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禁忌遊戲,跟他偷情敘舊
「我還不想跟你的亂倫關係公之於眾!」明姿畫深深斂了一下水眸,毫不猶豫地拒絕。
「好吧,不結婚也沒關係,都聽你的!」費思爵纖長的眼尾一挑,折射出一抹邪魅的氣息:「只要你屬於我就行了!」
他一下子伸手扣住了明姿畫的細腰,低下頭來吻住了她。
明姿畫一動未動,仍由他吻住自己。
瘋狂的吻,帶著肆意的攻勢,燎原的火熱氣息將他們包圍了。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費思爵自己吻的饜足了,才緩緩鬆開了她。
「過幾天我來接你!」沙啞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情慾,費思爵凝視著她的桃花眼底有著淡淡的不舍。
明姿畫心底不禁顫了顫,還是點點頭。
費思爵又定定看了她一眼,這才走出了房間。
明姿畫回到大床上躺下,思緒不禁有些混亂。
*
某金融中心,高級大廈寫字樓的鋼化玻璃在陽光下閃著眩目的光芒!
大廈高層,陸擎之微閉著雙眼,一臉倦容地靠在大班椅上。
門輕輕被扭開,特助兼保鏢的鄭天成走了進來。
他將手上的食物,放在桌面,繞過辦公桌,走到了他的身後。
「查到了沒有?」陸擎之淡淡地開口。
「嗯,根據出境記錄,以及機票顯示,明小姐的確是跟司絕琛一起去了美國。」鄭天成認真地稟報。
聞言,陸擎之深邃英俊的臉色沉了下來,心裡很不是滋味。
明姿畫是跟他一起去的法國,她不答應他的求婚逃了,為什麼要跟司絕琛一起離開?
就算她想回美國看父母,也沒必要跟司絕琛一起回去吧?
他們一起回去算什麼,見家長?!
想到這一層,陸擎之眉頭皺的更緊,英俊立體的五官像是覆蓋上了一層濃濃的陰霾。
「不過……」鄭天成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陸擎之眼神一凝,側頭睨向他,眼神是不耐的深沉,不自覺間都散發出一股迫人的威懾力。
「司絕琛跟明小姐一起回美國,也許只是順路,我們的人查到司絕琛最近在紐約的大型醫院出現,但身邊並沒有明小姐的身影。」鄭天成將他的調查結果,彙報道。
陸擎之眼神深沉,漆黑狹長的眸微微眯起:「你是說司絕琛去美國有可能是去治療雙腿?」
「是的,老闆!」鄭天成點頭道。
「嗯。」陸擎之挑起了眉梢,目光變的深不可測起來。
*
明姿畫回紐約已經一個星期了。
這一個星期簡直是有趣又充實,明姿畫過得非常舒坦。
每天不是享受著父母的關懷,就是跟哥哥在暗地裡調情。
偶爾到海邊散步,在第五大道血拚——如果沒有一眾的保鏢就更好了。
她的小日子過得有聲有色。
這天天氣晴朗,明姿畫畫了一個淡妝,背著包包出門。
她穿著一條墨綠色波浪長條紋的連身裙,外面罩著一件鵝黃色的薄款開衫,青春靚麗的東方面孔,在這西方人的世界里,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周圍不時有人回頭看她,有些大膽的外國人還對她吹口哨。
明姿畫大方的朝他們笑了笑,繼續朝前走去。
陽光淺淡,微風習習,享受簡單的幸福,心情滿足,發一會兒呆好像什麼煩惱都會被淡淡的陽光消散而去。
廣場上,街頭藝人和行為藝術家聚集在此,向過路的行人或遊客展現他們的創作才華,也有獨自沉浸在藝術創作中的畫家,攝影家,這裡雲集著各色各樣的人,每個人都在自由的氣氛。
明姿畫坐在花壇邊的長椅上,呷了一口剛買的一杯加了堅果和鮮奶的炭燒咖啡,唇齒留香,正眯著眼睛享受日光浴。
突然一輛加長版的房車,後面跟著三輛保鏢車停在她面前不遠處的馬路上。
保鏢車上下來幾個人,走到她面前,畢恭畢敬地開口:「小姐,少爺派我們來接你!」
明姿畫挑了一下眉,似乎並不意外這些人會出現。
今天上午,林女士去鄰市出席一個慈善募捐,要三天後才能回來。
費思爵應該是提前收到了這一消息,所以才特意派人來接她的。
他很清楚,他們只有背著父母才能偷情。
明姿畫跟著這些人上了最前面的那輛專門來接她的房車。
房車啟動,明姿畫坐在靠窗邊的位置,目光望著窗外。
突然有一輛黑色的豪車從她面前掠過,窗口的位置上坐著一個她熟悉的人影。
那個人影明姿畫並不陌生,竟然是司絕琛。
明姿畫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愣在那裡。
司絕琛?
