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爭奪家產,他們是情人更是敵人

264爭奪家產,他們是情人更是敵人

因為剛剛睡醒,此時費思爵的俊臉睡意惺忪,盡顯慵懶魅惑的姿態。

明姿畫的俏臉瞬間囧了,他這個樣子的男色委實太過惑人,剛剛那種無邪的眼神差點令她流口水了。

這一大清早的就這麼誘惑她,合適嗎?

明姿畫好半響才晃了晃頭,暗暗提醒自己,絕不能被他的男色迷惑。

再說這上個廁所還要人抱,也是絕了!

她又不是病人!

「哥,不用了吧,那太麻煩你了,我完全可以自己去廁所,你能不能先鬆開我啊?」明姿畫努力擠出一個笑容,語氣嬌軟:「你這樣抱著我,實在有些緊了,我都透不過氣來了呢。」

「你昨晚把口水都弄我身上我還沒說什麼,不就是讓你給我抱一會,支付一點利息還不行了?」費思爵斂了一下幽眸,突然低沉著嗓音,撇了撇唇角不緊不慢地控訴道。

「怎麼可能?!」明姿畫臉色一僵,自然是不可能承認居然發生了這種囧事。

「唉,不僅如此,某人還四腳巴拉全纏在我身上,我恐怕今天要腰背要疼一整天了!」費思爵輕嘆出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看似真的有些難受,繼續質疑她昨晚不良的睡姿。

明姿畫整張臉都快黑的冒煙了,像是被人扼制住了喉嚨一般,發不出半點聲音來。

她自然是知道自己睡覺的姿勢有多不雅觀,除此之外,她睡著了的時候,不良嗜好還很多。

夢見美食跟帥哥,她會流口水;夢見討厭的人,她會磨牙,捶拳踢腳;

記得小時候她暗戀班上的一個男生,被別的女同學給搶走了,明姿畫那個心中氣憤啊,恨不得把那個女同學揍一頓。

那時候邱少澤的母親帶著邱少澤來他們家玩,晚上她跟邱少澤一起玩累了,兩人就躺在地板上呼呼大睡。

明姿畫在夢裡夢見了那個女同學,拳打腳踢的把她揍一頓,結果一覺醒來,邱少澤都被她揍的鼻子都流血了。

為此,林女士將她狠狠地訓斥了一頓,非常不好意思的跟邱少澤的母親道歉。

第二天就給明姿畫報了一個禮儀班,勒令她必須認真學習禮儀規範,站有站相,坐有坐樣,睡覺也得姿勢文雅,絕不可以行為粗鄙,像個市井的女流氓。

明姿畫表面上聽教,也按時去上那什麼禮儀班,跟那些所謂的名媛千金一起學習禮儀,實際上是把林女士跟禮儀老師的話,左耳聽右耳出,她依然我行我素。

昨晚她睡著了,扒在費思爵身上,這一點也不奇怪,她又沒有把他毒打一頓,他已經算是萬幸了。

再說了,是他自己積極主動地把她抱上他的床的,他要真有什麼個三長兩短的,也是自己活該啊。

「誰讓你想占我便宜的!」明姿畫不以為意的冷哼,幸災樂禍地冷笑出聲。

「你說什麼?」費思爵俊臉一沉,犀利的眸光朝她掃射過來,陰著嗓子質問道。

「沒,我沒說什麼!」明姿畫趕緊賠上笑臉,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你剛才不是說很急要去上廁所,怎麼還不去,是不是還很留戀我結實有力的胸膛?」費思爵的眸子微微閃爍,眼底漂浮著若有若無的光澤,語氣懶懶的。

他說著就微微鬆開了她,支撐起半個身子,露出那健碩而飽滿的肌肉線條,斜晲著她的臉頰,整個人看似邪魅的不行。

「我這就去!」明姿畫本能地煙了一口唾沫,盯著他的好身材,眼睛都看直了。

好半響才回過神來,發現費思爵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已經放開她了,她連忙狼狽地跳下床,直奔洗手間而去。

「小畫畫,不要著急,又沒人和你搶!」背後傳來費思爵止不住的調侃聲。

明姿畫悶頭衝進洗手間摔上門的瞬間,望著鏡子里臉頰漲的通紅的自己,忍不住暗惱。

這個可惡的費思爵,時不時的就喜歡調戲她!

