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六章

在他發綠的眼神下,譚淳安察覺不對勁地要往後仰時,他已經一把撲倒了她,薄唇就著她胸口吻了下去,她疼得蹙眉,胸口那好像被狼給咬了一口似的,火辣辣地疼。

商寒韞就著同一個部位狠狠地吸吮了好幾下,感覺到身下的人兒反抗地扭著,他才鬆開了唇齒,嘖嘖地說:「這合譽酒真是與眾不同。」

譚淳安羞紅了臉,雙手揮舞地要推開他,卻被他毫不費力地將雙手壓在了頭頂。無視她淚眼汪汪的眼,他津津有味地欣欣賞著她因掙扎而解開的衣襟,「看著瘦,可身子倒是一點也不瘦。」

一語雙關說得她的臉蛋紅紅的,小嘴倔強地抿著,她掙脫不了他的手,反而弄得自己的臉越發紅了。

商寒韞的大掌往她的胸脯一捏,盈滿的手感令他滿意地挑了一下眉,「小啞巴,忽然發現娶你也挺好的,本世子對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你絕對不會告狀,對不對?」他壞壞地說著。

一股惡寒爬過她的全身,她此刻有些相信了,他娶她是真的因為她是一個啞巴,而他做盡壞事,她也不會說出去。

看她嬌小的身體在他眼下瑟瑟發抖,他心情大悅,小啞巴怎麼這麼天真,但她越這樣,他反而更想欺負她,那張說不出話的小嘴更是看得他眼睛發亮。

修長的指尖輕撫著她的紅潤的小嘴,商寒韞的眼微沉地撫弄著,指忽然用力撬開她的唇,手伸了進去,指尖觸到那柔軟的香舌,他的眼睛微眯,「本以為你是沒有舌頭……」他的話令她的心刷地一下提到了胸口,「可見你不是天生的啞巴。」說著,那雙幽暗的眼睛又定在她的眼上。

譚淳安不禁恐懼,拿捏著她舌尖的手就如一把利刃,隨時要割掉她的舌一樣。

商寒韞如之前那般突然地抽走了手,意味深長地說:「很軟,讓本世子試試看,是否真的這般柔軟。」

在她目瞪口呆之下,他俯首,一頭黑髮傾瀉而下,覆蓋了她的視線,下一刻,他的薄唇便吻上了她的唇,帶著巹酒的味道,熱烈奔放地吻住了她的唇。

譚淳安以為,他這樣的人,合該是冰冷冷的,可他欺上來時,他倒成了一團火,激烈地要燃燒她。他的舌如他的手指一樣,撬開她的唇,捲住她的舌,用力地吸吮,那力道疼得她的眼淚也出來了。

商寒韞嘖了一聲,「是甜的。」貓到她眼角的濕潤,他更加的歡愉,「疼也說不出來?小啞巴,你真該慶幸你說不了話。」他低頭吻著她的眼角,「本世子最討厭那些痛哭流涕的人了,越是痛喊得厲害,本世子越是心硬,你這樣,本世子說不定還會憐惜你。」

譚淳安抖著身子,閉上眼睛,腦海里是他殺人的場景。突然她身體一涼,她抬陣看去,他將她的衣衫全部撕裂,讓她赤條條地躺在他身下,壓制著她雙手的大掌一放,她急忙護住胸脯,而身下那隱秘的地方,她努力地交疊著雙腿,試圖遮掩。

「上次送你的禮物,看了沒有?」商寒韞雙手環胸,徐徐地問道。

她想到他送給她的春宮圖,臉都變紅了,默默地搖頭。

他似乎也明白她不會去看,「既然沒看,那你總該知道新婚之夜要做什麼吧?小啞巴。」譚淳安心累,她從來不會被人當面叫啞巴,就算被叫了,她也不會生氣,只是這人左一個啞巴,右一個啞巴,當真是很可惡啊,偏偏他是一個不會管別人怎麼想的人。

「嗯?」他揚聲看著她。

譚淳安為難地放開手,閉上眼睛,豐盈的胸脯呈現在他的眼前,她如一條死魚,將自己的情緒放空。其實她不懂新婚之夜該如何做,譚繼夫人不會跟她說這些,譚佳如也只含糊地要她什麼都不用做,聽夫君的話就成了。