怎麼會是司絕琛呢?
她想要再看清楚一點,那輛黑車的豪車早已匆匆駛離。
明姿畫靠在窗邊,內心情緒起伏。
難道說司絕琛已經來了美國?
不可能,他來美國幹什麼?
再說就算他來美國,也不一定就是紐約,不一定會讓她撞見,這麼巧吧?
一定是她草木皆兵看錯了!
豪華的房車開到了一棟摩天大廈前,這棟摩天大廈集飲食、娛樂、休閑沙龍一體,其中以第88層高消費的『空中餐廳』著名!
明姿畫被帶到了那個站在餐廳全景落地玻璃牆邊的男人身後,他背手俯瞰著全城燈火,君臨天下。
「你特意派人接我過來,就為了請我吃這一頓飯?」明姿畫看著面前這個包下了這一頂級餐飲層的尊貴男人,淡淡的撇唇。
費思爵邁著修長的腿,回身走來,灼熱的桃花眼一下子擒住了她的視線,性感磁性地嗓音,涌動著迷人的沙啞。
「當然還有別的項目,我們吃完了再繼續?」他抬起她精巧的下巴吻下去。
明姿畫卻側開臉拒絕了他的親昵。
「寶貝,你越來越像只小刺蝟。」費思爵嘴角挑起一抹邪肆的笑容,眸光涌動。
他穿著銀灰色的手工法蘭絨西裝,娟白色的襯衫,還打著考究的斜紋領帶,袖口戴著一隻鑽石打磨的璀璨腕錶,滿身權威男人特有的王者氣質,彰顯上流社會的尊貴典範。
「我餓了!」明姿畫懶得理會他,薄唇輕啟道。
「好,我們馬上用餐!」費思爵露出一個可以稱之為迷死人的笑容,打響一個手指,命令一邊的廚師長準備招牌菜上來。
兩人在長長的餐桌邊坐下。
費思爵手持著酒杯,臉龐上邪魅一笑:「來,慶祝我們再次重逢!」
明姿畫也跟他幹了一杯。
其實她一點都不想再見到他,不過既然回來了,戲總要繼續演下去。
接下來的氣氛有些沉默。
明姿畫安靜的享用著美食,並不想理會對面的費思爵。
費思爵也沒有再開口,但熾熱的目光總是落在明姿畫的身上。
男人的目光圍繞著她轉,明姿畫並不奇怪。
她跟陸擎之在一起的時候,陸擎之也總是目光灼熱的盯著她看。
不同的是,陸擎之灼熱的目光中飽含的是溫柔寵溺。
而費思爵熾熱的眸光深處,總是讓明姿畫有種不懷好意的算計的感覺。
想到此,她不禁微微皺眉,心裡多了一層的防備。
「在想什麼?」費思爵犀利深邃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嘴角輕揚,語氣慵懶散漫。
「跟你沒關係!」明姿畫回神,不冷不熱地說。
「跟我沒關?難道跟別的男人有關?」費思爵狹長的鳳眸一挑,眼底的暗光一閃而過,沉著嗓音不悅地問道。
「……」明姿畫沉冷地表情,不想理會他。
費思爵突然往座位后靠去,就像一個強勢的帝王,他愈加幽暗的視線落在明姿畫的絕美臉蛋上,突然陰沉沉地開口:「我以前養了一隻金絲雀,我很寵愛它,一直讓人保護著它,但有一天它居然飛到外面企圖跟外面的公鳥遠走高飛,但巧的是,有人捉住了它,並且又送回給我了,你覺得我會拿它怎麼辦?」
明姿畫眨了眨眼眸,握緊雙拳:「你會怎麼辦?」
「毫不誇張地說。」費思爵幽暗的眸子直直地盯著她,眸底漸漸暈染了一抹慍色,聲音也變得又陰沉了下來:「既然她這麼渴望男人,我一定會R到她下不了床!」
哐當!