等她發了一通牢騷,洗漱完畢后,打開洗手間門的瞬間。

費思爵那張每個線條都極致完美的臉龐就陡然觸了過來,明姿畫猝不及防,連連往後退了好幾步。

「你幹嘛,要嚇死我啊!」明姿畫翻了翻黑溜溜的眼珠子,拍著胸口,沒好氣地喝斥道。

「等你出來呀!」費思爵一雙魅惑的桃花眼微微流轉,懶懶地啟唇緩聲道。

「你個大變態!」明姿畫想都沒想一句話就衝出了口。

「我不過是想去洗手間洗漱而已,小畫畫,一大清早的你這麼冤枉我真的好嗎?」費思爵眼眸微微眯起,整個高大的身子朝她靠近,灼灼的眸光一瞬不瞬地落在她的身上。

明姿畫臉色微僵,不過心裡依然不服氣,就算她這次猜錯了,可他居心不良已久,也不見得就是她冤枉了他。

明姿畫斂了斂眸色,盡量用平常的語氣開口道:「費思爵,麻煩你把鑰匙還給我,我要回去換衣服!」

「鑰匙沒有,不過衣服呢你倒是可以在我的房間里找找看!」費思爵懶懶地掀了掀黑眸,也沒有講明,就徑直地大步往洗手間里走去。

明姿畫眨眨眼睛,一看他這架勢忙退了出來,直到傳來門合上的聲音,她回想著他剛剛那話里的意思。

什麼意思?讓她在他房間里找衣服?

難不成他想讓她穿他的那些情人,穿過的衣服?!

明姿畫啐了一口,心裡忍不住咒罵,這費思爵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明姿畫真有種把他這裡翻個底朝天的衝動,出口惡氣。

拐進內里到了他的衣帽間,她胡亂拉開了一扇櫃門,結果她眼前看到了什麼。

不知什麼時候在費思爵男式衣褲的旁邊突然多出了一排女士的衣物。

難不成他剛剛說的那話就是這個意思?

他是什麼時候在自己房間的衣帽間里,存放了一排的女士衣物的?

難不成是為了方便他跟女人偷情約會?

那些女人第二天沒衣服換,正好挑一套新的換上?

明姿畫想了想,也只有這個可能了。

不過此時她顯然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還是趕緊選一套換上,早早出了這扇門才是最重要的。

當明姿畫穿戴整齊,來到樓下的一號大餐廳里,費明德正端坐在那裡看報紙。

她母親林女士正在廚房裡指使著傭人,安排布置他們今早的餐點。

傭人見她走進來,立即給明姿畫拉開了一張座椅。

明姿畫剛坐下去,眉頭幾乎下意識皺起,痛的她齜牙咧嘴的。

「啊!」她慘叫一聲,懊惱的伸手揉著自己的PP。

她怎麼把這茬給忘記了?昨晚自己才剛摔傷了PP,今早還青腫著呢。

在那裡全神貫注看報紙的費明德,聽到她這聲慘叫抬起頭來,英俊的老臉上帶著擔憂:「畫畫,怎麼了?」

「沒、沒什麼!」明姿畫急忙搖頭,臉上變換了好幾種顏色,拚命地假裝沒事人一樣,跟他打招呼:「費伯伯,早啊。」

她總不能跟費明德說,自己摔傷了屁股吧,那也太丟臉了。

「畫畫,你昨晚睡得好么?本來昨晚我跟你媽回來的時候,帶了些宵夜想喊你起來吃的,後來看了看時間太晚了,就沒去打擾你!」費明德放下報紙,一臉笑意地看著她。

聞言,明姿畫的心裡咯噔一下:還好,你沒去敲門,否則見到你兒子抱著我睡覺,還不得嚇暈了!

