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他是第一次(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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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會知道?」明姿畫懶懶地瞟了他一眼,好笑的問。

剛剛在包廂里,那麼多人追問他第一次的女人是誰?陸擎之就是一個勁的喝酒,不回答。

他藏得那麼深,很顯然是對那個女人的保護。

現在又怎麼可能輕易的被她問出來呢?

再說了,明姿畫也沒有興趣知道。她管他第一次的女人是誰呢?反正他現在是屬於她的,這就對了!

「我的第一個女人是……」陸擎之突然起身,附在她的耳邊,低沉地嗓音略帶一絲迷人的沙啞。

明姿畫睜大眸子,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就像是聽見了世界笑話一般盯著他。

「怎麼可能,你喝醉了,別鬧!」她推搡著他,俏臉上的表情是明顯的不信。

「我說的都是真的!」陸擎之握緊了她的手腕,將她拉近自己,深邃的眉眼一瞬不瞬地緊緊盯住她,平靜而沉穩地嗓音說道。

明姿畫忍住笑意,無語的拍了拍他完美的臉頰,看來這男人真是醉得不輕啊。

「好了,我知道你喝醉了,乖啦,你別鬧了,我去叫叮叮給你拿碗醒酒湯過來。」她低聲的哄他。

陸擎之深邃的目光幽幽看著她,眸底深處迸出某種的執拗,仍由明姿畫如何的掙扎,他就是不放手。

「我是認真的!」陸擎之再一次的強調,英俊深邃的面龐,卻是深情的叫人不容置疑:「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明姿畫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還是不願意相信他的話。

她怎麼可能是陸擎之的第一個女人?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啊。

他以為她是小女生,這麼好欺騙,別告訴她這麼多年他都沒開過葷,哼,她才不信呢!

「我沒醉,我很清醒,我的第一個女人就是你,明華裳。」陸擎之深邃的眸子沉穩地看著她,俊臉上的表情異常的認真,一字一句清楚地說道。

明姿畫一下子震住了,心裡驚怔,腦子裡轟地一聲,整個人都懵了。

「你……你叫我什麼?!」她哆嗦著唇瓣,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

「明華裳,你真的不記得我了?」陸擎之犀利的目光盯在她身上,透出滿滿的不快,無奈,聲音低低沉沉的。

明姿畫仔細打量著他,水潤潤的眸子眨呀眨,臉上的神色帶著疑惑。

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她應該認識他嗎?

「……你怎麼會知道我的真名的?你到底是什麼人?」明姿畫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緊緊地凝視著他。

雖然之前她就懷疑過陸擎之以前就認識她了,可他並沒有直接承認過,還每一次她問到關鍵的時候,他就找話題岔開了。

「我已經給過你答案了。」陸擎之深邃的眼底有點意味深長,定定地與她對視著,眉宇間跟眼神要更為沉穩犀利些。

明姿畫更加的疑惑了,俏臉茫然:「你給過我答案了?什麼時候?」

他根本是每一次都岔開話題好不好?

「我送給你一個禮物盒子。」陸擎之眼神愈發的深邃起來,立體分明的臉龐諱莫如深,他薄唇輕啟:「那裡面就是答案!」

「……」明姿畫神情一僵,嘴角忍不住抽搐。

原來他第一次送她禮物的那個盒子里就有答案?

他怎麼不直接告訴她?這男人這麼愛玩深沉嗎?

「你不是把我送給你的禮物盒子丟了吧?」陸擎之眉頭微皺,漆黑的眼底彷彿瀰漫上一層洞悉光澤,幽幽開口道。

明姿畫面色尷尬,很是汗顏的搓了搓手,拚命地穩住心神:「怎麼可能呢?」

其實她壓根就想不起來,自己把那個盒子丟哪裡去了。

不知道有沒有被她當垃圾給扔了。

「哼!」陸擎之薄唇緊抿,硬冷的面部線條微微緊繃了些,深邃的目光充滿了質疑。

明姿畫脊背一僵,額頭上立即浮現冷汗,她底氣不足的問:「怎麼了,難道你還不信了?」

「除非你找到那個盒子,否則休想我告訴你!」陸擎之目光幽冷地看了她一眼,面色複雜的令人難以捉摸,嗓音低沉而磁性。

說完就閉上眼睛,自動屏蔽外界的一切,輪廓立體的五官,格外的深邃。

明姿畫難以置信地看著他,這男人竟然在她家裡耍起大牌來了?

她張了張嘴,最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好吧,算她理虧!

誰叫他送的禮物,她都沒有打開看,就丟到一邊的,現在想不起來是不是被她扔了,也難怪陸擎之會生氣。

可是找不到那個禮物盒,陸擎之就不會告訴她他們之間的過去,這可怎麼辦呀?

