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分別對敵1
「不是說人在這裡嗎?人呢?」兩個魔頭看著酒樓管事,聲音里一陣煞氣,抓起了管事。
「這個……這個……」管事一陣心驚,他哪裡知道本該在這裡的人去哪裡了呀。
「什麼事?」樓上走來一位妙人,正是張子耀,臉上依舊是早先前入城時的易容,蒼白的臉色,眼睫毛又長又黑,一雙桃花眼宛如漾著水波勾人心魂,一步步踏著木板階梯的走下來,好聽的聲音宛如弦音般動聽。
「原來是徐魔,家父還曾讚揚你,原來也是個雄壯的男人呀~」當著人的面讚揚對方雄壯,可不是讚揚別人那方面好嗎,眉眼彎了彎,一個眼神便是攝人心魄。
「美人~」徐魔當即要上前。
白娘笑了笑,看來自家夫君是要享福了。兩個魔頭也知道張子耀是魔道中人,便知他也心意屬這。
「你那位侍從可還在?」樂子當然要一起找,聽過手下幾人的描述,白娘可是也對那位青年感興趣,她最喜歡正直的男人,即便是修士也不懼,這樣才有情趣嘛~
蕭景浩和張子耀約定,各個擊破,蕭景浩擔心張子耀會受傷,便把護持自己性命的天外圓鏡交到張子耀現在名曰天邪的手上。天外圓鏡只要開啟了就能抵擋攻擊,即便元嬰老祖也無法打破鏡子一分一毫,用來護住張子耀是最安全的,只消張子耀把人拖到蕭景浩解決了那白娘就好。
「若是你敢使用魅術,回頭就把你捆在中天峰,讓各峰弟子看著你不著寸縷。」若是對著女人,蕭景浩可能還會談君子之道,倘若對著已經是魔頭的天邪,那就是,惡毒一些也不打緊,若是張子耀繼續使用魔界功法,他就依照所說,把張子耀帶回去,捆起來。
蕭景浩不擔憂天邪的安全,有天外圓鏡護身,還有一道劍意能夠傳遞天邪的景況給他,若是少年栽了,那必定在美色上栽跟斗。魔界中人大都喜歡採補之事,蕭景浩卻是極不喜歡的,既然打算管一管少年,就不可能讓他重蹈覆轍。
親個嘴也不行!
蕭景浩行事霸道,張子耀笑話他佔有慾太強。
「你與他比起來什麼都不是,只消此間事了,我就把你送到光明殿。」那時候蕭景浩如此冷的說道,只讓張子耀從頭到腳升起寒意,連心臟也結上一層厚厚的冰塊。
「相公,等奴家好久了嗎?」白娘走上四樓,無論是徐魔亦或者白娘都沒有在意為何本該住在三樓的人跑到四樓去了,反正人就在那,跑不了。
「相公的身材不錯,好,夠高,夠壯。」已經走進房間,白衣修士爆發出一陣冷意和不屬於凡人身上的氣息。
那位白娘心中暗忖,這可不是凡人,難道那位小相公養了一個正道修士採補?
白娘心中謹慎慣了。
「不如來喝一杯酒?」那位白娘已經幾百年壽命,即便化作年輕容貌也不似青蔥少女般順潤,反而是徐娘半老的姿態。
「不必了。」蕭景浩冷冷的道。
房間早已經設下陣法,能夠隔絕元嬰以下修士的察覺,既然白娘已經踏入陷阱,當立即解決。
蕭景浩自然不會告知對方自己是太虛宗的弟子,前來來取你性命,等對方準備好才去動手。進來之後,說了三個字,手中長劍已經出鞘,劍鋒划動,直指魔頭命門。
直至這時,白娘臉色才一變。
「你竟然是金丹後期!」白娘大怒,她本來十分謹慎,但是感受不到對方的實力便有些看輕,可當劍鋒來臨之時,蕭景浩身上節節攀升的氣息卻明明白白的告訴他,這個修士不好惹!白娘當即祭出自己的本命法寶,蝕骨長旗,巨大的旗子幾乎要把房間撐開,陰影之下皆是殺機。
蕭景浩眼神微皺,長劍出鞘,勢不可擋,力不可破!
而另一邊,房間之中,少年上半身□□,盤膝坐在床中,媚眼如絲,「來嘛。」早已擺好姿勢,等待魔頭的光臨。卻是魅中暗含殺機,一把匕首緊緊握在手心之中。
當年恥辱他發誓必定有朝一日一定血殺魔頭報仇!
蕭景浩當然給張子耀的任務是等待,等他解決了白娘過來解決徐魔,但是張子耀素來自由慣了,聽不得別人的吩咐,即便是蕭景浩也不行。於是,擅自行動了。
「好,好,美人兒,我立刻就來。」徐魔心中樂得恨不得立即撲上去,但見張子耀肌膚如玉,比起尋常少女還要滑膩幾分,心中便不忍輕易讓他受罪。
待得雙手落在蕭景浩肩上之時,一把冷匕首就往徐魔心臟招呼。
「找死!」徐魔的實力比起白娘要高上不少,已是半步元嬰,比起尋常的金丹後期要高上不少,幾乎成了碾壓姿勢。五爪一張,一股吸力憑空出現,張子耀一看那五爪,顏色漆黑,又泛著銀白的冷光,若是被抓一下可討不了了什麼好,當即開啟天外圓鏡,護住自身,靈力遍布全身,那股吸力自然對他造不成傷害。
徐魔當然沒想著這一招就取勝,他只讓敵人放鬆警惕露出一個破綻,也因此,張子耀剛剛站穩,一道帶著腥臭氣味的攻擊便已落到身上,張子耀狼狽的躲了一下,在地上打了個滾,卻沒能完全躲成功,肩膀眼看被抓下一塊肉!
「啊!你身上的是什麼鬼東西!」一陣凄厲的尖叫,卻是從徐魔身上發出,張子耀定睛瞧了瞧,心中一陣冷笑,「你也有今日!」原來是天外圓鏡自動護持張子耀,對方的攻擊落到寶鏡上,寶鏡不僅沒有損壞,反而發出對等力量的攻擊對方,而且,速度可半分不慢,一次這一招,徐魔反而受了一點傷!
寶鏡掛在張子耀脖子上,十分牢固,對付半步元嬰一點也沒有不敵的感覺。
這麼下來,張子耀放心了,既然對方攻擊不到他,他就可以肆意報復徐魔!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白娘呢!」徐魔眼神陰鷙,一想就知道這是一個陷阱,這兩人恐怕是來報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