明姿畫的氣息微微有些不穩,忙調整了下呼吸才淡然地回著:「費伯伯,勞你費心了,我睡的挺好的!」

「那就好,你剛剛回來,還沒有適應紐約這邊的氣候,過幾天要刮暴風雪,氣溫還要下降,你記得多穿一點,以免著涼了。」費明德關心的囑咐。

「知道了,費伯伯。」明姿畫彎唇一笑,慢悠悠地坐下來。

這時候林女士從廚房指揮交代完傭人,也過來餐廳用餐了。

半路上正好遇見費思爵。

兩人四目交接,費思爵作為晚輩,禮貌地叫了一聲:「林姨!」

「哼!」林女士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姿態很高,轉身揚著頭,徑直來到餐廳里。

「媽!」明姿畫見到母親,也規矩地問候。

費明德則是站起身,殷勤地拉過自己旁邊的一個位置,請林女士就坐。

在家裡這些傭人面前,費明德還是很給林女士面子的,非常尊重她這個女主人。

除卻他外面那些個鶯鶯燕燕,總體來說他對林女士表面上還不錯,但也僅僅只是表面。

費明德這麼精明的商人,自然不會白白給人面子,林女士的父親她外公,那可是在京城高位。

他的費氏還有仰仗著老爺子的地方,自然不敢亂來。

「小爵,你也起來了,正好我有個事要和你跟畫畫說!」費明德見他衣冠楚楚的兒子也下來了,趕忙招手示意他過來。

「爸,林姨,早上好!畫畫,早上好!」費思爵輕啟薄唇,淡定自若地一一打了一遍招呼。

明姿畫撇了撇唇,暗自冷哼費思爵這個兩面派,還真是在長輩面前會偽裝。

「畫畫,你今天跟我,還有你哥一道去公司!我已經安排好了,律師在我的辦公室里等著,今天我會把之前承諾你的那百分之五的費氏股份,正式轉贈給你。」費明德鄭重地宣布。

「謝謝,費伯伯!」明姿畫心下一喜,表情強自鎮定,淡笑著感謝。

心裡卻早就樂呵壞了。

費氏百分之五的股份,這下她發財了。

「還有畫畫,你今後想要在費氏做個什麼職位,也可以跟費伯伯說,費伯伯一定會想辦法滿足你!」費明德看似大度的說,竟然主動徵求她的意見。

「不用了,我還有伊語,恐怕忙不過……」明姿畫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她母親林女士重重的咳嗽了一聲。

明姿畫收到提示,連忙改口:「我的意思是,我什麼都不會,以前也沒有在費氏做過,怕做不好!」

「畫畫,你這麼說就謙虛了,你之前在費氏國內的分公司不是做的很好嗎?底下的人對你的工作能力都相當認可,Boyd回來也一直跟我稱讚你。」費明德很是欣賞地眼光看著她。

明姿畫心下一虛,她之前之所以能在費氏中國分公司矇混過關,還不是依仗陸擎之在背後的支持,那個GR的項目又恰好是司氏底下分公司的合作項目,綜合各個因素,她才表現的不錯。

「費伯伯,您過獎了。」明姿畫擠出一絲笑容。

「畫畫,你的工作能力,我很欣賞,以後你來費氏,有什麼不懂的可以直接問我或者你哥。」費明德放下話,眉目慈愛。

「啊?」明姿畫面色怔了怔,下意識的轉頭望向費思爵,似乎是不敢相信他會那麼好心。

費明德鄭重其事地開口:「我之前承諾過,你跟你哥誰在費氏表現得好,誰就有資格繼承費氏。等你拿到股份后,就好好地想一想,到底要來費氏做個什麼職位,我跟董事會都會觀察你們兄妹的表現。」

