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5逼她在他們中做出選擇

275逼她在他們中做出選擇

「費思爵,你要幹什麼?」明姿畫連忙著急地質問。

「我的未婚妻喝醉了,我送她回家。」費思爵眸子輕掃了她一眼,一副理所應當的口吻。

「等一下。」明姿畫臉色一變,立即阻止:「翎兒是我跟少澤的朋友,我們倆送她回去就行了,不用勞煩你幫忙。」

「你也說了,你們只是她的朋友,而我是他的未婚夫,你們說到底誰送他回去,會比較合適呢?」費思爵揚了揚眉,語氣絲毫不肯退讓,幽深的黑眸里劃過一絲精光,那張帥氣逼人的臉無限的在她面前顯擺著。

「你!」明姿畫氣憤地瞪著他,內心抓狂。

這可惡的費思爵,擺明了是要搶著送藍翎兒回去。

誰知道他會不會趁機對藍翎兒下手?明姿畫怎麼也不放心把自己的閨蜜交給他帶走。

「爵少,您看這樣好嗎?我這裡樓上有休息室,要不你扶著藍小姐上樓去休息?」駱煌煌主動笑著提議。

「不用了,我還是親自送她回去,會比較放心。」費思爵勾唇,沒有任何迴轉餘地的,駁回了他的要求。

駱煌煌臉色微微一滯,有些尷尬。

藍翎兒此時是完全醉了,雙眼緊閉著,整個人被費思爵摟在懷裡,竟然沒有一絲的反抗餘地。

費思爵索性將她扛在了肩上,轉身朝門口走去。

明姿畫跟邱少澤互視了一眼,立即衝上前去阻攔她。

「費思爵,你放下藍翎兒。」明姿畫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費思爵就這麼在她面前帶走人的。

「畫畫,我這可是好心好意送翎兒回去,作為她的未婚夫,我得對她負責。」費思爵那極富有磁性魅力的低沉嗓音,煞有介事地說。

明姿畫聽了只想翻白眼。

她才不相信他會有這麼好心呢。

「你要負責是吧?正好,我也喝了酒了,你作為哥哥,送我回家吧。」明姿畫懶得跟他廢話,直接伸手去搶人了。

「畫畫,你這樣不是讓我為難嗎?」費思爵懶懶地眯了下眼眸,似有猶豫,其實心裡巴不得把藍翎兒推回去。

他可沒那個閒情逸緻,送這個女人回去,他之所以這麼做不過是想讓明姿畫乖乖跟他走而已。

「為什麼難?你現在還沒有正式娶到翎兒,她怎麼樣還輪不到你操心!」明姿畫瞪了費思爵一眼,將藍翎兒從他身上救下來,推到一旁的美女調酒師Jenna懷裡:「麻煩幫我照顧翎兒。」

「放心吧,把她交給我!」Jenna沖她點點頭。

明姿畫又跟邱少澤使了個眼色,這才扯著費思爵離開。

「你鬧夠了吧?」剛出了酒吧門口,明姿畫就一把推開費思爵,一臉憤怒地瞪著他。

「鬧?」費思爵輕佻了一下眉,眼神深邃的睨著她。

明姿畫撇撇唇,冷哼一聲:「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剛剛是故意要送藍翎兒回家的。」

「既然你早就看出來我是什麼意思,還要跟邱少澤故意在我面前秀恩愛,非要等我對你朋友出手,才肯乖乖就範。」費思爵眸色深了幾分,字裡行間盡顯慣有的那種壓迫的氣勢。

明姿畫被他氣結,眼睛瞪得滾圓。

她什麼時候故意跟邱少澤秀恩愛給他看了?

這傢伙根本是誣陷人好嘛?

