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錯把閨蜜當成了她(萬更)

249錯把閨蜜當成了她(萬更)

女人是背對著他的。

房間里沒有開燈,但是蕾絲窗帘拉開著,窗外的月光傾瀉進來,淡淡的光暈將整個卧室變得十分的溫馨浪漫。

畫畫肯定是今天撞見他跟季影倩在一起,生氣了,所以故意睡到這個房間里,讓他找不到。

費思爵這樣想著,忍不住邁開步伐朝房間里大床上的女人走了過去。

他站在床邊,低著頭喊了一聲:「畫畫?」

女人沒有反應,睡的似乎很沉。

她如凝脂般白皙誘人的美背,暴露在費思爵的視線中,彷彿無言的邀請,誘人一親芳澤。

費思爵心頭動容,像是被吸引一般無法自拔,他俯身爬上床,靠近那白皙誘人的美背就這樣吻上去。

輕輕地吮吻,像羽毛一般憐愛地掃過她的肌膚。

費思爵抬起頭,唇邊含著一絲笑意,似乎剛才吻到的是一汪蜂蜜,令他心頭滿足又甜蜜。

他繼續加深了這個吻,大掌同時也向前探去——

藍翎兒正睡得香甜。

忽然她的夢變得靡艷了起來。

她和一個看不見樣子,但充滿張力和肌膚的觸感極好的男人在接吻,男人的技巧極好,挑撥得她渾身激動,沉淪在熱吻裡面。

肌膚似乎被羽毛一般的動作在來回掃動,她熟悉的輕哼一聲,下意識地打了個側,尋了一個更溫暖的位置繼續睡去。

費思爵望著在自己懷中扭動的小貓咪,眸色忍不住染上了極重的色彩。

藍翎兒玲瓏有致的身子緊緊貼在了他強健的身軀上,小臉還在他的胸膛蹭動了一下。

就像憐人的小動物般,而她淺淺的鼻息也一下又一下地挑逗著他的耐性……

該死!

費思爵已經壓抑不住心中這股莫名的饑渴,三下五除二將她身上那礙事的衣服全部脫掉,現在在他懷中的是光裸像美人魚一般滑溜溜的女人。

藍翎兒的皮膚非常好,滑膩又有彈性,觸感極佳。

她跟明姿畫是好朋友,經常一起逛街,出國採購,用的護膚品都是一樣的。

費思爵手肆無忌彈地在她牛奶般絲滑的肌膚上游移,吻住了她無辜的櫻唇。

這一吻,再次無法自拔,更深入地吸取。

費思爵的滾燙的肌膚貼著藍翎兒的絲絲冰涼,冰與火的感覺,他的眸底湧起的色彩更加濃烈。

費思爵的唇離開了她那誘人的小嘴,順著下巴一路向下吻去,凡是被他吻過的地方都留下了嫣紅的痕迹。

在他的挑撥之下,睡夢中的藍翎兒湧起了興奮的感覺,她本能地扭動著身子,只以為還在夢裡。

她怎麼會做這樣的夢?

難道是因為最近都沒有男人滋潤,所以欲求不滿了?

呃,身上的這個男人是不是太熱情了一些,這樣的狂吻會不會太真實了一些?她居然在夢裡也覺得呼吸越來越艱難?

這男人在她的身上的動作實在太狂野了,她在夢裡都覺得邪火像天雷地火一般被勾出來。

藍翎兒微睜開眼睛,迷亂慵懶的眼神望著身上的男子。

這個到底是什麼夢來的,為什麼醒來了,她還是被男人壓在身下親吻?

最讓她羞得要命的是,這男人似乎還挺陶醉,就要到最後一步了。

她這個夢是不是也做得太絕了一些?

等等!

這感覺這麼清晰,更不像是在做夢啊。

藍翎兒終於從睡夢中清醒了過來。

「啊!」她尖叫一聲,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這男人是誰?

發生了什麼事?難道她還在夢裡?

否則怎麼可能有登徒浪子敢占她藍翎兒的便宜?

