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天線寶寶的邪惡
天線挑眉看著金髮妹子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怎麼呆在這裡不離開?」
金髮妹子靠在櫃檯上說道:
「我叫碧姬,上午準備開車出城去約會,哪知道半路被車堵在街上,後來喪屍爆發,我就被喪屍包圍了,後來有個亞洲人,對了,是一個胖子把我送到這裡,可他卻把我打暈了扔到這裡;
這位先生,你幫幫我好么?送我離開浣熊市,你要我幹什麼都行,我......要不我現在給你都行。」
這西方妞夠開放,說著稀里嘩啦就把自己剝得乾乾淨淨,這天線可不是菠蘿和二黑那種有家室的男人,更是沒見過這種世面的小初哥,看到白花花一片他已經心神凌亂了,原本他就有著一絲古怪的心思,現在被這碧姬這麼一誘,他那還受得了。
碧姬看得出天線什麼都不懂,手一拉將天線拉過去,一陣擺弄中天線也被剝乾淨,而他並未主動卻已經被這女孩給拉入了......
數秒後天線停頓了,碧姬終於明白為啥這男子傻愣愣的,原來還是第一類接觸,所以她更加主動,接下來天線才知道讀書沒戀愛簡直就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一件錯誤事情。
在暈頭轉向中,當天線感覺有些疲憊時看向紋章中的計時器,他不禁打了個寒噤低聲說道:
「居然一個多小時了。」
碧姬臉頰泛紅呢喃著說道:
「先生精神真好,雖然每次時間都短,可恢復倒是快......」
天線暗罵一聲這S貨誤事,雖說他也算得是大半主動,可那是事出有因,沒接觸過,第一次接觸總會讓男子神魂顛倒的,當他看到碧姬側過頭眯眼回味時,他順手就是一記手刀砍在碧姬的脖子后。
「咔嚓......」
菠蘿用手刀只是把碧姬砍暈,那是他有著個人戰鬥分析系統拿捏好力量,可天線從沒有經過訓練,他只是聽碧姬講起胖子便想到了菠蘿,就連菠蘿都能打暈碧姬,他認為自己也行。
可這咔嚓聲響中,還在嗨皮中的碧姬眼珠子一翻變得恐怖無比,整個身體一陣抽搐居然就沒了氣息,天線張著嘴看著剛才還和他開心的碧姬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他嘴哆嗦了一下手指放到碧姬鼻孔試了試便縮回來說道:
「我居然把她殺了,我只是打算打暈她,等離開時才帶走她,尼瑪累,居然被我給幹掉了,看來以後做事得把握本心,把握住,再被這種女人纏上跑遠點。」
已經殺了人天線也沒辦法,二黑和他說過,進入任務世界就連劇情主角都不要在意死活,守住本心不肆意妄為便可,其它的事情一切以自己生命和完成任務為主。
不過殺掉一個剛讓他成為真正男人的妹子,天線還是有些心情堵得慌,他抓起碧姬的衣服給她蓋上,可看到那對大抖M,本來是一具屍體了,可他還是有了反應。
「我擦......沒怎麼邪惡吧?我咋想到連屍體都不放過了。」
天線心裡一慌急忙穿戴好,將幾個箱子中的新鈔票全部收到紋章空間,在他抬頭時看到碧姬的腳,他心中又是一陣凌亂,雖然殺人並沒有令他心生恐懼和罪惡感,可那種對屍體都起男人反應的奇葩感覺卻讓他害怕起來,他擔心自己再多呆一會,估計就會把心裡最邪惡的一面釋放出來,到時候他不知道自己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慌亂中天線沒有注意到碧姬的大抖M已經重新開始起伏,而她的眼睛也閉上有了輕微的呼吸,天線抓著自己的武器衝出銀行向電影院跑去,當他到達電影院前面時,一個帶著小氈帽的黑人男子忽然從陰影中沖了出來,天線手一晃槍口指著黑人,就聽這黑人男子驚叫道:
「別開槍,我是人。」
現在已經是夜九時三十分,天線因為有著對屍體衝動的邪惡感覺一路殺著喪屍而來,目的其實也只是為了尋找已經離開浣熊市的牧羊,對於其它事情他現在不想管也沒精神管,他瞥了眼這個黑人男子收起槍說道:
「小心一些,別從陰影中竄出來,小心被幹掉。」
黑人男子露出他的滿口白牙說道:
「我叫L.J,你呢?」
「天線,走吧。」天線冷冷說道。
LJ嘟囔道:
「按疼啦......居然有人叫這個名字,走吧,前面是個電影院,不知道有沒有其它倖存者。」
這LJ是個話嘮,他嘻嘻哈哈說著走到路邊一輛小車前,正待探頭,一聲清脆的槍聲響起,在小車后一個剛剛站起的女喪屍腦袋直接被打爆倒下,他急忙抬起頭看著電影院招牌上一名狙擊手大聲叫道:
「別開槍,我們是活人。」
招牌上的狙擊手笑了笑揮了一下手中的狙擊槍,LJ與天線便大步走進電影院大門,剛走進去,一群身著戰鬥服還有著S.T.A.R.S標識的士兵便包圍上來用槍指著他們。
天線和L.J舉起雙手,兩人轉了轉L.J笑著說道:
「看吧,我們可都是活人。」
天線主要目的可是找人,他看了一下周圍並沒有牧羊,心中已經有了打算離開的想法,可就在這時房頂招牌上傳來兩聲槍響,隨即呼地一聲數十米外一個高大的身影肩膀上冒出一道白煙,一聲巨響中樓上的狙擊手連帶一大片招牌就被打了下來。
天線猛地回頭看去,在燈光下,一個身著風衣腦袋恐怖的高大人形怪物正緩緩放下手中的火箭筒,他低罵一聲回頭看去,背後也就只有一塊屏風能夠擋一下。
「追蹤者。」
當所有士兵衝到玻璃窗前準備射擊時,天線一個飛撲衝到屏風之後撲下按動耳麥說道:
「牧羊並沒在這裡,現在追蹤者到了,已經幹掉了樓上的狙擊手,現在我得趕緊離開,你們保重。」
天線之前還和菠蘿打算比較一下誰殺的喪屍多,可現在他因為那件事情心神不寧,別說比賽,他現在就只想一個人縮在他最害怕的小空間中想靜靜,至於靜靜是誰,他不想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