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六章 和天道一戰
「太上老君、如來佛祖、玉皇大帝……這些三界中最強的聖人都在,剩下的除了天庭和靈山的聖人之外,都是三界之中實力強大的聖人。在千年以前,他們也曾經邀請過我去參加,不過被我拒絕了。」墨君似乎看出唐三藏想法,繼續解釋道。
「你不想更進一步?」唐三藏笑著問道。
「我看他們吃了那麼多年,也沒見他們哪個變得更厲害了,而且,我喜歡吃獨食。」墨君搖搖頭,笑著說道。
「吃獨食,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唐三藏也是笑著搖搖頭,那麼多聖人在靈山上等著吃他,而他卻在這裡和墨君一起尋找解決問題的辦法。
「這個局,除非將天道強行拉進來,否則是絕對無解的,當年我們討論過無數次,最後都確定在聖人們吃你的時候,是最佳的時機。那麼多聖人聚在一起,如果天道突然出現,肯定會以為他們在搞什麼大事情,只要天道對他們有了敵意,他們肯定也不會坐以待斃,說不定到時候就是一場聖人們與天道的大混戰。」
「而且天道本來就是法則的化身,他們想要吃你,也是因為你身上的法則,如果他們能夠吃天道的話,肯定不會捨本逐末來吃你,到時候西遊輪迴的局面自然也就化解了。」墨君說道。
唐三藏也是點點頭,當年他們籌劃多年,計劃自然更加完美,只是一千年過去了,早已物是人非,當年的陣法都不知道能有多少留下來的,看著墨君問道:「那你現在掌握的陣法還可以的打開天道之門嗎?」
「對,當年魚封其實在三界之中的許多地方都布置了陣法,流沙河那道雖然被毀了,不過其他幾道陣法還在,就算不能像當年那樣直接撕開一道大門,但撕開一道小口子應該是不成問題的,只要能把天道引出來就行了。」墨君點點頭。
「好,那我上靈山,你來引天道,不過如果天道出世,連我們也想吃掉,到時候我們想必也免不了和天道一戰吧。」唐三藏點頭,又是皺眉。
「和天道打一架,這種事情光是想想都覺得爽快,當年我會答應金蟬子,正是因為這個,等這一天已經等了一千多年了。」墨君的臉上露出幾分嚮往和期待,戰意十足在。
「如果天道想跑的話,三界之中,可能也只有你能追上他。」想到墨君的速度,唐三藏也是點點頭道。
「當年他找上我的時候,就是這麼說的。」墨君點點頭,笑了。
「既然這樣,那陣法的事情或許你可以和我的二徒弟商量一下,她現在的實力雖然不強,不過在陣法一道上的造詣其實還是很不錯的,而且繼承了魚封的衣缽,如果到時候你出手沒有辦法撐起陣法,或許可以讓她來主導一段時間。」唐三藏想了想又是說道。
「嗯,好,其實這座獅駝城就是當年魚封設下的陣法之一。」墨君點點頭。
「這獅駝國的凡人,真的都被你和手下的妖怪吃了嗎?」唐三藏猶豫了一下,還是看著墨君問道。
墨君搖搖頭:「這件事也只是以訛傳訛罷了,而且好像有人在遮掩什麼,我來到這獅駝國的時候,這座城已經是一座空城,一樣活的東西都沒有。而且可以確定的是,那些人是被擄走的,而不是自己離開的,桌上還有沒吃完的飯菜,擺在路邊的攤位還沒有收,就像是有一種存在將他們突然全部都收走了一般,快到甚至他們都還沒來得及混亂起來。」
「也就說是,當年你根本沒有吃那些人,動手的另有其人?」唐三藏滿是訝異,墨君的說法讓他莫名想起了觀音院,還有遷流城,遷流城的雖然是被上一層的城池壓垮的,但也是所有人都一起死去,不斷的輪迴。
「難道這還是和五庄觀有關?」唐三藏突然想起了某種可能,能有這種手段的肯定不是普通人,大概只有聖人才有這種能力吧。
「不知道,後來我還去周遭看了看,其他地方並沒有受影響,而且附近也沒有什麼厲害的妖怪,白象王和青毛獅王也沒有這樣做的能力。」墨君搖搖頭,對此同樣不解。
「你和那兩位的妖聖的感情很一般?」唐三藏看著墨君問道,從一開始他就對於那兩位受了重傷的妖王沒有很關心的樣子,看上去感情應該不是很好。
「不過是各取所需的關係。」墨君點點頭,沒有多說,不過也算是證實了唐三藏的想法。
「還有一件事要麻煩你,我的大徒弟身上被加了封印,現在需要一些天才地寶來破解陣法,解開封印,我們在路上已經得到足夠的妖王妖核和一些材料,不過剩下的再單獨去收集恐怕時間有些不夠在,所以可不可以從你這裡直接拿幾樣?」唐三藏看著墨君問道。
「孫舞空嗎?這個小傢伙當年只差一線便可以突破妖聖了,可惜後來被如來鎮壓,沒想到竟然被你收做徒弟了。」墨君有些意外的看著唐三藏,又是點點頭道:「雖然我不喜歡收集各種東西,不過這麼多年多少還是保存了一些東西下來,你如果需要的話,自己去藏寶庫里挑吧,隨便拿。」
「好。」唐三藏點點頭,有墨君這話就夠了,一位強大的聖人的寶庫裡邊,肯定有不少好東西,看又是說道:「既然這樣,我們可能會在你這裡停留幾日,然後再出發去靈山,說不定出了獅駝國便是靈山了,得做好準備才行。」
「好,天道之門要是能夠打開的話,和天道一戰,死而無憾。」墨君點點頭,狂笑道,又是仰頭了一大口酒,從乾坤袋裡拿出了另外一壺酒向著唐三藏丟來,看著他笑著道:「當年你說,我們一個小和尚,一條魚,一隻鳥,就想要把這天捅個通透,轉眼一千年過去了,這次能不能捅通透不清楚,但是如果不試著捅一下,也不是我們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