藍翎兒想也不想,低下頭就狠狠地咬住了費思爵結實的肩膀,很快就感覺到了腥甜的味道。

費思爵停住了動作,微微抬頭,他本來就是極英俊,臉部的線條極完美,桃花眼魅惑邪肆,這樣擴大化地出現在藍翎兒的面前。

無可否認,這男人這種簡直就是妖孽一般的俊美,讓所有女人寧願燈蛾撲火的特質。

可是她怎麼覺得他有些眼熟?

難道明姿畫覺得她一個人太寂寞了?給她找了個牛郎?

「你……你是誰……嗯……」明明是質問,卻因為他刻意的挑撥,藍翎兒發現自己的嗓音讓她很丟人,居然像是在嬌嗔的慵懶。

藍翎兒想推開他,卻發現一點力氣都沒有,她的渾身正處於一種讓她又怕又羞的狀態。

「你覺得呢?」費思爵的嗓音沙啞而魅惑,彷彿像一個惡魔在引誘著無辜的女孩在犯罪,無人能拒絕得了這種絲絲的魅惑。

藍翎兒這時候才發現,兩人都是赤果的,他修長而不失結實的身材,看在她的眼裡,若是換了別人,藍翎兒一定忍不住嗷嗷地看了個飽。

模特的身材也只不過如此呀,何況這個費思爵實在是有著妖孽的資本。

可是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啊,他為什麼會在自己的床上?

難道真是畫畫給她找的牛郎?

「我……」發現自己的聲音依然很丟人,藍翎兒假裝輕咳一聲,想冷靜地和他談話,可是現在兩個人的都光著身子地貼著,零點的距離,實在很難冷靜。

感覺他的熱度,藍翎兒的心都快要沸騰起來了,還冷靜個屁呀。

眸底閃過了一抹惱怒,不管是怎麼回事,此時必須結束這一回事。

藍翎兒雙手抵住他霸道的胸膛,咬著牙低問:「等等,先說清楚,你到底是誰?」

費思爵一怔,動作狠狠地停住。

這聲音,並不是明姿畫的!

「你是誰?」他眼瞳一縮,伸手擒住藍翎兒的下顎,涼薄的語氣帶著渾厚的威懾力直直朝她逼了過來。

「這個問題是我先問你的,你應該先回答我!」藍翎兒扭了扭身子,努力擺脫他,揚著腦袋。

不料,她這樣的動作讓男人身體愈發的滾燙,藍翎兒一驚,自覺這樣的動作不對勁,連忙不敢亂動。

費思爵傾身過去,將卧室里的檯燈打開。

借著光亮,費思爵終於看清了身下的女人。

她果然不是明姿畫。

與此同時,藍翎兒也狠狠地一怔。

天啊,她面前的這個男人,不是畫畫的混蛋哥哥費思爵嗎?

想到剛剛費思爵的肆意妄為,他們差一點就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情!

藍翎兒的臉瞬間滾燙得可以煮熟一隻雞蛋,她的意識也瞬間回來,真想一頭撞死!

「費思爵,怎麼是你?!」藍翎兒懊惱的尖叫,一副完全不能接受的模樣。

她慌忙地想要推開他,逃離開。

可是費思爵卻緊緊地壓住她,不讓她動分毫。

「你認識我?你是誰?為什麼會在畫畫家裡?」費思爵眸底掀起了一波暗涌,目光緊盯著她一字一頓咬的極重,在藍翎兒的耳畔間重重地盪開。

「放開我,你放開我!」藍翎兒心裡頓時湧起了惱羞成怒的怒氣。

雖然她是思想開放的女人,可費思爵跟明姿畫的那點事她還是清楚的,她把明姿畫當朋友,自然不可能跟她的男人有什麼瓜葛。

藍翎兒現在一心只想跟費思爵離的遠遠的,把剛才發生的事情,當一場噩夢忘記了。

可是費思爵卻不那麼輕易放過她。

他的臉龐微微逼近,和她的臉距離一厘米,眼底滲出森森的寒意,暗啞的嗓音威脅地響起:「快說!再不說清楚,信不信我現在就強了你!」

兩人此時肌膚相貼,觸感真真實實得讓藍翎兒覺得這個男人肌肉的張力和狂野。

她在他的眼裡就是一塊唾手可得的美食,她根本逃不掉。

是的,就算他現在狠狠地要了她,她也沒辦法反抗。

「不要,費思爵,你不要亂來!我是畫畫的好朋友藍翎兒,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去跟畫畫告你的狀!」藍翎兒驚聲尖叫,眼裡寫滿了慌亂。

