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可能不會太溫柔

封辰默的大掌落在被子邊緣，隨意一扯，被子立即離開顧小語的身體。

她身上穿著一套薄如蟬翼的黑色睡衣，是總管特別給她選的。

薄薄的布料，根本擋不住多少風光。

像牛奶一樣白皙細滑的肌膚，在黑紗睡衣之下，不安地顫抖著。

封辰默一雙眼眸的顏色在不斷加深。

身體綳得越來越緊，他靠了過去，看著輕輕顫動的女孩，性感的喉結滾動了下。

顧小語不敢亂說話，連動都不敢亂動。

總管警告過的，一定要乖，不可以惹先生生氣。

封辰默還在隱忍著什麼，藥性發作，讓他衝動得幾乎要立即撕碎女孩的衣服。

但，他討厭被藥物控制的感覺，他還想試圖清醒過來。

顧小語感覺到男人就在自己身上，可他一動不動，弄得她連呼吸都不敢用力。

男人滾燙的氣息灑落在她的小臉上，燙得她止不住又一陣顫抖。

好像將眼前的黑布拿下來，好想看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到底是什麼模樣。

但每次，總是將抬起來的手放回去，用力揪緊床單。

「多大？」忽然，男人沙啞的聲音響起。

顧小語一怔，好一會，才戰戰兢兢地回話：「十……十八歲。」

「自願的？」他盯著她因為緊張而漲紅的臉，身下一陣一陣繃緊，緊得難受！

顧小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自願……當然不是自願的。

但，拿了人家的錢，這……應該算是自願交易。

雖然，她真的很害怕。

「我……是自願的。」她咬了下唇。

不知道自己咬唇這個動作，讓壓在她身上的封辰默幾乎要失控。

大掌落在她睡衣衣襟上，一點一點將絲帶解開，豆大的熱汗沿著他的臉不斷滑落。

「為什麼？」聲音那麼沙啞，讓人完全聽不出來原本的樣子。

「我……我需要錢。」老天，他在脫她的睡衣！

顧小語真的好緊張，幾次想要將他推開，卻不敢。

她要乖，為了媽媽，一定要乖。

男人沒有再問問題了，衣服脫了一半，卻又停了下來。

他雙手撐在她的身側，呼吸沉重。

如果顧小語能扯下黑布看一眼，一定可以看到他臉色的不尋常。

被藥性控制住的身體，溫度高得嚇人，換了一般的男人，早就已經徹底失控了。

熱汗從他帥氣的臉上滑落，落在她領口敞開的胸前，那麼燙，燙得她一陣哆嗦。

「先……先生。」顧小語糯糯地喚了聲。

他的體溫好高，就像在發高燒一樣，他怎麼了？

「今晚，」封辰默一雙眼眸猩紅了起來，眼底，全是衝動的火焰。

「我可能……不會太溫柔，怕不怕？」

顧小語揪緊床單，很想說她真的很怕。

但最終，卻咬著唇，搖了搖頭：「不、不怕。」

「很好。」

這兩個字出口之後，男人盯著她身體的眼神瞬間變得幽深。

長指落在她半敞的領口上，忽然用力一扯。

撕拉一聲，顧小語身上的睡衣，一大半被他撕了下來。

他炙熱的掌，重重壓在她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