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千嬌樓的秘密
馬春明和馬春風可是這裡的常客,對這裡就如自己家裡一般熟悉,進了千嬌樓徑直找自己老相好的去了,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進了內堂,秦柏松三人在大廳里發生的一切全被人來人往的嘻笑怒罵的聲音掩蓋住了。馬春明和馬春風毫不知情地走到後院二樓,在一排客房邊上停下,各自叫了一聲嬌妹,話剛落音,同時打開兩間房門,緊挨著的兩間房間里同時走出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皮膚雖說比不比上那些二十來歲的姑娘白嫩,可是看上去還是相當的耐看,女人味十足的兩個女人,就是再過幾年可能還是這個樣子,在馬春明和馬春風的眼裡,這兩個女人與兩年前比起來沒什麼兩樣,像是昨天看過一般。而且她二人也不比千嬌樓別的女人那樣弱不禁風,也不像有些女人過早地發福,只是覺得她二人比一般女子來說要健壯豐滿一些。
馬春明的老相好叫大嬌,馬春風的老相好叫小嬌,馬春明見自己剛叫大嬌得名字就見大嬌出來了,驚道:「你怎麼這麼快!想哥了。」
大嬌嘆了一口氣道:「怎麼不想你!兩年沒見到你們了,只道你們以後不來了,沒想到你昨晚上突然來了,我就知道你今天晚上一定還會再來的,我和小嬌妹妹就在門邊等著你兄弟二人的到來!果然等到你們了,快進來吧!酒菜已經備好了,只要叫他們送上來就可以了。」
馬春明一手摟住大嬌的腰,喜道:「原來是這樣!嬌妹,真難為你了!」馬春明說完一邊摟著大嬌的腰走進房間去了,那邊的馬春風也不慢,同樣摟著小嬌的腰也進了小嬌的房間。
大嬌早已吩咐過龜奴了,只要等馬春明和馬春風二人一來就送灑菜上來,所以不要再等大嬌發話,龜奴早已將準備好的酒菜端了上來,大嬌慢慢地為馬春明斟好酒,走到馬春明的身後,替馬春明在肩上輕輕地推拿,輕輕地道:「馬哥,你喝酒啊!今天走了一天的路了吧!累了吧!喝點酒活活血脈。」
馬春明一口喝完了那一杯,道:「好啊!你也坐,不用給我按了,陪我一起喝酒吧!」
大嬌又替馬春明斟好一杯酒,道:「我不坐,我站著給你按就行了。」
馬春明又是一口喝完了那杯酒,道:「好好!隨便你,到了這裡我就全聽你的!」
大嬌又替馬春明斟好酒,道:「馬哥,別光喝酒,不吃菜,那樣傷身體!」
馬春明笑道:「好好,我也聽你的,我以前喝酒是從來不吃菜的,今天就先吃菜。」
大嬌又道:「你來這裡,你師弟他們知道不知道?」
馬春明道:「他們應該不知道,今天早上還是我叫他們起來的呢!」
大嬌道:「也真難為你了,白天要為你師妹找人,晚上還要來看我!而且找的又不是一般的人,兩年前的事我們也聽說過了,你以前就是這裡出了名的人物,現在再出了那麼一檔子事,這裡的人現在全都知道你當年救那位姑娘的事情了,你那時候受了那麼重的傷,後來又失蹤了,沒想到兩年後又突然見到你了!我不知是喜是憂!」
馬春明笑笑道:「憂什麼啊!當然是喜啦!你怕什麼呀!」
大嬌又道:「你少騙我了!到這裡來的武林人士也不少,當天就有武林人士在場,知道你得罪的人是什麼人!我怕你又來個突然失蹤兩年或者發生什麼怪事!又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你?叫我怎麼能不憂呢?」