明姿畫急地撓頭,想了一下,還是決定翻身下床去尋找。

關上房門,明姿畫「蹬蹬蹬」地就跑下樓。

「叮叮,叮叮!」她急忙喊道。

「主人,什麼事?」叮叮立即出現了。

「你有沒有看到陸擎之之前送我的禮物?那個盒子?」明姿畫跟它比劃了一下,著急的問。

叮叮茫然地搖頭,表示不清楚。

「算了,我自己找!」明姿畫自己翻箱倒櫃的找了起來。

「主人,陸帥鍋來了哦。」叮叮跟在她身後問。

「是啊,不過他今晚喝的有點多了,你去給他準備一碗醒酒湯,送上樓去給他。」明姿畫一邊找一邊對叮叮說。

「是的,主人。」叮叮收到命令,立即去執行了。

明姿畫一個人在別墅一樓的各個可能存放禮物盒子的柜子里翻找著。

她應該是不會把男人送給她的禮物拿去樓上房間的,所以如果那個禮物盒子還在的話,一定是在一樓。

但具體在什麼位置,明姿畫真的想不起來了。

明姿畫一頓的煩躁。

後悔當時陸擎之送她禮物的時候,她怎麼不打開來看一下。

現在突然臨時在諾大的別墅里找一個禮物盒子,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明姿畫找了將近一個小時,把別墅一樓所有的地方全都找遍了,甚至連廚房的櫥櫃她都翻找了。

就是沒有找到陸擎之之前送給她的盒子。

應該是被她當垃圾扔了。

這下該怎麼辦?

找不到盒子,陸擎之又不告訴她,她怎麼知道她以前什麼時候見過他?

明姿畫拚命地回想,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最後她只能無奈地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給邱少澤求助。

打開手機一看,才發現此時已經凌晨兩點半了。

他們那群人今晚本來就玩到十二點才散場,再加上她又把喝醉酒的陸擎之帶回家,這麼一折騰現在已經是半夜了。

明姿畫不打算這時候再去打擾邱少澤,少澤今晚也喝了不少酒,這時候應該已經睡下了。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好了。

明姿畫正打算放回手機,突然發現手機有好幾個未接來電的提示,還有很多條的信息。

明姿畫滑開來一看,竟然有二十多條未接來電,全都是司絕琛打來的。

看來他已經看到她留給他的字條了,也發現她把自己所有的東西都搬出司宅了。

剛剛在酒吧派對的時候,明姿畫不想被打擾,所以特意把手機調成了靜音,才沒有接到司絕琛打來的電話。

不過除了電話,司絕琛還有信息發來。

明姿畫隨意點開來一條,上面只有兩個字:在哪?

她又點開其他信息,內容無一例外都是:在哪?回話?你在哪裡?我去接你。

明姿畫當然不可能告訴他,自己現在的準確位置。

她已經拿到了她要的證據,不可能再繼續留在司宅里,繼續假扮他的老婆。

她跟司絕琛之間的遊戲,已經到此為止了。

想到此,明姿畫輸入了一行字:不用找我了,我不會回去的。

本以為這條信息發過去,司絕琛至少要明天才能夠看到。

沒想到他緊接著又給她回了一條:為什麼?

明姿畫驚訝,又看了一眼手機時間,確定現在已經是半夜將近三點鐘了。

她今晚玩的太瘋了,再加上陸擎之剛才的話讓她震驚不小,所以一下子沒有睡意。

卻沒有想到司絕琛現在竟然也沒有睡。

難不成司絕琛一直拿著手機守著,等候她給他回復?

想到這裡,明姿畫決定乾脆跟他把話說清楚。

我要離開你,離開司宅,永遠都不會再回去了。

過了一會兒,司絕琛又給她回了一條。

你是我老婆,回來吧。

明姿畫撇了撇唇,很想把真相告訴他。

其實她根本就不是他老婆,她不過是用假身份跟他註冊結婚的,他娶的人根本就不存在。

但想到,司絕琛這個人極其陰沉變態,她若是這樣直白的告訴他,沒準會激怒他。

我會讓律師把離婚協議書寄給你。她這樣回復道。

我不會同意離婚。司絕琛堅決的發來了幾個字。

明姿畫早知道他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畢竟他這種人,被一個女人主動拋棄了,肯定會拉不下來面子。

這恐怕由不得你。

明姿畫給他回了幾個字,順便加了一個哼地表情包過去。

她其實根本不是他老婆,離不離婚都無所謂,說離婚不過是給自己的離開找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而已。

明姿畫打了個哈欠,準備退出信息頁。

這時候她又收到了司絕琛發來的一條信息。

明姿畫隨手再次點開,難以置信這竟然是司絕琛的語氣。

回來吧,老婆,以前是我不對,以後我會對你好的。

明姿畫一下子驚住了。

司絕琛這是在哄她回去?還居然主動道歉?

