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 美人計,迷暈了他玩弄

139 美人計,迷暈了他玩弄

司絕琛包紮完額頭上的傷口,推門來到主卧。就愛上網……

昏黃而曖昧的燈光下,一陣極富有情調的音聲傳來。

他關上房門,坐著輪椅進去。

只見豪華的大床上,明姿畫嫵媚的姿勢,半躺在上面。

她身上穿著一件薄薄的透明純白色的蕾絲紗衣,一條綢帶從后腰纏至腰腹,交叉往上,緊緊的從兩旁裹住豐胸,再繞到頸后,結成一個美麗的蝴蝶結,垂在她光裸的美背。

簡單的設計,卻完整清晰的把她美好的身材完全襯託了出來,不需要任何飾物,已經讓她美得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琛,你來了?」明姿畫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轉過頭來。

她回眸的那一剎那,美的讓人窒息。

司絕琛沉暗的眼掃過她白色蕾絲紗衣下,妙曼的身體曲線,雪白柔嫩的肌膚,顛倒眾生的容貌……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上帝最完美的傑作。

天賜般的絕色美貌,凹凸有致的妙曼身材,所有男人心中的夢中情人。

他的喉頭不自覺的發緊,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他幽深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在她身上,眼底飽含著對她蠢蠢欲動的光芒。

痴迷又充滿佔有慾的視線。

明姿畫下床,扭著纖細的腰肢,靠向進來的司絕琛。

他身上穿著寬大的黑色浴袍,坐在輪椅上,半敞開前襟,露出健康的古銅色肌膚,散發出無比濃郁的男性魅力。

明姿畫嫵媚一笑,主動坐在他的雙腿上,伸出雙臂圈住他的頸脖,在他身上來回磨蹭,一臉嬌嗔:「琛,都幾點了,現在才進來讓人家等了這麼久……」

她對於如何挑逗男人,做起來得心應手。嫩白柔指順著司絕琛的眉骨處一路下滑,直至停在他的嘴角上撫摸著。

司絕琛忍不住摟住明姿畫的纖腰,貼在自己胸前,深諳的眸子緊緊地盯住她,「你真的願意?」

明姿畫咯咯地笑,眼神輕佻,起身在他面前轉了個圈:「我都已經換好衣服了,你看我美嗎?」

她這麼一轉,裸露的後背,超透的蕾絲輕紗下隱約顯現誘人身體性感度表現無疑。

玲瓏的身段和妖嬈氣質,充滿野性的誘惑讓人浮想聯翩。

「妖精!」司絕琛暗咒一聲,身子緊繃,呼吸變得濁重。

明姿畫見時機差不多了,笑著將早已準備好的兩杯紅酒,端到司絕琛的面前。

「琛,為了紀念今晚這個美好的夜晚,我們先喝一杯酒助助興吧?」明姿畫媚眼如絲,將那杯她早已下了迷藥的酒,遞給了司絕琛。

她笑容明媚,表情看上去極其的真摯,心裡卻邪惡的想著:這杯酒里她可是加了五倍的劑量,看喝不死他!

司絕琛沒有接過酒杯,幽深的目光直直的射向遞在自己面前的紅酒杯上。

他如鷹隼般犀利的眸光,清晰地瞧見杯壁邊沿,有一些少得可以忽略不計的白色粉末。

但是,還是被一向觀察入微的司絕琛,敏銳的捕捉到了。

他並沒有馬上揭穿她,只是抬起頭深深的望著她,望的她心裡發毛。

明姿畫強笑著自己飲了一口,然後眨動著眼睛:「真是美味!」

司絕琛沉默好一會兒,眼神愈發的深邃,啞著磁性的嗓音,幽幽問道:「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希望我喝下去?!」