馬春明苦笑道:「我當年想為你贖身,你又不願意!如果我替你贖了身,我們不就天天能見面了嗎?要是我當年把你帶走了也就不會發生這麼多事了!」
大嬌嘆道:「你拿什麼給我贖身啊!你沒有謀生的本事,只知嫖賭逍遙,要你拿那麼多錢出來,你只能去偷去搶了,或者是去殺人放火,我也不能讓你為了我而去做那些違法亂紀傷天害理的事;再說有那麼多人碰過我,都知道我的身份,要是跟你走在一起,別人會用什麼樣的眼光來看你!再說我在遇見你之前就在這裡好幾年了,已經習慣了這裡的生活,要我突然換一種生活只怕我也不習慣,我自己也不願離開這裡,也不能離開這裡了;再說,當年我和小嬌是嬌姨的紅牌,嬌姨怎麼也不會答應你的,你知道這裡為什麼叫千嬌樓嗎?就是因為我和小嬌還有嬌姨打出來的招牌!」
馬春明一口酒喝在嘴裡即喝不下去,也吐不出來,一口咬住酒杯愣在那兒,也說不出話來,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才好。
大嬌又道:「馬哥!你可知道我為什麼會對你這麼好?」
馬春明實在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道:「為什麼?」
大嬌道:「我不知道你去別的院子的情況,我只知道你來這裡自從遇見我之後就沒再找過別的女人。而我呢!來這裡的老富翁,狂少年,達官貴人,王孫公子,什麼武林大俠,幫主,**梟雄,地痞流氓都要過我,而這些人呢!無不是每次都在換人選,那個年青漂亮就點那個。而你呢!自始至終只有我一個!我是把你從這些『壞人』堆里選出來的一個『正人君子』。馬春風也是一樣!小嬌妹子也把馬春風真的當成心肝寶貝了!這也就是我只能對你好跟你好而不能跟你走的原因!是我不配啊!」
大嬌見馬春明說不出話來,又道:「馬哥,你現在已經知道我當年不要你為我贖身的所有理由了,你現在也老大不小了,找個好人家成個家好好過日子吧!」
馬春明過了半天才喃喃地道:「我要人沒人,要錢沒錢,要房沒房,要地沒地,幹活又不會,又要吃好的喝好的,有那位姑娘願意嫁給我,就算有人願意嫁我,我也不能害了人家啊!自從遇到你,才想起替你贖身的念頭,可是我又沒錢,你又不願意,我這一輩子就這樣過去了!可是你為什麼當年會對我那麼好呢?」
大嬌幽幽地道:「干我們這一行的,只要客人進來了,只要他有錢,我們都會對他好的,我開始的時候也把你和他們一樣看待,後來我改變了對你的看法,好啦!我們不說這些了,你明天還要去找人,早點休息吧!」
馬春明一把摟住大嬌,抱在大腿上,道:「我現在還是準備替你贖身!」
大嬌道:「現在?」
馬春明道:「嗯,我現在跟師父學了武功,將來有了出身有了錢就能替你贖身了,或者乾脆今晚就把你偷走,就是搶也要把你搶走,不能再把你留在這裡了!」
大嬌不等馬春明再說下去,因為她知道現在說得再好也不知明天會是什麼樣子,多說又有什麼用呢!還不如現在眼前抓緊時間親熱,火熱的雙唇已經印了上去,馬春明一低頭就剛好接住大嬌的雙唇,深情地親吻起來。馬春明與大嬌早已配合極為默契,大嬌也只有和馬春明在一起的時候會找到這種感覺!才會這麼認真,這麼投入,這麼奔放。馬春明一邊親吻著大嬌一邊扶摸大嬌的全身,不知過了多久,只吻得大嬌喘不過氣來,別看馬春明平時粗心大意的,和大嬌在一起的時候可是相當的細心,見大嬌已氣噓嬌喘,知道大嬌已經是相當得投入了,換了一口氣,繼續一邊親吻一邊抱起大嬌向床邊走去。
