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黃麗嬌
「啊……靖康之恥將要發生的時代!」李龍飛大吃一驚,尖叫一聲,心想,真回到了古代了,正如網路上的時髦小說一樣,自己穿越了!聽她的意思,可不正處於金國的初始發家時代!
按照歷史,先是金活捉了遼皇帝,滅遼,繼而擄掠徽欽父子,滅北宋,這些倒沒有什麼,政權更迭罷了,李龍飛並不特別關心。
記憶當中,這個時代算得上是漢人受到外強欺辱的真正開始!也徹底地粉碎了漢人心中的那份天朝上國的驕傲!可以說,漢民族真正的苦難即將降臨了,從此以後被外強侵略者稍壓即垮,漢人從此分化為兩極,除了赤膽忠心者外,貪生怕死投降賣國的漢奸也多了起來!這些也沒有什麼,漢人的火種還在,心中的熱血還在沸騰,丟掉了浮躁與自滿,包容與忍辱負重之心反而大大拓展,李龍飛並不特別心痛。
華夏之恥!不說遼皇帝的自大,不說徽欽父子的無能,不說金國那暴發戶般的嘴臉,只說這二個國家中的妃嬪貴婦淑女閨秀們的苦難,她們受盡了金將兵匪們姦汙凌辱,那些金狗們還把她們當做娼婦歌妓般長期任意驅使,以她們這些柔弱女子來標榜誇耀自己的顯貴權勢,算得上是所有遼宋兩國後人的千秋之恥啊!這種恥辱般對待女人的態度,李龍飛是最不願接受的!比起遼人的殘暴不仁,金人可以說喪盡天良!
李龍飛心中還有一個疑問,就是梁山好漢們為什麼剛被招安,就與方臘拼了個兩敗俱傷,且還十去七八!也就是在這一年,發生了金國南侵,長驅直入,攻破了當時世界上最豪華最牢固的汴京城!一邊是三萬人勞師遠征,一邊是數十萬禁軍以逸待勞,更何況當時宋朝中還有李剛等擅戰的名將在汴京城內。如果說草原鐵騎在平原大地上所向披靡的話,那麼在攻城戰、街巷戰可說是優勢皆無啊!
李龍飛心想,現在自己到了這個時代,梁山好漢們還能冤死么?金國還能猖獗狂掃神州大地么?
那女孩見李龍飛面色變幻不定,疑惑地問道:「你這個人好生奇怪!什麼靖康之恥啊?」
李龍飛腦筋轉得飛快,胡思亂想過後,心想還是先應付眼前的女孩子要緊!見這女孩面容俏麗清純,體態纖細婀娜,猛地腦中靈光一閃,幸好自己看過不少穿越類網路小說,諸如武俠、修真、歷史小說,或多或少地涉及到各方面知識,知道古代人信神敬鬼,故裝腔作勢地對著那女孩說道:「我好象做了個夢,夢見數位仙人在那裡說,說現在下界嬌魔大亂天下,天下蒼生需要拯救,救星已要降臨到神州大地上,大地上的勞苦大眾馬上就能過上幸福的生活了。嗯,我記起來了,還有個仙女指著我說,這個男子怎麼辦呢?我們把她送到他女朋友……不,未來娘子那兒去。後來醒來時,就發現自己在這兒了。」
那女孩聽到這兒,羞得滿臉通紅,怦然心動,心想,難道這個男子說的是真的嗎?不然怎麼突然在自己身邊冒出來了?此人不僅長得相貌英俊、熊腰虎背、威風凜凜,而且還是那般羞人的惱人模樣。一時間羞中帶喜,驚中泛怒,真是又恨又愛,幾番心意在心裡打了個轉,面色已是和緩,雙眼滿是迷惑,同時自然而然地插劍還鞘。
李龍飛知道自己的生命撿回來了,見那女孩不象生氣的樣子,膽量更加大了,但還是裝著千分不甘萬分委屈說道:「我全身上下都給你看遍了,叫我以後怎麼見人啦,怎麼面對未來嬌妻啊,沒辦法,只有嫁給你算了。」
那女孩見李龍飛穿著打扮怪模怪樣,說話又處處透著新奇,又是好笑,又有幾分害羞,但這人說話確實可惱,故最後雙眼一瞪,說道:「你再亂嚼舌頭,污言穢語,我可不和你客氣了,再說,男人怎麼可以嫁人呢。」
李龍飛摸著光裸的上身說道:「小姐……呀……姑娘明鑒,小子糊塗至此,應是上天的旨意,才把我送到你這兒來了。我叫李龍飛,想知道姑娘芳名,不知是否可以啊。」
那女孩忸怩說道:「你的臉皮真是厚得可以,我叫黃麗嬌,是虎躍寨的人。」
