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是空想?呂布的戰略計劃!
暗緩緩的褪去,從太陽悄悄露出一絲痕迹起,光亮就空間。
卧房內,小桌上的油燈早已熄滅,曾今高昂的叫聲,也被寧靜的清晨所替代,唯有屏風后那兩人那可以另人血脈噴張的曖昧姿勢,才可以讓人的心間浮起一絲聯想,一絲火熱。
昨晚升起的哪有一絲報復心裡,另呂布格外的「賣力」,直到壓榨完身體里最後一絲力氣,才不甘不願的摟著藍睡下。
耳邊一陣輕微的疼痛傳來,轉了個頭,不理它,但這一絲疼痛好像是賴著他不走了,而且從輕微到劇痛,「大清早的幹嘛呀,不就是無聊的早朝嗎?讓哪些大臣等著把,孤管轄的地盤誰敢放肆。」無意識的嚷嚷一身,可能有些明白是有人在捉弄他,呂布一個翻身,企圖拜託騷擾。
「你真是呂布?那個據傳聞,掌管了大漢十三分之一土地的建威大將軍呂布?」聲音還是如此的嬌柔膩人,但卻不妨礙內里透出的一股驚訝。
「廢話,孤就是呂布,建威大將軍,掌管東南一片,手握雄兵數十萬,地盤…。」還在沉睡中的呂布皺了皺眉頭,遲疑了小會,又道:「應該有三州,對,地盤是三洲,反正東南一片沒人敢逆孤的意思。」
沒有經過大腦的話永遠都是心底最真實的寫照,對於呂布來說實際統轄的地方就是地盤,但這話是暫時不能出口的。話一出口,別地到沒什麼,但這頭上的名聲恐怕又得黑一分,就好比做了婊子就一定得立牌坊,即使是表面的名聲也得控制好。
呂布是解釋清楚了,但煩人的蒼蠅卻沒飛走,到是一聲嚎叫,以驚天氣勢。召喚來一群蒼蠅來騷擾呂布的趨勢。
「再鬧。孤就把你給休掉。」呂布還是以為他夫人中的哪位在跟他慪氣。惡狠狠的放出話來,但換來的卻是鑽心般地疼痛。
一個激靈,呂布本來半眯著地眼睛豁然睜大,熟悉但卻又陌生地環境映入眼中,頭,慢慢的轉動,看見藍正一絲不掛。一隻誘人的小手支撐著上半身,半坐著身姿,笑吟吟的看著呂布,那雙特別的眼睛里卻是一片陰沉,有股化不開的惱意。
「放心,孤家裡的院子大地很,不介意再裝下一個姿貌勉強還算過的去的女人。」頭一次見藍如此表情,再加上昨晚開了葷。發泄了連日來積累的慾望。呂布心情如天空中飄蕩的春風。
「那也得你出的去才行,別忘了這裡可是白木族,只要我一聲令下。就會有無數人把你這個軟綿綿的傢伙給活剝了,或許,會把你放在一個牢籠當中,讓無數條毒蛇慢慢的慢慢地咬死你。」惡毒地話配合藍那漸漸平靜的眼神,呂布只感覺空氣中的壓力驟然增大。
又一個寒蟬,呂布掃了眼席子上地那一朵紅花,一絲曖昧不可仰止的出現在眼中,乾笑道:「在這個熱情而又不設防的山越族裡,一個二十歲的「老」女人還留著這麼一具純潔的身體,不是不喜歡男人,就是看的很重,孤相信,藍兒是不會殺掉自己的丈夫把。」
現在呂布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而且臉色有些發白,確實像個軟腳蝦,而藍則好了很多,淡淡的紅暈散布在整個臉龐,一股光亮籠罩在皮膚上,怎麼看都想是容光煥發,在這一點上證明,女性的身體構造絕對強於男性。
「留著這具身體只是想籠絡住男人,是那種有能力,但卻不太喜歡權利的男人,你這個建嚴大將軍裝的還真像,不僅有能力,而且對權利是淡漠如水,但現在想來,恐怕是看不上白木族這小小的勢力把。不僅沒有籠絡住人,卻把自己給搭進去了,大將軍說該怎麼辦?」不僅眼神平靜,連聲音都趨於緩和,但那股柔膩卻時時伴隨。
「孤昨晚不是說過嗎.那一天,藍兒也是孤最寵愛的妃子,到時孤掌管萬萬人,但藍兒卻能隨時傳喚,孤是隨叫隨到,這個權利大不?」藍要是做早就做了,但呂布還是放心不下,抱著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的思想,呂布是擺低了姿態,訴說著做他女人的好處,要權利不是?我