「……」司絕琛的這番話,聽得明姿畫有些心驚肉跳。

她條件反射將望著他深不可測的幽瞳里,心裡緊張的心虛。

就在她懷疑司絕琛是不是察覺到什麼,準備把紅酒杯收回來的時候,司絕琛卻順手接過杯子,仰頭,當著她的面,把紅酒一飲而盡。

明姿畫剛想鬆一口氣,司絕琛已經拽住她的手臂,將她扯進自己的懷裡。

他打橫抱起她,把她丟進柔軟的豪華大床上,高大的身體隨即覆壓了上去。

傾刻間,爆發出來的**如洪流一般,排山倒海而來,再也剋制不住。

「明姿畫,一年了,你對我無動於衷,每次我想這樣抱著你、吻著你,但是你每次都拒絕我,我很苦惱……」

他喑啞著嗓音,高大個子壓得她無路可退,幽暗目光眼一閉睫間流落濕微,挺直的鼻樑覆住她柔嫩的唇廝磨,情不自禁邊吻邊吐露。

他的話,讓明姿畫忍不住一怔,心裡惡寒了一下。

她之前之所以每次都拒絕他,還不是受不了他那麼多女人,玩完了別人再來碰自己,他惡不噁心?

心裡雖然不滿,但表面上明姿畫還是笑意盈盈的。

「琛,你太心急了,人家是女孩子嘛,當然要矜持一下了,哪能讓你這麼容易就吃到啊……」她半推半就,在司絕琛的胸膛上畫著圈圈,眼神半眯,迷離而又蠱惑。

司絕琛箍住明姿畫後腦勺,捕捉到她的俏嫩嘴唇輾轉親吻。

她的味道比想像中還要甜美,令司絕琛很忍不住,想一嘗再嘗。

僅那香嫩唇口內的芳香足以勾起他以往對女人從未有過的**,恐怕是他對她隱忍了一年的**所要不夠的。

他抱緊了軟玉溫香的她,狂熱的吻,鋪天蓋地般的落下。

司絕琛的狂野,失了平常的鎮定。

他完全陷入只有她的香味里迷失、陶醉。

意亂情迷中,司絕琛感覺自己意識浮沉,身體不受控制的陷入了一種朦朦朧朧的狀態。

他一驚,下意識的想掙扎,可是明姿畫一雙靈活纖細的手,在他身上不停地遊走,猛然把他推入迷離的深淵。

夜色中,主卧的房間里一片寧靜,床上緊貼的一雙人沒有任何動作。

看到覆壓在自己身上的司絕琛徹底的迷暈了過去,明姿畫這才鬆了一口氣,推開了他。

她從床上下來,看著大床上一動不動的司絕琛,明姿畫的呼吸依然急促著。

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這樣就用美人計將他迷暈了。

沒想到司絕琛也沒有她以為的那麼厲害嘛。

居然輕而易舉的就中了招!

她給他的那杯紅酒里下了五倍劑量的迷藥,他也沒有懷疑,還不是乖乖的喝下去了。

看來他也不過如此而已,這樣就栽到她的手上了。

明姿畫眯了眯眼,嘴角揚起一抹得逞的邪惡。

她彎下身子,摸到了床邊的一個機關,只聽『嗖』的一聲,床上赫然伸出四個鋼環,卡住了司絕琛的手與腳。

然後進洗手間里,打來了一盆冷水。

「噗!」

明姿畫毫不猶豫地將這一盆冰冷的水,潑到了司絕琛的身上。

床上的司絕琛漸漸從昏迷中蘇醒。

他轉動眸子,發現自己依然躺在司宅別墅主卧的豪華大床上。

明姿畫就站在床邊,目光冷冷地看著他。

他下意識的移動手腳,卻發現自己的四肢,被四個鋼環牢牢的固定住了,動彈不得。

司絕琛很快就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他目光瞬間一暗,如鷹般鋒利的眼眸緊鎖住她:「你果然在酒里下藥。」

「你早就發現了?」明姿畫表情帶著冷意,挑了挑眉,不屑道:「還不是一樣中計了!」

司絕琛一言不發,面色深沉難懂,他幽暗眸底迸射而出的犀利光芒。

明姿畫討厭他這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冷怒地瞪向他,威脅地問:

「司絕琛,你現在落在我手上,不怕我殺了你嗎?」

「我相信你不會那麼愚蠢!」司絕琛劍眉微斂,凜著聲音:「你哥哥出賣公司的證據,還在我手上。」

「你真以為我在乎那什麼證據?」明姿畫不以為意的冷哼:「沒錯,我明姿畫是愛錢,也恨不得把費思爵掃地出門,可是呢,我想要跟費思爵爭家產,有很多種辦法,不是非要利用那份證據不可!相反,我在司家潛伏了那麼久,卻被你跟你媽一直利用,你說這口氣我怎麼可能咽得下去?」

司絕琛聽完她的話,濃密的劍眉,陡然一蹙,「所以你剛才,就故意裝作順從我,引誘我上當?」

明姿畫媚眼橫飛,眼中帶著挑釁:「還不是你**熏心,才中了我的美人計!」

司絕琛線條冷厲的薄唇,抿了一下,眼神幽暗:「你想要幹什麼?」

明姿畫狠剜著他:「司絕琛,你欺騙我這麼久,不是以為我明姿畫這樣就跟你算了吧,我當然要跟你好好的清算一下,這一年來我在司宅的賬了。」

「你想怎麼清算?」司絕琛深淵般冷寒的黑眸,愈發的深不見底,沙啞的嗓音問道。

明姿畫邪惡的挑眉,「你不是最喜歡在床上折磨女人嗎?不如我今天就讓你也嘗一嘗,在床上被人折磨的滋味啊。」

「床上折磨?原來你想跟我玩**?」司絕琛陰鬱的俊臉上,漸漸浮出一縷曖昧的笑意。

明姿畫摸不透他的心思,都這種時候了,他竟然在笑?

「哼,那你就好好期待吧。」她冷哼一聲,從床底翻找出他的**工具箱。

打開蓋子,裡面的各種道具一一俱全。

這間房裡的。的工具,全都是他平日里玩弄女人用的,司絕琛的一大嗜好,就是和女人玩……

她可不會手下留情,一會就用這個好好的招呼他。

明姿畫從箱子里裡面,取出了一條長鞭。

「司絕琛,這條鞭子你是不是很熟悉啊?」明姿畫眼裡綻放著一抹邪惡的冷光,將那條長鞭舉至他的面前。

沒錯,之前那次,她為了找咪咕,誤闖入司絕琛的房間,就是被他用這條長鞭,好好的招呼了。

今天司絕琛落在她手上,她當然是有仇報仇,有冤報冤了!

司絕琛直直對上她惡意的目光,語氣暗啞:「如果這樣能讓你解氣,你就來吧。」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明姿畫冷哼一聲,毫不猶豫地揚手。

只聽「啪」的一聲巨響,皮開肉綻的聲音。

司絕琛結實的胸膛前,立即就撕裂開了一道口子,鮮血剎時湧出。

被火焚燒的尖銳痛感,瞬間從傷口蔓延開來……

司絕琛幽暗的臉色陡然蒼白了一下,卻忍耐著沒有痛呼出聲。

「痛嗎?這就是你的報應,誰讓你這個人這麼變態,總是喜歡把自己的痛苦建立在別人的身上!」明姿畫絲毫不以為意。

想到她來司宅將近一年,被司絕琛拐上床發泄,折磨的遍體鱗傷的女人,簡直不在少數。

她自己曾經不是也承受過他的鞭子嗎?