「我懶得跟你說。」明姿畫只覺得他不可理喻,調頭就走。

可是她還沒走兩步,就被費思爵扯住胳膊,往他的跑車走去。

「你幹嘛,放開我!」明姿畫拚命地掙扎。

「放開你?是你說,要我這個哥哥對你負責,送你回家的。」費思爵眸色微微一動,用她剛才的話來反駁她。

明姿畫恨的咬牙。

她剛才只不過是權宜之計。

沒想到費思爵真的扯住她不放了。

費思爵像猛獸捕獲到手的獵物一般將她瘋狂地拖著走了,不管明姿畫如何掙扎,最後還是被他甩進了車座上。

而後明姿畫沒顧得上手臂的酸疼,才稍許的緩神,車子「轟」地一聲就飆了出去。

明姿畫一時沒抓穩,身形止不住甩動了幾下。

雖說這兒不是主道路,可是費思爵突然開這麼快無疑是瘋了。

「費思爵,我要下車!」明姿畫咬了咬牙,不管不顧地衝出了口。

「下車?你捨不得邱少澤,還想繼續回去跟他約會是吧?」費思爵瞳眸一縮,俊臉陰沉的可怕,這些尖酸刻薄的嘲諷仿若刺骨的寒風一般灌了進來。

「你不可理喻,我只是去見朋友也有錯嘛!」明姿畫被氣的差點一瞬間透不過氣來,這個男人的嘴永遠都是這麼的毒舌加無情。

「朋友?朋友用不得勾肩搭背,更不會一起激情熱舞,別告訴我你只是把邱少澤當成你的普通朋友。」費思爵輕嗤出了聲,黑眸里齜露著嗜血的紅光,沖她咆哮著。

沒想到費思爵竟然看見了她跟邱少澤剛才一起跳舞,他從那時候就在酒吧里了?

明姿畫心裡暗暗吃驚了一下,嘴上依然是不依不饒:「少澤也確實不是我的普通朋友啊,他本來就是我的未婚夫,我跟他勾肩搭臂,激情熱舞,又怎麼了?」

她的話音剛落,費思爵突然猛踩了剎車,將跑車急停了下來。

明姿畫猝不及防,身子向前傾去,若不是她系了安全帶,整個人都要被他甩出車窗外面去了。

她好不容易坐穩了身子,費思爵卻仿若一頭髮怒的獵豹般,強行從他的駕駛座上撲了過來。

「你說什麼?你敢再說一遍?」費思爵眸子里頓時掀起了一波巨浪,令人不寒而慄的冷意直直竄了過來。

此時幽閉的車廂里,對她虎視眈眈無比危險的費思爵與她近在咫尺。

明姿畫的臉色頓時變了變,脊背忍不住泛起一絲冷汗。

「說什麼?」她咽了一口唾沫,吞吐著。

「你說,邱少澤不是你的普通朋友,他是你的未婚夫?」費思爵深邃的黑眸,泛著危險的暗芒,一下子揪住了她的視線,字字無比狠辣地砸了下來。

明姿畫嘴角抽了抽,抬眼不設防與他的視線撞了一下,只覺得渾身發毛,這樣的費思爵太過於詭異了。

她又沒有說錯,他突然發哪門子火啊。

邱少澤是她的未婚夫,可是林女士跟他老爹早就安排好的婚事,他又不是不知道?

「我說的也是事實啊。」明姿畫攥緊了雙手,勉強正常出聲。

「事實?這麼說,你是打算要跟他結婚了?」費思爵凝神盯著她,那冷魅的眸子散發著陰冷的氣息,猶如芒刺在背的目光席捲而來。

明姿畫並沒有否認:「我跟他是有約定過,要是到三十歲都沒有遇到自己心儀的另一半,我們就湊合著過下半輩子了。」

聞言,費思爵的眼裡燃起一道滔天的怒火,伸出兩指捏住她的下頜,有力的兩指伴隨著寒涼的溫度,又沉又狠的口氣冷冷地警告道:「你要跟他過下半輩子?明姿畫,你敢嫁給別人試試看!」