「你敢!」費思爵眉頭一皺,俊臉愈發的陰沉,掐住她下顎的大掌收緊了力道。

藍翎兒吃痛,卻仍舊不服輸地瞪著他:「你再不放開我,看我敢不敢!」

費思爵深深眯了一下眼眸,寒光一閃而過,如刀似劍地颳了一眼藍翎兒,粗魯地推開他,猛地離開了床。

藍翎兒立即用床單將自己的身子包裹起來,狼狽地跳下床,看不都敢看他的臉就衝進了浴室里,反鎖上門。

她背靠在門,身子滑落下地,心裡羞愧的想死。

好不容易才平復了情緒,藍翎兒狠狠地清洗了一番自己,用浴巾裹緊了自己,這才緩緩地從浴室里出來。

本以為費思爵已經離開了,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沒走。

此刻費思爵正慵懶的依靠在床頭,桃花眼直直地睨著她的方向,那神袛一般俊美的臉龐上表情深不可測。

「你怎麼還在這裡?」藍翎兒瞪大雙眼,緊張兮兮地盯住這頭隨時會發情的猛獸,生怕他再對她做些什麼。

她可是聽明姿畫說,她這個混蛋哥哥花心的很,飢不擇食,是女人都上。

她這麼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沒準就被他這頭餓狼給盯上了。

偏偏今晚明姿畫又沒有回來,她一個人危險異常啊。

「這裡是畫畫家,我是她的男人,出現在這裡很奇怪?」費思爵眸子輕掃了她一眼,勾唇淡淡地道。

藍翎兒冷冷地撇唇:「什麼男人?你分明只是她的哥哥,就算來她家也該提前通知一聲,而不是這麼一聲不響的就闖進來。」

費思爵俊臉沉了下來,幽深的眸子染上了幾分慍色:「看來畫畫並沒有告訴你,我跟她的真正關係。」

「她說了又怎麼樣?反正是你強迫她的,她已經有未婚夫了,你最好離她遠一點!」藍翎兒鼓足勇氣警告他。

費思爵眼神一暗,心裡燃起一團無名的窩火,表情瞬間沉肅下來。

藍翎兒見到費思爵眼底的神色越來越陰寒,她知道他這副表情代表他快要發怒了!

她下意識地渾身打了個寒戰,一點點往後挪,奮力地向門口逃去。

可是她還沒來得及逃到門口,費思爵陰霾地嗓音蹦出了口:「是她跟你說的?」

藍翎兒抿了抿唇,眼神防備地瞪著他:「畫畫跟少澤是我們圈子裡公認的一對,你休想破壞他們!少澤跟畫畫從小一起長大,他在畫畫心目中的地位無人能及,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

費思爵沉如墨的眸底積聚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暗涌,性感的薄唇抿成一道深紋,渾身縈繞著一股肅殺的氣焰。

藍翎兒眼皮子直跳,心裡暗叫不好。

她連忙轉身向門口逃去——

「藍翎兒?!藍天集團的大小姐,也是集團的唯一繼承人?」費思爵低沉遲緩地嗓音,一字一頓地在她身後響起。

藍翎兒身形一頓,本能地轉身看向他。

「幹嘛?你還想報復我不成?」她咽了口唾沫,雖然心裡有些懼怕費思爵,但面子上還是逞能:「我這也是實話實說,好心規勸你!不要做第三者!」

「藍大小姐這麼晚了,怎麼不在藍宅里待著,跑到畫畫家裡來冒充她,難道是想要故意勾引我?」費思爵眸光幽幽,斜睨了她一眼,不懷好意的打探目光從上至下流連忘返。

藍翎兒臉色一變,瞬間氣結:「我勾引你?剛剛明明是你對我做了禽獸不如的事情,怎麼反過來誣賴我?要不是看在畫畫的面子上,你以為我會饒過你?」

「那藍大小姐怎麼解釋,你這麼晚了,為什麼出現在畫畫家裡?」費思爵懶懶地眯了眯眼眸,目光深深,折射出一抹邪魅的氣息。

「我跟家裡人鬧翻了,不行嗎?是畫畫給了我鑰匙,讓我暫時住她家裡的,我怎麼想到會被你半夜闖進來,佔了便宜?」藍翎兒心中忍不住懊惱,早知道她就應該鎖門的。

她怎麼想到費思爵這傢伙晚上會闖進來,還差點把她當成明姿畫給吃了?

