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 當他面碰她又如何?

108 當他面碰她又如何?

「有嗎?看來你最近很受歡迎嘛。網值得您收藏……」邱少澤黑眸微閃了一下,俊臉上是調笑的表情。

他剛才也沒有對畫畫怎麼樣吧?陸擎之這醋吃的有些莫名其妙啊。

「哼,那還用說,你的情敵隊伍又壯大一枚。」明姿畫挑起嘴角,玩笑著開口。

因為剛剛邱少澤說他沒吃東西就過來了,明姿畫帶他來到自助餐區,拿了兩個餐盤,自己一個,另一個遞給他。

「不過姿畫,你沒覺得陸擎之很熟悉……」邱少澤一邊挑選著食物,一邊試探地提醒。

「熟悉?」明姿畫眨了眨眸子,理所當然道:「我跟他當然熟悉。」

「不是,我是說……」邱少澤正想說些什麼,這時候他們身旁已經有人認出他來了。

「這不是邱少嗎?」

「咦,好像真的是邱少。」

那幾個人走上前來,主動跟邱少澤問候握手:「邱少,幸會幸會啊。」

邱少澤不得不先應酬這幾個人。

明姿畫對他無奈地聳肩,只能先去另一邊一個人享用美食了。

她晚餐習慣吃的很少,所以拿的也不多。

明姿畫很快解決了盤中的餐點,抬頭望過去,就見邱少澤身邊的那幾個男人,已經換成美女了。

見少澤正跟那幾個女人聊的很歡,明姿畫也不便過去打擾。

她跟邱少澤有過約定,但凡他身邊有美女的時候,只有他給她暗示之後,她才需要過去。

假裝未婚妻,把那些女人趕走。

如今看樣子是用不著她過去演戲,就讓邱少澤好好的享受一段跟美女的浪漫時光吧,她就不過去當電燈泡了。

明姿畫站起身,想要找一個安靜的地方一個人靜一靜。

可是宴會上哪裡都是人,她只好去宴會外面的花園裡。

花園很大,中間是一個圓形的泳池,池邊有些遮陽篷和躺椅,四周都是一些花房、樹木、盆景。

明姿畫剛找了一處位置坐下來,卻聽到女人高昂的叫聲。

「劉總,輕點,會有人來呢,聽見怎麼辦?……」

「怕什麼怕!誰敢管老子的閑事。」

莫名熟悉的男聲。

明姿畫猛地抬頭望過去,就見對面泳池邊的躺椅上兩具交纏的身體正在奮力表演「活春宮」。

這火爆勁,明姿畫根本連眼睛都來不及遮,愣是呆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而春宮的男主角,似乎也看到了她,那犀利肅殺的眼神頓時朝她飛射過來。

四目相對,兩個人皆是一怔!

「劉希銘!」

明姿畫一下子認出這虎背熊腰的男人,眼瞳頓時一縮,心更是顫抖了一下。

她第一個反應就是跑。

而對方顯然也認出了她,劉希銘立即推開身上的女人,從躺椅上下來,朝她追了過去。

「明姿畫,你給我站住!」

他粗聲粗氣的吼道。

明姿畫當然不可能聽他的,反而跑得更快了。

她深知劉希銘有多恨她,她若是落在他手上肯定會生不如死,怎麼可能停下來。

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劉希銘既然發現了她回國,當然不可能就這樣放過她。

明姿畫無奈之下,只能朝人多的地方跑去。

邱少澤!

對,找邱少澤!