大嬌隨手一揮,臘燭已經息滅,馬春明早已熟悉這間房裡的一草一木,黑暗中抱著大嬌走到床邊,輕輕地放下,二人的嘴始終沒有離開過,互相踢掉鞋子,滾在床上,馬春明壓在大嬌的身上,一邊親吻著大嬌一邊去解大嬌的衣服。
黑暗之中,一個身影從大嬌的床下爬出,手拿一把刀,沿著床邊向上探出頭來,正要準備起身,只見大嬌左手一把抓住馬春明的衣服一扯,嗤的一聲,馬春明的衣服已經扯破,同時右手向黑影點去,那人哼了一聲軟軟地倒在地上,撕裂衣服的聲音早已掩蓋了那人的哼聲,但是馬春明近年來苦練武功,聽力比以前要強多了,這聲音雖然很弱,馬春明還是聽到了哼聲,而且這聲音就在房間里,道:「好像有人在哼聲!」
大嬌輕輕地打了馬春明一下,嗔道:「馬哥,你真壞,這裡只有你我兩人,除了你當然是我了!你取笑人家,我不來了,你待會兒可別說人家是心不在焉,兩年不見就變了心了在應付你!」
馬春明道:「可我明明聽到不是你的,應該還有人!」
大嬌一邊摸著馬春明的背,一邊笑道:「那可能是門外有人經過吧!也許是有人在偷聽吧!你怕不怕有人偷聽啊?」
大嬌見馬春明還在聽,沒有回答她的話,大嬌又道:「好啦!不要管他了,別讓一句哼聲就擾了我們的興緻,這裡的情況我總比你要熟悉吧!你對我還不放心啊!」
馬春明也早已氣喘如牛了,也沒有心思再去想那聲音來自那裡,這時也不能掃了大嬌的興,便又開始溫柔地吻起大嬌來………。
過了良久良久,馬春明與大嬌這才分開,二人一邊說話一邊扶摸,氣息也漸漸地平息,黑暗中,馬春明又聽到多了一個的呼吸聲,馬春明道:「嬌妹,我又聽到房間里還有人的呼吸聲,應該這房間里還有人!」
大嬌的手慢慢地移到馬春明的腰間的穴位上,隨即又滑開了,而馬春明對此則毫無知覺,大嬌幽幽地道:「你要是不放心就起來看看吧!」
馬春明穿起褲子,一腳踩下,剛好踩在地上那人身上,馬春明驚道:「果然有人。」
馬春明立刻點起臘燭一看,地上果然有一位黑衣蒙面人,一動也不動,馬春明問道:「你是什麼人?來這兒幹什麼?」
那人理也不理他,一雙眼睛只是盯著大嬌,大嬌也早已穿好了衣服,只是不看這人。
馬春明又把那人提了起來,一放開那人便又立即倒下,馬春明知道是被人點了穴道了,心想,難道這房間里還有人,一想到這裡,頓時脹的臉上通紅,剛才自己與大嬌的事豈不是全被這人聽到了看到了,拿起臘燭將整個房間又看了一遍,除了這一位黑衣人之外再沒發現其他人,馬春明一時間也相不明白,那這位黑衣人是被誰點了穴道呢?
馬春明從地上撿起黑衣人的匕首,將那人的面巾扯了下來,自己卻不認識這人,便在那人臉上揚了揚,道:「你說不說,再不說可別怪我不客氣了,你自己也是用刀的,知道這一刀下去會是什麼結果!」
那黑衣人還是不說,眼睛還只是盯著大嬌看,眼光里充滿了怨恨,馬春明一看,心想這房間里只有自己與大嬌和這位蒙面人三人,這蒙面人的穴道是誰點的呢?不是自己點的,蒙面人自己不可能點自己的穴道,那麼就只剩下大嬌一人,難道大嬌會武功,而且武功比自己還要高明許多,能在黑暗中無聲無息地點中那人的穴道,至少是一流高手才辦的到,剛才自己在起身的時候大嬌的手曾經摸到自己腰間的穴位上,難道真是大嬌乾的?
