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背著他跟男人鬼混

102 背著他跟男人鬼混

司絕琛陰沉著臉色,猛的抓住她纖細的手腕,手上用力,直接把她抵在牆壁上。``````

他俯下身去,瘋一樣的撬開了她的貝齒,如暴風驟雨般粗暴的吻著她。

他強勢霸道的氣息充斥著她的鼻腔,如同在發泄著什麼,野蠻地弄痛了她,二人的牙齒碰撞在一起,明姿畫的唇也被他咬破了皮,一股血腥味充斥了二人的口腔。

「不要……」明姿畫奮力掙扎著,拚命搖著頭,這樣的司絕琛是她所沒見過的,如同瀕臨崩潰的人一般,黑眸中有種毀滅一切的恨!

司絕琛渾身散發出冷冽危險的氣息,大手用力的扯著她的衣服,只聽「呲啦」一聲,她的上衣已經在他的手下碎裂成兩半。

「你幹什麼?」明姿畫詫異地瞪著他,臉上一片羞惱。

司絕琛俊美的臉龐陰陰沉沉的,嗓音壓抑著憤怒:「昨晚去哪了?」

「去參加一個朋友的聚會了,怎麼了?」明姿畫怔了一下,假裝出淡定的模樣,臨時編了一個借口。

司絕琛掐住她的下顎,將她拉近自己,咬牙切齒的瞪著她,彷彿她做了一件十惡不赦的事情一般,「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昨晚去酒店跟男人鬼混了!」

「你……你怎麼知道?你派人跟蹤我?」明姿畫眸光一緊,有些氣憤的質問道。

司絕琛陰森地黑眸一縮,眸中瞬間翻湧而起足以淹沒人的巨浪一般,朝她壓了過來,「明姿畫,你竟然敢背著我找別的男人?」

明姿畫握緊了雙拳,心中同樣漲滿了怒意:「你憑什麼監視我?我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我愛找哪個男人關你什麼事!」

「你再說一遍!」司絕琛眉頭緊蹙,神情瞬間冰冷可怕,猩紅的眸底迸發出駭然的怒意。

「再說一遍也是一樣的,司絕琛,我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你沒資格過問我的私生活!」明姿畫理直氣壯的對上他猩紅的眸子。

話音剛落,司絕琛便暴怒地吻了上來。

他的吻帶著怒焰,吻的瘋狂而急促。

明姿畫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憤怒地想要推開他,可是司絕琛卻握緊了她的肩膀,禁錮住她的身子,讓她動彈不得。

她被迫承受他懲罰的吻,不,甚至連吻都稱不上,是啃咬。

司絕琛簡直像是一座噴發的火山,隨時將她席捲了。

他的動作,可以用胡攪蠻纏來形容,舌頭絞住她的,摩挲,捲曲,一直抵去她喉嚨深處。

司絕琛失去了平時里偽裝的尊貴外表,內里其實是比野獸還野蠻的怪獸。

「不……」明姿畫拚命地掙扎,用手捶打著他。

司絕琛卻紋絲未動,牙齒啃咬著她的紅唇,簡直像一隻抓住獵物打算扯碎吃下去的野獸。

明姿畫完全不能反抗,原來,男女之間的力量,真正肉搏起來,是很有差距的。

面對一個發怒的男人,女人一旦受制,就會處於弱勢!

她被司絕琛狠狠地抵住,掙扎中,腰部撞在了門把手上,疼的她倒吸一口氣。

而司絕琛並沒有因此鬆開她,反而加深了這個吻,交纏的唇齒間有咸澀的味道。

明姿畫想自己一定是流血了,後背也肯定是淤青了,她負傷嚴重。

今天的司絕琛,根本就不是個正常人,簡直比野獸還要野獸,他的行動言語都出奇地野蠻。

只是,直到現在明姿畫還沒有明白,司絕琛為什麼要發怒?

明明是他派人監視自己,她還沒來得及生氣,他已經暴怒了?