明姿畫手裡的高腳杯,掉落在地上。
臉色頓時大變!
費思爵這個混蛋,他這時候說這種比喻,不是很明顯的暗示嗎?
費思爵森冷地看著她變化的臉色,眸底翻湧而起的冷意瞬間朝她襲來。
這個女人居然敢背著他跟別的男人上床?還差一點在法國跟陸擎之結了婚,他不捏死她都算他寵她了。
「你什麼意思?」明姿畫眉頭皺緊,目光唰的一下子瞪向他。
「你是我的!」費思爵起身來到了她的面前,目光如炬地注視著她,嘴角挑起冷凝的弧度警告於她:「若是你再敢背著我,勾搭別的男人,我一定會狠狠地懲罰你!」
明姿畫臉色清冷,眼底劃過一抹不耐。
她想要勾搭哪個男人,他還管不著!
她從來不認為自己是費思爵的所有物!
而他也休想將她打上他的標籤!
「明白了么?」費思爵攥起她的下巴,強制逼迫她直視向他,眼底一閃而過那種邪肆的狠辣。
「不……」明姿畫剛想開口反駁,他的唇已經落了下來。
一段綿長的熱吻中,明姿畫再次體會到了窒息到快要死亡的感受。
直到她的唇紅腫了起來,費思爵才緩緩地鬆開了她。
「咳咳咳……」
「費思爵……你這個混蛋……」
明姿畫像重新獲得水的魚兒一樣,拚命地呼吸著珍貴的空氣。
「不聽話的女人,就該受到懲罰!」費思爵絲毫不以為意,懶懶地掀了掀眼皮,俊美的臉上沒有任何波動。
明姿畫暗自咬牙,狠狠地瞪著他。
「好了,寶貝兒,乖乖吃飯,吃完了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費思爵桃花眼底幽暗得厲害,呼吸低沉,微微勾了勾唇角。
「去哪裡?」明姿畫沒好氣地問。
「你到時候一定會喜歡的!」費思爵狹長的桃花眼中放射出來的神秘彩光,
明姿畫眯了眯眼,輕輕地哼了一聲。
用完餐,費思爵直接一個公主抱,將她抱上了電梯,直達摩天大廈的頂層。
頂層的平台上,正停著一輛直升飛機。
費思爵抱著明姿畫坐進去。
直升機飛上了天空,從高空中可以俯瞰整個城市的美景。
直升機朝著郊外開去,不一會兒在一座豪華的莊園別墅的專屬停機坪上停了下來。
費思爵抱著明姿畫從直升機里下來。
呈現在明姿畫面前的是一棟氣勢宏偉的別墅,更確切是一座豪華巨大的莊園。
中歐風格的建築,坐落於半山腰上,周圍湖水環繞,倒影搖曳。
挑高氣派十足的大門,圓型的拱窗和轉角地石砌,盡顯庸容華貴!
