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9章 我不是在針對誰，我是說在座各位都是個天才！
希塔海姆主物質位面，中洲。
一座規模巨大高可接，完美融合了後現代建築技術與古典東方建築風格，一座樓就是一座城池、一個世界的摩閣樓內部。
蒼白販換上一身道骨仙風的長袍，頷下留著鬍鬚，頭頂插著發簪，道貌岸然站在一處巨大3d投影模型之中，周圍星辰環繞，宛如開闢地的先大佬，只手把玩日元星辰，隨手搓動星河顛倒乾坤。
他一臉嚴肅盯著台下眾多千奇百怪的『東西』。其中有衣著打扮各異的人類，有謝頂的程序猿，有高度近視的矮人，有西裝革履的精靈、臉色慘白的吸血鬼、化形失敗的工程師、形形色色的魔鬼，一堆觸手構成的集合體、懸浮在空氣中的眼魔，好幾台二極體在拚命閃爍的老式電腦主機，一台安裝在輪椅上的分差機、一坨內含機械側數據神格的綠色史萊姆……
凡是希塔海姆中存在的種族，這裡能找到一半。
它們無論種族、無論形態、無論死活、無論有沒有臉？此刻表情出奇的一致，在認真聆聽講台上『蒼白販』滔滔不絕的演講。現場氣氛隱藏著一股快壓抑不住的狂熱與振奮。
這場談話已經持續了進三十分鐘，伴隨著若有若無的『靈魂bGm』，與暗中蔓延全場的『心魔之力』，貪婪朔月成功入侵每一個生命的靈魂，營造出口燦蓮花、花亂墜、地涌金蓮的效果。
這時，蒼白深吸一口氣，雙手按在講台上，支撐柱上半身。他身體幅度誇張的向前傾斜，如一棟將傾的大廈，混合他凌饒氣勢，壓迫侵犯著每一個『生命』的神經，目光所及，刺穿心靈防線。
他目光左右環視一圈，繼續開口，聲音中隱藏奇異心魔之力，只要聽見，就會被污染：「實話實，我不是在針對你們哪一個？我是在座的諸位，無論哪個都是的才，頂級才！仙道魔網晶壁工程，需要的就是你們這樣的才！你們每一位，都是各自所在種族中的佼佼者，億里挑一的俊傑。才能脫穎而出，齊聚一堂，共創前所未有之盛世！」
「所以我在這裡，有一些實話要跟你們這些『自己人』，外界風言風語無須在意，權當笑話就好。你們要明白一個道理，仙道修行，我命由我不由！『晶壁道』大公無私，給予每個敢挑戰命運修行者出頭上位的機會。道之下，眾生平等，皆有機會。但這又怎麼可能？身為利益既得者的諸神魔、3000道主、無量金仙，又怎麼會割讓出自己的權益，去成全培養更多威脅我們自己地位、挑戰我們權威的對手呢？」
「因此『仙道魔網』的出現，絕非偶然，而是一個必然！各位不要覺得有違道，我們所作所為皆在道允許範圍以內。大爭之世，不爭便死，弱者在爭一條活路，而強者更越爭，不爭則死。『仙道魔網工程』源自於舊晶壁體系的『魔網』。這是一個重新壟斷晶壁系內外一切修仙資源，斷絕底層修士證道出位機會，讓階層固化，確保上位神魔地位鞏固，不需要繼續努力也能永遠高高在上的統治工具！」
「所以，仙道魔網的前途必然無量，它的背後，不僅僅是『魔網女神、破滅劍主』在主持，更是現今一切頂級大勢力、大神系，三千序列魔神都達成的共識，所有人都在默認『魔網計劃』的推動，在背後默默支持。『仙道魔網』就是用來監督、控制、管理以太海眾物質位面那些底層修道者的工具，大數據智能榨底層修士為我們服務，以最高效率噶最多的韭菜！」
「你們到底在遲疑什麼？害怕什麼？能夠入選這個工程，能被告知這些機密的你們，自然也能從中分一杯羹，順利成為晶壁系統治階級的一員。這，就是你們的證道之機！現在，你們每個人所創造的業績，都將從中獲得1%作為純利潤。多噶多得，為魔網計劃提供更加優秀的創意、想法，完善仙道魔網的演算法，在『魔網』竣工后，獲得的乾股也將隨之增加。」
「我可以保證，當這項工程完結后，在做的每一位，都能實現晶壁階層的躍遷，金仙可期，成為『中等神魔階層』一員。所以，就讓我們共同燃燒生命，一起完善仙道魔網吧！」
「烏拉！」、「烏拉！」xN+m
