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送一份大禮
第91章:送一份大禮
蕭遠山睜開眼睛,到兩個蒙面人用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他沒有一絲的害怕,但是他的那個情婦卻是大叫了起來。【】
「你再叫一句,我就殺了你。」
用刀架住蕭遠山情婦的是周痴,周痴怕這個女人引來廣東幫總部的幫眾,當即沉聲說道。
周痴這麼一說,蕭遠山的情婦這才不敢尖叫了,只是一直在說:「好漢別殺我,好漢別殺我。」她那樣子,還真的有點可憐兮兮的模樣。
「閉上你的嘴巴,再說話就割掉你的舌頭。」周痴再一次說道,威脅蕭遠山的情婦。
很顯然,蕭遠山的情婦很怕死,立即閉上了嘴巴,不敢再說半句話。
「你們居然敢劫持我?」
蕭遠山卻的衣服不慌不忙的樣子,問周易道,似乎他斷定周易不敢殺他。
「廢話少說,你是廣州幫的幫主蕭遠山吧?」周易冷笑了一聲說道。
「沒有錯,我就是蕭遠山,你們是想要我的命還是想要錢,你要是想綁架我,我估計你們會遭到我手下窮盡的追殺,你找我,算是找錯人了。」
蕭遠山不但不害怕,相反冷冷威脅起周易來了,這個傢伙眼光很厲害,他見周易沒有直接殺了他,就意料到了周易是暫時不想殺他。
「蕭遠山,你落在我手裡,還囂張什麼,今天我是來帶你走的。」周易卻是不理蕭遠山這一套,他出手如電,抽了蕭遠山一個耳光,然後罵道。
「小子,我和你冤讎,你為什麼要抓我?你要是為了錢,我可以給你很多錢,只是你拿了我這些錢,估計也花不掉,因為你論跑到哪裡,都會遭到我手下的追殺,你要是殺了我,那你會被誅滅九族。」
蕭遠山被周易抽了個耳光,嘴裡溢出了一絲血跡,但是這傢伙卻是一點也不害怕,繼續地周易說道。
「你死到臨頭,還在這裡囂張。」周易冷笑道:「我會帶你去見一個人,明天的時候就是你的祭日了。」
「你真的敢殺我?我應該和你冤讎吧?」
蕭遠山感受到了周易那帶著殺意的目光,心裡也有些發毛起來,他先前以為周易不會殺他,只是想綁架他弄一點錢,但是現在,他意識到了情況有點不妙。
「李建平你認識吧?」
周易蹬著蕭遠山問道。
「李建平?」蕭遠山愣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了什麼。
那是一段塵封的往事,那時候蕭遠山還只是廣東幫潮州分堂的副堂主,而李牧月的父親李建平則是堂主,蕭遠山為了在廣東幫上位,便誣陷李建平是警察派到廣東幫裡面的卧底,當場將李建平殺死,並將其屍體丟在大街上喂狗,可謂慘絕人寰。
當時的廣州幫幫主以為蕭遠山除掉了警察的卧底立下了大功,就將蕭遠山選為接班人,多年之後,蕭遠山已經是廣東幫的幫主了。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你當年造的孽,今天改還了。」周易道。
「你是李建平的什麼人?當年李家的人好像死光了吧,就跑掉幾個不起眼手下,那幾個傢伙可沒有你們這麼大的膽子,敢夜襲我的總部。」蕭遠山盯著周易問道,似乎是想要出什麼端倪來。
「你以為你真的斬草除根了嗎?你認得李牧月吧?」周易問道。
「李牧月,就是李建平的女兒吧?她居然沒有死?你是李建平的手下?」蕭遠山一聽到周易的話,臉色頓時變黑,他已經意識到了,李建平還有後人在。
「我只是李牧月的朋友。」周易回答道,反正蕭遠山已經落在了他的手裡,他已經不在乎讓蕭遠山知道一點什麼了,因為蕭遠山已經是死路一條了。
「小兄弟,我給你一千萬,我放了你,我既往不咎,你怎麼樣?」蕭遠山眼珠子快速一轉,馬上對周易說道,現在他開始怕死了。
「你給我一千個億也沒有用,我根本不缺錢,我抓你也不是為了錢。」周易鄙夷地笑道。
聽到周易的這句話,蕭遠山知道周易是不會放過他了,他長大了嘴巴,想大聲叫喊,但他的嘴巴剛剛張開,就被周易一掌擊在下巴,將其打暈了。
周痴如法炮製,將蕭遠山的情婦也打暈了。
周痴扛起蕭遠山,和周易一道,暗暗潛出了廣東幫的總部。
周易和周痴辦事,可謂神不知鬼不覺。
出了廣東幫總部之後,周易和周痴就將被打暈的蕭遠山扛上瞭然那輛搶來的計程車,然後周易連夜開車,從廣州花都趕回杭州。
夜色蒼茫,誰都沒有想到,堂堂廣東幫的幫主,居然被人劫持走了。