明姿畫第一個反應,就是找邱少澤幫忙。

可是她來到邱少澤之前所站著的位置,卻沒有發現他的身影。

再回頭望過去,劉希銘已經追過來了。

明姿畫來不及多想,繼續逃跑。

還沒跑兩步,就撞到一個高大的男人懷裡。

男人身上熟悉的煙草氣味,讓明姿畫驀地一怔,抬起頭來對上陸擎之深邃如淵的眸子。

「怎麼了?跑那麼快乾什麼?」陸擎之漆黑的目光凝視著她,英俊的面色有著淡淡的疑惑,富有磁性地嗓音詢問道。

「沒、沒什麼。」明姿畫僵笑著搖了搖頭,刻意拉開一步與他保持距離,肯定不能告訴陸擎之太多,只能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我看時間不早了,要不我們先回吧。」陸擎之居高臨下地睨著她,立體分明的臉龐,充斥著淡淡的笑意,他薄唇輕啟道。

「啊?現在就回去啊。」明姿畫黑眸幽幽,嘴角努力擠出一絲笑容:「不如再待一會吧,我剛才在那邊遇到幾個熟人,我過去打個招呼,一會再來找你。」

說完她就急匆匆的跑開了。

劉希銘一直跟隨著明姿畫,見她跟陸擎之打招呼,他也暫停下來。

這會見明姿畫跑開了,他又追了上去。

明姿畫早知道劉希銘不會輕易放過她,所以剛才她才趕緊跟陸擎之敷衍幾句,離開。

她不想把陸擎之也牽扯進來,這是她跟劉希銘的個人恩怨。

劉希銘不會輕易放過她,她也不想拖其他人下水。

劉希銘隔空對她做了個手勢,意思是她跑不掉的。

明姿畫懶得理會他,心裡著急,表面上不動聲色地繼續跑。

她故意找人多的地方,知道劉希銘不敢在這種場合亂來。

只是招惹上他這種人,甩掉他這頭大狗熊,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明姿畫突然靈機一動,看著自己身上的這條裙子,準備收買一個女侍應生,跟她去更衣室換身衣服。

以此來轉移劉希銘的目標。

沒想到她剛從二樓露台走向休息區,突然一個房間的門打開了,林雪兒衝出來跟她撞了個正著。

「唔……」明姿畫被她撞的吃痛了一下,抬眼一看,林雪兒滿臉的淚水,眼眶都紅腫了。

「林小姐,你沒事吧?」明姿畫忍不住問,面帶疑惑。

她記得剛剛她和邱少澤離開的時候,林雪兒是跟陸擎之在一起的。

怎麼剛剛她撞見陸擎之是一個人,林雪兒卻一個人從休息間里出來呢?

「你……哼!」林雪兒瞪向她,眼裡滿含恨意。

明姿畫被她這個表情怔住了,自己沒有惹到她吧?這小白花一副恨不得她死的模樣,幹什麼?

「哎!」明姿畫還來不及開口,林雪兒已經自顧地跑開了。

她正納悶著,就撞見了從休息間里出來的司絕琛。

司絕琛陰沉地坐在輪椅上,俊臉的輪廓看起來特別的冷硬,眼睛里隱隱滲著寒意,周身彷彿纏繞著黑色的瘴氣。

明姿畫只掃了他一眼,立即感到一道陰冷的危險寒光,利劍般朝她射來。

她渾身一顫,頓時覺得芒刺在背,無數凜冽的寒風,呼呼的往她脖子里灌。

她下意識的反應,就是轉身逃走。

雖然劉希銘很有可能在前面堵她,可是被他抓到,總比死在司絕琛手上強吧。

明姿畫可沒忘記,就在前不久司絕琛還揚言要把她賣給陸擎之呢。

萬一讓他發現了她跟劉希銘的恩怨,司絕琛決定把她賣給劉希銘這頭狗熊作為懲罰,她豈不是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站住!」司絕琛先一步喊住她,聲音陰冷。

明姿畫脊背一僵,趕緊表明立場:「我剛才什麼都沒有看到!」

就算她撞見他跟林雪兒一前一後的從休息間里出來,也確實沒看到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過來!」司絕琛滿臉的陰鷙,目光如炬地瞪著她,威嚴地嗓音命令。

明姿畫無奈的轉身,想起自己脖子上的紅寶石項鏈,連忙摘下來,遞還給他。

「剛才林小姐看到我脖子上的項鏈,好像很激動的樣子,你還是把這條項鏈還給她吧。」明姿畫為了自保,主動識趣的說道。

「……」司絕琛的眉頭更加緊蹙,冰冷的寒眸迸裂出一絲絲陰鷙色彩,寒戾叫人閃躲不及。

明姿畫不明白自己是哪裡說錯話了,她都已經主動歸還項鏈了,司絕琛還有什麼好生氣的?