他這麼不請自來,還總是亂來,也難怪明姿畫會討厭他,哪有女人喜歡睡的好好的被人強迫的?

費思爵居高臨下一副心有城府地樣子審視著她,突然就啟唇說了一句令藍翎兒震驚的話。

「跟家裡人鬧翻了,藍大小姐是想逃避相親吧?」他一副看穿了她的樣子,眼神犀利。

「你怎麼知道?」藍翎兒一怔,沒有想到費思爵竟然連這也能知道,難道是明姿畫跟他說的?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只是藍大小姐連相親對象的面都沒見著,就這樣冒然的逃跑出來,會不會有些武斷?」費思爵冷情的薄唇一掀,意味深長地提醒她。

藍翎兒冷哼了哼,不以為意:「我怎麼就武斷了?那些跟我相親的男人,無非是看上了我的家世背景,以及我藍天集團繼承人的身份,他們又不是真的想娶我,只是想跟我家聯姻而已,這樣的人我為什麼要去理會?」

她最討厭的就是商業聯姻了,根本就是沒有愛情,只有利益的結合。

藍翎兒從小身在豪門,見慣了這種無愛的婚姻悲劇,她可不想成為利益婚姻的犧牲品。

「藍大小姐果然與眾不同!身在豪門,卻不願意接受利益聯姻!難道你以為自己這樣逃出來,就可以擺脫家裡的安排了?」費思爵纖長的眼尾一挑,臉上露出了像是狐狸一般的精光,諷刺地反問道。

藍翎兒臉色一滯,用力的攥緊拳頭。

費思爵的這句話自然是說到她心底的痛處了。

她當然知道自己這樣逃避不是辦法,逃的了一時,卻逃不了一世。

可是不逃掉,又能怎麼辦呢?難道真要接受家裡人的安排嗎?

她又沒有明姿畫那麼好命,未婚夫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竹馬,對她百依百順的。

不用說她的相親對象,肯定是個又丑又壞,滿身銅臭味的男人。

沒準還是風流成性,女人一大堆的種豬。

要她嫁這樣的男人,她還不如一個人單著呢。

「關你什麼事?!我逃出來又沒讓你收留我?這是我的家事,輪不到你這個外人多管閑事!」藍翎兒正了正臉色,不耐煩地皺眉,似乎不想多談這個讓她頭疼的問題。

「外人?」費思爵底暗涌波動,嘴角挑起一抹邪肆的冷笑,那笑容有說不出來的詭異:「藍大小姐,我有一種預感,我跟你很快會再見面的!」

藍翎兒聞言,不由得撇撇唇,並沒有怎麼放心上。

費思爵是明姿畫的哥哥,她又是明姿畫的好朋友,她跟他再見面有什麼奇怪的?!

「你想賴著我房間不走嗎?你再不滾,我自己先走了!」藍翎兒冷著一張臉,再次下逐客令道。

「站住!」費思爵吼住她,陰沉著嗓子冷冷地開腔:「這麼晚了,你一個女孩子要去哪裡?」

「我去酒店住!」藍翎兒毫不猶豫地說。

「藍大小姐,據我所知你逃出來的時候,可是什麼都沒帶,像你這樣的大小姐非五星級大酒店不住,你有錢嗎?」費思爵眉眼輕挑了挑,薄唇輕啟,直直地反問道。

「我……」藍翎兒臉色尷尬,語氣吞吐。

她確實是囊中羞澀,什麼都來不及帶就逃出來了,沒想到費思爵連這個都知道!

真是神了!

