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六章 變態的和尚
肩膀被扣住了,凌天猛然間暴漲了力量,反身卡住了釋延非和尚的手掌,隨即一記直拳照著死禿驢的面門砸去。
『啪……』
死禿驢應變能力極強,臉色不便,另一隻手已經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面前,反而擋住了凌天的拳頭。
雙手都已經被制住,凌天腦袋後仰,猛然間朝著釋延非和尚的額頭撞去,而暗地裡,已經抬起了腿,準備來個下三濫的招式。
『咣……』
好似撞上了金屬一般,凌天的滿眼的金星在燦爛轉悠,好似嘲諷他的不自量力,抬起的膝頂也無力的耷拉了下去,絕戶撩陰腳沒能使出。
「卧槽……」凌天頭暈眼花,一陣陣黑暗襲來,腦袋一歪,昏迷了過去。
釋延非和尚滿臉的微笑,將凌天放倒在了地上,笑眯眯的摸了摸腦門。
「哼,臭小子還敢和本大師撞腦袋,不曉得和尚都是會鐵頭功的嗎?」
不曉得度過了多長的時間,凌天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小房間里,斑駁的牆壁,破爛的傢具,一台電視正『刺啦刺啦』的播放著節目,電視前坐著的是一個衣衫襤褸的光頭。
這什麼鬼地方?凌天的心中一陣狐疑,他悄悄的爬起身,掃視四周,便看到自己光禿禿的躺在一張小床上。
不僅一片衣服都沒有,那白色的床單上還有一攤血跡。
嗡……
凌天腦袋中一陣轟鳴,差點兒沒再次昏迷過去,我、卧槽……草草草,凌天很想一頭撞死在牆上,小爺的清白之軀就這麼毀了,你個死禿驢,你他媽真是變態啊!
凌天摸摸索索的從床上爬起,拎起床邊的一張板凳,小心翼翼的朝著釋延非和尚走去。
老子要殺了你,麻痹的,你個變態!
可是他還沒靠近沙發,釋延非和尚的腦袋後面好似長了眼睛一般,頭也不回道:「你醒啦,怎麼樣,睡得舒服嗎?」
凌天臉色變換不停,一會兒鐵青一會兒漲紅,憋了好半天,猛然將板凳朝著釋延非和尚扔了過去。
「我砸死你個龜兒子!」
『唰……』
板凳閃電般襲向了釋延非和尚的後腦勺,幾乎不給他閃躲的機會,不出意外這一下子肯定能砸中了。
凌天心中得意的想道,可誰知釋延非和尚腦袋一偏,那板凳啪嘰一聲砸到了電視機上。
『噼里啪啦』一陣響,電視機報廢了。
「一千塊!」釋延非和尚站起身,對凌天微笑道。
「嗯?」
凌天疑惑,下一秒,就聽到門外一陣腳步聲越來越近,隨即拍門的聲音響起。
『咚咚咚……』
拍門聲剛剛落下,一道兇悍的女生從門外傳來:「你們幹嘛呢,拆房子呢?開門開門,我要看看是不是毀了什麼東西!」
凌天心頭一跳,似乎有點兒想明白釋延非和尚口中的一千塊是什麼意思了。
他和和尚對視一眼,傻傻的不知所措,而這時,門外已經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不開門是吧?老娘有辦法開門……」
『嘎吱』
開門的聲音響起,一個五十來歲的大媽衝進了屋子裡,臉上帶著怒氣,雙手叉腰,很有幾分河東獅的彪悍。
「我說你們……啊……」
大媽話還沒說完就轉變成了尖叫,為啥了,因為此時屋子裡的情況實在是太……不堪入目了。
一個禿驢,一個年輕小夥子,兩個大男人在一個房間里也就算了,其中一個還脫的光禿禿的。
大媽覺得自己一下子就邪惡了,自己的小賓館開了這麼多年,還從沒見過這樣的人呢。
「你們……你們……還要不要臉啦……」大媽捂著眼睛很是尷尬道。
「阿彌陀佛,女施主切莫動怒……」釋延非和尚打了個佛號,開口解釋道,「我和這位小施主剛才在交談事情,意見不合,所以不小心砸壞了你家的東西……」
「呵……砸了東西還有理了是不?」大媽雙手叉腰,指著釋延非和尚的鼻子罵道,「你個死禿驢,裝什麼和尚裝什麼和尚?是不是想欺騙我這樣的良家少婦?我告訴你,門都沒有,老娘才不會想著和你滾床單呢,你們趕緊給我賠錢!」
釋延非和尚的嘴角一陣抽搐,別看他衣衫襤褸,活脫脫的濟公轉世,但釋延非和尚還真的看不上面前的這個女人。
明明五十多歲了還硬是說自己才三十歲,睜著兩眼說瞎話,佛祖最討厭這種人了。
「女施主,這個……我可沒錢……」釋延非和尚面色尷尬,一邊說,一邊沖著那大媽示意。
大媽狐疑的向著凌天望去,隨即瞭然道:「賠錢……」
「多少錢?」凌天也懶得糾纏,他現在滿腦子的問題想法問這個死禿驢,這個大媽站在這裡還真的不好開口。
大媽一看凌天這麼爽快,頓時心裡打起了小算盤,開口道:「一千!」
「三百,再多不給了……」
大媽氣壞了,吼道:「最少也要五百……」
「成交!」凌天隨即起身翻找自己的錢包。
等到大媽走後,凌天眼中噴火的盯著釋延非和尚,一字一句道:「說!你對我做了什麼?」
「呃……沒什麼,小僧就是查看了一下施主的身體……」釋延非和尚微笑道。
釋延非和尚一說檢查了凌天的身體,凌天登時氣的要冒煙,你他娘的到底啥意思?是不是把老子給****了?
凌天拎起床上的枕頭就砸,口中罵道:「你大爺啊,你個死禿驢,你還算不算是出家人?」
「小僧的確是出家人,施主這是何意?我可是有政府證明的……」釋延非和尚一頭的霧水,隨即在懷中摸索了半天,竟然真的摸索出了一張綠皮證書。
「滾蛋,我就問你一句,你是不是把我給……」凌天尷尬道,「**了……」
「***那是什麼東西,能吃嗎?」
釋延非和尚傻傻的有些可愛。
「哎呀,就是龍陽之好!」凌天一甩手,索性說個明白。
「沒有……」釋延非和尚搖了搖頭,「小僧是出家人,怎麼可以做哪種事情?再說了,就算是破戒,那也不能和一個男人啊……」
釋延非和尚送給了凌天一個大大的白眼,那意思似乎在說,你生活可真不檢點,和男人都能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