他的反應,已經遠遠超出她的預料了。

她以前也經常夜不歸宿,跟男人廝混,這也不是第一回了,過去司絕琛從來都不會過問的。

她實在不明白自己今天哪裡惹怒了這頭野獸。

司絕琛見她逐漸放棄了抵抗,可只是眼珠子一直在轉,不知道又開始想些什麼。

這該死的女人!難道是嫌他還不夠生氣嗎?居然還在他眼皮底下走神?!

司絕琛一把抓起明姿畫,將她固定在自己懷裡,然後滑動輪椅向著總裁辦公室附帶的休息間里走去。

「司絕琛,你到底要幹什麼?放開我!」明姿畫在他身上不停地掙扎,手不停的捶打著摟著她的男人。

但是司絕琛絲毫不理會她,大步走進休息室內的浴室,直接把她粗魯地扔進了浴缸當中,伸手,按下開關,開始放水,大手伸向她衣服的紐扣!

「你瘋了!」明姿畫雙手抱胸,防備地眼神瞪向他,不讓他碰自己。

「把你洗乾淨,臟死了!」司絕琛厭惡的皺眉,一臉嫌惡的表情,眼底的那股黑色的陰霾,卻是怎麼也揮之不去。

「……」明姿畫真的快被這個男人氣死了,他竟然說自己臟!

她被其他男人碰過就是臟嗎?

那他床上躺過那麼多女人,他豈不是成糞坑了?

「快洗!」司絕琛再一次的出聲命令,俊臉蕭瑟而緊繃,眸底暗涌波動,又沉又冷的聲音砸了下來。

「好了,我自己洗就是了,你先出去。」明姿畫不耐地對他擺擺手。

「洗乾淨了,再出來!」司絕琛陰沉著臉叮囑,神色陰鬱,面部的五官線條緊緊繃著。

說完,轉動輪椅離去,隨手關上了浴室的門。

「……」明姿畫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這男人自己又不是多潔身自好,對女人的要求倒是格外的嚴格。

典型的只准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啊。

算了,既然逃不掉,就索性在這裡洗個澡,反正也不會掉塊肉!

想通之後,明姿畫快速的從浴缸中跳出來,鎖好了房門,轉身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半躺在高級的按摩浴缸內,溫度適宜的水恰恰漫過她的腋下,明姿畫拿起一旁放置的浴球快速的擦拭著身子。

司絕琛離開了浴室,滑向沙發旁的茶几,從上面拿了包煙,取出一支香煙,「啪」的一聲,一蔟火苗燃起,煙味淡淡的蔓延開來,吸了一口,在鼻腔中停了一會兒,才緩緩的吐出。

青色的煙霧瀰漫了他俊逸的臉龐,讓人看不清他此時的任何想法。

昨天下班之後,他就發現她不在公司了,他立即調出監控,發現她中午就上了一輛瑪莎拉蒂。

本以為她只是一時貪玩,沒想到她昨天竟然整整一夜都沒有回司宅。

他又派人去調查尋找,這才查到她以個人名義在某家情趣酒店開了一間房。

可惡的女人,竟然公然給他戴綠帽子。

司絕琛黑眸里凌厲的肅殺之色一閃而過,胸腔里翻湧的厲害。

他發誓,見到她一定要將她給撕了。

可沒想到剛剛他只是強吻了她,咬破了她的唇,然後就鬼使神差的將她扔進了浴室里。

現在他胸口那股怒氣竟然莫名消散了許多,可是卻多了一份悶悶的鈍痛,讓他十分的不舒服!

明姿畫這個女人,已經讓他開了太多的例外!