隨著蒼白販一番剖心挖肺的肺腑之言，這群被他忽悠來007的『魔網工程師、機械魔網程序猿』們，一個個心魔入體，陷入狂熱洗腦狀態，此起彼伏的吶喊著。
「呼！」
深深吐了口氣，蒼白推門而出，將煙頭丟在地上踩滅，左右看看，對本尊墨安排給他『三千眷族-魔網人形終端-魅魔姐姐』打了個手勢，道：
「這邊洗腦工作結束，你們記錄一下，有兩個地獄的魔鬼，還有一個機械側的『半神數據神靈』，以及一個精通機推演的屍巫，沒有建立『心魔連接』。明它們沒有上當，反而潛伏其中，打算混入我的工作室，在『仙道魔網』內部留下暗門自謀私利，現在不要打草驚蛇，過幾日找個機會統統處理掉。」
自家親手培養的魅魔姐姐們用得順手有舒心。她們心領神會，點頭表示明白。
「再運一集裝箱『絕境紅魔』過來，給它們當水喝，保持最高效率的神魂燃燒。還有，我已經在它們的靈魂中安裝了『心魔後門』，你們平時要積極洗腦，刪除雜念，儘可能不讓他們彼此接觸。對了，我預計在半個月內榨乾它們的價值，仙道魔網內部編寫的『代碼』很重要，不允許外泄，也不能讓它們知道的太多，半個月就是極限，注意在保質期統統燒乾凈，別浪費了。嗯……別忘了繼續招聘……我又要晉陞了，這邊的缺口很大。」
姐姐們繼續點頭，露出心領神會的表情。
「大致就這些了，第六組就交給你們兩負責。我下午還有兩場演講……」
「主人走好。」
「還有一事，幫我約『正氣劍主』，以『仙道魔網工程組』的名義，今晚上摘星樓見面。」
「是。」
……
當李墨積極完成他的『太陰出位』，在紫薇星域布下一顆『太陰主星』與12元辰『太陰輔星』；而赤焉領主積極完成輻射軍團『劫上傳任務』，努力在軍團輻射大道內力爭上遊；血樹大君瘋狂擴大自己的『環保業務』，向著舊星界、扭曲星界進軍；黑山君放棄武力證道，全面投靠依附阿房聖境，以正太帝為金大腿，收攏本尊墨的人脈，打造『地銀行金融系統』時……
蒼白販也順利進入『主物質位面』，以『晶壁仙道魔網工程』特邀專家顧問身份，攜資入股，成為幕後一員。
只不過他不同於其他投資人，僅僅將自身在晶壁系某處經營的『魔網』資源貢獻出來，成為股東之一，便等著從『仙道魔網』計劃中分一杯羹。
蒼白販口碑在外，以技術起家，受到如今大雷音寺信仰魔網、深淵月之眼、舊星界深紅魔宮、403.8環境省、無形劍宗等勢力共同推薦，以『技術顧問+監督』身份參與其中，負責了具體內容。
當蒼白販加入『仙道魔網』工程后，很快憑藉原有的根基迅速站穩腳跟。接著他打通關係，從晶壁系各處招聘『各類魔網專業的程序猿』，威逼利誘坑蒙拐騙到主物質位面，然後統一進行洗腦，以太陰心魔道控制，忽悠他們為自己打工。
就這樣，他在短短一個月內，迅速成立若干工作室，而且手腳乾淨，每一位程序員入職后，都會瘋狂自燃百倍透支靈魂，創造巨大業績之餘，徹底獻祭燃燒自己。以出色的效率贏得廣大高層的認可，已經從外聘人員被提拔到編製內中層幹部。
當然，除了優秀紮實的『技術』外，與他遠超其他工程師的雄厚背景也有關係。動了蒼白販，引發的連鎖反應更麻煩，不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
夜色降臨，大約8:30左右，正氣御劍乘風，遠遠便匯入漫流光飛劍所組成的『長河』當中，在空不同層次分割好的『虛空走廊跑道』內，接受仙道魔網投射的玄光照射，登記仙道Id后，順利入城。
開啟魔網導航、自動駕駛，輸入自己的身份認證，進入VIp傳送跑道，兩次跳躍后，抵達目的地。
一路穿過奇形怪狀客人匯成的人潮，他找到一個安靜的包廂，推門而入。
與抱上金大腿，混的風生水起的蒼白販相比。全家唯一個底子清白乾凈，全憑自己努力奮鬥，不靠一點關係的正道之光，如今混的異常潦倒狼狽。
因為希塔海姆的正道，比邪惡陣營還要臟。能勢單力薄走到今這一步，他已經疲憊萬分。
「大佬賞臉，快請，快請！」蒼白見到恐懼，一臉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