明姿畫下意識地皺眉,只覺得費思爵有種化身為惡魔的錯覺。

不過他突如其來的怒火,還真是讓她覺得簡直莫名其妙。

「我的婚事又不是我自己做主,你又不是不知道,幹嘛沖我發火啊。」她不滿地反問。

「小畫畫,你成功挑起了我的滿腔怒火與滿腔的熱火沸騰。怎麼樣,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挺得意的!」費思爵漂亮的桃花眼微微閃爍著,薄唇輕啟,低低的嗓音透著陰鷙的諷刺。

那張完美無瑕的臉龐交織著陰晴不定的神色,被無限的放大,俊美非凡卻又是邪惡無比。

明姿畫深深吸一口氣,無奈的說:「費思爵,我得意什麼?你不要胡攪蠻纏好不好?」

費思爵眉目之間都迸射出駭人的凜冽,他緊緊地抿著唇,俊臉陰沉了下來,幽深的眸子染上了幾分慍色,好一會兒才幽幽地出聲:「明姿畫,我現在給你一次機會,要麼,現在跟我去夏威夷,我們一起私奔;要麼,你明天跟邱少澤飛回國內,我就跟你徹底斷了之前的關係,下次你見到我的時候,我就再也不是你之前認識的那個費思爵了。」

明姿畫眨了眨眸子,不解的詢問:「什麼叫你再也不是我之前認識的那個費思爵?難道你要改姓啊?」

費思爵眼裡的暗光一閃而過,低沉的嗓音帶著不寒而慄的冷冽氣息,咬牙切齒地說:「明姿畫,你聽清楚,你現在只能選擇,跟我走,或者和邱少澤離開!」

「……」

明姿畫面色一怔,心裡湧起一道複雜的情緒。

她從未想過,費思爵竟然會逼她做選擇。

與其說是逼她選擇他還是邱少澤,不如說是逼她選擇他還是林女士。

費思爵明知道邱少澤是她母親林女士欽定的未婚夫,他要她跟他一起私奔,不是背叛林女士嗎?

如果她真要不顧一切的跟費思爵在一起,第一個無法接受的人肯定就是她母親林女士了。

「費思爵,你在開玩笑嗎?少澤跟我從小親梅竹馬一起長大,他對我向來都是細心周到,呵護備至,就連我少女初潮第一次來月經的時候,衛生巾還是他幫我買的,你居然要我在你跟他之間做選擇?」明姿畫自顧自地說著,唇邊溢出諷刺的冷笑。

「下車!」費思爵突然勃然大怒地喝斥道。

雖然明姿畫沒有明說,但她是什麼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邱少澤是她的青梅竹馬,非常重要的人,那麼她要割捨的只能是他了。