「走吧!」費思爵斂了斂幽眸,起身,朝門口走去。

「去哪兒?」藍翎兒不明所以地愣在原地。

「我開車送你去酒店,順便幫你開一間房,你暫時就住到那裡!」費思爵瞟了一眼她,嗓音低沉而慵懶。

「……」藍翎兒怔怔地看著他,似乎不敢相信他會有這麼好心。

費思爵挑了挑眉梢,神色陰晴不定,嘴角挑起冷凝的弧度警告於她:「你要再敢住到畫畫家裡來,打擾了我跟畫畫的好事,若是再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可不保證下一次會不會控制不住,直接就把你給強了。」

「你!混蛋!哼!」藍翎兒恨恨地咬牙,想到剛才那個畫面,更加欲哭無淚。

她今天晚上差一點就被費思爵給染指了!

要她怎麼對得起畫畫!

看來畫畫說的很對,這個男人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明知道自己是畫畫的好朋友,還敢公然調戲她,出言不遜,簡直太可惡了!

同樣是夜,柔和的月光從紗簾中透進來,在卧室中撒下夢幻般的光亮。

明姿畫沐浴后,穿著一身黑色高檔蕾絲睡袍,站在落地窗前的雪白地毯上玩著手機。

她睡袍的前襟敞開著,露出胸前的美好身材,白皙如凝脂般的細嫩肌膚,吹彈可破。

腳下踩著的是喀什米爾純山羊毛地毯,每平方寸是2000結,這樣的高密度顯得更加奢華,而單單是這塊地毯便價值不菲。

頭頂上是義大利進口純色水晶宮燈,四周的牆布也是她喜歡的宮廷色花紋圖案。

這次她回到司宅,發現主卧的布置跟傢具已然煥然一新,而且全都是依照她的喜好重新裝潢的。

特別是主卧里擺放的那張夢幻紫色的宮廷式昂貴大床,正是上次明姿畫跟司絕琛一起去傢具城親自挑選購買的。

此刻明姿畫正懶懶地倚靠在落地窗前,看完網上季影倩跟費思爵兩人的緋聞視頻,又刷了一下朋友圈,身後浴室的門打開了。

司絕琛下半身裹著白色的浴巾走出來,他裸露的上身泛著古銅色性感的光澤,健壯的肌肉顯露出他的壯碩。

「在想什麼?那麼出神?」他低沉地嗓音,磁性而性感。

「沒什麼,玩手機呢。」明姿畫嫵媚一笑,將手機扔到一邊,目不轉睛地落在他胸膛的肌肉上。

「要喝一杯嗎?」司絕琛英俊的臉上漾著寵溺的笑,不急不慌地走到一角的酒櫃旁邊,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優雅地啜了一口,晃了晃酒杯問她。

明姿畫美眸狡黠地轉動了一下,薄唇一挑,勾出一抹玩味的笑意:「我要你喂我!」

司絕琛的眼中漾著輕挑的笑,然後攜著酒杯來到明姿畫的面前。

濃濃的男性氣息裹著淡淡酒的甘醇味道,靡靡地形成一個包裹的氛圍,將明姿畫緊緊地裹在其中。

明姿畫膩在他強大的懷中,縴手下意識地玩弄著他健碩的肌肉。

司絕琛眼眸幽暗,被她不經意的小動作弄得心中痒痒的。

「調皮!」他修長的手指挑起她嬌俏的下顎,聲音沙啞。

明姿畫明艷的眸子回望著他幽暗的雙眸,挑釁地眨了眨眼睛。

司絕琛仰頭盡了一口紅酒,然後大手瞬間捏住她的下顎,掰開她醉人的唇瓣,俯身下去,唇也覆了上去——

甘醇的紅酒裹著司絕琛的狂野侵入了明姿畫的口腔之中,她下意識地輕啟朱唇吞咽酒液。

紅酒喂完之後,司絕琛只給了她瞬間的喘息機會,然後,他挾著滾燙的氣焰壓下來,精準地封住她的唇,帶有毀滅力量的吻又重新落到了明姿畫的唇上——

炙熱的狂舌也毫不客氣地隨之入侵!

