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節 演戲

第二十八節 演戲

第二十八節演戲

太陽火辣辣的,沒有一絲絲風。所有的樹木花草都無精打採的垂下了頭,就連平時熱衷於歌唱的畫眉鳥也不知飛到那裡去了。

已經有快一個月沒有下雨了,這種天氣對正在灌漿的二道稻正好,結實的谷穗一天比一天金黃。可是對正在給茶子山鋤草的林華來說,那簡直就是受罪。今年的茶果結得好多,聽父親母親交談可能會有一百多斤茶油吧。林華全家已經來茶山鋤草四天了,蒙蒙的山還沒有鋤得一半。

林華對老父親說:「別鋤了,到時候來摘樹上的果就行了。」

他父親數落他,「你這種二流懶漢知道什麼,今年不鋤,明年草就比樹高了,到時果都不長了還吃什麼油啊。」

林芬也說他:「不鋤乾淨果掉下來都找不到,每年風吹落的有一半,這都有幾十斤油了。」

林華不作聲,他是不會想這麼多的,他現在只想怎麼熬到收工回家,好好的跳進村頭榕樹下的清水潭裡舒服的洗個澡。林華手中的鋤頭深一鋤淺一鋤,無心懶意的刮著野草。揚起的塵埃弄得身子痒痒的,難受極了。

好不容易挨到中午,一家人圍在一起,打開飯盒吃中午飯。林華吃了幾口飯,飯乾乾的難以下咽。他把飯盒放在一邊,用手捂著肚子,表情痛苦。

林芬問他:「怎麼啦?」

林華眉頭緊鎖,痛苦的說:「肚子疼。」

林芬狐疑的問:「怎麼剛才還好好的現在就肚子疼了呢?」

林華用手揉揉肚子,聲音顫巍著說:「不知道,可能是胃疼,最近胃老疼。」

林華的母親停下了手中的筷子,關心的問:「要緊不?要不你休息一會吧。」

林華的父親大口塞著飯,飯糰在腮幫里來回搗動,他暼了林華一眼,滿不在乎的說:「放心,他死不了。」

林華的母親白了老公一眼,不高興的說:「怎麼說話呢,他死你高興啊。」

「死了還省點糧食,干一點活不是屎就是尿,哪裡像個幹活的樣子。」林華的父親把頭扭過一邊去不願看他。

「他這一段時間已經改了很多了,慢慢來啊,一口能吃成個胖子嗎?」林華的母親為林華辯解。林華自從放牛吃了少旺家的禾苗后確實勤快了不少,母親也不在整天嘮叨他了,畢竟是唯一的一個兒子,總是希望他轉變成好人的。

林芬怕父親和母親吵起來,說:「你們都少說幾句吧。」又轉向林華:「要是受不了就回家找點葯吃吧。」

林華皺著眉,痛苦的說:「好吧,我也痛得實在受了,我先回家了,你們也不要干太晚啊。」說完扛起鋤頭慢吞吞的走下山,轉過一道彎,看不見他們了,林華的臉馬上露出笑容。原來剛才都是裝的,只是為了不想幹活。林華吹著口哨,在為自己的伎倆又一次矇騙過家人而沾沾自喜。

從家裡去到山上要半個小時,可林華只用了十幾分鐘就跑回到村裡。他家都沒有回,把鋤頭放在啊鳳的店旁,就直接先去河邊痛快的洗了個澡。清涼的河水浸泡著他浮躁的軀體,剛才還捂著肚子「痛不欲生」的他,現在卻生龍活虎。他時而潛入水中,慢慢的潛到一群麻鴨下面,猛的竄起來抓著麻鴨的腳,弄得麻鴨驚慌四逃。時而仰躺著,靜靜的漂浮在水面上,細聽著河水的涓涓細語。

