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四八章 司馬家族
何進的人聽了我的話,他真的相信了,我當場就給他表演了些玄法,將兩塊石頭變成了兩錠金子。
「這麼厲害,那富甲術在何處?」來人對我的東西很是期待。
我說道:「稍等片刻,我教與你些許基礎,不然的話,那本書一時半刻是學不會的。」
「那你怎麼學的這麼快?」
「我有基礎,所以你學會了我的基礎后,要勤加練習,看你如此天資聰慧,必定會很快學會的。」我刻意的誇獎了他幾句。
阿採在後邊笑,伍術也控制不住的笑了起來。
我喝道:「笑什麼笑?難道人家不行?」
來人還是非常小心的,淡道:「該不是你用這樣的方法來推諉我吧,你先教我,我試試看是不是有這個天賦?」
我有些猶豫,但還是按照玄術的基礎法則給他講了些知識,幫他選了兩塊石子后,這小子還真的將石子拋向天空。
落地之後,地面上居然出現些許散碎的金花,那人立刻問道:「我這哪是什麼天賦,你能變出金子,我怎麼只有金花?」
「這就是你的天賦,別人還不會扔呢,你能扔出金花已經狠厲害了。」我誇道。
直到這個時候,那人才相信我說的話,樂呵的接過張小棍手裡那破爛不堪的竹簡。
「這上邊的字怎麼那麼不清楚?」
我道:「沒關係,其實當中大部分我也是亂猜猜出來的,不過還真的管用。」
「恩,既然有這樣的好東西,那我就笑納了。」來人說話后忽然愣住道:「不對,這麼好的東西你們不可能沒有底子吧?」
「有,我們自己也抄了份。」我讓張小棍將另外那份比較新的竹簡拿了過來。
來人將後來這份取走,將先前給他的那份帶走離開了。
等何進的人走後,我便罵道阿采與伍術道:「剛才不是你們兩個多嘴,何又多費半錠金子?」
「剛才那人不是自己變出來的?」
我道:「他有那手段么?不是老子幫他,何來金花落地,要是再變兩下,我手中也無金施法。」
阿采與伍術兩個人被我說的啞口無言,張小棍道:「還是小牤頭領想法仔細,就連書籍的真假都想到了。」
「我想那人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所以必定不信我們的竹簡真假,所以必須要留有後手。」我說道。
講到此處,我即刻將軍中老弱召集起來,準備收拾東西,按照冢虎的說法,我們要將這些人交與他來照看。
但當晚冢虎又犯病了,把江小白再次帶到院中打鬥起來,而且非常的激烈。
「你們兩個還有完沒完了?」我說道。
這回江小白看的清楚,說道:「這小子又犯病了,我今天非要打敗他不可。」
我拔出斷劍,抬手挑逗,扔出兩錠黃金,不想兩個人居然還真的全都停了下來。
「這錢是我的,你憑什麼來此替我領取?」冢虎道。
「你是我弟弟,當哥哥的有義務幫你笑納。」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聽明白兩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原來還是那江小白貪財,想來截胡,見那冢虎的智商有問題,所以才會有現在這事。
兩個人拿了金子之後,還是激烈的打鬥著,並無停手之意,而且越大越厲害,甚至將周圍的帳篷全都砍倒。
「啊!」
「哈哈哈!兩錠金子都是我的啦。」江小白從倒下的冢虎手裡取走兩錠金子,高興的下山而去。
我起初還不解他此來這遭,難道就為這裡兩錠金子,到後來才知道,其實是他本就想跟冢虎要兩錠金子,並沒想要更多的東西,沒想到還讓他在山上連吃帶喝的呆了那麼久。
我們將倒下的冢虎攙扶起來后,發現他的腦袋已經撞出很長的傷口,鮮血直流。
兩日後,我們將冢虎喚醒,等他醒來后我發現他的神情已經變得很多。
「上回說的事兒,你考慮的如何?」冢虎道。
我特地試探下他是不是已經恢復正常了,道:「上回什麼事兒?」
「我們司馬家族可不是誰想來就來的,我確實是看好你們的能力,與其隨意開墓,漫無目的的去換成錢財,倒不如有目的的去做,這樣來也算是比較有把握些。」冢虎道。
我說道:「你們司馬家族我可沒有聽說過,難道你們是專門研究盜墓的組織?」
「不是,我們司馬家族善處奇能異士,盜墓只是我們其中的一項。」冢虎道。
