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你不斷用你的腿兒來撩撥我。」
「胡說……」天啊!給她一點力氣來推開他吧!
「不信你用你的手來摸摸,你剛不停的用腿兒頂的是啥?」
符兆悅拉著她的小手往下,帶領著她直接探入長褲內,碰觸發紅腫脹的長物。
她驚愕的瞪大眼,「那是啥?」
為了再確定,小手握著長長粗粗的赤鐵來回撫摸。
「喔……」符兆悅因快意而嘆息,「是你摸了,我會感到舒服的東西。」
「什麼?」她不懂,「解釋得更清楚些!」
「你再多摸幾下,就會知道那是啥了。」他低笑著誘騙她。
他的笑容有鬼!
「我不要!」雍荃連忙鬆手,「快告訴我那是啥?」
真是機靈的丫頭,不太好騙呢!
「等等你就會知道了!」黑眸透著曖昧,「會讓你舒服得像上天堂的物事。」
他的笑容太危險,絕對不會是好事,就像他此刻對她做的愛撫,八成又會是毀了姑娘家清白的東西。
她已經錯過一次了,不該再錯第二次。
然而,她只能靠自己的力量去脫離他的箝制!
她無法尋求外援,他們此刻的衣不蔽體,等於是白白送給大娘與二娘理所當然將她嫁給符兆悅的大好機會!
就算她大叫著是他清白她,她們也會以姑娘家的貞潔為重為由,硬逼她下嫁!
絕對不能讓她們稱心如意!
他的身軀太龐大,力氣太強大,她怎麼掙扎都沒有用,既然比力氣她不行,那就比腦袋,不信擺不平這粗大個!
「是嗎?我倒想知道它有啥能耐可以讓我舒服得像上天堂!」
雖已有過一次敦倫,但對男女情事仍陌生的她,渾然不覺剛才下的是多大膽的挑戰書。
「荃兒想試試?」
「對!」
「你這樣直接的挑釁會讓我想直接硬來,不過我人雖粗獷,不代表不溫柔,先讓我探探你是否可以承受再說。」
「探什麼?」
雍荃還不明白他的意圖,大手已撩開她的裙擺,褪下褻褲,粗指尖端刺入棉柔的……。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在他的腦中開始描畫著未來的美好遠景——他那棟少了女主人,無暇也無勁去裝潢的宅邸,他願意完全放手讓她去裝飾布置;他們將會生下白白胖胖的可愛子女,女兒就像她一樣美麗,男孩就像他一樣粗獷高大,他們可能因為太過聰明而愛調皮搗蛋,而他會在適時端出嚴父的姿態,平時則是孩子們的大玩偶,她則是慈母,笑著坐在一旁刺繡他與娃兒的衣裳……
真是一副美麗的構圖啊……
懷中的女孩動了動,符兆悅立刻停止腦中的妄想,低頭以最寵溺的微笑迎接她醒來。
長睫輕顫,迷迷糊糊的張開……
沒有甜言蜜語,也沒有喁喁低語,迎接他布滿愛意眼神的是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的憤恨。
「你……你……」雍荃氣得淚水在某種翻滾,已經不知該說啥好了。
她的清白……她的清白竟然又再次被侮辱了!
「我怎樣?」符兆悅弔兒郎當回應。
「我不會嫁給你的!」雍荃咬牙恨道。
「這恐怕由不得你。」粗指輕彈裸露在空氣中的峰頂花蕊。
奇異的快感輻射而出,雍荃連忙以雙手掩住雪胸,翻身試圖坐起。
「回來!我還沒抱夠!」休想撇下他。
「不管你使出再卑鄙的手段,我都不會嫁。」
「我說過這由不得你。」他輕哼了兩聲,「只要我公告周知咱們已有夫妻之實,你不想嫁也不行……」
「不準說!」小手急慌慌掩住他的唇,「如果你敢說,我就死給你看!」
「死了織廠就是屬於姨娘她們的啰!」他壞心眼的提醒。
可惡!她的把柄、她的弱點完全落在他手上,她彷彿深陷蛛網的蝴蝶,動彈不得!
雍荃用力咬了咬牙,其勁道幾乎將雪白貝齒咬碎。
「你說,你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高興?」她不忘再加了句,「除了嫁給你之外!」
他要的也只有她嫁給他啊!