「是的,費伯伯!」明姿畫在林女士眼神的壓力下,只能點點頭。

「爸,畫畫要來公司幫忙,我自然是歡迎的,她有什麼不懂的地方,我這個做哥哥的也樂意教她。」費思爵嘴角輕揚,也表了態。

「謝謝,哥!」明姿畫聰明地答謝。

「不過——」費思爵突然話鋒一轉,目光若有深意地落在明姿畫的身上,嗓音清冽,徐徐開口道:「畫畫恐怕這段時間都不能去公司了。」

「為什麼?」費明德跟林女士皆是不解。

「畫畫沒有告訴你們嗎?她這個傻丫頭,是怕你們擔心吧,她昨晚不小心在浴室里摔傷了。」費思爵眼神深邃斜了她一眼,眉眼間幾分疼惜之色,慢條斯理地說道。

「受傷了?畫畫,怎麼回事?」林女士目光嚴肅地詢問女兒,那眼神就像是在質疑她,這麼關鍵的時候,她怎麼能摔傷呢。

「我就是不小心……在浴室里滑到了,沒什麼大礙。」明姿畫底氣不足地說。

「既然沒什麼大礙,等會吃完飯就跟你費伯伯一起去公司,別想偷懶。」林女士皺著眉頭髮話道。

「啊?」明姿畫嘴角抽了抽,一副哀怨的表情。

雖然她傷得不至於出不了門吧,可是林女士作為她的母親聽到自己女兒受傷了,也不關心一下她的傷勢,就知道催她趕緊去公司接手股份,早日把費思爵打敗了,她的心裡還是有那麼一絲絲的失落的。

反倒是費明德,聽到費思爵這麼一說,又聯想起明姿畫剛才進來餐廳的時候,剛一坐下就痛苦的叫了起來,肯定是傷的不輕,剛毅的俊臉上頓時就溢滿了擔憂。

「畫畫,傷的重不重?我讓莫尼叫家庭醫生過來給你看看。」費明德說著就要吩咐下去。

「不用了,費伯伯!」明姿畫連忙阻止,尷尬地搖頭:「我沒事,真的沒事,昨晚已經抹過藥膏了,就是還沒有完全恢復,坐下來的時候還有點疼。」

要是家庭醫生過來,檢查她的PP,那她也太丟臉了吧,還是不要了。

費明德這麼精明的一個人,聽到明姿畫委婉的話,再看她一臉尷尬的表情,心裡也就明白了幾分。

小丫頭傷著那個部位,肯定是難以啟齒,不到不得已,不適宜給外人過目。

但具體傷勢如何,他們也不清楚,他始終還是不放心。

於是他轉頭對林女士說道:「淑君,要不一會吃完飯,你幫畫畫檢查檢查,若是沒有大礙了,我看就不用麻煩家庭醫生跑一趟了。」

明姿畫拚命地沖著林女士點頭。

自己女兒是什麼德行,林女士還是心中有數,想必是傷在不能見人的地方,要不她也不會這麼抗拒見家庭醫生。

「嗯。」林女士嘆了口氣,心思複雜。

始終遺憾,今天女兒這麼好的一個進入費氏的機會,就這麼白白的浪費了。

女兒昨兒個還是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摔傷了呢?該不會是費思爵這小子,做了什麼手腳。

林女士這樣想著,懷疑的目光凌厲地望向費思爵。

費思爵正在優雅的用餐,絲毫不介意林女士的打量,過了一會兒,他反而主動對費明德說:「爸,既然妹妹摔傷了,今天恐怕沒辦法跟我們一起去公司了,你還是讓律師過來一趟,就在家裡辦理股份轉移手續吧。」

「好,就這麼辦!」費明德覺得兒子的提議不錯,立即讓管家莫尼聯繫他的御用律師,再跑一趟費宅,他在這裡等他。

聽到費明德這麼說,林女士下意識鬆一口氣。

還好沒有因為畫畫的摔傷,耽誤了股份贈與的事情。

不過這個費思爵,她可不會相信他會有這麼好心。

果然,費思爵緊接著眸色微微一轉,接著不動聲色地開口道:「不過妹妹昨天摔的不輕,恐怕短時間內是去不了公司幫忙了,眼下又是年關將至,費氏即將召開股東大會,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忙,爸,您看要不幹脆讓畫畫在家裡好好休養,等到年後,再安排她進公司?」