馬春明問道:「嬌妹,你會武功?」
大嬌還是沒有回答,馬春明又問,道:「這人是你點的穴位?」
大嬌還是沒有回答,馬春明又問道:「你和他是一夥的,這兩年你和他好上了,昨天看到我回來了,就在今夜下手要害我性命?」
大嬌還是沒有回答,那黑衣人終於開口了,道:「大嬌,你為什麼要出手阻止我?」
大嬌道:「你說好了要讓他完事以後等他睡著以後再動手,你為什麼不守信用,他就要死在我面前了,最後一次我不能不讓他盡興!」
黑衣人恨恨地道:「你讓我在床底下聽你們干那事,叫我如何受得了!我即不是太監也不是石頭啊!」
大嬌道:「誰讓你提前進來的?」
黑衣人道:「就算我提前進來了,可是你今天范了規矩,就不怕上面把你送到黑暗之淵嗎?你現在殺了他,我可以不指證你,你還可以不用受那黑暗之淵之苦!快點殺了他!」
大嬌嬌道:「我下不了手!」
黑衣人道:「叫你下手你又下不了手,那你解開我的穴道,我來下手!快點!」
大嬌道:「我也不能這麼做!我不能害他!」
黑衣人道:「你敢背判組織,你就真的不怕把你送到黑暗之淵去受苦,到了那裡可就不再是人,那只是一具性工具,過著沒有天日沒有人性的日子,你現在動手還來的及,你不動手也托不了多久,馬上就有人知道了,馬春明的下場還不是一樣,你又何苦把我和你自己搭進去呢?」
大嬌哼了一聲,道:「大不了就是一死,一個人一但想死了,他們就什麼也威脅不倒我了!這種日子我也早就受夠了,還不如死了算了!」
馬春明聽到這裡也知道了**分了,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我?那黑暗之淵到底又是什麼地方?」
大嬌突然道:「馬哥,你趕緊走,走得越快越好,走的越遠越好!」
馬春明道:「這到底是什麼回事?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是什麼組織?你放我走了你又會怎麼樣?這些你不說清楚我就不走!你剛才沒有殺我,說明你對我沒有變,要走就一起走!」
大嬌道:「你一個人走或許可以成功,如果加上我的話,只怕連你師弟他們也會遭殃。」
馬春明道:「你還沒有回答我一個回題,我是不會走的,我也不是貪生怕死之人,這些都威脅不到我!」馬春明想到這裡突然又想到了馬春風,道:「嬌妹,那馬春風那邊是不是也有人要對他下手?」
大嬌道:「不錯,他和你一樣,只是結果如何就不知道了,不知小嬌妹會怎樣對待馬春風!」
馬春明馬上衝到牆邊,用手捶著牆壁,大聲道:「馬春風,馬春風小心有人暗算!」
外面人聲喧嘩,外面的人根本就聽不到裡面的人說話,除非你是故意偷聽的,隔壁的馬春風就更聽不到馬春明的說話了,但是馬春明捶牆的聲音還是被馬春風聽到了,馬春風心道:「發生什麼事了,馬春明會捶牆,定是有什麼緊急事要告訴自己。」
馬春風想到這裡,趕緊穿衣起來,一腳剛踩在地上,從床底下伸出一雙手來,抓住馬春風的雙腳一拉,馬春風立時就向前倒去,那人嗖的一聲從床下滾出,一把匕首向馬春風身上剌去。
馬春風根本就沒想到床下有人會出來暗算自己,還沒反應過來,就已摔到,更不知那人一柄匕首向自己剌來,更談不上躲避了,眼見馬春風就要被那人刺中,只見小嬌早已從床上跳下,伸手在那人後背上一點,那人頓時動彈不得。
馬春風回過頭來一看,知道是小嬌出手救了自己,當然也知道小嬌會武功了,而且也知道小嬌的武功不會比自己差,可能還要比自己高明呢!