一截煙灰燃燼墜下,手指被燙到,司絕琛皺眉點彈在煙缸里,臉色變得更加幽深陰沉。

明姿畫洗完澡后,從浴缸里出來,她拿過毛巾擦乾身子。

突然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她沒有換洗衣服。

看著一旁置物架上的男式睡袍,她只能先拿過穿在身上,寬大的浴袍一直垂到腳邊,包的還算嚴實。

明姿畫剛一推開浴室的門,卻沒想到司絕琛正等待在門口,二人視線相撞,明姿畫望進他那陰沉深晦的黑眸里。

「我沒有換洗衣服,先借一下你的睡袍!」明姿畫尷尬的解釋一句。

「過來,上藥!」司絕琛眼底滿滿的都是陰鷙的氣息,沉著嗓子冷冷的開腔。

「上藥?不用了吧,我沒有受傷啊。」明姿畫挑了挑眉,眼裡閃過一抹的疑惑。

「過來!」司絕琛見她站在那裡未動,索性將輪椅滑到她面前,伸手去拉她。

「你別拉我,哎,衣服要掉了!」明姿畫迅速的拉緊了身上的浴袍,防止衣服被他直接扯下去,她裡面可是什麼都沒穿啊!

司絕琛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扯到大床上。

「把衣服脫掉!」他手裡拿著藥膏,居高臨下的命令。

「……」明姿畫不敢相信瞪大了眼睛,手緊緊的揪著睡袍的兩襟,心裡忍不住在想:這男人突然讓她去浴室里洗澡,難道是想要對她意圖不軌?

司絕琛見她不聽話,還一副防備的姿態瞪著自己,乾脆先扔掉藥膏,把她揪到自己面前,想讓她轉過身,拉下浴袍為她上藥。

明姿畫以為他要扒自己的衣服,雙手用力的抓著,說什麼也不肯鬆手。

她昨晚可是明目張胆的給他戴了一頂綠帽子呢,以司絕琛滅絕人性的個性,肯定會把她折磨個生不如死啊,她才不要!

「脫掉!」司絕琛臉龐忽然一沉,不容置喙地命令。

「不脫!」明姿畫堅決的瞪著他,突然抬起腳,狠狠的踢在他的小腿上,她光著腳,雖然沒有多大的威力,但也足以讓他抓著她的手鬆開了。

明姿畫轉身就跑,但司絕琛動作更快,長臂一伸,揪住她的浴袍,想把她扯回來……

哪知,他沒把人給扯回來,手上卻多了一件柔軟中帶著馨香味的浴袍!

明姿畫只感覺身上一涼,低頭一看,身上的浴袍不見了,自己一絲不掛的站在原地!

司絕琛也被這突然的狀況弄得愣住了,他抬眼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黑眸越變越深,呼吸也變得急促了……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妖精的化身,一頭烏黑略潮的長發遮住了她後背美好的風光,白皙如玉的皮膚在昏暗的光線下更顯得細膩,挺翹的臀形更是完美得讓人血脈噴張。

「啊!」明姿畫尖叫一聲,抬腿想逃。

司絕琛卻快速上前,扯住她的手臂,直接將她扛起來,扔到了床上。

「你到底想幹什麼?」明姿畫顧不得其他,抓過一旁的被子蓋在身上,氣憤的質問。

「你的腰剛才受傷了!」司絕琛深邃的黑眸深深地眯了一下,挑起冷凝的嘴角,沉冷地提醒她。

「你胡說!我好好的受什麼傷!」明姿畫才不相信他的話,這男人肯定是想找借口輕薄自己。

不過邊說著,她下意識的摸向自己的腰部,「嘶」的一下,果然一陣的疼痛。

明姿畫這才回想起來,剛才司絕琛粗暴控制住她的時候,她的後背撞到了門把了。

沒想到她自己都還沒注意到,他卻觀察的這麼清楚。

「我不需要!你走開!」明姿畫尷尬地呵斥。

雖然她是很疼,但還能忍受得住,不需要他假惺惺地好心。

「……」司絕琛眉宇間浮現深深的褶皺,目光陰沉的瞅了她一眼,直接忽略她的話,把她按倒在床上,然後手上一拉,被子滑落到她的腰部,一片青紫的淤痕清晰可見。

「司絕琛,我說了我不需要!你不要碰我!走開!」明姿畫氣急的想要起身,但是卻被他緊緊的按住,動彈不得。

司絕琛黑著一張臉,眸中涌動著暗芒,下巴勾出冷硬的線條,周身的氣勢洶洶比之以往還要讓人更加望而生畏。

見她不肯配合,索性直接騎在她的翹臀上,手按住她的後背,任由她在他的身下不停的掙扎!

