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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看正版的小可愛們~徐笙一愣,沒想到剛才隨意說的一句話,被他放在了心上,她這位表哥這點看來還不錯。如果說起先她只是因為他的臉對他有幾分喜愛,那麼現在的體貼入微才是因為他的人格魅力,在她心裡加分。

「我只是隨意說一句,沒想到表哥你還記得。」她低頭輕聲到。

姜昀背著她,勾勾嘴角。

他本來很好的自制力,在她今日的笑容中,早就蕩然無存。

也罷,順其自然吧!

姜昀嘴角笑意微斂,大步朝前面走去。

「跟上。」聲音依舊清冷,但卻暗沉好聽。

徐笙心裡笑姜昀心口不一,脾氣太過傲嬌。

因為是在溪水旁邊,所以亂石很多,地上很不平,徐笙提著裙擺小心翼翼的走著,偶爾抬起頭,看看前方的身影。無論她走的怎麼慢,姜昀都離她不遠不近,有一個固定的距離。

直到到一片平坦的草地,草地旁手潺潺流水,桃花樹下花瓣紛飛。姜昀停了下來,看著徐笙。

徐笙微微一笑,小跑過去,與姜昀並肩而立,歪頭看了半天,忽然說到:「表哥你對我這麼好,表妹該怎麼報答你呢?」

「不如……以身相許可好?」她笑意妍妍。

姜昀黝黑漆深的雙眸盯著她。

「要不要呀!表哥。還是……你不喜歡我?」她拽拽他的衣袖。

姜昀仍舊面無表情,一言不發的看著她,似乎要將她燒出個窟窿來。少女的言笑晏晏,讓他腦海里忽然想起了那場春.夢。他盯著徐笙白凈的臉蛋,柔軟粉嫩的雙唇,眼神微動。

徐笙拽著他的衣袖,慢慢湊過去,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她那纖長的睫毛顫動著。

姜昀覺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干,他似乎又回到了那個晚上。

那個被撩撥,令人著魔的晚上。

明明她並未說什麼引人誤會的話,可她一聲聲嬌軟的喊著表哥,讓他渾身熱血沸騰,躁動不安,身體里彷彿有什麼在叫囂著想要破籠而出。

……

……

感受到姜昀氣息不穩,徐笙在心裡暗自發笑,他臉上仍然是淡淡的笑,可耳根子早就紅了,只是自己不知道罷了,而且……

她瞥了一眼他緊繃的身體,嘴角盪出一抹笑意。

還是不逗他了,一步一步地來才好。沒有成親,還是不能光明正大的撩漢:)

偶爾言語上逗兩句便好。

只是,還真是有些小遺憾呢。

徐笙這樣想著,便放開了姜昀的衣服,退到安全距離,專心致志的賞起桃花來。

姜昀手指微動,側臉看了她一樣,嘴唇抿成一道線。

今日的陽光明媚,曬在身上暖洋洋的,沒一會兒的時間,便感覺困意襲來,徐笙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只是來到溪邊已有一會兒的工夫,是時候回去了,否則一會兒開宴,她不在場就有些失禮。

即將回到筵席上的時候,姜昀叫住了徐笙,嘴唇微動。

徐笙一愣,待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他早就已經走遠。

他說,沒有。

她的眼裡劃過一絲笑意。

……

徐笙回到宴上的時候,眾人都已經回到座位,徐萱和徐芳還問她去哪裡了,不過都被她以迷路的借口打發了。崔幼薇果然名不虛傳,一支踏歌舞令筵席上的眾人如痴如醉。且徐笙發現,她的眼裡沒有一絲的驕傲自滿。她不由暗嘆,這才是世家女子的涵養,不驕不躁。

此次花神宴上,還有幾位姑娘獻藝,皆是出了不小的風頭,令徐笙沒有想到的是,徐菁居然也上去了,而且一曲桃溪被崔夫人大讚,算是為自己爭了幾分風頭。

回去的路上,徐笙有些疲乏,便斜靠在車壁上,昏昏睡過去。等到到家,還是三姑娘徐薇推醒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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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朝節過後,很快便迎來了殿試。

過會試的只有區區三百人,而殿試則是從這三百個人中選出前三甲。

府里三公子徐長生的會試成績最好,故而眾人對他的期望也是最高。好在姜昀和徐長淮都是豁達之人,也沒有抱怨什麼。

殿試是四月初舉行,花朝節也算是學子們為自己放的一天假,花朝節結束,他們自然又日日挑燈夜讀。徐長生性子跳脫,此時也是個知道輕重的,乖乖在書房看書,沒幾天就消瘦了下來,讓紀氏看了心疼得緊,都沒有功夫來找徐笙的不是了。

而姜昀也經常被徐府幾位老爺叫道徐府,指點功課,可是徐笙一次也沒有見過他。不過正忙著研製新的養顏方子,也沒有心思去關注姜昀。

殿試來的很快,四月初人們已經換上輕薄的衣裳。天還未亮,徐家的主子們就全部起來了,整個徐府燈火通明,松鶴居里徐家人相聚一堂,為的便是今日的殿試。

殿試由皇帝親自出題,會對農利,水利等各個方面進行考核,最終擇優而取,成為前三甲。一甲前三分別是狀元,榜眼,探花,一甲二甲賜進士出身,三甲賜同進士出身。自然,狀元,榜眼和探花還需皇帝當面對一甲前幾名再進行考究,經過深思熟慮,才會定下。