「你與江小白不是同姓?」我問道。
「那只是障眼法而已,我並不姓江,我複姓司馬,乃司馬家族的現任冢虎。」
我正思考冢虎到底是個什麼角色的時候,他將自己的族牌拿出來給我看。
看后,我深感此人背景極其身後,不僅如此,光是他那家族牌的做工與細磨黃金的司馬二字,也著實的讓我驚詫。
「既然有如此之大的家族背景,我們願與您共同守護司馬家族的前途。」我說道。
冢虎笑道:「既然頭領已經答應,我們便可隨時出發。」
我說道:「不過我有兩個條件,不知冢虎是否可以答應下來。」
「先說來聽聽。」
「我們口說無憑,不如冢虎為我們立下字據,首先收下山寨的幾百老弱,再次一定要保證我們日後的生活起居。」我說。
冢虎仰天大笑,道:「此等小事何須掛齒,不過半句話的事情,況且你們的收入也不是白給的,我還答應你們,到時你們收到的東西,我們會用等價進行購買。」
「哦?若能如此最好,那不如就先立下字據?」我說道。
冢虎無奈搖頭道:「好好,我這就與你們寫下字據。」
我們立字為證后,當晚在院中設下酒食,設宴款待。
剩下的半月時間,我們黃巾軍的老弱分成幾部分向司馬家族去,半路散了大半,到了司馬家族后,剩下的不過是百十老弱。
「你們暫且休息幾日,我回去向族長彙報,日後會有人來接洽你們的。」冢虎道。
我說道:「還希望日後能夠與你合作,畢竟。」
「這個就不要說了,當日能來幫助你們都是我的舊疾複發,不然的話他們是不會讓我出去的。」冢虎道。
「那好吧,既然如此,我們在這裡等待便是了。」
我們接連在司馬家的偏院住了大概十幾日的樣子,期間有人捎來冢虎的口信,讓我們繼續等待。
「在這裡呆著真是憋悶,不如出去走走。」劉老四道。
「說是給咱們事兒做,這都半月過去了,整日的在這裡白吃白喝,總也不是個滋味。」孫二說。
伍術笑道:「不愁吃喝,有人伺候著,豈不是好事兒,怕什麼其他的。」
「都別說了,想出去就出去轉轉,到晚上準時回來不就得了,人家也沒非得讓你在這裡傻等。」我說。
我這句話說完,沒想到手下這些人居然都沖了出去,在外邊閑逛起來。
「你們說這裡如此盛世太平,豈不像漢中?」張小棍道。
我說:「卻有所像,不過我這些日子已經觀察過了,司馬家的生意相當的好,每日都會有人來此商討事情。」
「我懷疑他們的生意不只這麼簡單,我見到他們所買賣的東西都是些稀罕之物,每次都能從中換來不少的利益。」阿采道。
我笑道:「就你眼尖,這樣的事兒都讓你見到了。」
孫二說道:「你們慢慢聊,我去前邊看看,老四跟我走?」
「走就走,正好去看看這裡的風土人情。」劉老四說道。
張小棍獨自在城裡閑逛,說是要看看有沒有奇特的書籍,阿采也跟伍術陪著去,只將我自己留下。
我有些詫異,沒奈何,只得沿著市井小路閑晃,走到一處黃草搭成的簡易棚舍。
其間有老婦忙碌,又有老者吆喝賣酒。
「老人家,你這酒可是此地產酒?」我問道。
老者道:「當然是此地產酒,看你是外鄉人,來嘗嘗?」
我要了碗,細細品去,感覺口味不錯,付了錢要走,卻被老者攔住。
「恩?難道錢不夠?」我愣住。
「不是不夠,這是司馬家的酒棚,所有來此喝酒的人全都免費,只要你再次簽上名諱便可。」老者道。
我笑問:「難道這城裡的所有生意都是司馬家族的?」
「全是,所有的買賣都是他們的,不過很多的買賣並非如同我們這酒棚免費,所以其他的地方還是要花錢的。」老者道。
我聽說喝酒免費,又貪了碗酒,酒還沒有喝完,便見到有三個人從遠處來。
「老頭,來些酒肉,我們吃了要上路了。」
幾人說話間,我聽說他們在司馬家得到不少的好處,畢竟也是盜墓這個行當的,我便借著酒勁兒問了幾句。
「三位,可是來司馬家買賣的?」
我見到三人喝的有些酒醉,又緊接著問道:「想來是賣些寶貝吧?」
「你不也是來此買賣的?不然怎麼會在此處喝酒?」
「既然都是同行,我想打聽個價錢,不知道你們所賣之物可得到了應有的價格?」我問道。
這三人反倒是毫不隱瞞,說完收入后,便道:「你這個人好怪,難道不知道價格就敢來此買賣,豈不是要吃大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