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寒煙丫頭,等著我
封平被嚇住了。
臉色煞白無比。
「死廢物,你……你敢傷我,安少是不少放過你的,你別忘了,慕寒煙現成已經在安少的手上了,你若敢動我,慕寒煙就死定了。還有你,也也活不成的,我勸你最好想清楚。」封平威脅著封雲修,他可不想死。
然而,他的話連讓封雲修的表情出現哪怕一絲波瀾都沒有。
一步、一步……
封雲修沉著臉,不斷地走近封平。
那腳步,堅定不移。
那殺意,愈發濃郁。
突然!
原本嚇得坐在地上的封平,猛地彈跳而起,朝著封雲修直接撲了過去。
「破岩腿!」
一腳,直接朝著封雲修踢出,帶出一陣勁風。
望著那飛彈而來封平,封雲修的臉上根本看不到一絲驚愕之色,只見其腳步微動之間,輕輕鬆鬆便避開了封平的那一腳,同時,其右手陡然一動。
噗嗤!
那被火焰纏繞著的右手,直接洞穿了封平的丹田。
烘烘烘……
火焰,還在封雲修的右手上燃燒著。
而封平的臉色已經完全獃滯住了,雙眼,瞪得滾圓。
「這……不……可……能……」
他實在不敢相信,廢物一般的封雲修,居然出現了這麼驚人的變化,而且還在剛才避開了他猝起發難的一腳,並且一招洞穿了他的丹田。
這樣的事,在往常根本不可能發生。
「哼!」封雲修一聲輕哼,那雙眸如同利劍開天一般犀利,「辱欺我兄弟,你連葬身之地都沒有。」
烘烘烘……
烘烘烘……
隨著封雲修的聲音落下,那火焰陡然升騰而起,直接將封平包裹了進去,瞬間將其化為灰燼,散落在地上。
一切,隨之恢復了寧靜。
封雲修手上的火焰消失了,但那睥睨天下的氣勢卻依舊存在。
看都沒有看一眼地上的灰燼,封雲修轉身走到張明的跟前,快速檢查了一下後者的情況。
「還好,總算還有救。」
噗噗噗……
封雲修快速地點了張明周身十幾處要穴,並將一絲極為細小的絕焱之焰注入了張明的體內,隨後,他獨自朝著那滿是飛雪飄落的屋外走去。
「寒煙丫頭,等著我。」
……
星雲苑,一座幽靜的院落。
雪花在飄飛,將這座院落映稱得更加的別具詩意。
其中一間屋子中,正中主位上擺著一張楠木紫雲雕龍椅,那椅子之上蓋著一張白虎之皮,上面坐著一個二十四五歲的青年,青年的表情顯得有些邪氣,雙眸正打量著跟前一個絕美的女子。
女子有著一雙絕美的單鳳眼,頭上雲髻峨峨,柳眉聯娟如黛,紅唇如水,膚白如玉。
這女子,正是被逼而來的慕寒煙。
慕寒煙螓首低垂,局促不安。
她知道,自己今天再也保不住自己的清白之身了。
這不是她願意的,但為了封雲修的安危,她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她只希望封雲修能繼續活下去,哪怕是今後沒有了她的照顧。
而她,也已經在心底做出了決定。
「雲修哥哥,寒煙只為你而活,如果你有什麼三長兩斷,寒煙一定陪著你一起去死。」
心頭,誓言如印,深深烙下。
坐在雕龍楠木椅上的封年安輕輕揮了揮手,那負責押送慕寒煙到這裡來的三個下人連忙識趣地退下,順道將大門給關了起來。
望著慕寒煙那已經初具凹凸曲線的絕妙身段,還有那張絕色難求的嬌容,封年安得意一笑。
「把衣服脫了吧,讓本少好好欣賞欣賞。」
聞言,慕寒煙嬌軀不禁一顫。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封年安所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這樣的不堪入耳。
羞澀與憤恨之情漫延在心頭。
自己怎麼能那樣做?
不,做不到,自己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慕寒煙在心頭拚命地搖著頭。
「嗯?你還愣著做什麼?難道,你想讓本少把封雲修那個廢物給打成真正的殘廢?」封年安面色一沉。
「不!不要。求你了,不要再傷害雲修哥哥了。」慕寒煙一臉擔憂地乞求道。
望著慕寒煙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封年安心底不屑輕哼著:「哼,封雲修那個廢物,現在應該已經服下那顆毒丹了吧?最多十天,他的小命就會永遠結束。到時候,爺爺也應該能坐上封家家主之位,而我,也會成為封家真正的少主。」
「那個時候,這慕寒煙我也應該玩膩了,就賞給下面的人玩玩,然後再賣到外面去。」
「嘿嘿嘿……」
封年安心頭冷笑不已。
慕寒煙的出身,是配不上他的,他也絕不可能真的納慕寒煙為妾。
這種出身的女人,只能是玩玩,然後再扔掉。
末了,封年安雙眸陰邪地盯著慕寒煙,冷笑道:「那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我……」慕寒煙紅唇緊咬。
就在這時。
砰!
外面傳來一聲大響,似乎是大門被人給踢飛了。
「什麼人?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到這裡來鬧事?」
屋外,已經響起了喝斥聲。
此刻,一襲灰色長衫的封雲修,傲然佇立在星雲苑的院門前,而在不遠處,大門已經變成了幾塊碎木,零亂不堪地散落在地上。
這裡,曾經是封雲修的院子,可是,就在一年前,他被迫搬出了這裡。
如今再次回到這裡,那種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
不過……
此刻的他,那心頭已經被怒火所取代,什麼熟悉的感覺,都直接被那股怒焰燒得乾乾淨淨。
「喲,這不是咱們的廢物家主大人嗎?居然敢跑到這裡來鬧事?」
「哼,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廢物家主啊。」
「媽的,這個死廢物,你居然敢把大門給踢壞了,你知道這門有多貴嗎?就算把你那條狗命給賣了,也不夠賠的。」
「死廢物,你以為你還是當年的那個封家少主?」
「咦?這個廢物居然能下床走動了,還能踢門了?媽的,看來昨天修理他修理得太輕了點,他皮痒痒又自己送上門來了。兄弟們,今天無論如何也要給他一點夠狠的教訓,讓他躺在床上十天半個月也別想下床。」
幾個下人捋臂揎拳的樣子,已經將封雲修給圍了起來。
而封雲修的雙眸則是微寒地掃向了不遠處的一間屋子。
「封年安,給我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