明姿畫被他壓的難受,剛想反抗——

休息室的門這時候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總裁,啊!」

Dnn剛剛明明聽到總裁辦公室裡面有聲音,可是敲了半天的門,卻得不到司絕琛的回應。

她不禁好奇的推開門進來,頓時就聽到休息室裡面傳來男女的對話聲。

她眯了眯眸子,悄聲走過去躲在門口探聽,看看是哪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居然在上班時間公然勾引他們總裁。

誰知道休息室的門並沒有關的很緊,Dnn剛附耳貼在門邊,門就自動推開了,Dnn整個人也一下子暴露了出來。

「總裁,我……」Dnn尷尬地不知所措,語無倫次地解釋著。

「誰准你進來的?滾!」司絕琛眼裡迸發出滔天的怒火,整個人像是被陰霾籠罩了般,危險的嗓音怒吼道。

Dnn嚇得身子一顫,連忙退出去。

可是她在離開休息室的前一秒,還是偷瞄了一眼休息室床上的女人,頓時眼瞳一縮。

竟然是明姿畫那賤人?!

她早就看出來了,這女人長得一臉狐媚像,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專門勾搭男人的賤貨。

果不其然!居然大白天的在辦公室里就勾引他們總裁!

簡直是不知廉恥!

Dnn氣得咬牙,指甲深陷摳入肉里,尖尖的高跟鞋在地磚上磨出刺耳的嗓音。

這個賤人,她絕不能就這樣放過她。

休息室里,明姿畫正被司絕琛壓著。

「被人看見了,你快放開我!」她驚慌地掙扎。

「別動!」司絕琛低啞地嗓音吼道。

「可是……」她在他身下不停地扭動,神情不甘。

「你要是再亂動,我可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事!」司絕琛氣惱的低吼,臉色暗沉,危險地警告道。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折磨人的妖精,只要碰到她,他絕對會失控。

他略粗糙的大掌緊緊的按著她如絲綢般嫩滑的肌膚,那美好的觸感簡直能將人逼瘋,他真想不顧一切,把她按在身下狠狠索要,在上面狠狠的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明姿畫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司絕琛的反應,頓時嚇得不敢再亂動了。

司絕琛深吸了一口氣,壓下體內的燥熱,強迫自己把視線從她的身上移開,然後快速的拿起一旁的藥膏,為她腰部的傷處擦藥。

他寬厚的手掌用力的摩擦著她的傷處,明姿畫疼得額頭直冒冷汗。

不過藥膏抹上去以後,過了一會,果然沒那麼疼了。

司絕琛眼底的眸色加深,手下美好的觸感讓他驚心,他從來不知道,這個女人竟然有如此的魔力,讓他的自制力屢次的瓦解。

上完葯后,他本該放開她的,但是他卻有些不捨得離開,帶著薄繭的手迷戀的撫摸著她的後背,原本平緩的呼吸也漸漸變得粗重。

「做我的女人!」他突然俯下身,粗啞的嗓音,在她耳邊霸道的要求。

「不要!你放開我!」明姿畫被他的話嚇了一跳,她毫不猶豫的拒絕,語氣堅定。

「可我想要你!」司絕琛黑眸幽深,眸底一些不明的暗流即刻翻湧著,嗓音微微有些沙啞,帶著磁性而惑人的質感。

他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長發,低頭迷戀的吻上她的皮膚,她的味道果然好的讓人不想放手。