費思爵將她放下地,勾住她纖細的腰肢,眉眼逸著興味,「還滿意嗎?」
明姿畫疑惑地盯著他:「這裡是什麼地方?」
「我新購置的莊園別墅。」費思爵迷人的桃花眼輕輕掀了一下,傾身湊近她,性感的薄唇輕勾而起,聲音蠱惑撩人:「專門用來跟你偷情的。」
「你!」明姿畫驚然的目光倏地變地警惕,她就知道這個男人絕對不懷好意。
別墅大門前,站著一排身穿制服的漂亮女傭,她們一致整齊的請安。
「主人,歡迎回來!」
明姿畫只是不經意的掃過去一眼,發現這些個女佣人人都長得非常漂亮,金髮碧眼,五官立體,而且身材一級棒,女傭的制服穿在她們身上更像是制服的誘惑。
費思爵嘴角掛著邪笑,摟著明姿畫走進大門,穿過長長的花園,走進別墅大廳里。
富麗堂皇的大廳,漂亮的金絲楠木復古樓梯,一整套暗色系的歐式沙發椅,雕刻美麗的歐式壁爐,還有地上鋪滿的華麗地毯。
無不彰顯著華貴,奢侈的氣息。
不過最令明姿畫吃驚的,還是大廳中央諾大牆壁上,掛著巨大幅的畫像。
她看著那相框里的油畫肖像,眼睛定住了——
奢華的冷色調畫面中,英俊男人王者般坐在暗藍色的沙發上。
那是一張俊美絕倫的熟悉臉龐!
費思爵!
明姿畫瞪大眸子,這男人也太自戀了吧?
居然把自己的畫像,掛在大廳的中央,每天看著自己心情膨脹爆表?
明姿畫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這就是你說的好地方?」她嗓音清冷地問,表情無語。
「當然!」費思爵唇角微揚,眯著狹長的桃花眼:「這可是我專門為了你準備的,就等你回來給你一個驚喜!」
「驚喜?」明姿畫冷笑一聲。
驚嚇還差不多!
別以為她不知道費思爵的邪惡意圖。
他是想將這裡變成囚禁她這隻金絲雀的牢籠。
明姿畫感覺到不妙,也從費思爵眼神里查覺到了一絲邪性的危險。
「好了,你已經給過我驚喜了,現在是不是可以送我回去了?」她根本不想再留在這裡
「急什麼?我們將近一年沒見面了,難道不應該好好敘敘舊嗎?」費思爵給了她一個邪味的眼神,走向吧台給自己倒了杯紅酒,漫不經心地品嘗著。
「敘舊?我不覺得跟你有什麼好敘舊的?你沒別的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明姿畫已經預感到不妙,轉身向門口走去。
兩個漂亮的金髮女傭突然出現,擋在了她的面前。
明姿畫眉頭一皺,轉過身來:「費思爵,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是什麼意思,你還不明白?」費思爵眼眸深深地一眯,低沉地嗓音泛著迷人的磁性,像是醇厚的紅酒一般耐人尋味。
「琳達,麗莎,將她帶去我的房間!」費思爵用法語對攔住明姿畫的那兩名漂亮女傭命令。
「是,主人!」兩名女傭頷首,立即一左一右的架起明姿畫,將她帶上樓。
明姿畫聽不懂法語,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很顯然,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而她剛想掙扎,竟然發現這兩名女傭不是普通的女傭,她們身手不一般,根本不容她反抗。
明姿畫心裡暗罵一句變態。
費思爵喜歡雇傭漂亮女保鏢的習慣,還是跟以前一樣。
而這些個女保鏢,既是他的保鏢,又是他的女傭,還是他的玩具。
這兩名女傭將她架到一個大到像行宮一樣的房間里,就退了出去。
明姿畫站定,看著眼前昏暗奢華的房間,眼皮子直跳。
她下意識的轉身,向門口走去。
身後高大的陰影襲來。
一隻大掌重重的將她按在門背上。