濃烈的男性氣味侵入她口中,迅速佔據腦門,結合著酒氣,一種辛辣而又危險的氣息像是沾滿蜂蜜的毒藥······

明姿畫被這一陣又一陣的熱氣給吞噬了,強烈的酥麻感刺激著她全身的感官。

她被他吻得失去力氣,雙腳虛軟無力,只能任由他一雙有力的大手摟抱著。

她像是中了迷咒般乖乖地輕啟朱唇,仍由他吻著。

明姿畫難得的溫馴讓司絕琛的動作更加狂肆,辣舌盡情地探索她口中的甜蜜芬芳,誘惑丁香小舌與他翩翩起舞。

明姿畫口中溢出一絲輕哼。

司絕琛大手便將她微敞的領口拉開。

「我的睡袍!」明姿畫一驚,司絕琛的唇已經覆在了她優美的頸部,然後是性感的鎖骨——

「不要管它!」

司絕琛難耐地想要索取她更多的甜美,不耐煩地將她身上的睡袍撕開!

明姿畫完全被他濃烈的男性氣息給覆蓋,她不滿地捶打著他的胸膛嬌嗔:「討厭,又撕我的衣服!」

司絕琛靠近她的耳邊,低聲而又曖昧地說道:「是你讓我總是這麼迫不及待。」

他的唇忽吻忽停,忽停忽吻,存心要折磨她。

「琛……別……」明姿畫纖腰頻扭,他的吻已將她帶領至一個野火漫天燃燒的天堂。

「畫兒,你的香甜,已經讓我不能停止了!」

甜蜜的滋味完全迷亂他的心,司絕琛眼露火熱,這女人帶給他前所未有的征服感。

「琛!」明姿畫眼眸迷離,語氣更似低泣般。

「畫兒,我愛你,永遠不要離開我。」司絕琛臉上狂情泛濫,看著她柔媚入骨的反應,他的喘息也更加粗嗄!他感到這個女人已經滲入自己的骨髓之中。

糾纏了一整夜后,直至凌晨明姿畫才在司絕琛的懷抱中昏昏沉睡。

司絕琛看了看時間,深深眷戀地看看昏睡在自己臂彎中的明姿畫,大手憐愛般地拭去了她額上的細汗,每每早上要離開她的時候,他都會產生深深的不舍。

早晨的空氣格外的清新,含著淡淡的花香,從窗戶里飄進來。

暖暖的陽光,也輕輕地灑在屋裡,豪華的卧房中映著淡淡的光暈,一切顯得靜謐和溫馨。

直到中午,明姿畫才幽幽轉醒,輕揉的眸光流轉,空氣中似乎還有著司絕琛的氣息,枕畔卻已空無一人。

她的眼神不經意撇過床頭櫃,上面有一張留言筏。

明姿畫心中一動,伸手拿了過來。

「畫兒,知道你昨天累壞了,所以清晨走時沒捨得叫醒你,看著熟睡的你,美得如同天使般,深深吻你!乖乖吃飯,乖乖等我回來!」

是司絕琛臨走前給自己留的便條。

上面的字句,每一筆每一劃都充滿著蒼勁有力的筆鋒,正如司絕琛本人一樣,她彷彿還能感到那隻大手在身上遊走時散發出來的狂情力量。

明姿畫嘴角揚著笑。

她昨天的確是被他的熾熱狂情給累壞了。

司絕琛不僅在公司里的落地窗前要了她,晚上帶了她回家,又連番索要。

這不她今早壓根沒起得來床,這都中午了才睡醒。

明姿畫忍著渾身的酸痛,下床走進浴室里。

浴室的落地鏡子中映出明姿畫凝白卻有著紅痕的身體,她的臉一紅,性感的鎖骨處,誘人的肌膚上都留有如花盛開的痕迹。

明姿畫打開花灑,走到淋雨蓬頭底下沖洗身子。

等到她洗完澡,裹著白色的浴巾出來的時候,習慣性的執起自己昨晚的黑色睡袍,發現又一件衣服被他撕碎,根本不能穿了。

這個霸道的男人,總是這樣的狂野。

明姿畫失笑,乾脆走去衣帽間,找到一條絲質的掛脖悶青色長裙換上,勾勒出她妙曼的身材。