徐長淮和徐長生即便早已經有心理準備,但面對殿試還是依然很緊張。

老太太讓下人趕快準備早膳,吃了好進宮準備考試。徐長淮笑著安撫,看得出來,他的神情其實並不輕鬆,但卻依舊知曉不讓祖母擔心。大老爺和三老爺早就已經將殿試需要注意的地方說明,此時便不像女人家一樣喋喋不休。

至於姜昀,他已經和徐長淮他們約定好,辰時一起入宮。

等到夜色漸漸淡了些,雞鳴叫起來,老太太見天色不早,便領著徐府一眾主子將徐長淮和徐長生送到了徐府大門口。

此時已經快接近辰時,姜昀卻還未出現。

徐笙此時早已經沒了睡意,大清早的她隨意梳妝了下,便急匆匆的趕到了老太太的松鶴居,一番折騰下來早就沒了睡意。此時見姜昀遲遲不曾出現,心裡也有些焦急。

黑夜裡,一道紅色的光芒穿透雲層,透過漆黑的夜色,直射而來。

太陽漸漸升起來了。

還有一刻鐘,就要到辰時了。

可還是不見姜昀,眾人等的有些焦急,大老爺負手在門口踱步,時不時的看向巷尾。

夜色朦朧,卻不見姜昀的身影。

徐大老爺腳步一停,轉過身捋捋鬍鬚,沉吟許久,招手喚了一個小廝道:「去看看錶公子可是遇到了麻煩,這時候還沒有到。」

「是。」

小廝應下。

就在這時,忽然一陣腳步聲傳來。

徐府眾人都看了過去,便見姜昀一身黑衣,領著流殤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待到走近了,徐笙才發現他的臉,蒼白的不正常。

「表弟,你可是哪裡不適?」徐長淮連忙迎了上去。

姜昀淡笑:「剛才走的有些急摔了一跤,沒什麼,我們還是趕緊出發吧!」

徐長淮還想問,卻見姜昀已經向徐家幾位長輩行了禮,又解釋了一下自己來遲的原因。徐老太太看著姜昀,確認他無事,又見天色已經不早,再不走就要遲到了,故而也沒有再多問。

姜昀拱拱手,透過人群看了徐笙一眼,隨即便隨著徐長淮和徐長生上了馬車。

徐府眾人站在門口,目送他們,直到馬車遠去,才轉身回府。

徐笙並沒有立刻離去,等到徐老太太她們離開后,她走下了石階。

之前姜昀站的地上,有幾滴粘稠的血液。

剛才夜色還未完全散去,幾滴鮮血在地上並不明顯,可眼下天漸漸亮起來,若是不抹去,很快便會被人發現。

他來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要瞞著徐府眾人?

徐笙蹙著眉,看了許久,伸出腳輕輕抹去。

天漸漸亮起來,她神色正常的回了自己的溯之院。本來是準備回來補覺的,可台階前的血跡不停出現在她眼前。

姜昀他,到底藏著什麼秘密?

她靠在軟榻上,沉思起來。

……

……

——————————————————————————————

圍觀的眾人轟然大笑,不嫌熱鬧的起鬨起來。

「對,唱個小曲。」

「唱一個。」

徐長生得意洋洋的勾著徐長淮的肩膀,堵住大門口:「表哥你唱一個,我就讓路,絕不再為難你了。」

徐萱愛湊熱鬧,在聽說徐長生堵著門讓姜昀唱小曲兒的時候,給徐笙說了一聲,就提著裙子,拉著徐芳跑到前院去了。

「長生就是個狹促的,你表哥性子靦腆,怕是要被好生捉弄捉弄。」徐家同族的一女眷道。

徐笙低頭抿唇,心裡的緊張忽然消失了。不用想,姜昀現在肯定是一臉無奈。

有些期待他唱小曲呢!

可作為新娘,她只能等姜昀突破重重難關進來。

徐府大門外,在眾人起鬨中,姜昀嘴角笑意僵持,漆黑的目光看了一眼徐長生,頓時讓得意洋洋的徐長生笑意一滯,下意識後退一步,縮了縮脖子。

「我怎麼感覺脖子涼颼颼的呢?」他自言自語。

可惜笑鬧聲蓋過了他的聲音,無人聽見他的話。他又看了一眼姜昀,發現他還盯著自己,剛才那冷冷的一眼並不是錯覺。徐長生想一想覺得自己剛才太慫,居然露了怯,就惡狠狠盯了過去,語氣格外欠揍:「怎麼樣,表哥你是唱還是不唱呢?這要是不唱,我就不能讓你進門。」

姜昀看著他緩緩綻放出笑意:「唱,為何不唱。」

眾人嘩然,沒想到姜昀如此放的下身段。

「漢濱之游女。嘆匏瓜之無匹兮,詠牽牛之獨處。」

「揚輕袿之猗靡兮,翳修袖以延佇。」

「體迅飛鳧,飄忽若神,凌波微步,羅襪生塵。動無常則,若危若安。」

「進止難期,若往若還。轉眄流精,光潤玉顏。」

「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華容婀娜,令我忘餐。」

「含辭未吐,氣若幽蘭。華容婀娜,令我忘餐。」

男聲低沉,好似輕喃。

男人一身紅衣,面容俊毅,劍眉入鬢,五官立體如刀削,鼻樑高挺,面容沉靜。喧嘩聲漸漸小下來,他目光深邃,臉上的溫潤笑意已經不見我,取而代之的是認真。他身材高大,在身後一群文弱書生的襯托下,更顯身姿玉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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