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
?第七天。
梁瀟在筆記本上寫出7字的時候,她自己都嚇一跳。天天被戰川荼毒,她都學壞了。
「梁大醫生。」有人敲門。
梁瀟抬頭,林菀瑤抱臂靠著門櫞。
「你怎麼來了?」
林菀瑤拎著包進來,「我今兒領了獎金,怎麼著,陪我去殺一程?」
梁瀟將鋼筆插/進白大褂口袋,「上班呢。」
「你今天不是只有半天班。」林菀瑤趴她辦公室上,「去吧去吧,這個月為了個紅酒的case我差不多都住公司了。終於搞定當然要好好犒勞自己。」這支紅酒廣告大概是林菀瑤公司接的最大一單了,獎金豐厚。
梁瀟看了眼手機,今天到這個點還一條簡訊都沒有,她以為戰川……她抓起手機扔抽屜里,自己在想什麼呢,這會兒倒好像是她在惦記了。
「行,我陪你。」
吃飯的時候林菀瑤就發現梁瀟心神不定,五指在她眼前晃晃,「你沒事吧?」
「啊?」梁瀟看她。
林菀瑤上上下下審視她,「怎麼看你的模樣像……思春。」
梁瀟噗一下笑出聲,「是啊,我思春,所以陪你來消磨時光。」
「你別不承認,女人的直覺很準的。」
梁瀟撇嘴,「我謝謝你,我也是女人。」
林菀瑤挽住她手臂,「醫院就沒什麼青年才俊追你嗎?」
梁瀟在腦中過了一圈,要說青年才俊還真只有吳亮了。
「沒有。青年才俊被我處成了男閨蜜。」
林菀瑤扶額,「oh,no。陳易這幾天沒再去找過你?」
「嗯。」這些天陳易還真沒再來找過她,「也許他想通了,追求自己的幸福去了。」
林菀瑤搖搖頭,「十六年,人的一生能有多少個十六年。想通?哪有那麼容易。還有你爸那關,你扛不扛得住啊?你們兩家可是世交,真因為你要鬧僵?」
「你到底要不要買東西。」梁瀟頭疼。
「買買買,啊,維多亞新款上櫃。」梁瀟硬被林菀瑤拽進內衣店。
梁瀟無聊逛了眼,「大多數我都有了。」
「這個你肯定沒有。」林菀瑤扯一條黑色透明鏤空蕾絲到她面前。
梁瀟挑眉,「我沒有需要穿這種的時候。」
「買一套吧,女人的戰衣,還是得準備一套的。」
「不要。」
「我送你。」
「不要。」
林菀瑤大包小包狂購,那套薄如蟬翼的內衣拎在梁瀟手裡像是拎了個空袋子。
梁瀟實在走不動了,找了水吧等林菀瑤。她們得逛了有三小時了,她的手機一聲都沒響過。梁瀟咬著奶茶吸管想,他是不是忘記日子了?吸進嘴裡的珍珠差點沒把她噎著。她都已經開始期待了嗎?那個男人有毒,絕對有毒!
「呼~~好累好累。」林菀瑤坐下又是喝水又是捶腿。
「時間不早了,回吧。」梁瀟手機關機。
「回吧回吧,該買的不該買的都買了。」
她們回小區天剛擦黑,梁瀟陪林菀瑤停好車出來就碰到戰川,他一身黑色骷髏圖案夜跑服,汗濕了衣服印出緊實輪廓。
梁瀟緊了緊手裡的袋子,心裡祈禱千萬不要被他看見。
林菀瑤突然招手,「川哥,這麼早就夜跑啊?」
戰川朝她們過來。梁瀟簡直想掐死林菀瑤。
戰川拿毛巾擦了把汗,「晚上有約會,先熱個身。」他說得挺正經的,梁瀟臉上已經開始發燙。
「買東西了?」戰川是在問林菀瑤,視線卻落在梁瀟的袋子上。梁瀟真的很想棄袋逃跑,她有意無意將袋子往身後藏一藏。
「是啊,我買了挺多東西,梁瀟只買了一套……」林菀瑤對帥哥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問什麼說什麼。
梁瀟拽她一把,「電梯來了。」
戰川笑,毛巾纏手腕上跟著她們進去。
梁瀟站在最裡邊,戰川站在她前面,夜跑服有一點緊身,寬肩窄臀,手臂肌肉因為運動的緣故還是僨張的狀態,背心都被汗濕。
「出了好多汗,褲子都濕了……汗從胸口流到腹肌,想不想摸……」梁瀟耳邊回蕩他低啞的聲音,她擺擺頭,不能看戰川,他有毒,他有毒!
電梯到了,門一開戰川就出去,連招呼都沒打一聲直接回家。
梁瀟心裡有點兒……說不上來的滋味。
晚上洗澡的時候,她還特地試了下新內衣,本來就薄還到處是洞洞,穿了跟沒穿一樣。
手機開機,未接電話,未讀簡訊,微信信息,□□信息,一個都沒有。他說,今晚有約會,所以約的不是她?