「啊?」明姿畫愣了愣,似乎沒想到費思爵會突然叫她下車。

「馬上下車!」費思爵深邃的桃花眼迸射出熊熊烈火,凜聲命令。

明姿畫反應過來,沒有再遲疑,迅速推開車門,鑽了下去。

重重關上車門的那一刻,跑車的車頂,緩緩放下。

費思爵周身纏繞著凜冽寒氣,仿若燃燒著要吞噬一切的危險的意圖,周圍的空氣都凝結成冰。

他沒有正眼看她,只留給她一個冷峻的側臉:「明姿畫,我會向你證明你今天的選擇有多錯誤!你一定會為此後悔不已!」

丟下一句極致冷酷的警告之後,費思爵猛地啟動引擎,又炫又酷的跑車,「烏拉」的一聲,擦著明姿畫的身體,疾馳而過。

明姿畫猝不及防,重心不穩,摔倒在地。

手腕、胳臂肘蹭在堅硬粗糙地面上,破了一大塊皮,細細密密的血珠,一顆又一顆的從傷口溢出……

「烏拉~」一聲。

布加迪威龍跑車,在路上疾馳呼嘯。

窗外一切的景物全部都變得模糊不清,「嘩啦」一聲飛奔而過。

在極短的時間內,跑車速度表的指針,迅速指向:180碼,220碼,260碼……

跑車開的快得,好似馬上就能飛起來。

兇猛灌入車廂內的風,就像一把又一把鋒利的刀,將費思爵俊美的臉龐,割得愈發猙獰,愈發扭曲。

頭頂像是被一片陰霾籠罩了一般,整個人陷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抑氛圍。

同時,也刺得他的心臟,鮮血淋漓。

此刻的他,眸子陰駭,面部的五官線條緊緊繃著,整個隱在光暈之下如地獄撒旦般恐怖,讓人望之膽顫。

隨著時間的推移,費思爵拽著方向盤的手,越拽越緊,那力道大得彷彿要將方向盤都捏得粉碎。

而手背,則是跳出一根又一根駭人的青筋……

明姿畫摔倒在地上,陰沉的眸子,望著費思爵跑車離去的幾秒鐘時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的方向,不知多久,她這才勾唇一笑,然後緩慢從地上爬起來。

撿起地上的包包,明姿畫習慣性的去翻找手機。

費思爵將她扔在了半路上,這裡人煙稀少,很難打到車。

想要回家,她必須從這條公路走出去,穿過市中心,然後再往南走。

這麼長的一段路,她想要徒步走回家,簡直不切實際。

可是翻找半天,明姿畫這才發現:她的手機,已經被摔壞了。

該死!

明姿畫咬咬牙,站起來,忍不住暗咒一聲。

可惡的費思爵!

果然與她犯沖!

居然把她在半路中扔下來,她現在手機又摔壞了,要她怎麼回去?

