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6話,往事如煙,神之信仰
布都御魂山腳下,紫苑和她座下的兩位命運鬥士和來自永恆之塔的輪迴者緋村瑩以及鳴人原本的同伴宇智波佐助不動聲色的對峙著。
看著身邊隱現著四聖獸身影的緋村瑩,和宇智波佐助印憤怒有些扭曲的俊俏臉頰,紫苑輕輕鬆了一口氣。無論之前有多麼的鎮定,一個從沒真正與人廝殺的女孩都是無法真正做到心如止水的,更何況紫苑的本性更是無法做到這一點。
看來自己的實力已經強到這個地步了啊……
少女女神感慨著,儘管自己本身只會預言,收集信仰,控制那些笨重的傀儡還有一些在內行人面前完全不入流的體術,但是紫苑並不灰心,畢竟和其他仙魔妖鬼之類不同的是,神的實力不僅是本身的規則之力,信徒的力量也是神的力量。八雲的五感操縱,蠍子的傀儡能力,這些都將是紫苑的能力體現。
「吼…………吼…………吼…………!!!」
震天的巨吼,讓對峙的五人顯得有些措手不及!
吼聲震天,山巒崩潰,大地顫抖,飛鳥絕跡,世界末日一般的景象出現在五人面前。然後此世最驚人的一幕誕生了……
巨大的九尾妖狐慢慢變大,紅色的查克拉外衣在身軀不斷變大的過程中居然燃起一絲絲白色的火焰。火焰漸漸變大,待九尾的身軀完全覆蓋白色火焰,巨大的布都御魂山已經成為九尾腳下的一塊小石子,這是十尾,不再是九大尾獸意識體的結合,這是以九尾為原型的十尾,或者新九尾。
九尾天狐!
這是即將出現的巨獸,世界化身九尾天狐!
佐助和緋村瑩沖了過去,紫苑沒有阻擋,因為已經沒有必要。一切在白狐誕生之時就已經註定,但是之後的未來也將變得混亂無比,不過這樣……
也不錯哩……
恍惚間,紫苑又回到對付魍魎的那一段回憶里,一幕幕的畫面在腦海里一一閃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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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靜靜地看著面前的四具死屍,轉頭看向少女,微笑道:「好好感謝我吧,如果不是我的話,他們想要幹掉你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少女一扭頭,倔強地道:「如果不是你劫持我的話,我也用不著你的保護,我身邊自有大隊衛士會守護我的生命,哪怕因此犧牲自己,他們也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少年微微搖頭,淡淡地道:「可是我還是輕易將你從層層衛士的守護中劫持了出來,所以說他們的力量並不可靠,就算能夠保護你的安危,也必然要因此付出流血的巨大代價。」
少女偏著頭,固執地道:「如果是他們的話,就算全部死光也沒有關係,反正他們也是為了保護而存在的,他們活著的最大價值就是為我而死去!」
少年用憐憫的目光打量著少女,微笑道:「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
少女冷哼一聲,道:「那是自然!」
少年搖了搖頭,平靜地道:「你在說謊。」
少女忽然惱怒起來,大聲道:「我有沒有說謊不是你有資格評判的,我們鬼之國的內事不是你這個外人能夠干涉的!」
少年面無表情地看著少女,沒有說話。
少年沉默良久,淡定地道:「無論我在你心中是不是外人,這都無關緊要,你騙不過我的這雙眼,這就是最真實的事情。」
少女面對著少年,身邊湧起紛亂的風絲,吹動著她的身影和髮絲,她注視著少年的雙眼,目光卻充滿了虛無縹緲的色彩,淡淡地道:「如果你真這麼想的話,那就拆穿我的謊言給我看吧。」
少年直視著少女的瞳孔,平靜地道:「你很善良。」
全世界掀起更洶湧的狂風,吹動著周圍的色彩,空間扭曲成模糊的液體,少女恆古般地站著,發梢飛揚在風中,依舊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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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少年一副俯瞰天下的姿態,笑著對少女說:「巫女的預感,其實就是在臨死的時候將看到的影像傳達給過去的自己,然後過去的自己就將會知道將會發生的危險,而後通過預言,將自我的死亡轉接到身邊的護衛身上。因此,要想成為預言的例外,就必須遠離巫女。」
少女輕輕皺眉,聲音如同輕盈的羽毛,淡淡地飄散在整個世界,道:「你是從何得知的?——這樣的秘密。」
少年聳聳肩,滿不在乎地道:「這個你無需知道,我只是想由此引申出我的觀點。也就是所謂的負罪感。」
少女看向少年,眼中流出疑問的光色。
少年微笑起來,繼續說道:「自己的存活,是建立在別人的犧牲之上,隨著這種事情的重複,思想上的疼痛會逐漸加重,直到有一天,你會覺得自己的雙手沾滿鮮血,那些死去的魂靈就彷彿在你身邊哭泣一般。這是一種對自我進行否定,對自己產生濃重厭惡感的現象。」
少女面無表情,指尖微顫。
少年看著少女的瞳孔,平靜地敘述道:「如果不是背負著拯救世界的重擔的話,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是世界唯一希望的話,其實你是想死掉的吧,你希望能擺脫那可詛咒的因果循環,不想再有誰為你犧牲。」
少女避開自己的視線,捉摸不定地道:「這只是你的臆測。」
少年神情平靜,淡淡地道:「無論你承認還是否定,我是這麼堅定地認為著的,我說過,我這雙眼能看穿的事物是無窮的。」
少女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腳尖,靜靜地道:「隨你怎麼想。」
少年微笑起來,淡定地道:「從這裡到沼之國的祠堂的途中,必然會出現無數的危險,我相信我能夠保護你,而且也不會因此而犧牲。所以,跟著我走吧,我會讓全世界為此讓路的。」
少女身體輕輕一顫,開口道:「可是我先前出現了死的預感……」
少年不置可否,微笑道:「你不是說過嗎,只看見我消失,並沒有完全確認我的死亡,那麼,一起就都有扭轉的機會。」
少女嘆了口氣,傷感地道:「可是我先前就出現了預感,也就是說,我和保護我的人當中,必然會出現死亡,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少年神情平靜,堅定地道:「我不相信命運,在事情發生前所作的一切推測,都是有著改變的可能的。而且,就算真的有名為命運的束縛,就算真的有這種確定未來的事情,我也會用我的眼……將它粉碎!」
「這是輪迴眼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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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少年此時已經極度落魄,但是臉上卻露出欣慰的笑臉,就像小孩子得到糖果一樣,純粹的讓人有些心疼。此時的少女正滿臉複雜地看著他,似要透過那張妖異的臉頰看透那迷霧般的心。
「自己的存活,是建立在別人的犧牲之上,隨著這種事情的重複,思想上的疼痛會逐漸加重,直到有一天,你會覺得自己的雙手沾滿鮮血,那些死去的魂靈就彷彿在你身邊哭泣一般。這是一種對自我進行否定,對自己產生濃重厭惡感的現象。」
少年的論調依舊如此讓人討厭,但是下一句卻讓少女心扉顫動。
「想要改變嗎?」
「如何改變?」良久,少女低沉的說出,卻又充滿著期待……
「成神吧,成為眾人之神。就當為自己贖罪,為這天,這地,這一方生靈鑄造一片聖潔的天空!!」少年的姿態張揚,讓少女的眼眸一陣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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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佐助兩人消失在視野里,紫苑笑了笑,帶著兩位命運鬥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轉身之際,低低的喃吟:「或許,你才是我的信仰……」
PS:說說紫苑的事,不然這個未來的主要隊員太空了……
接下來考試要到了,更新就沒法保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