她頭腦一熱撐起身就下床,倒是要看看他約誰!
林菀瑤購物累了早早睡下,梁瀟沒開燈摸出客廳小心翼翼開門,伸手敲敲對面的門,沒回應。梁瀟又敲了兩下,還是沒回應。她有點失落又有點氣,轉身要回去。門鎖突然咔一聲開了,門裡伸出一手一把就將她拽進去,梁瀟張著嘴還沒驚叫出聲已經被男人溫熱的唇堵住。霸道的力道又帶了一絲懲罰,梁瀟覺得唇要被他親麻。她想說話,才一張嘴,濕滑的舌勾纏著她,強勁橫掃,她一點兒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他將她抵到牆壁,抬起一條腿勾在自己腰間,「知道我等你多久了嗎?」他每一聲呼吸都滿載**。客廳沒開燈,黑暗中梁瀟只能看見他的輪廓,她胸口劇烈起伏,「你知道我一定會來?」
「你會好奇我今晚約了誰。」
梁瀟一條腿站不穩,手臂攀著他頸脖掛在他身上,「你是故意的。」
戰川笑,低頭到她發間,「洗過澡了,沒穿新買的內衣?」
梁瀟心跳得好快,她衣服還好好穿在身上已經感覺在他面前赤、裸、裸,他的眼睛敏銳得讓人害怕。
「洗了。」
戰川吻著她鬢角,似聊天又似調、情,「買的什麼樣?」他的聲音太性感,梁瀟已經意亂情迷,「維多利亞的秘密。」
感覺戰川緊咬了下牙,「下次穿給我看。」他的唇已經到胸前,他突然頓了一下,「沒穿?」
睡覺當然不要穿內衣啊!
「嗯……」她哼一聲,聲音簡直把讓人的骨頭都叫酥了。
戰川像被人打了一劑興奮劑,荷爾蒙爆炸,梁瀟身上的寬鬆t恤直接從圓領撕成一字領卡在胸前。她太白,黑暗裡都能瞧見白嫩。他手指遊走的每一寸都滑嫩得像豆腐。她身上有沐浴露的味道,聞起來像可口的櫻桃。她在他嘴裡顫慄,哼哼著想推開他,渾身使不上力氣。
夜涼的風吹進來,她覺得冷,抱緊他,「戰川,我,冷。」
他吻著她肋骨往下,「我很快讓你熱起來。」
「唔——」腿被抬起,好難為情的姿式,她十指插、進他短髮,他還沒開始,她已經潰不成軍。
「戰川……今天,能不能,不行……我,還沒準備好。」
不再壓抑的戰川早就化身獵豹,她逃脫的可能性為零。
「你不需要準備。」劍已出鞘,直指長空,哪裡收得回。戰川額上已有汗意,他用上了全部的剋制力才沒有長驅直入,這還是他先去跑了幾圈消耗體力,怕真弄傷她。
她掙動一下,卡在胸前的t恤滑了下來,兩團嬌弱的粉團兒一下就引爆原、子、彈。
「tmd,老子今晚真要死在你身上!」
破繭成蝶是每個女人必然要經歷的過程,梁瀟眼淚都痛出來滴到戰川指尖,他差點一下全交待,咬著牙退出一點,太緊。
梁瀟一條腿踮在地上快要抽筋,「戰川,我,難受。」帶著哭腔。
戰川額頭都逼出汗,他抱她去床上,他的床比牆壁沒好多少,硬得她膝蓋磨得生疼。她喊一聲痛,他就脹大一分,他死死扣住她的腰,已經很克制,衝刺的力度還是讓她死去活來。禁慾太久的男人,爆發力嚇人。
結束的時候,梁瀟嗓子都啞了,睜眼的力氣都沒有。戰川替她清洗都不開燈,欲求不滿。
她這一覺睡得昏天暗地,再轉醒,天已經大亮,太陽漏過窗帘縫隙晃眼。床塌空了一半,她摸一摸熱度,戰川應該很早就起來了。
梁瀟撐著坐起來,身上的骨頭像被拆了一遍再組裝起來。睡衣不能穿了,她都不知道怎麼回去。
戰川跑完步回來,荷爾蒙消耗得差不多,繼續再待在一張床上,他怕她今天都下不了床。
梁瀟找了件他的襯衫穿上,純黑襯衫下兩條大長腿,戰川覺得早上的步白跑了。
「早。借你一件衣服,洗乾淨了還你。」梁瀟盡量表現出淡定。
戰川看到她膝蓋又紅又腫,皺一皺眉,過去抱起她。
「戰川!」梁瀟推他,他放她坐到桌上,太陽的光撲進客廳沿著地板攀沿向上描繪兩人側影,戰川一手撐在她身側一手指腹輕輕磨著她膝蓋,「疼不疼?」
梁瀟覺得癢,整個腿都麻起來,別過臉,「擦點葯就好。」
戰川將她的臉扳回來,貼著她唇瓣:「怎麼辦,天剛亮老子就惦記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