「現在想走,不覺得太晚了嗎?」
費思爵強勢的氣息將她包圍了,勾唇輕嗤一聲,涼薄的語氣咬的極重,在明姿畫的耳畔間重重地盪開。
「你到底想幹什麼?」明姿畫眼神不耐。
「我想幹什麼你不知道?我大費周章的把你帶過來,當然是為了干……」費思爵魅惑的眸子居高臨下盯著她,曖昧地勾了勾唇角,俯身在她耳邊:「你!」
明姿畫冷笑,低低地哼了一聲:「你這棟豪華大莊園,有這麼多漂亮的金髮美女,你想要什麼女人沒有?何必非要糾纏著我不放?」
「沒錯,女人我有很多,但是你不一樣!」費思爵桃花眼裡眯出一絲狹促的邪光,大手撫著她背後的頭髮,一路往下,摟上了她的腰肢。
他一用力,明姿畫的身子就不由自主的貼近他。
她立即伸手推拒在他結實的胸前,「我沒什麼不一樣,你需要發泄,隨便找一個女人好了。」
她的話音剛落,費思爵用力地攥過她的下巴啃咬般地狠狠吻了一下。
「啊——」明姿畫皺了皺眉,「痛,你幹嘛咬人?」
「你再說讓我掃興的話,我就讓你留在這裡睡到我滿意為止。」費思爵眼神一凝暗光波動,陰沉可怕的字眼毫不避諱地砸落下來,俊美如斯的臉上表情幽暗。
明姿畫渾身一震,羽睫頓時顫動了起來:「費思爵,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又想把我關在這裡?你這個惡魔!」
她說完立即轉身,想要逃走。
可身後一隻強有力的手臂圈住了她的脖子,高她大半個頭的身影站在她身後禁錮著她。
費思爵男性帶著慾望的迷人氣息噴在她耳邊,聲音低沉暗啞:「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喜歡挑戰禁忌!」
明姿畫抓著脖子上那隻強健的手臂,反感地皺眉:「你還真是變態!」
費思爵咬了下她的耳尖,低沉的笑聲在她耳畔撩繞:「寶貝兒,若是你今天表現的好,或許我還能考慮放過你!」
明姿畫身子一顫,下意識的閃躲:「你不要亂來!」
「我們不早就亂來過了嗎?」費思爵眯眼邪惡一笑,深沉的眼底染上一絲情慾的色澤。
他伸出大掌,將明姿畫的腰肢攬進自己懷裡。
一雙溫熱的唇突然堵上了她的。
「唔……」
明姿畫睜大眼睛,望著眼前放大的尊貴完美的臉龐。
費思爵迷人的桃花眼底,像浩瀚的宇宙,隨著他慢慢帶起的邪笑,裡面似乎點綴著天邊閃爍的晨星,璀璨著。
他就像是一個邪惡的撒旦,引誘著人沉淪。
明姿畫望著他的眼睛,越看越深,漸漸鬆開了推拒他的雙手。
費思爵看著她精緻絕美的小臉,眸光慢慢變暗了,他不禁加深了這個吻,呼吸急促地掠奪著她的甜美,吸吮著,輾轉著,反覆著。
感覺到她沒有再反抗,費思爵吻的力度也變得輕了一些,與她舌纏繞,慢慢舔舐著她,絲絲入扣,步步引誘。
明姿畫有一瞬間的眩暈,輕輕哼了一聲。
玉臂不自覺地摟上了他的脖子。
費思爵的吻技巧很熟練,在這方面,她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寶貝兒,只有我能夠給你最完美的感受!」看著她紅潤的臉蛋,他深邃的眼眸宛如翰浩的星空般,璀璨奪目,帶著旖旎的氣息直直朝她襲來。
明姿畫眨了眨眼眸,嫵媚一笑:「抱我去床上。」
她不能否認這個男人的迷人與技巧,但與接不接受他,是兩回事。
她不想對他產生感情之類的東西,既然他想要跟她玩禁忌遊戲,那她就奉陪到底。
費思爵那神袛一般俊美的臉龐,劃過一抹喜色,桃花眼裡散發著光亮,心中有種按捺不住的驚喜令他喜不自禁。
他打橫抱起明姿畫,然後輕輕柔柔的將她放在了房間里那張巨大的歐式豪華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