馬春風站了起來,道:「嬌妹,你騙我,你居然會武功?」
小嬌道:「你從來就沒問過我,我怎麼是騙了你呢!」
馬春風道:「剛才馬春明在那邊捶牆,一定有事,我要馬上去看看!」
馬春風邊說邊走開門出來,差點與馬春明撞在一起,馬春明急道:「你沒事吧!」而馬春風也幾乎同時說:「你沒事吧!」
馬春明笑道:「我多虧了嬌妹,否則我的麻煩就大了!」
馬春風道:「我也是,如果嬌妹不出手,真的不知後果會怎麼樣!」
馬春明道:「我們進去說吧!」說完轉身把那位黑衣人提了起來,一起來到馬春風的房間。
馬春明閂好門,重新問那黑衣人,道:「你說不說,你再不說,我可就真的殺了你!」
黑衣人道:「說了我就死定了,如果不說也許還有一點生機,你說我會不會說?」
馬春風冷笑道:「那你是懷疑我兄弟的手段了!那我就讓你先見識見識再說!」
黑衣人道:「我們的人說不定馬上就到了,他們會救我們的。」
大嬌道:「你們問是沒用的,你就是真的殺了他,他也不會說的。」
馬春明道:「你怎麼知道?」
大嬌道:「我當然知道,所以知道他不會說,就是他們說了也幫不上你們什麼大忙的。」
馬春風道:「你既然知道,你就告訴我們吧!」
大嬌道:「我也不知道。」
馬春明道:「你剛才說一個人想死了就什麼也威脅不倒他了,你既然已經捨命救我,還有什麼好怕的,如果你因為我兄弟二人而死,我兄弟二人定會替你報仇,如果報不了仇,我們就償命給你,絕不苟且偷生。」
大嬌道:「我是豁出去了,可是我們知道的對你們也沒多大的用處。」
馬春明道:「他們為什麼要殺我兄弟二人呢?」
大嬌道:「我們接到通知要殺你,便要殺你。」
一位黑衣人道:「大嬌,你真的要說,你真的就不怕上峰將你放到黑暗之淵去受苦嗎?」
大嬌道:「我剛才才已經范了規矩,開弓就沒有回頭箭,我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了,再說這種生活已經讓我受夠了,也許死了才是一種解脫,下輩子才能完了我與馬哥的心愿。」
黑衣人道:「就算你救了馬春明兄弟二人,而把我兩兄弟害死了,再加上你姐妹二人,你雖了救兩人,卻又害了四人,這個算數不知你算過沒有?他是你相好的,而我們也是搭檔,你又於心何忍呢!而他二人就算活過今天也未必能活過明天,你這又是何苦呢!現在只要你殺了他,我們可以不舉報你,你仍可以不用去那黑暗之淵去受苦!」
大嬌嘆了一口氣,道:「一切就聽天由命吧!」
馬春明道:「嬌妹,你們千嬌樓到底有什麼秘密,會讓你要這樣!」
大嬌笑了一聲,道:「就我們知道,千嬌樓的秘密根本就不算什麼秘密,你們已經全知道了,還有什麼秘密而言呢?」
馬春明驚道:「我們已經全知道了!而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啊!那你們屬於什麼組織,這裡還有些什麼人?是不是河南雙邪讓你們來殺我的?」
大嬌道:「不知道河南雙邪的事,就我們所知,這裡只有我們四人,其他的我們什麼也不知道,如果我們知道太多有關於我們組織的秘密的話,我們就不會在這裡了!」
馬春明道:「那你們為什麼昨天不下手而等到今天呢?」
大嬌道:「昨天是沒想到你二人會來,而你兄弟二人居然來了,卻實大出所有人的意料。你們來了之後,上面就已經知道了,而且是知道你二人還會再來的!所以命我們今天只要再見了你們就殺了你們。」
馬春明道:「黑暗之淵是什麼地方?」
大嬌嘆了一口氣道:「上面稱它為逍遙宮,而我們都稱它是黑暗之淵,在那裡,是一些范了組織里規矩而受懲罰的人,是一些不見天日的人,男人到了那裡除了能享受酒食和美女之外就是替上面殺人,而女人到了那裡就是隨時滿足那些需要女人的男人的慾望,再也不能出來,直到死為止。而我們根本不知道黑暗之淵在nǎ里!一切只是傳說。」
馬春明道:「你有一身這麼好的武功,又何必受制於人呢?」
大嬌冷笑了一聲,道:「這點武功又有什麼用,還不照樣為人所利用的工具,你以為憑我們的武功就能脫離我們的組織了嗎?我被利用了十多年,到現在還不知道為什麼人買命呢!就算加上你二人也沒用的,你二人快走吧!我們的人真的說不定馬上就要來了,到那時你們想走只怕也走不了啦!」
馬春明道:「那我們一起走…」