「司絕琛,你冷靜一點,我不喜歡你,你這樣是強-暴!」明姿畫皺著眉頭,躲避著他的吻,清冷的聲音暗含著怒氣。

果然她的話一說完,司絕琛便停止了動作,他粗魯的翻過她的身體,冷冷的看著她,神情陰戾而可怕,「你不喜歡我,那你喜歡誰?陸擎之?」

「我只喜歡我自己!」明姿畫高揚著下巴,撇了一下唇回答。

「是嗎?你敢說陸擎之沒有碰過你?」司絕琛眸光更暗,手指輕輕的撫摸著她嫣紅的臉頰,語氣中有著一絲強烈的怒意。

只要一想到陸擎之曾經擁有過她美好的身子,他的胸口就像有把火在燃燒,全身的細胞都叫囂著不甘跟憤怒!

他必須要找一種方式將自己的怒氣發泄出來,此時此刻,眼前的女人顯然是最合適的發泄對象!

司絕琛毫不猶豫的低頭,狠狠的吻上她美麗的鎖骨,重重的吸吮,成功的烙下了屬於他的專屬烙印。

「不要……」明姿畫迅速的張開雙手想要推開他,卻被他輕易的抓住反剪到頭頂。

粗暴的吻仍然在繼續著,弄得她生疼,緊接著一陣強烈的刺痛感傳來,他竟然咬她的那裡,司絕琛的力道很大,讓她的身體幾乎無法承受!

明姿畫吃痛的掙扎著,卻都是徒勞,只能承受著他如同野獸一般的激吻和啃咬。

一陣陣痛意接二連三地傳來,她的手腕在他的牽制下變得青紫,他卻還是不放過她,不斷在她身上製造著屬於自己的專屬痕迹!

司絕琛果然是個變態!明姿畫可不想就這樣葬身在他身下。

她不停的深呼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後趁著他放鬆的空檔,狠狠的彎起了自己修長筆直的腿!

司絕琛一聲悶哼,疼地直冒冷汗!

他狠狠地瞪著身下的女人,黑眸中席捲起了一團烈火,心底有股驅之不散的怒意跟陰霾纏繞。

「為什麼?為什麼要拒絕我?難道陸擎之可以,我就不行?」

司絕琛一把抓住明姿畫的雙臂,俊臉上滿是暗沉之色,額頭青筋突跳,神色陰鷙又滿是不解,目光如炬地瞪著她。

「你冷靜一下!」明姿畫沉靜的目光與他對視,試圖讓他冷靜下來。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都喜歡陸擎之?難道連你也要嫌棄我是個殘廢?」司絕琛情緒驟然間排山倒海的襲來,深暗的目光注視著她,唇畔溢出一抹並不明顯的譏笑。

「我沒有!」明姿畫皺了下眉,認真的強調:「這跟你是不是殘廢有什麼關係?」

她之所以拒絕他,只不過不想要跟他牽扯太多。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你一再的拒絕我?卻總是能接受陸擎之,還跟他上床?」司絕琛暗沉的眸光不住盯在她身上,有絲傷痛閃過,也有深深地難以釋懷,聲音低啞地嘶吼著。

「我……」明姿畫臉色一滯,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她能說陸擎之看上去是比他正常許多嗎?她所說的正常,不是身體殘疾,而是心裡陰影。

司絕琛明顯就是因為車禍后雙腿殘疾,變得有些陰鷙、暗黑,甚至是有些變態了。

「說到底,你跟她一樣,都嫌棄我是個殘廢!」司絕琛忽而不知道是該自嘲還是該譏笑什麼,內心深處的躁亂蔓延而出,他癲狂地大笑起來。

明姿畫只覺得他那笑容里說不出的陰森詭異,他周身就像是籠罩著黑色的瘴氣,整個人危險的猶如地獄的修羅一般的可怕。

她不禁向後退著身子,想要逃走,腿裸卻被他抓住狠狠的扯回,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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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邊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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