「那個,你放心,你跟林雪兒的事情……我絕對會為你保密的。」明姿畫抿了抿唇,十分大度的對他說:「就算你還想跟她在一起,我也保證不會搞破壞。」

「哼,你想把林雪兒推給我,這樣你就可以放心大膽的跟陸擎之在一起了?」司絕琛冷冽的諷刺,雙眼被濃濃的不甘跟嫉妒覆蓋著,陰鷙得猶如滲出了黑色戾氣。

「我這也是為你著想,你不是一直想要林雪兒嗎?」明姿畫眯了眯眼,若有所思的看著他。

司絕琛俊美的臉龐,又暗又沉,幾乎能刮下一層厚厚的冰渣。

那眼神,犀利、幽深、危險,迸射出可怕的暴戾紅光,彷彿要吃人一般。

「明姿畫,你休想擺脫我,跟陸擎之在一起!」

他狠狠地剜著她,暴怒地留下一句話,滑動輪椅離開了。

由始自終,司絕琛也沒有接過明姿畫遞給他的那條紅寶石項鏈。

明姿畫瞧著他離開的陰暗背影,不由的納悶。

這男人是怎麼回事?

她好心自覺地把項鏈還給他?他竟然還衝她發火?

他不是最愛林雪兒嗎?剛才幹嘛還惹哭人家?

明姿畫想不明白,也懶得去想。

反正司絕琛這個人變態無常,言行舉止就不是他們正常人所能理解的。

明姿畫聳了聳肩,剛想轉身離開,一直躲在暗處偷聽的一個人影現身。

「啪啪啪!」劉希銘連拍了三個掌聲,表情惡劣又玩味:「沒想到多年沒見,明大小姐還是這麼受歡迎啊。」

「你在偷聽?」明姿畫狠狠地皺眉。

「我不用偷聽,也知道你現在是司太太了,你忘了我是做什麼的了?這些年你做了什麼事,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這幾年我有多關心你?你哪一天做了什麼事情我都一清二楚,你回國隱婚嫁給司絕琛這麼大個事,還想瞞我?」劉希銘輕嗤出了一聲,眼神一凝暗光波動,勾唇冷笑道。

「你混蛋!」明姿畫握緊了雙拳,厭惡地冷下臉來。

這混蛋如此關注她,絕對沒好事。

「我這不是特別關心你嗎?你說連司絕琛那樣的殘廢,都願意接近,當初你怎麼就不願意接受我呢?」劉希銘湊近她,突然攬住她的纖腰,薄唇在她耳邊吹著熱氣。

明姿畫震驚的瞪大雙眼,完全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麼大膽,這還在宴會上他也敢對她胡來。

她登時就厲喝出聲,「劉希銘,你放開我!」

劉希銘笑了笑,滿不在乎地口吻:「這會沒了費思爵,看誰還能護著你。」

「你是不是沒有被費思爵揍夠,還敢打我的主意?」明姿畫用力地掰開他的手,憤怒地吼道。

劉希銘眯起了黑眸,手放肆地撫摸上她的臉蛋,勾了勾唇冷冷地開口:「我當初為了你,可是被費思爵廢了下半身啊,這些年我在國外遍訪名醫,花了數不清的錢才好不容易接了起來,你說我可能輕易放過你嗎?」

「那是你自己活該!」明姿畫呸了他一聲,面色清冷,毫不客氣的冷嗤。

「我活該?那也不是為了你這個騷娘們!我早就說過了,我一定會得到你,現在我們都在國內,費思爵又在國外,再也沒有誰能夠阻擋我得到你了。」劉希銘眼裡迸發出熾熱的光亮,低頭親吻了一下她的耳垂,曖昧又邪惡的笑道:「寶貝兒,我可想死你了。」