李龍飛正要再問,想了解更多詳情,就在此時,忽聽得馬蹄之聲,急驟而來。兩人神色一愣,均覺羞於見人,不約而同地均想找到一處密林茂草之中躲藏起來,忙亂之中兩人湊巧避到了一塊兒,再想重找,卻沒有哪處地方更能遮掩身軀。李龍飛剛才一路急跑,汗透全身,男子漢的體味四散飄蕩,李龍飛倒沒什麼,黃麗嬌卻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何曾與敞胸露體的成熟男子擠擁在一起,不由一陣心慌,一陣陶醉。心慌中面容嬌艷欲滴,陶醉中嬌軀微顫,難免與李龍飛身子碰碰挨挨,繼而全身柔軟無力,不由自主地往李龍飛倚靠倒下。
李龍飛可不是柳下惠,雙手立伸,當仁不讓地抱住她纖細溫軟的腰肢,手指若有若無地輕撫著她的背部玉肌,乘機把黃麗嬌的嬌軀往自己懷裡拉攏。黃麗嬌呼吸不由一滯,神思迷糊,張口欲喊,反而忘記自己還有一身武功在身,完全可以輕易地反抗。李龍飛情場老手,心想女孩子都是感性的,也是浪漫的,這個時候萬不能讓她有時間思考,故忙低頭用嘴封住了她的櫻桃小口,轉動著靈舌,輕易地伸入了她的口內,雙手同時有節奏地配合撫摸。彷彿時光停滯,不知多久,黃麗嬌才神思迴轉,心中一片驚慌,一片眷戀,既想躲又想親,既剌激,又羞澀,不由自主地陷入了一片汪洋迷海之中,不可自拔。
「黃頭領,你在哪裡?」數人的呼叫聲遙遙傳來,原來是黃麗嬌的手下到了。
激情中的兩人被喊聲打斷。「啪」一聲脆響,黃麗嬌揚手打了李龍飛一個耳光,象受驚的兔子般從李龍飛懷中飛起。李龍飛臉蛋被打得通紅,雙眼差點淚水橫流,黃麗嬌卻是春情泛濫,羅衫半解,一幅羞愧難當的模樣。
黃麗嬌整好衣衫,不敢看向李龍飛,招呼也不打,低頭直往叫喊聲那兒如飛而去,倏忽之間,已消失在山坡轉彎處,留下李龍飛一個人蹲在原地暗罵後悔不已。李龍飛心想,這該咒的喊聲,弄得煮熟的鴨子竟然飛了,想起黃麗嬌的細腰豐臀,冰肌玉骨,心中一片火熱,後悔剛才自己也沉醉於這親吻當中,雙手都忘了放在哪兒,白白錯失良機。
過不了一會兒,黃麗嬌陡地從山坳轉彎處走了出來,拿來了一套藍綢長衫,一聲不哼滿臉彤紅地拉起李龍飛站起,象個溫柔體貼的妻子一樣替李龍飛穿起衣服來。
李龍飛滿臉烏雲頓時煙消雲散,對著黃麗嬌笑逐顏開,身子象個布娃娃般任黃麗嬌擺布,雙手卻不老實起來,時而碰碰黃麗嬌的玉手,時而輕輕地掃過她的嬌艷如血的俏臉。
或許從未曾給一個男子穿過衣裳,或許受到了李龍飛的干擾,鼻息相聞,黃麗嬌心慌意亂,手指顫動,一套衣服穿了好久才好。黃麗嬌嬌臉彤紅,心裡想道:「我剛才怎麼回事,情不自禁地替這個男子穿起了衣服,真羞愧人了。」
幸好此時,山坡那邊轉出幾個人來,其中一個只穿著短袖褂子,顯然他的外衣被黃麗嬌拿來給李龍飛穿了。幾個人靜悄悄地站著,幾雙眼睛不時地向李龍飛偷偷地瞟過,想要看出點什麼來。李龍飛二十一世紀過來的人,曉得這樣的眼神代表著什麼意思,心裡巴不得如此,還故意靠近黃麗嬌身邊,給人以兩人關係非淺的感覺。黃麗嬌也不介紹,反而臉泛羞色,李龍飛假裝臉皮薄,怕見生人似的,也不好意思上去與他們相識。
幾個手下面露疑惑,想問又不敢問,想走又不敢走,心中不由以為撞破了他們堂主好事,開始擔心起來。還是那個穿著短袖褂子的漢子機靈,悄悄地給其他幾人使了眼色,話也不說,留下了兩匹健馬,溜之大吉了。
黃麗嬌看著這幾人的樣子,本就心眼玲瓏,哪還有不明的,但剛才的事也不好同眾人細說,說有關係吧,好象還認識不久,說沒關係吧,剛才又確實粘到了一塊兒,但又一想,剛才親嘴穿衣服這樣的事都做了,還怕什麼流言蜚語,落人話柄,這樣想著,心頭稍寬。
李龍飛騎馬如新娘子上轎頭一回,牽著馬站在那裡,連上馬都不曉得。黃麗嬌倒也爽朗大方,與他共乘一匹,見李龍飛在她後面坐好,也不答話,刷的一鞭,催得那馬四蹄疾走,李龍飛身子不由往後直仰,心裡一慌,雙手往前直攬,緊緊抱住黃麗嬌的柔軟細腰。李龍飛心驚膽顫,眼睛都不敢睜開,耳邊聽得「得得」的蹄聲,便覺得縷縷幽香,沁人脾腑。
雖然香玉滿懷,但李龍飛卻無福消受,臉面緊貼黃麗嬌後背,雙手抱著她的細腰越來越緊。李龍飛不由叫道:「慢點,要死人了。」
黃麗嬌察覺到李龍飛的滑稽樣子,嬌笑不已,更不答話,揚手刷刷刷一連幾鞭,打得那馬跑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