這根本就不是那男人的風格。

難不成他是先用軟的語氣,把她給騙回去,然後再對她實施懲罰。

沒錯,很有這個可能。

明姿畫眯了眯眼睛,壞心地給他發了一排的豬頭過去。

然後諷刺的回了他一句:你還是去找你的情人吧,我跟你玩完了。

發完果斷的將司絕琛拉黑了。

於是她就沒有再看到司絕琛發來的那最後幾個字:對不起,我愛你。

「主人,醒酒湯已經給陸帥鍋送去了。」叮叮從樓上下來。

「好的,叮叮我餓了,你給我準備一份宵夜吧。」明姿畫捂著自己的肚子,確實有些餓了。

「是的,主人。需要給陸帥鍋也準備一份么嗎?」叮叮接著問道。

明姿畫挑了挑眉,心想:叮叮不愧是陸擎之製造出來的,對生產它的親爹就是忠心耿耿,她還沒想到呢,它倒是提醒她了。

「準備兩份吧。」明姿畫對叮叮說完,又繼續尋找陸擎之之前送她的禮盒。

司宅別墅

主卧里的光線很暗,只開了一盞微弱的壁燈。

司絕琛身著一件黑色幽暗的浴袍,靠坐在床頭,手裡拿著一部手機,狹長的黑眸直直地盯著上面的回復。

他整個人的面部表情隱匿在黑暗中,手機屏幕的光線將他的俊臉照射的幽暗不定,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嗜骨的冷意,宛若完全浸在地獄黑暗之中的惡魔撒旦。

此時已經是凌晨三點了,他卻一點睡意都沒有。

當他今天回到司宅,發現留在房間里的字條的時候,他簡直急瘋了,也氣瘋了。

霎那間,胸腔內竄動的怒火,好似火山噴發,瘋狂飆升至頭頂,將他整個人團團包圍。

從沒有哪個女人敢這樣跟他說話,更加沒有哪個女人主動離開過他。

明姿畫是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

她竟然還有膽子跟他說離婚!

司絕琛在滔天的憤怒之後,竟然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

冷冽的身子甚至不能遏制的顫抖著。

他的心裡頭亂得不行,彷彿有無數雙手在搗鼓他的心臟,揮散不去的陰霾,痛失所愛的憤怒,各種負面情緒交織在一起,躁動,不安,恐懼,不舍……

他整個人難以自控的失態了,心口間好似被剜去了一個洞,疼得他撕心裂肺。

於是他主動向她道歉,懇請明姿畫的原諒,並且承諾他以後一定會改。

可是收到的卻是她一排豬頭的圖案,還有諷刺的話語。

他一直是一個極其自高自負的人,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跟任何人道過歉。

唯一的兩次,都是跟明姿畫。

他已經放下身段,低聲下氣的哄她回來,這在以前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算是以前他對林雪兒,也絕不可能做到如此地步。

可是為了她,他已經妥協了一個男人的自尊,卑微地懇求她回來。

她卻回了一排的豬頭給他?!

這個女人怎麼能如此的心狠。

她的話就像一把尖銳的匕首,直擊他心臟最脆弱的部分。

難道他主動道歉,她也不肯原諒?

她是鐵了心要離開他嗎?

不,她是他的。

他好不容易才明白自己現在的心意,又怎麼能允許她逃離?

司絕琛的黑眸,急劇變得陰冷又黑黯,眉宇間戾氣盡顯,整個人陰霾危險到極點。

他拿起床頭柜上空了半瓶的威士忌,倒滿了杯子,然後猛地灌進口中。

辛辣刺激的酒味,讓他的胃劇烈的翻滾著,他卻極其享受這樣的痛感。

這樣的身體之痛,又怎比得上他心靈痛苦的千分之一。

冷沉著俊臉,司絕琛深黑色的眼底迸發出陰鷙的不快,嘴角劃開自嘲譏笑的弧度,臉色異常難看,嘴唇都是蒼白無色的。

他徹夜未眠,守候在手機旁,一直等待著明姿畫給他的回復。

卻不知道,明姿畫早已經將他拉黑,連最後他發給她的那六個字都沒有看到。

明姿畫在樓下的餐廳包餐了一頓叮叮讓廚房烹飪的夜宵后,又回到了樓上的房間。

剛一推開房門,陸擎之正好沐浴完從浴室里出來。

他黑色的短髮上面染著點點水珠,輪廓分明的五官在燈光下完美無瑕,下身只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上半身光裸著,露出結實性感的胸膛,腰間緊窄,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沐浴後有種屬於男人成熟而透著野性的味道。

他用毛巾擦著頭髮,筆直修長的雙腿,邁步朝明姿畫走來。

隨著的走動,下身的浴巾鬆鬆垮垮的,像是要掉下來。

明姿畫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情不自禁地心跳加快。

媽呀,他要不要這麼用男色勾引她啊。

明知道她意志薄弱,對美男根本沒有抵抗力,他還故意露出上半身結實緊緻的肌肉勾引她。

今晚他還要不要她睡覺了?