周易和周痴離開花都之後大概一個小時,那個被周易丟在公園長椅上的三十齣頭的司機這才醒了過來。
「慘了,慘了,我的車被人搶劫了。」
這個男子一從長凳上起來,意識到自己是被搶劫了,頓時大驚失色,要知道他這輛車可是全家的主要經濟來源,要是沒有了這輛車,他一家就得喝西北風了。
司機清醒之後,只好從衣服裡面拿電話報警。結果在他放電話的兜里,發現了一張五十萬元整的支票,另外還有一張小紙條。
司機拿起小紙條,一,只見上面寫著:「借你車有急用,車不會還了,這五十萬算是賠償給你的。」
「五十萬,我這計程車才值七八萬啊,要是這支票是真的,那我不是大賺了一筆了?」司機興奮了起來,連夜就去了銀行等,等著天亮銀行上班之後,好驗證這支票是不是真的。
廣州花都到杭州,大概是一千四百公里,周易和周痴是凌晨兩點從廣東幫總部帶著昏迷的蕭遠山出來的,到上午九點,就回到了杭州。
一夜奔波,周易和周痴都是累了,需要休息,於是周易將陳虎叫了過來。
「少主,這就是廣東幫的幫主蕭遠山吧,怎麼處置這傢伙?」陳虎當即問道。
「今天是李牧月父親的陰生,你午的時候將蕭遠山送到雲天拳館去吧,算是給李牧月一份大禮,不過關於合作建立秘密訓練基地的事情,你不要提,你將人交給李牧月,直接回來。」
周易對陳虎說道。
「是,少主。」陳虎應了一聲,將蕭遠山從計程車上拎了出來。
這一天,正好是星期天,在一般情況之下,雲天拳館的學員們有許多都會在周末來拳館裡面練拳,但是今天,拳館裡面卻是根本不到學員。
當然,這不是雲天拳館突然就沒有人來學拳,學院銳減的緣故,而是今天雲天拳館因為特使的事情已經全部放假了。
整個拳館裡面,除了一些核心的教練之外,一般的教練也都沒有來拳館。
雲天拳館這一天放假,自然是有原因的,那就是今天是雲天拳館老闆李牧月的父親李建平的陰生,六十花甲,李牧月要帶人祭拜他的父親,這是李牧月每年一度的習慣,所以整個拳館都放假一天。
對於一般人來說,六十花甲是一個喜慶的日子,肯定已經兒孫滿堂了,但是李建平卻是沒有能活到六十歲,他早就在許多年前死了,還是被他的下屬蕭遠山陷害致死,連屍體都被丟到了大路上面,餵了野狗。
午十一點開始,雲天拳館就開始大門緊閉了,不再有任何人出進。
李牧月,韓月,蔣大山,趙天,白朗等五人,一齊進了雲天拳館的一個隱秘的地下室,這個地下室,居然建在辦公大樓的地下,是由辦公大樓一樓一個不起眼的列印室裡面的一個暗門通進去的。
李牧月等五人的袖臂之上,都戴著黑色的袖箍,胸前別了一朵白色的小花,氣氛顯得有些凝重。
這個地下室不大,但相當的隱蔽,整個拳館裡面,也就李牧月等五人知道這一個地方。
「亮燈。」
走進地下室之後,李牧月就沉聲說道。
「是,大小姐。」
李牧月的助理兼保鏢韓月說道,馬上就在地下室的牆上一按,燈光便亮了起來。韓月在外人面前都是喊李牧月老闆的,但是現在卻是喊李牧月大小姐,原因沒有其他,因為韓月原本就是李牧月家裡的下人,是從小就跟著韓月的。
燈一亮,地下室裡面的一切就都可以到了。
地下室不大,也就大概五十個平方,裡面沒有什麼擺設,只有一張一米五高,一米五見方的大的檀木桌子,此外牆壁上還鑲嵌著一個神龕,神龕裡面並沒有什麼菩薩的雕像,而是擺了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英姿勃發,眉宇間和李牧月極其相似。
而那檀木大桌子上面,則有一個香案,香案之上,擺著一個香爐。
「你們都凈手了吧?」
李牧月凝視了那神龕的照片足足有三分鐘,這才問蔣大山等人。
「大小姐,我們都凈手了。」
蔣大山,趙天,白朗一齊說道。李牧月之所以將他們三個也帶了進來,那就是因為他們原來就是李牧月的父親李建平的手下,李建平被蕭遠山殺了之後,他們跟著李牧月秘密逃了出來,躲在了杭州這個地方,這一切,李牧月做得相當隱秘,所以蕭遠山並不知道李牧月不但沒有死,還在杭州混得風生水起。
「那就上香吧。」
李牧月緩緩說道,然後走到那大桌子前面,拿起了桌子上的三根蠟燭,她將蠟燭點燃,然後放在燭台裡面,之後,她又點了三根香,在對著神龕上的照片三鞠躬之後,將香插在了香爐之。
隨即李牧月退開,館長蔣大山上香,然後是副館長趙天,教練白朗,韓月一次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