那時候他下手,可比她要狠多了。

他一個鞭子揮下來,她差點沒昏死過去。

她一個女人,力氣到底比他要小很多。

司絕琛面色深沉,表情漠然,狠狠地咬牙:「不痛!」

明姿畫驚怔了一下,看著他那波瀾不驚的臉容。

他已經被她一鞭子抽下去,抽的皮開肉綻了,他居然能臉不改色,這男人的毅力也是頂級的。

「看來是我不夠用力,那你再嘗一鞭試試?」明姿畫狠戾地眯眼,又是毫不留情地一鞭子下去。

司絕琛的胸膛上,再次被撕裂開一道鮮血淋漓的口子。

一陣撕裂般尖銳的鈍痛急速蔓延而開。

他的臉色也跟著蒼白了幾分。

「痛嗎?」明姿畫冷睨著他,面無表情的問道。

「不痛!」司絕琛深諳的眸子注視著她,還是淡淡的出聲。

明姿畫心中有氣,又一連揮下來了三鞭。

司絕琛身上已經血肉模糊。

滾燙鮮紅的液體,淙淙下滑。

司絕琛的身上全是觸目驚心的一道道血痕。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他的臉色更是蒼白的可怕。

「痛嗎?」明姿畫再一次地問道。

「不痛。」司絕琛還是那兩個字。

「哼,別裝了,皮開肉綻會不痛嗎?看你能死撐到什麼時候,不如你也向我求饒啊,或許我會良心發現,放過你呢。」明姿畫冷冷地撇唇,故意挑釁。

想起之前他用下了葯的鞭子抽打她,還逼迫她求饒,她心裡就泛起惡意。

若讓這個男人低頭向她求饒,那才是最能折辱到他的吧!

司絕琛幽暗的神色頓時古怪起來,很是複雜望著她,低低的嘆了口氣:「我以為你好歹跟了我一年,應該學了我不少折磨人的痛苦方法,沒想到你所謂的折磨就是這種小意思。」

「小意思?」明姿畫不禁氣結,她拿鞭子抽打他,在司絕琛的眼裡居然是小意思。

這真是一個可怕的男人,到底要怎樣的折磨才會讓他動容啊。

明姿畫迅速地在他的箱子里翻找,似乎想找出更具有威懾力的工具。

手銬、滴蠟、繩子,好像都不太狠啊?

「你就是把箱子里所有的道具都用上,我也不會感覺到痛!你這樣的手段,對我來說根本毫無意義!」司絕琛蒼白的面色陰沉幽深,神情卻一如既往的冰冷平靜,連說話的語氣淡淡的。

明姿畫倒抽了口冷氣,心都寒了。

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嫌棄她折磨他的段數太低了?

她已經把他打的皮開肉綻了,他既不求饒,也不知道痛的?

難道這個變態的男人,感覺神經已經失靈了?

這世上有他這麼麻木的人嗎?

明姿畫瞪著他,目光里閃動著複雜。

難道說,司絕琛經歷了車禍后非常人能忍受的痛苦,意志力超乎尋常的強大,自然比一般人更能忍受痛。

她怎麼把這個給忘了?

對付司絕琛這樣的人,幾個鞭子太便宜他了,這樣的皮肉之苦,他早已習以為常,又怎麼會放在心上呢?

「你說的沒錯,這樣沒意義的身體折磨,對你這樣的變態來說的確是不算什麼!」明姿畫眯了眯眸子,傾身靠近他,湊到他耳邊一字一句地說:「要讓一個人真正的痛苦,只有真正拿捏到他的軟肋,正所謂攻心為上,你司絕琛的軟肋,不就是林雪兒嗎?」