木德又是一個人在玩,他遠遠的看見林華,飛奔過來和他一起游泳,木德很喜歡和林華玩。兩人游累了,爬上岸曬太陽。

岸邊乾淨的鵝卵石上曬著很多衣服,山裡人洗衣服喜歡就近曬在河邊,或者隨意的掛在菜園的籬笆上。也有些人比較講究,弄根竹竿搭起來,像飄揚的彩旗。

河邊的衣服里有麗萍曬的衣服,她的衣服都是比較新比較鮮艷的,一眼就能認出來。特別是那乳罩和三角內褲顯眼的擺在哪,一看就有一種隱隱的誘惑感。

林華看了看四周,動起了歪腦筋,他對木德說:「木德,想女人不?」

木德傻笑:「不想。」其實他想死他的桂琴嬸了,想她那白花花的**,還有那毛茸茸的下面。只是他不敢說,因為桂琴和他說了,關於她們倆的事一點也不許透露出來。

林華撩撥了一下他的褲襠,說:「你不想女人,這個不會硬啊?」

木德連忙用手擋住,他的玩意不但會硬,而且經常會莫名其妙的硬。木德表情木訥的說:「會啊。」

林華朝麗萍晒衣服的方向呶了呶嘴,「看見了沒有,過去拿那個奶罩和內褲過來看看。」

「不敢,被看見會被罵的。」木德退縮著。

林華把他拉住,喝道:「你怕什麼,有我在這幫你看著,一有人來我就告訴你。」

木德憨笑著,他沒有認真看過那東西。覺得那東西袋不像袋,兜不像兜,樣子稀奇古怪,卻越看越想看。於是他左右張望,彎腰走了過去,迅速拿了乳罩和內褲過來傻傻的遞給林華。

林華的心嘭嘭直跳,他沒有接。而是唆使木德說:「聞一聞是什麼味道?」

木德把乳罩放在鼻子下嗅了嗅,搖頭說:「沒有什麼。」

林華又指內褲,說:「這個。」

木德把麗萍的內褲捂在鼻子下,使勁的深吸兩口氣,然後說:「只有洗衣粉的味道。」

林華嘿嘿的壞笑著,木德也傻傻的跟著笑起來。

「再聞聞。」林華繼續唆使。

木德猥瑣聞麗萍的內褲,林華感到一絲變態的興奮。突然屁股被人猛的踹了一腳,回頭一看,原來是麗萍,她正在叉著腰瞪著眼。像戲曲里的穆桂英,盛氣凌人,直看得林華心裡發毛。

木德一看是麗萍,丟下乳罩和內褲,撒腿就跑。麗萍撿起乳罩塞到林華的嘴邊,咬牙切齒的說:「你怎麼這麼壞啊,騙傻子聞,你怎麼不聞啊?」

林華尷尬的扭頭躲閃,麗萍又踢了他一腳,繼續罵道:「我不來你是不是還要騙他穿啊?」麗萍是真的生氣了,她才會接二連三踢林華。

林華一邊躲閃一邊狡辯:「是木德自己去拿的,我沒有騙他。」

麗萍見他不承認,又給了他一腿,不偏不齊踢到他的襠部。林華馬上躺下來,捂著褲襠嗷嗷叫疼。麗萍慌了神,焦急的問:「怎麼了?」

林華咬著牙痛苦的說:「你踢中我『那裡『了。」

麗萍害怕了,她知道這是男人的命根子,脆弱得很,踢壞了可怎麼半啊。她帶著哭腔說:「對不起,我不起故意的,我幫你揉揉。」說完就伸手去揉林華的玩意。

林華忙阻擋,吞吞吐吐的說:「別……別……。」

麗萍輕輕的揉著,說:「沒事,你躺好,揉揉就不痛了。」平時跌到碰到什麼的都是揉揉就沒那麼痛了,麗萍天真的以為這裡也是,哪裡還顧得上害羞啊。

林華其實並沒有那麼痛,麗萍踢到的只是大腿根部,並沒有踢中命根子。他怕麗萍繼續罵下去,才裝著被踢到命根子的,誰知麗萍信以為真。現在只好裝下去了,他「哼哼」的叫喚兩聲,把戲演得更加逼真。

麗萍以為自己的手重了,忙陪不是,「對不起,我輕點。」

麗其說相貌平平,可也是細皮嫩肉的,該凸的凸該翹的翹。兩人離得近,女人獨有的氣息**侵著林華,林華哪裡經得起這般揉弄啊,不一會兒那東西就慢慢的蘇醒起來了。林華邪惡的閃過一個念頭,他裝出一副顫抖的聲音說:「不知道還會不會硬起來。」

麗萍聽了差點就哭了,她說:「會的會的,已經有點硬了。」繼續前後左右揉捏著。

林華心裡爽著呢,嘴裡還是要裝啊。「硬了嗎?我沒有感覺到啊?」

麗萍加大了手勁,林華從她領口看見她胸口白白嫩嫩的,兩隻**一晃一晃,就像是葫蘆架上吊著的葫蘆。

麗萍臉紅紅的說:「你的東西已經很硬了,應該沒事了吧?」

林華快要裝不下去了,只好說:「哦,硬了可能就沒事了,你放手吧。」

聽到林華說沒事了,麗萍才放下心來。她站起來,拿起乳罩內褲說:「沒事就好,嚇死我了,那我走了。」說完低著頭過去收衣服。

看著麗萍的背影,林華覺得她的屁股真翹,他不由的伸手進褲兜安撫了一下還沒熄火的玩意。

一會,麗萍抱著衣服過來,看她樣子還有些驚魂未定。走到林華面前停了下來,小聲的說:「不疼了吧?」

林華覺得有點好笑,但又不敢笑。說:「不疼了。」

麗萍又說:「今天的事你不要告訴別人好嗎?」麗萍是第一次摸男人那玩意,雖然是隔著褲子,雖說是在這種糟糕的心情。但是那硬邦邦的,滾燙燙的東西還是令她心跳加速。

林華當然不會告訴別人啊,他點點頭。

麗萍從褲兜里掏出一個信封,遞給林華,說:「巧英讓我交給你的。」說完扭著屁股走了。信封上沒有寫名字,林華心裡忐忑不安,不知巧英會寫些什麼?(好看嗎?如果覺得還可以那就支持我吧!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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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艷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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