馬春明話還未說完,只見門呯的一聲,門閂已斷,有人已經推開了門,慢騰騰地走進一位蒙面女人,蒙面女人走到那兩位蒙面人身邊,伸手在他們身了點了兩下,早已給二人解了穴道,尖著聲音道:「大嬌,小嬌,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違抗我的命令,你以為就這樣就能放走他二人?你們的一言一動都在上面的監督之下,剛才所發生的一切我都看得一清二楚,你太讓我失望了!你們是現在殺了馬家兄弟還是老老實實地受死呢!」
馬春明道:「慢!看你也是女人,同樣也是為人所利用,你又何苦為難大嬌和小嬌呢!」
蒙面女人恨恨地道:「我同情她!可是誰又來同情我!如果這次我要是失手了,我也要送到那黑暗之淵去受苦,凡是暴露了的人,只有兩條路可走,不是死就是送到黑暗之淵那裡去受苦,而有時候不是你想一死就可以了之的!少廢話,大嬌可以為你殉情,而我們則沒有這個必要,你們聽天由命吧!」蒙面女人說到黑暗之淵之時聲音也有點發抖,可見這女人對黑暗之淵非常恐懼害怕,可見暗之淵的苦非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馬春明道:「大嬌既然已經背判了你們,相信是站在我們這一這了,那麼我們就有四人了,而你們就只有三人了,不知誰的勝算要大些?」
外面傳來一陣乾笑聲,馬春明一聽就知道那是河南雙邪的聲音,笑聲未停,果然就見馬勝邪二人就已經進了房間,馬勝邪笑道:「如果再加上我們二人呢?其實這裡有他們三人也足夠了對付你們四人了,我來只不過是想讓你兄弟二人死的明白些!」
馬春風道:「你就不怕我師父來找你們算賬?」
馬勝邪笑道:「我是很怕他們,怕得要命,可是我們在這城中已經監視了一天,沒發現酒仙神丐和楚志誠的蹤影,從鄱陽湖起,就沒見過那老不死的了,我想他二人可能還留在鄱陽湖了,在調查鄱陽湖幫的事,哼,我現在將你二人殺了,你師父未必知道,剛才你三位師弟師妹也進來了,只可惜後來又走了,要不然就可以一鍋悶了。」
馬春明驚道:「你說什麼!我師弟他們剛才來過?」
馬勝邪笑道:「你以為你乾的那些好事就神不知鬼不覺了!如果他們來了,你們就有五個人了,我們五個雖能勝了你們卻未必能將你們全部幹掉,走了一個就不好辦,我們倒不好把事情鬧大了,現在他們走了,我們以五敵二,不知誰的勝算大些,你以為大嬌敢真的幫你!其實她也只是一時衝動,現在想通了只怕不敢再違抗我們命令了,你二人就準備投胎重新做人吧!」馬勝邪轉頭對大嬌二人道:「你二人加入組織也有十來年了,應該知道背判組織的後果,逍遙宮裡向來都是缺人的!如果你二人現在親手殺了馬氏兄弟,我還是可以放過你,否則就對不起了!你二人自己看著辦吧!」
大嬌與小嬌對視了一下,各自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彈凡扔在地上,房間里頓時煙霧瀰漫,大嬌和小嬌分別拉起馬春明和馬春風的手從窗戶破窗而出,那份輕功比馬春明二人還要好的多,轉眼便消失在黑夜之中。馬勝邪二人自能追的上大嬌四人,可另外兩名黑衣人就不行了,自己追上去就得自己去拚命,想一想太冒險了也就不追了。
馬勝邪氣得大罵,道:「人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沒想到這兩個婊子居然敢反水!還用我的武器對付我,我下次抓住他們非出將她二人送到逍遙宮去不可!」
蒙面女人道:「兩位尊使,還是別罵了,這裡他們知道了,還是善後吧!我們是趁韓有誠與楚志誠沒來之際在客棧里下手還是撤離這裡?」
馬勝邪道:「本來男人在這種地方防備是最差的,殺掉馬氏兄弟是萬無一失的,沒想到這兩個婊子壞我大事,大嬌她二人知道你的身份嗎?」
蒙面女人道:「我在她二人面前說話從來都是尖著噪音的,我相信她們不知道。」
馬修邪道:「那你就用不著撤了,我們撤就是了,如果他們來了,我相信你應該有辦法應對吧!」
蒙面女人道:「是。」
河南雙邪交代了一下,也隨即恨恨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