明姿畫被他噁心的夠嗆,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憤怒地掙紮起來:「你最好放開我,不然我可要叫人了。」

「叫啊,你叫的越大聲,我越興奮,最好把司絕琛也一起叫過來,讓大家看看我是怎麼玩他老婆的!」劉希銘毫不在乎,眼裡充滿了譏嘲之意,邪惡得意的模樣,諷刺得很,揚著眉說。

「你!」明姿畫臉色一滯,瞬間意識到這混蛋是早就調查好了,她現在的處境。

他知道她不可能在司絕琛面前暴露身份,必然不可能在宴會上喊叫,所以才有恃無恐。

深吸一口氣,明姿畫告訴自己要冷靜,她停止了掙扎,跟他理智的談條件:「你要多少錢?」

劉希銘頓下了動作,低著頭貼近她的耳畔,薄唇冷冷地一掀:「費思爵把我那廢了,害我這些年都不能人道,光是在國外的花銷就是天價,更何況還有醫療費、護工費……」

「我給你五千萬,我們之間兩清,以後你不要再來糾纏我。」明姿畫給他報了一個數字,冷冽的地打斷了他的話。

「五千萬?就想打發我?你當我是要飯的?乘以十我還可以考慮一下。」劉希銘眸底的光芒沉了一沉,猛地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作為懲罰。

明姿畫冷嗤一聲,表情很冷:「你是痴人說夢,就五千萬,你愛要不要。」

「你男人那麼多,又都那麼有錢,只要你開口,害怕沒有男人給你錢嗎?」劉希銘表情無賴,薄唇繼續往下:「你現在可是司絕琛的太太,就算你們是假結婚,不是還有陸擎之嗎?」

明姿畫指甲狠狠刺進手心,猛然推開他站起來,一臉的決絕:「你少打他們的主意,我跟他們不過就是普通床伴關係,還沒有到可以隨便借給幾個億,拿給你白花的地步,我現在手頭上就五千萬,你要是要的話,咱們的事情就兩清了,你要是看不上這五千萬,那就去問費思爵要賠償去,看他會不會給你一毛錢,反正你那裡又不是我打的,你要賠償也該去問費思爵要去。」

她就不相信劉希銘會有這麼傻,敢開口去問費思爵要賠償,除非他想被再打一頓。

「你說的沒錯,我那裡是費思爵廢了的,可說到底還不是因為你!」劉希銘邪惡的眯眼,眼裡閃過一絲的算計:「你說司絕琛或者陸擎之若是知道你跟費思爵玩過,你猜他們會有什麼反應呢?」

明姿畫心頭一震,沒想到這傢伙竟然用這個來要挾她。

「你到底想怎麼樣?痛快點。」她索性直接挑明了問。

劉希銘突然大笑,笑得很囂張,氣焰很盛:「我想怎麼樣,你還不知道嗎?你那五千萬就當是我的醫療費,我收下了,不過你在國內這段時間必須做我的情人,仍由我玩弄,隨傳隨到,看我這口氣能不能消下去。」

「禽獸!」明姿畫怒不可遏,從牙縫中憋出兩個字。

「怎麼,不願意啊?你說你在我面前裝什麼貞潔烈女?費思爵能上你,陸擎之能上你,我就不能是吧?」劉希銘心裡鬱結著怒氣,眼神極其陰霾,勾唇不屑地問:「你是嫌棄我錢少,不想跟我玩,還是覺得我那廢了,跟你玩不起來?你放心,我那裡已經治好了,絕對能讓你玩到爽!」

「啪!」明姿畫毫不猶豫扇了他一個耳光,眼裡有著冷厲地警告:「你以後最好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否則信不信我也能把你再廢一次!」

