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當逆央醒來時發現太陽已經爬上了樹梢,全身上下說不出的酸痛,而兩條腿更是像撕開了一樣的痛,幾乎讓人懷疑這兩條腿已經廢了。逆央慢慢地站了起來,兩條腿幾乎都邁不開步了,痛得他直吸涼氣。但最後逆央還是忍著一步步地順著來時的山路跑了上去。
當逆央回到西院時已經時近正午,逆央已經累得沒有力氣再去吃東西了,一頭栽到床上便沉沉的睡了過去,直到太陽西斜才悠悠轉醒。
逆央此刻只覺得兩條腿難受的要死,兩條又痛又脹,每走一步都要痛得吸氣。
自從早上起來逆央到現在也不曾進過一粒米,渾身上下一點力氣也沒有,只好叫人把吃的東西送進來一些,然後坐在床上繼續那無人敢於嘗試的五行相剋,經脈逆轉的修鍊之法。
……
山路之上,一個少年飛快的奔跑著,本該充滿稚氣的臉上此刻卻寫滿了倔強,眼眸之中更是隱藏著一抹難以察覺的戾氣。這少年不是另人正是逆央,自那日想到外功已來,逆央一直堅持著每天早上在山路上鍛煉,每天早上都要跑到自己快要暈倒為止,然後再用各種方法鍛煉自己其他的部位。等到了晚上再去修鍊那逆煉之功,如此周而復始已經四個月了,但這兩日逆央卻顯得特別的開心。因為在三天前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經脈當中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氣體在緩緩流動,而且全身的經脈還有一股脹脹的感覺,這說明他已經邁過了武者有第一個難關——感覺體內真氣的流動!
其實每個人的體內都有真氣在流動,只是那麼真氣實在是太少了,而且流動緩慢,也難被人所感覺到,在生活不足以起到任何的作用。而武者就是要去感知真氣的存在和流動,並且按照功法將它們一點一點地壯大,從而達到為人所用,直至真氣出體武破虛空。但那些想要修鍊武技的人中,又不知有多少都是因為不能感覺到體內真的流動,而被擋在武修的大門之外。
逆央一邊奔跑,一邊方試著使真氣灌於兩腿之中讓自己的速度能夠更快。誰知這一試竟然感覺雙腿飛快,身體也變得更輕了不少。逆央興奮之於還不忘記用心去感知自己體內真氣的流動,並加以調整使自己變得更輕更快。
當逆央來到山門的時候,幾個十一二歲的小道童正巧從山門內走了出來。那幾個小道童皆是一身白色綢緞的道袍,腰間左邊戴著金絲香囊,右邊掛著祥獸玉佩,背上還背著把白梨團雲劍,說不出的尊貴奢華。
要說這道觀之中不應該有道童會如此穿戴,但這幾個少年卻不同他人。他們的父親皆是在青炎宗中地位非凡的人物,或是像司徒嘯等人的入室親傳弟子,將來註定將來要成為這青炎宗中的掌事之人,因以在三代弟子中一般人物輕易不敢招惹。
這幾人見逆央一身藏青衣衫,一副普通道童打扮,氣喘吁吁的向山門方向跑來。這般情景幾人已不是初次見到了,知他定是剛從山中回來,心中頗感有趣,於是幾個人擋在路中央將逆央攔了下來。
其中一人正是司徒伯裂熬次子司徒洛的入室弟子,名叫丁揚。這丁揚子江平日里在眾人之中最好惹事生非,此刻逆央已來近前,向前走上兩步,雙臂一張將逆央攔了下來,說道:「小子,看你跑得跟個死狗似的,是不是偷了人家的什麼東西被人家給攆的啊?」
幾個少年聽了轟然大笑,跟著起鬨。
「小子,是不是啊?」
「是不是啊?」
「你看他那德行一定是偷東西的時候被人給逮到了,這才跑得跟個狗似的,哈哈哈……」
「說你那小子,是不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