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 失而復得,他沒死

299 失而復得,他沒死

「司絕琛!」明姿畫的心跳都停止了,她愣愣的看著那輛如同魔鬼一樣衝進江里的火團,瘋狂的向著車子掉落的地方跑去。

周圍的人都驚恐的看著遠處的一幕,水裡的人更是幾乎被嚇破了膽,飛快的向岸邊游來,心中暗自慶幸,幸好這輛車沒有從這裡衝下來,否則,他們都必死無疑啊!

明姿畫瘋了似的衝到江邊,她不停的搜尋著司絕琛的身影,可是沒有,江上只有汽車燒焦的碎片,連個人影都沒有。

「剛剛車子掉下去的時候,我看著裡面還坐著人呢!」

「哎呀,車子都燒沒人,人也必死無疑啊!」

「即使跳下去,也肯定被炸死燒死了!」

聽到這些話,明姿畫的心跳都停止了,她憤怒的回頭對著眾人大吼,「不會的,司絕琛不會死的!」

她吼完,在眾人的注視下,就要翻身跳下江。

她要去找司絕琛,他答應了她不會死的!

「畫畫!」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明姿畫渾身一顫,臉上的神情瞬間三百六十度的轉變,由原本的悲傷變成不可置信,隨即變得欣喜,緊接著,她轉過身子——

竟然看到司絕琛就站在人群後面,他的衣服都濕透了,英俊的臉上掛著幾處傷口,整個人看上去分外的狼狽,但是依舊阻擋不了他偉岸的身子所散發出來的貴氣。

「司絕琛!」明姿畫激動的衝進他的懷裡,手緊緊的抱住他的腰,身體都在微微的發抖,「我就知道你不會死,我就知道……」

司絕琛悶哼了一聲,胸口處傳來一陣鑽心的疼,他卻不管不顧的緊緊的抱住她,緊得她都快要無法呼吸了。

「我以為……我以為你……」明姿畫眸中波光顫然,嗓音因為哽咽而沙啞著,不停的收緊著手臂的力道,他真的好高大,好偉岸,她幾乎抱不牢他。

「傻瓜。」司絕琛高大的身子先是微微一顫,臉上的神情有片刻的僵硬,隨即伸出大手同樣抱住明姿畫,心底有絲絲的暖流淌入。

「我沒事!」他生平頭一回覺得被人緊張的感覺是如此的美妙。

「剛剛嚇死我了,你嚇死我了!」明姿畫胸膛起伏著,揮起小拳頭打在司絕琛的胸膛上,像是覺得不解氣,踮起腳尖,對著他的肩膀就是一咬。

她剛剛以為,他就那樣丟下她了……

「唔……」司絕琛悶哼,沒想到明姿畫竟真的用勁,然而臉上一點慍怒都沒有,就那麼硬生生的挺著讓她咬。

明姿畫順勢在司絕琛的懷中蹭了蹭臉蛋,有些不好意思的將臉上的淚痕蹭掉,然後伸出縴手揉了揉司絕琛的肩膀,看著被自己咬的地方,衣服上徒留著深深的齒印,不難想象皮膚處被咬的有多麼的糟糕。