剛準備下樓去用餐,就聽到自己手機再次傳來的信息聲音。

明姿畫走過去,拿起自己的手機,點開來一看。

季影倩給她發來了微信跟信息留言,從昨晚到現在有好幾條了。

明姿畫昨晚被司絕琛折騰的精疲力竭,也沒有時間看到她的信息,更加沒有回復她。

季影倩以為明姿畫是生氣了,不理會她,有些著急了,還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

她發給明姿畫的信息,無非是在辯解,她跟費思爵沒有關係,是明姿畫誤會了。

「畫畫,你要相信我,我跟你哥費思爵,真的沒有關係。」

「畫畫,你誤會我們了,我怎麼可能背著你跟費思爵在一起呢?」

「畫畫,你別生氣了,我跟費思爵真的沒什麼。」

明姿畫看到這些信息,忍不住嘆氣。

看來季影倩真的不知道她昨天為什麼掉頭就走,還不理會她生氣的真正原因。

她以為她真的在乎,她季影倩是不是跟費思爵有一腿嗎?

費思爵的女人多了去了,她每一個都要吃醋,吃的過來嗎?

何況季影倩以前能從十八線的無名小藝人,被費思爵重金砸成了三線藝人,他們倆若沒有個啥貓膩關係,費思爵怎麼會花錢捧她?

明姿畫根本不在乎他們倆是不是私底下睡了,她氣憤的是,季影倩為什麼要欺騙她?

如果她跟費思爵從來沒有斷過聯繫,又何必隱瞞她,還以真閨蜜的身份和她一直相處?

季影倩不是不知道,她跟費思爵的對立關係。

她明姿畫跟費思爵是絕對勢不兩立的。

所以她季影倩,在她跟費思爵之間,註定只能選擇一個人效忠。

明姿畫不想聽季影倩解釋,暫時也不想再見她,本想放下手機,下樓用餐,發現未讀信息里還有一條藍翎兒給她發來的信息。

明姿畫正想詢問她,昨晚在她家住的怎麼樣?

點開信息一看,頓時瞪大了眼睛。

「畫畫,我昨晚住你家差點被你那混帳哥哥費思爵給強了。」

什麼情況?

費思爵什麼時候盯上了藍翎兒?

明姿畫顧不得去用餐了,立即給藍翎兒回了微信過去。

「發生什麼事了?!」

藍翎兒很快地給她回了微信,把昨晚她跟費思爵的烏龍,跟明姿畫描述了一遍。

明姿畫聽完后很是吃驚。

沒有想到昨晚費思爵在跟季影倩鬧出那樣的緋聞后,還去了她家找她。

結果意外的把藍翎兒當成她,差點給強了。

「翎兒,你現在在哪裡?還在費思爵給你安排的酒店裡住著?」明姿畫很是擔心的輸入幾個字發了過去。

「我哪敢啊,那家酒店可是你哥名下的,昨晚你哥把我安排住進那裡的套房,我怎麼都睡不安穩,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我只好找了燕子,還好她最近沒出遠門,大半夜的親自開車來把我接去了她家,我現在在燕子這,你不用擔心了。」藍翎兒大咧咧地說。

明姿畫下意識鬆口氣,還好藍翎兒自己聰明,給上官燕打了電話,讓她來接她去了燕子家。

以她對費思爵的了解,她那混蛋哥哥絕對沒那麼好心。

居然親自給藍翎兒安排了酒店入住,還是費思爵自己名下的酒店。

這費思爵又要幹什麼?

他染指了她一個閨蜜季影倩還不夠,還想把她身邊的閨蜜都睡一遍?