林女士聞言,立即扳下臉來,不悅的皺眉質問:「費思爵,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就是不想我女兒進入費氏的高層,是不是?」

「林姨,你這就誤會我了,畫畫是我的妹妹,我有什麼理由不讓她進公司幫忙?只是她現在摔傷了,我這個建議也是為了她的身體著想。」費思爵氣淡神閑的坐在那裡,俊臉上表情冷靜,帶著幾分無辜的口吻。

林女士冷冷一笑,根本不信他:「哼,到底是為我女兒身體著想,還是另有謀算,你自己心裡清楚!」

「淑君,小爵沒這個意思,他也是關心畫畫。」費明德替自己兒子說話。

林女士犀利地瞪了他一眼,臉色更加不悅。

費明德趕緊打圓場,想了一個兩全其美的注意,徵求林女士的意見道:「要不淑君你看這樣好不好?你待會吃完飯,親自去查看一下畫畫的傷勢,要是沒什麼問題,繼續讓她跟我們去公司,我今天就給她安排一個職位,要是她傷勢真的有些嚴重,還是讓孩子留在家裡好好休養,這都快過年了,不急於一時,畫畫既然是我的女兒,費氏肯定是有她一份的,而且我在董事會上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承諾了會讓他們兄妹公平競爭,你還不相信我嗎?」

林女士頓了一下手邊用餐的動作,抬眼深深地看著他,冷嗤一聲:「在這個世界上我最不相信的人,就是你了!」

費明姿表情微僵,眸底劃過一抹複雜的幽深。

他知道林女士還在為當年的事情耿耿於懷。

「畫畫,別吃了,跟我上樓!」林女士說完后就站起來,命令女兒跟她馬上上樓。

明姿畫正悠哉地吃到一半早餐,聽到林女士嚴厲的語氣,不由地暗嘆一聲,放下手裡的碗筷,跟著她上了樓。

來到樓上的時候,明姿畫還在兀自擔心,萬一等會林女士發現她房門鎖上了,而她又拿不出鑰匙,該找一個什麼樣的理由,搪塞過去。

總不能直接跟她說她昨晚沒進得了自己房間,就在費思爵的床上將就了一夜吧?

以林女士對那對父子的厭惡程度,估計當場會被她氣備過去。

「明姿畫,你還在那裡磨蹭什麼?」林女士不悅的催促聲傳來。

「馬上來!」明姿畫應了一聲,立即加快了腳步。

來到自己的房間門口,才發現林女士已經將她的房門打開了,鑰匙就插在她房門的鎖上。

明姿畫幾乎可以肯定,是費思爵下樓前,把鑰匙還給了她。

她剛要鬆一口氣,就聽到林女士的命令聲:「趴到床上去!」

「哦!」明姿畫抿了抿唇,照做。

林女士跟著走過去,待明姿畫趴好后,她也在床邊坐下來,毫不客氣的扯下明姿畫的裙子,查看傷勢。

「怎麼摔的這麼嚴重?」在看清女兒傷勢的時候,她還是眸色一緊。

「我就是一時不小心,滑倒了!」明姿畫尷尬地解釋。

「這裡又沒有外人,你還需要向我隱瞞嗎?」林女士目光直直地望向她的眼中。

明姿畫眼眸閃了閃,佯裝聽不懂:「媽,你在說什麼呢?」

「你老實告訴我,你這傷,是不是與費思爵有關?」林女士沉著臉,幽幽地質問道。

「媽,我傷在這麼敏感的部位,怎麼會跟費思爵有關呢?」明姿畫心下一虛,卻也是打死都不可能承認的。

林女士深深地看著她,一字一句地提醒:「畫畫,你最好清楚,費思爵跟我們是敵對關係!費氏有他就沒我們,有我們就沒有他,你最好不要讓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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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邊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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