,你管我,誰小誰大,一目了然啊。
「看你這個大將軍還哪有什麼威嚴。」一節略有些粗糙的食指截了一下呂布的胸口,藍咯咯一笑,順著呂布的台階,散去滿身的煞氣。
老實說,藍不算是絕艷,但卻是個有一種獨特魅力的女人,身材高挑,長期打獵的生涯使得全身精幹有力,一切都看另慣了美女,特別是那種嬌柔美女的呂布滿意,唯一的缺點就是這一雙有些粗糙的手,還有那野心極大的性格。
不過一切都好說,不是皮膚差嗎,一定養的白白胖胖的,強大的野心要是放倒任何一個漢人女子身上,呂布到是有點顧及,可惜藍是山越族,就只能拉點牆頭草來給他未來平淡的生活添一道樂趣而已。
「老實說,你願意孤身一人獨闖虎穴,是為了什麼?」藍忽然面色一肅,拉過被子的一角,掩蓋住露在外面的春色,沉聲問道。
「精兵。」呂布見藍臉色,沉默一會,吐出兩個字,「翻山越嶺的時候,孤才發現山路的艱險,遠非地面所能領會,更想到東、西兩川,那個被群山峻岭給環繞如鐵通般的天府之國,孤就不得不考慮訓練一支能在山底上如履平地的精銳,而你們山越人就是首選,如果此次能夠得到同盟,甚至是雇傭,則好,不然的話,孤平定交州后,安越將軍的地位會提高,還會有安越校尉,安越中郎將等等,來全面安撫山越,直到境內沒有山越人為止。」
「你說的安撫就是在平地上建城池,再遷徙一些漢人,這些山越人會被慢慢的同化,以漢人自居,使得你手下的人口大增,就有源源不斷的壯年不斷的被應召,益州只是其中的一個目標把……」頓了頓,藍眼中有一股睿智,從容的分析呂布的話,而後總結道:「狠毒,但卻直接。」
「沒錯,揚州有兩百幾十萬之眾,而荊州剛剛平定,但一百萬還是有的,接下來是交州,加起來的數目足有四百餘萬,山越人散播於東南,一百萬還是兩百萬,這沒人知道,但孤卻有把握全面清剿,收編,而後以山越精銳席捲兩川,到時,孤手下人是六百萬,還是八百萬。」
想象著自己擁有整個南方,手下強兵悍將無數,呂布就不由自主的把心中的謀划給一股腦的說出來,「北方經歷黃巾之亂,董卓之亂,天下諸侯征伐之亂,還有多少人口?多少元氣?而且勢力也不是一股,曹操乘孤平定荊州時北征,一定會不有餘力把袁氏徹底的給剷除,也就是說,北方只剩下一個曹操、一個公孫度,關中各路諸侯,在這些人的瓜分之下,又還剩下多少東西?」
「到時,孤就穩紮穩打,以雄厚的資源,人口來消耗,時間可能久點,但沒關係,孤正直壯年,要是還不行,孤還有兒子,拖,也能一統天下。」這些事情呂布已經琢磨良久,但卻沒向任何人透露過,臨陣決計、劍走偏鋒他不會,但如此穩妥的方法他還是可以想出來的,佔領了兩川后,就有了形勢上的優勢,到時候,主導權在他手上,他想打曹操就曹操,想打馬超就馬超,就是他想把北方諸侯們養肥了再宰也沒什麼。
「那山越族也沒必要存在了。」藍靜默良久,才從小嘴裡吐出這麼一句話。
「捨得?」
「為了有些事,我連父親都不顧,既然攀上了你這條大船,當然是穩穩的坐著咯,不過,箭尾、木箭他們幾個你得重用。」前半句是淡漠如水,但後半句卻是加重語氣,那是合作者的態度。
「好,不過別你啊你的,要改叫夫君,孤聽的舒服。」條件不是太苛刻,呂布爽快的答應,但恢復了一點力氣的身體卻不由自主的扯開藍軀體上的被子,把自己昨晚開墾的土地攬到自己的懷裡,曖昧道。
「放開,還有些疼。」
「孤不動。」
「對了,藍兒這聲音是怎麼回事?」
「刻意的壓住聲音,小小的變動一下喉嚨就可以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