「賤人,你敢打我!」劉希銘眼瞳驟然駭人地收縮凝聚到一起,整個人彷彿處於了凌亂而渾身充滿了戾氣的狀態,瞬間眼底迸裂出絲絲可怕陰鷙的光澤。

明姿畫並不懼怕他,像劉希銘這樣的禽獸,欺善怕惡,越是畏懼他,他反而越囂張。

「你想抖漏出我的醜事,行啊,有種你去說啊!就算費思爵在國外,現在治不了你。不過別忘了,你也有不少醜事跟把柄在我手裡,你不想坐牢的話,就儘管去說好了。」

本來她看在當初他因為自己被費思爵揍的夠慘的份上,還想賞他一點錢,把這事給擺平了。

沒想到這混蛋給臉不要臉,居然還敢打起她的主意。

看來他是沒有被費思爵揍夠,早知道當初就應該讓費思爵徹底廢了他,讓他現在連那樣的心思也存不起來了。

明姿畫說完就轉身,不想跟這種人多費唇舌。

沒想到劉希銘並不甘心,他伸手去扯明姿畫。

沒有抓住她的人,卻是把她的禮服肩帶給扯斷了。

只聽「嘭」的一聲,明姿畫的禮服散落下來,露出白皙的肩頭和大半個誘人的身子。

她大叫不好,趕緊用手遮住胸口,卻忽略了身後的男人。

劉希銘本就對她心存歹意,如今看到這樣的美景,哪裡肯就此放過她。

他可沒忘記自己下半身是怎麼被費思爵打殘的,就是因為這個女人。

如今他好不容易醫治的差不多了,耗費了他幾乎全部的時間跟精力,若是不能嘗到這個女人的滋味,他豈不是虧了。

劉希銘從身後撲過去,擁住明姿畫就瘋狂的親吻。

明姿畫奮力地反擊,噁心的閃躲,手腳並用地推拒著他。

劉希銘到底是男人,力氣比她大很多,抓住她就一頓狼吻。

明姿畫身後是欄杆,欄杆底下就是露天的花園泳池,她不敢太激烈的反抗。

「放開她!」

兩人正在拉扯之中,身後突然響起了一個極致陰冷地嗓音。

司絕琛周身涌動著凜冽寒冷的黑色瘴氣,恍若剛剛從最黑暗的地獄踏至而來,俊臉分外的陰森可怖。

劉希銘看到來人是司絕琛,先是怔了一下,下一瞬卻有恃無恐起來。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一個瘸子!」

劉希銘勾唇冷笑了起來,說得很挖苦,很譏諷,臉上滿滿的全是鄙夷。

「司絕琛,我就是當著你的面,上了她,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你敢再說一遍!」司絕琛凜聲呵斥,那憤怒的模樣,就像火山爆發。

「我再說一遍又如何?你一個瘸子,能奈我何!」劉希銘根本就沒有把司絕琛放在眼裡,輕蔑地藐視了他一眼,抓緊了明姿畫的身子,將她抵在欄杆上,又是親又是摸。

司絕琛勃然大怒,被刺激地全身都在哆嗦,倏然衝過去抓起劉希銘就是一頓猛打。

劉希銘被揍了先是一懵,隨即開始反擊,將司絕琛的輪椅都踹翻了。

司絕琛跌倒在地上,他又狠狠地在他的腿上踹了兩腳,不屑冷嗤:「沒用的廢物!」

說完抓起明姿畫的手,讓她跟他走。

明姿畫哪能讓他如此欺負自己啊,直接跳到劉希銘的身上,尖銳的牙齒一口咬住他的耳朵,死死咬住,任憑他如何捶打、如何謾罵、如何推甩,明姿畫就是不放。

殷紅的血,順著她的嘴角溢出,一顆又一顆滴落。

劉希銘疼得嗷嗷慘叫,感覺自己的一個耳朵就要被她咬下來了。

「你個臭婊子,簡直找死!」他抬起另一隻肥碩的熊掌,一巴掌就重重地抽在明姿畫的臉上,怒氣衝天地嚎叫。

明姿畫被他扇的頭暈眼花,腦袋裡嗡嗡作響,整個身子飛出了欄杆,墜落下去……

底下是二米多深的游泳池。

撲通……

濺起一池水花,明姿畫幾乎是像毫無浮力的石頭一樣直接沉到池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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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邊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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