「嫁給我有這麼為難嗎?」他直身坐起。
絲被因他起身的動作而往下溜,大片寬闊的胸膛與結實的腹肌就這樣袒露在雍荃眼下。
她一呆,瞠目結舌。
好結實的身軀,好強健的體魄,好……好個傷痕纍纍的身體。
他的身上除了包紮的繃帶外,還有其他的舊傷痕,若不是曉得他武藝超群,她會以為他曾經飽受虐待。
他發生過啥事?
那晚在竹林里雖然同樣看到哦啊了他的裸胸,可因為夜色昏暗,未瞧見那幾乎與皮膚同色的疤痕,今日如此近距離的看到,她只感到驚心動魄。
才剛要開口,符兆悅早了她一步。
「還想不想看更多?」注意到她不由自主的凝睞,符兆悅十分願意讓她看到他的所有。
「不用!」雍荃迅速別過眼,「快開你的條件,怎麼……怎麼樣你才會守口如瓶?」
為啥最後變成她被威脅?嘔!嘔死人了!
「這個嘛……」符兆悅低首,薄唇貼在她的耳,先吐了口熱氣,引發她一陣麻癢的瑟縮后,方低聲訴了句他的要求。
「啥?」雍荃瞪大眼。
「逾時不候!」他的笑,再惡劣不過了。
【第八章】
子時。
時值深夜,孟家宅邸的人們均已沉睡夢中,僅有溪流湖畔的青蛙啯嘓嘓叫個不停,吵惹了寂靜。
香草居的大門悄悄的被推開,一名纖細的嬌人兒左顧右盼數次,確定四周無人,這才拉起裙擺,躡手躡腳跨出門檻。
想到符兆悅早先的「威脅」,雍荃心頭就有氣。
她是著了什麼道,才會被他吃干抹凈之後,還要乖乖的聽他的話?
那惡人實在過分,看穿她不敢將兩人之間的實情公諸於世,就怕被逼迫婚嫁,竟藉此威脅她今晚子時須前往他所居住的客房,否則他將告知雁娘兩人已有夫妻之實一事,到時她就連拒婚的權利都沒有。
他要她在這三更半夜前往他的房間,是想做啥?
難不成……
思及下午所發生的一切,莫名的,一股酥軟自雍荃腳底竄起,在她的腿心炸開陣陣花火,一時之間,她竟有些站不住,慌忙扶住了門框。
她是怎麼了?
這麼羞恥的事情,她竟然會……竟然會有著些許的期待?
發現自己竟然這麼不知羞恥,她羞憤的咬住下唇,決定不理會符兆悅的威脅,轉身欲進屋。
「去哪?」
低柔的問句在她耳畔響起,她心一凜,速速回頭,符兆悅那張俊臉佔滿了她的眼瞳。
驚嚇過度的她正要張嘴尖叫,符兆悅眼明手快的大掌捂住了小嘴。
「是我,看清楚點。」
明眸眨了眨,確定是熟人,這才驚魂未定的喘了口氣。
「你來幹嘛?」不是說好在他房裡相會?
「我是來預防你失約。」那雙洞燭先機的黑眸譏誚的看著她尚在門內的左腳。
被看穿的雍荃連忙縮回腳來。
定了定心神,想到適才的決定,她連忙揚高小臉,以不容侵犯的嚴峻瞪視著他。
「我可沒答應赴約。」
「我就知道你要來這招。」薄唇微抽了下,「所以我親自來帶人。」
「我說不去就是不去!」她哼了聲,轉身推門。
「你不怕我將咱倆的事說出去?」
推門的小手一頓。
「我可是會告知我姨娘,咱們已敦倫過無數次……」
「才兩次!」少誇大不實!
「不管一次兩次還是無數次,你已經是我的人這項事實都無法磨滅,這事一傳出去,你非嫁不可。」
可惡!她真的沒有反擊的餘地嗎?
「我看你還是放棄掙扎吧!」符兆悅趨近,在她的耳畔吹了口熱氣,「好為你自己爭取點時間。」
「什麼……什麼時間?」不過是在她耳畔呼吸,為啥她的全身就起了異樣的感覺?
「你哥哥繼承家業的時間。」
雍荃一呆,「你知道?」
「我在這待了三天了,有啥事不知道!」他最擅長的就是查訪,啥八卦小道消息都逃不過他的法耳,「只要你乖乖的照我的話做,我就可以多給你點時間,直到你哥哥繼承家業為止。」
「然後?」
還需要問然後嗎?
「再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