果然,聽到「林雪兒」這三個字的時候,司絕琛的臉色變了變。

明姿畫冷哼一聲,故意刺激他:「你說我現在就打電話,讓我的人找幾個流氓土匪去把你心愛的小白蓮林雪兒給玷污了,你說你會不會很傷心?會不會求我啊?」

「……」司絕琛俊美的臉龐,一點點暗沉下去,一點點冷凜起來。

司絕琛目光變的犀利得駭人,陰鬱的眸底,遍布著寒霜。

明姿畫看著他那副緊張的模樣,不由諷刺地冷笑:「原來你司絕琛也不是無動於衷,我還以為你就是落在我的手上,也不會怕的呢?」

看來她之前果然是沒有抓住他的軟肋。

只有拿林雪兒要挾他,他才能露出一點正常人該有的反應。

「明姿畫,你不要亂來,林雪兒不是你以為的那麼簡單!」司絕琛眼神倏爾深意了些,聲音低沉地警告。

明姿畫撇了一下唇,不以為意:「哼,我管她是什麼人呢,你以為我真的會派人動她嗎?我不過是嚇唬嚇唬你,沒想到你真的那麼在乎她!」

司絕琛俊臉,瞬間拉得又長又臭,黢黑一片。

「放心吧,雖然我看不上你的小白蓮,但是我明姿畫這個人向來冤有頭債有主,你跟我之間的恩怨,我不會牽連到你心愛的女人。」明姿畫拍了拍他的肩膀,好笑地說。

「……」司絕琛斂起深眸,一時間猜不透她的想法。

明姿畫摸著下顎,目光精銳:「司絕琛,怎麼說你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你說你之前在床上折磨了那麼多女人,卻都不碰她們,還對外宣揚自己那裡不行,難不成你在替林雪兒守身如玉?」

「……」

不待司絕琛回答,明姿畫又點了點頭,自顧自的低喃:「也是,你因為林雪兒受了情傷,對女人應該早就失去興趣了吧?」

「……」司絕琛好看的濃密劍眉,深深一擰,面色沉鬱。

明姿畫突然俯下身,抬起他的下顎,眸光不懷好意地打量著他:「你說我要是把你給強了?你會不會覺得很難受?會不會認為自己背叛了林雪兒?」

司絕琛陰鬱幽深的眸,瞳孔的色澤,驟然加深。

「你要強了我?」他不敢相信地問,心中有種按捺不住的驚喜令他喜不自禁。

明姿畫煞有介事地威脅:「既然身體折磨不了你,我就用心折磨你!」

「我很意被你折磨!」司絕琛深邃的眼底,浮現一抹異樣的光彩,俊臉上暈染起一抹喜色。

「哼,你就嘴硬吧,等你變成了我的人,我看你還怎麼跟林雪兒在一起!」明姿畫惡狠狠地落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你去哪?」司絕琛黑眸幽幽,急切地問。

明姿畫回頭,冷擺了他一眼:「找醫藥箱,把你擦乾淨!你現在一身是血腥味,我可下不去手!」

說完,她先去洗手間,打來一盆冷水。

然後找來醫藥箱。

把司絕琛身上的傷口,先用清水清洗,再用酒精消毒,上藥,包紮。

整個過程,明姿畫一句話都沒說。

司絕琛也沒有呼痛,灼熱的目光一直緊緊地盯住她。

房內里昏暗的燈光灑在她臉上,她半跪在米色的高檔進口地毯上,穿著白色蕾絲紗衣,長發垂在肩頭。

既性感又嫵媚,真是一隻磨人的小妖精!

明姿畫將白色的繃帶一圈一圈地纏繞在他受傷的部位……

她的目光認真而專註。

「為什麼突然對我這麼好?」司絕琛眸色深了幾分,暗啞著嗓音問道。

她會給他包紮,他真的好意外。

他以為她會放任他在這裡,置之不理。

沒想到她折磨完自己后,竟然會給他親自上藥包紮?

儘管她的臉色冷漠又平靜,從始至終,視線都沒有看過他的臉。

但享受著被她親自伺候,這樣的待遇,就算讓他多被她虐幾次,他也是願意的。

「你不要自作多情,我可不是良心發現,才給你上藥的!」明姿畫抿了抿唇,冷若冰霜:「你渾身是血,我沒那麼重口!」

她將他的傷口包紮好,換掉染血的床單,把他身上的浴袍也脫掉了。

此時的司絕琛一絲不掛的被明姿畫綁在大床上。

明姿畫清理完一切后,坐在床沿,饒有興緻的欣賞著他的身體。

「沒想到你身材這麼好啊?」

司絕琛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莫名的弧度,深沉的視線落在她身上:「來吧。」

「我先給你拍個裸照!」明姿畫眼裡閃過一抹算計,下床從包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機,連續給司絕琛拍了幾張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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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邊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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