他也太過分了。

藍翎兒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可不是他想碰就碰得起的。

「翎兒,真是對不起!我昨晚在司絕琛這裡,沒有回家,早知道我就不讓你住我那兒住了,我也沒有想到昨晚費思爵會到我家去。」明姿畫非常抱歉的回復。

昨晚她在商場里撞見季影倩跟費思爵在一起塊,腦子裡當場懵了,下意識的反應就是不想見到他們倆。

於是就跟著司絕琛回到了司宅。

又看到網上爆出的季影倩跟費思爵的緋聞,她壓根就沒有想到費思爵那混蛋晚上還會來家裡找她。

這下子把藍翎兒給連累了。

還好費思爵這混蛋沒有對藍翎兒做什麼,要不然她可饒不了他。

「好在有驚無險,我最後也沒被你哥怎麼樣!最近我都住燕子這裡了,你有時間來這裡找我們玩哈!」藍翎兒寬慰她,給她發了一個微笑的表情過去。

明姿畫也給她回了一個可愛的表情,又跟藍翎兒聊了起來。

直到她的手機響起。

明姿畫點開一看,是司絕琛打來的,她沒有怎麼猶豫就接聽了。

「還沒起床?」電話那邊傳來了司絕琛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聲音。

「剛剛起來了。」明姿畫軟軟的腔調回他。

司絕琛低低地笑,嗓音出奇地溫柔:「我已經讓傭人給你把早餐中餐都準備好了,還特別命人給你燉了燕窩,你用完餐記得喝,知道嗎?」

他聲音中包含著深切地關心。

「嗯。」明姿畫乖巧的答應著,享受著他對自己的寵溺。

「你什麼時候回來?」她眨巴著眼眸,用小女人嬌滴滴地口氣詢問道。

「我會儘快處理好手頭上的事情,趕回來陪你。」司絕琛輕柔的語氣,生怕她等不及先走了,「你要乖乖的呆在家裡,等我回來,好嗎?」

「好啊,你忙吧,我在家裡等你。」明姿畫握緊了手機,承諾道。

聽到她這麼說,司絕琛才稍稍的安心。

「畫兒,說句你愛我!」他緊接著在電話那邊要求。

「我愛你!」明姿畫甜甜地對著手機說道。

反正說句「我愛你」,她又不會少塊肉。

這種哄女人開心的甜言蜜語,有時候對男人也同樣適用。

司絕琛身心激蕩,聲音異常的興奮:「我也愛你,畫兒,乖乖等我回來!」

說完,這才不舍的掛斷了電話。

明姿畫結束了跟司絕琛的通話后,發覺自己確實是有些餓了。

她拿著手機,下樓去吃東西。

傭人早已按照司絕琛的吩咐,為她準備了豐盛的美食大餐。

「少奶奶,您看還需要添些什麼?」傭人認真的詢問。

「不用了,已經夠了!」明姿畫看著餐桌上的一道道美食,不禁食指大動。

她開心的吃了起來。

一邊吃還一邊對那些傭人交代:「你們以後不要再叫我少奶奶了。」

「為什麼?」傭人們皆是不解。

「我跟你們少爺還沒有正式結婚。」明姿畫找了個借口。

「我們少爺都已經跟您求婚了,你們結婚還不是遲早的事情嗎?」傭人們一致的口吻。

「可是司家二老,好像更中意張亞男做他們的兒媳婦呀。」明姿畫不動聲色地說。

「我們都支持您,那個張小姐少爺從來就不喜歡她,都是老爺跟夫人強行安排的。」傭人們早已經認定她了。

畢竟明姿畫比張亞男先「嫁入」司家,這些傭人早就習慣把明姿畫當成少奶奶了,這突然換一個女主人,她們也怕不好伺候。

明姿畫揚了揚唇角,心中得意,看來她還是很得人心的嘛。

用完餐,明姿畫在沙發上半躺著看了一會電視,又去院子里轉悠了幾圈。

她今天哪裡都不想去,更不想上網。

不用說,現在網上鋪天蓋地的都是季影倩跟費思爵的緋聞。

費思爵有別的女人,她早就見怪不怪了。

可是自己信任的閨蜜背叛了她,明姿畫還是覺得很生氣的。

她索性躲在司絕琛這裡,讓那兩個人也找不到她。

很快天色昏暗了下來,已經到了下班時間了。

明姿畫摟著抱枕靠在偌大的沙發上,像個乖巧的妻子一樣,等待著晚歸的丈夫。

「司絕琛還沒回來嗎?」她揚著脖子,朝門口望去。

「還沒有呢,少奶奶,再等等。」周嫂笑著看著她。

明姿畫撅著唇,坐在沙發上,微微皺著眉頭。

她發現等人回來,也是一件極考驗耐心的事情。

又過了一會兒,院子里響起了車引擎的聲音。

「少奶奶,是少爺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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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邊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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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錯把閨蜜當成了她(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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