明姿畫握了握拳頭,然後扭頭,看了看路況。

費思爵剛才開的是一條相對偏僻的公路,來往的車輛稀少,打車是不可能了。

唯一的希望就是她能不能運氣好的攔到一輛車,看有沒有好心人願意捎帶她一程。

於是明姿畫,只能在原地招手,希望路過的好心人看到她。

可是等了將近半個小時,竟然沒有一輛車願意停下來載她一程。

明姿畫只能脫去大衣,只穿著半身百褶裙,還特意露出大白腿。

見到路過的車輛,就揮動手裡的大衣示意。

可是這時候天已經昏暗了,還是沒有幾輛車路過。

明姿畫失望之下,她只能自己步行往前走,邊走邊攔車。

下午五點。

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雲層涌動,烏雲密布。

天色,一下就暗沉下來。

咔咔——

轟隆隆——

粗大的閃電,劈開了灰暗的雲層。驚天動地的巨雷,在天際爆裂而開。

暴雨來的迅速又兇猛。

冰冷的雨水,鋪天蓋地狠狠砸下。

不到三秒鐘,明姿畫全身便被淋濕透了。

她倒吸一口氣,驀然頓住步伐,看著迅速在半空中凝結成水霧的滂沱大雨,心裡把費思爵罵了無數遍了。

她將大衣遮住頭頂,滿身狼狽地朝前走去,雨水模糊掉她的視線,讓她有些看不清方向。

滿目有的,只是凝結著白色水霧,且看不到盡頭的長長公路……

沿著這條公路,不知走了多遠多久。

明姿畫只覺雙腿好似灌了鉛,又沉又重。

她覺得自己好似掉入了深不見底的冰潭裡,周遭的一切只剩下刺骨的冷。

她忍不住地打了個寒顫。

腦袋,更是昏昏沉沉的脹痛難受。

在她疲憊得想要找個地方休息的時候,「咯吱」一聲,灌滿雨水的跑車,刺耳的停在身邊停下。

抬手抹去臉上的雨水,明姿畫扭頭看去。

一眼就看見費思爵身形冷峻地坐在駕駛座。

跑車,還是他離去時的樣子。

沒有支起車棚,名貴的跑車裡,全是水。

而費思爵,同樣被雨水淋得慘不忍睹。

他仍然沒有看她,冰冷的聲音,穿過同樣冰冷的雨水,鑽入她的耳朵:「上車!」

明姿畫嘴唇隱隱合動了下,最終什麼都沒說,只是邁開步子,慢慢往前走。

費思爵鋒利的目光,就像一條毒蛇般,纏住她在白色雨霧中,顯得格外單薄的狼狽身體不放。

見她仍然不肯上車,費思爵握著方向盤的手,再次死死地拽緊。

他憤懣萬千地咆哮:「明姿畫,我再說一遍:上車!」

這次他話音落下,明姿畫倒是有了反應。

她突然轉過身,朝他沖了過來。

「砰砰砰!」

朝他的名貴跑車,毫不猶豫地踹了三腳。

「上你母親的。」

明姿畫爆了一句粗口,因為林女士從小教育她一定要淑女有禮貌,絕對不能粗鄙世俗,所以即便是罵髒話,她也要把他媽媽的,改成他母親的。

明姿畫罵完就毫不猶豫地轉身,沿著高速公路一直往下走。

費思爵深深地斂了下眸,俊美的臉龐一下子陰鬱了下來,胸口堵著的那股狂暴的氣體,瘋狂地肆意橫行。

他眸光暗涌波動,憤怒地咆哮:「明姿畫,你休想我再開回來。」

默默等了三秒,仍然不見她上車,費思爵鐵青著臉,猛地一踩油門,再次絕塵而去。

跑車,經過明姿畫身邊時,濺起足足有三米高的水花,巨浪般朝她砸去……

「費思爵,你這個混蛋,大混蛋!阿秋!」明姿畫怒不可遏地罵道,罵完自己便打了一個噴嚏。

顯然她已經感冒了。

明姿畫用大衣遮住頭頂的大雨,乾脆脫掉高跟鞋,沿著公路奔跑。

終於在路邊,發現了一個電話亭。

走進亭內,她迅速地翻出錢包,從裡面找到幾枚硬幣。

一枚一枚灌入投幣口,然後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邱少澤溫潤的聲音傳了過來,滲進明姿畫的耳底,一瞬間讓她冰冷的全身彷彿也升溫不少。

「少澤!」明姿畫哽咽的嗓音,有些嘶啞。

「畫畫,你怎麼了?」邱少澤心口一緊,「費思爵剛才不是送你回去了嗎?」

「別跟我提那個殺千刀的,費思爵那個混蛋把我在半路扔下了,現在外面又突然下雨,我手機還摔壞了,嗚嗚!」明姿畫終於忍不住傾訴自己的委屈。

風的呼嘯聲,雨水的打落聲,噪雜著,全數通過手機傳入了邱少澤的耳中,「畫畫,告訴我,你現在在哪裡,我馬上去接你!」

邱少澤說著就飛快的拾起桌上的車鑰匙,往門口走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裡,雨好大……」明姿畫模糊的描述著這條公路的情況。

那條路邱少澤曾經開過很多次,知道那裡人煙稀少,特別適合飆車。

費思爵那樣喜歡賽車的男人,肯定喜歡開那條路。

只是他沒想到費思爵竟然會把明姿畫一個人扔下車,還是那麼荒涼的地方,此刻天又下著暴雨。

他還真忍心!

「你現在別動,我馬上去接你。」邱少澤焦灼的聲音,連忙對她說。

剛出了門去的邱少澤又迅速折了回來,忙進衣櫃里撿了兩件大棉襖胡亂的抱在手中,又急速奔出了門去。

「畫畫,你聽我說,你躲在電話亭內避雨,千萬別出來,我能找到你的!」

「好!」明姿畫拚命點頭。

最了解她的,莫過於陪著她一起長大的少澤了。

「畫畫,我上車了。你等我!」

「好……」

明姿畫再次點頭,「那我先掛電話了。」

「不要!」邱少澤忙制止,喑啞的聲音中掩不住那份擔憂,「聽話,別掛電話,讓我知道你好好的……」

不然他真的會擔心,會擔心到瘋掉!

「好……」

邱少澤一邊將油門踩到底,卻還不忘一邊安撫著對面的女孩。

他從來都是個嚴謹的人,如此瘋狂的超速違章,卻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每一次,一定是為了電話里的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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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邊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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