陸擎之來到她的面前,深邃得令人望不見底的深眸,凝視著她。

不得不承認,不論從哪一個方面看過去,他都是渾身透出沉穩迷人氣息的男人,讓人越看越入迷。

明姿畫被他強大的男性荷爾蒙包圍,腦袋裡全都是怎麼上他,一時間把之前禮物盒子的事情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管他們以前認不認識,反正現在及時行最重要。

「找到了?」陸擎之低沉磁性地嗓音,突然開口詢問,狹長的黑眸幽深地睨著她。

明姿畫被他這句煞風景的話一問,這才回過神來。

她本能地搖頭:「沒有!」

陸擎之冷哼一聲,心裡莫名的不快,眸底浮動的攝人心魂的光。

他就知道她八成是把他送的禮物弄丟了。

他的眼神忽然帶了一股寒沉的壓迫感,定在她身上時,讓人莫名想要打寒噤。

「不過我肯定會繼續找的。」明姿畫底氣不足的說,迎上他的眸子,回了他一個討好的笑臉:「你看今天時間不早了,你是不是該休息了?」

「你讓我這樣睡?」陸擎之居高臨下地俯瞰她,眉梢挑了挑,聲音渾厚又低啞。

明姿畫色迷迷的瞧著他,很想大聲回他:這樣睡有什麼問題,你就是什麼都不穿地裸睡,我才最開心呢。

不過對上陸擎之危險的眸子,她還是臨時改口了。

「我去給你找一件睡衣,對了,你要是餓了,讓叮叮給你送夜宵上來!」

明姿畫來到衣帽間,打開她專門存放睡衣的衣櫥,從裡面挑了一件她買回來還沒來得及穿的最大碼的睡袍。

「你先穿吧。」她將睡袍拿過去給他。

陸擎之深看了她一眼,目光幽深又漆黑,淡漠的薄唇抿著優美的線條。

他就這樣當著她的面,解開下身的浴巾,然後將她遞過來的浴袍穿上。

明姿畫驚訝地瞪大眸子,臉頰一下子羞紅。

目光卻是緊緊地盯著他的那兒。

是他自己要當著她面換的,她不看白不看啊。

陸擎之看著她通紅的臉蛋,不禁用言語逗弄她:「又不是沒有坦誠相見過,還這麼感興趣?」

「誰感興趣了,我要睡覺了。」明姿畫尷尬地輕咳,憤憤然地瞪了他一眼,轉身躺到床上。

陸擎之猶如深水古潭的眸一瞬不瞬鎖在她身上,目光從未離開過。

明姿畫爬上床后,抬起頭與他對視。

當看到他身上穿著她的睡袍,根本就是短了一大截,滑稽又可笑。

她沒想到自己睡袍的最大碼,給他穿還是小了啊。

她瞬間捧腹大笑起來。

陸擎之在她的笑聲中,也從床的另一邊上去,整張床也隨之震了震。

他一下子將明姿畫摟在懷裡,身上強大的男性氣息將她緊緊包圍了。

明姿畫一下子怔住,靠在陸擎之的懷裡,聞著他身上獨特的氣味,感受著他的體溫,不禁有些口乾舌燥。

她抬眼悄悄瞄了懷抱著她的男人一眼,看著男人精緻的五官,深邃的黑眸已經緊閉了起來。

明姿畫額頭上立即布上了黑線。

什麼情況?他不是就這樣摟著她睡著了吧?

靠,剛才把她撩的一身是火,現在不給她解決,自己就這樣睡了?

這男人太壞了。

明姿畫心中冷哼。

不過反正陸擎之也睡著了,她再對他做什麼,他也不知道了。

這樣一想,明姿畫眼裡又升起一抹邪惡的戰鬥力。

她抬起頭,親吻上陸擎之的俊臉,從臉蛋,到額頭,再到鼻子,下巴,全都被她吻了個遍。

「這麼主動?」陸擎之漆黑而深邃的眸光不知何時睜開了,就這樣靜靜的盯著她,俊臉貼近她的臉邊,低沉而性感的聲音,曖昧而蠱惑的在她耳邊低語道:「看來你還不想睡,還想跟我做些什麼!」

明姿畫沖他曖昧的眨眼,縴手不規矩地在他結實有力的胸膛上遊走著,故意調戲地問他:「我還能做什麼啊,都這麼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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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邊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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