看著她這副視死如歸的神情,商寒韞不厚道地笑了,可黑眸落在她雪白的身軀上,他漸漸地笑不出來了。

少女的嬌軀很稚嫩也很美好,光是看著便是一副賞心悅目的景色,他輕柔地捏著她的胸脯,感覺到她柔軟的胸脯在他的掌心中挺立,他眉一揚,唇角緩緩地往上勾起。

嬌嫩的她就如一塊未雕琢的璞玉,激發了他的興趣,他輕輕俯首,貼在她柔軟的身子上,感覺到她輕微地顫抖著。

閉著眼睛的譚淳安突然睜開眼睛,看著他含著她胸前的花蕊,靈活的舌尖繞著她的花蕊打轉,她的呼吸不禁加重,腳趾忍不住地蹭著身下的被褥。

商寒韞斜了她一眼,「怎麼了,舒服了?呵呵……」

譚淳安難受地伸手推他的頭,柔軟的髮絲纏了她一手,她蹬著雙腿,試圖擺脫他,卻發現他如山般沉重,她根本無處可逃。

他的唇一點一點地往下移,手捧著她白嫩的臀部,綿軟的手感令他滿意地輕哼幾聲,他的唇不斷地往下,見她的雙腿緊緊併攏,他低聲道:「張開。」

她猶豫了片刻,看著他深沉的眼,顫抖著膝蓋,緩緩地打開雙腿,下一刻,他的唇便落在她大腿內側,她嚇得想夾腿,可他置身其中,她根本不能夾。

譚淳安一雙漂亮的水眸含著驚恐看著他,越發清晰地感受到他伸出舌尖將她最隱秘的地方一一舔舐。

她的雙腿無力地顫抖著,手指掐住了身下的被褥,她僵硬地拱起身體,他的手指也悄然地探入她的身體里,她的眼淚慌慌地從眼角落下,沾濕了她的髮絲,她無聲地哭泣。

商寒韞的指尖就如一把劍一樣,深入她的身體,又冷又硬,刺痛著她的身體。她將臉埋在一旁的香枕里,他的舌卻炙熱地舔舐著她的肌膚,他就像一隻公狼般不斷地舔舐著屬於自己的母狼,母狼的身上留下屬於他的痕迹。

漸漸的,她的身體變得好奇怪,好像不是她的身體一樣,渾身燥熱,那裡隱隱有了水意,她羞得恨不得夾緊腿,深怕被他發現。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許久之後,一隻大掌伸過來,將她的臉扭過來,薄唇貼了上來,含著她的唇,「你很不錯,本世子很滿意。」

吃飽喝足的商寒韞看上去好說話多了,可是譚淳安仍然覺得他是一個大惡魔,就知道欺負她。她閉著眼睛,臉蛋緋紅,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但她必須要起來了。譚淳安抬手推了推他,他挑眉看她一眼,興緻勃勃地說:「還有力氣?」

她難得地白了他一眼。

門外響起了陳嬤嬤的聲音,陳嬤嬤是譚佳如特意給她找的,好幫助她在王府站住腳跟。陳嬤嬤在屋子外恭敬地說:「世子妃該起了。」

商寒韞伸手挑起譚淳安的髮絲,玩世不恭地說:「你去了也沒意思,還不如在這陪本世子……」

譚淳安使出吃奶的力氣,直接將他給推到了一邊,兩眼怒怒地瞪著他。

商寒韞聳聳肩,「也罷。」說著,他背過身坐起來。藉著明亮的晨光,譚淳安這才看清楚了他身上的傷痕纍纍,那些傷疤各不一樣,看起來很嚇人。

她的目光從他的腰間轉到他的背上,臉蛋忽然一紅,他的背上有不少的紅痕,她一瞧便知道是自己留下的,他盡興起來壓根不管她,她被他弄得腦子發昏,在痛與樂之間徘徊著,一不留神便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痕迹。

譚淳安心虛地拿著被褥掩著自己的臉,希望他不會跟她計較什麼。

商寒韞似是沒感覺地下榻,用昨日的冷水擦拭了身子,動作迅速地穿上了一身深紫色衣袍。他側頭看了她一眼,「怎麼了?還不起來?」

她紅著臉用眼神示意他快點出去,他卻如一座巨山般不動,兩眼瞪她,「世子妃真是懶散。」

譚淳安的臉蛋都氣紅了。她哪裡懶散了?她不過是想要他先出去,等他轉過身,她就會乖乖地起來了。

「本世子說錯了?」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譚淳安捕捉到他眼裡的笑意,便知道這個惡劣的男人是在捉弄她,她氣得磨磨牙,卻無能為力。

「快些起來。」商寒輥催促她,瞅著她的臉紅如紅豆,心裡直發笑。

正在譚淳安為難之際,門外的陳嬤嬤又說:「世子妃,時辰不早了,老奴進來伺候你?」

譚淳安開心地敲了敲床柱,這是她之前與陳嬤嬤商量好的暗號,商寒韞來不及說話,陳嬤嬤便帶著珍珠、翡翠進來,對著他們行禮,「世子、世子妃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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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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