是渾身散發出的怒意是那麼明顯。
顧愛想找個合適的時機攻擊他,趁機逃跑,可腳還綁住,做什麼都是徒勞,只能看著他一步步逼近。
下一瞬,他又惡狠狠的抬腳就朝顧愛的腿上踹去。
「少自作聰明了,以為你逃得了嗎?」
他一邊說,一邊不停的朝她的腿踹去,一腳比一腳還要狠,還要重。
顧愛疼得蜷縮成一團,眼淚洶湧而出,感覺連發出聲音都是那麼的痛……
「啊……」
連踹了三四腳,男人才滿意的停下,俯身蹲下一把拽住她的手,捏住她的手指:「你這手這麼玲瓏,我都不忍心毀掉它,可惜呢?這手就是太多管閑事了,自以為是自己是英雄,救世主。」
他捏著她的纖縴手指,那麼用力,那麼的狠,幾乎給她捏碎一樣。
顧愛疼得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幾乎沒有了力氣去反抗。
他死拽著她的手指,從拿來的盒子里倒出一根細長又尖的牙籤,面具下那惡魔的聲音笑的滲人:「古代不是有針扎手指嗎?今天我們換個玩法,牙籤扎手指頭…肯定會更刺激…更好玩…更有趣得多。」
顧愛聞言恐懼的睜大眼,看著他拿著牙籤對準自己的手指頭,她拚命的搖頭:「不……求你別這樣,就算我真的做錯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我給你道歉好不好,對不起,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