「咬夠了?」司絕琛伸出大手穿插在明姿畫的發間,令她抬起俏臉迎向自己,黑眸直勾勾的凝睇著她,像是要看到她的內心深處一樣。

「誰讓你嚇人。」明姿畫有些歉疚的說著,不時的瞄向他的肩膀,有些懊惱自己下口太狠了。

「噗……」她的臉再次抬起的時候,掃過司絕琛墨黑的髮絲之間,忍不住噗嗤一聲的笑了出來。

「笑什麼。」司絕琛的俊容陰沉了下來,沒好氣的問。

「我還是頭一次看到你這麼狼狽,嘿嘿,頭髮亂的像雞窩。」明姿畫一邊說著,一邊踮起腳,用手輕輕的撥弄著他凌亂的頭髮,口中打趣道。

「很擔心我?」司絕琛的聲音如同磐石一樣,壓迫人心,那雙黑眸又像一個探視鏡一樣,企圖深深望進她的內心深處。

「才沒有。」明姿畫被他看的有些不自然,連連的清著喉嚨,彆扭的嚷嚷著。

看著乍現在眼前的那微微啟開的唇瓣,司絕琛情不自禁的俯下頭,吻住了那櫻紅的唇瓣,濃烈輾轉。

在眾目睽睽之下,二人激烈的吻著,那是一種失而復得的欣喜。

半晌,司絕琛才放開她,目光變得柔和而深情,可是下一秒,他便軟軟的倒下了,明姿畫一驚,緊緊的抱住他高大的身軀。

醫院內!

司絕琛安靜的躺在病床上,一向冷硬的臉部線條變得柔和,他的睫毛很長,卻不像女生的那樣卷著,直直的,在眼瞼下投下一片陰影……

自從昏迷,司絕琛就一直緊緊的抓著明姿畫的手,無論她怎麼用力也抽不回,最後只能任由他抓著,一直陪在他的身邊。

「嗯!」終於一聲悶哼之後,司絕琛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他呆愣的望著天花板片刻,突然焦急的轉頭,當他看到坐在床邊的人兒時,才鬆了一口氣。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渴不渴,要不要喝點水!」明姿畫緊張的站起身,想要抽回手,去幫他倒水,他卻依然緊緊的抓住她,不肯鬆手。

明姿畫的臉色羞紅,低聲說道,「你先放開我,我給你倒水!」

司絕琛卻依然沒有鬆手,黑眸專註的望著她,她身上仍然穿著那身濕了的衣服,頭髮很亂,他突然坐起身,生氣的質問,「你怎麼沒去換衣服,腳上的傷處理了沒有!你是存心想讓我擔心是不是?」

明姿畫神色複雜地望著他,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老闆,你冤枉明小姐了!是你一直抓著她不肯鬆手的!明小姐也真是可憐,腳都傷成這樣了,都沒辦法上藥!」司絕琛的助理傑瑞從外面走進來,忍不住為明姿畫說話。

「我沒事!」明姿畫不想讓司絕琛自責,抬起頭解釋。

「怎麼沒事?明小姐,你剛才跳江的時候把鞋子掉落了,光著腳還跑了那麼遠的路,腳底都磨破了,醫生說需要馬上消炎止血!」傑瑞皺眉說道。

聽了他的話,司絕琛的黑眸猛的收縮了一下,眉頭緊緊的地皺著,他突然鬆開她的手,對著傑瑞吩咐道,「馬上帶她去換衣服上藥!」

明姿畫剛要開口,門外便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緊接著病房的門口出現了一行人。

「兒子,你怎麼樣了?傷到哪裡了?」李焉嵐焦急地走進病房,眼裡滿是對自己兒子的擔憂,根本看不見其人。

她直接把站在床邊的明姿畫擠到了一邊,明姿畫差點摔倒,腳下傳來鑽心的疼,瞬間蒼白了臉。

幸好傑瑞及時扶住了她,關切的詢問,「明小姐,沒事吧?」

「沒事,我們走吧。」明姿畫對著他擺了擺手,咬牙忍不住了痛。

她知道這裡已經不需要她了,既然司絕琛的父母來了,他們一定會照顧好他的。

她跟司絕琛的母親李焉嵐一向不對盤,留下來只會吵架,這種時候還是不要打擾司絕琛休養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司鍾鎮眉頭緊皺的看著病床上的兒子,似乎只有憤怒,沒有疼惜,指責的話脫口而出,「你就不會小心一些嗎?聽說你受傷你媽都急壞了!」

「很抱歉,讓你們擔心了!」司絕琛淡淡的回答,語氣不冷不熱。

「鍾鎮,阿琛又不是故意的!這次的事情肯定有人陷害他!」李焉嵐不滿老公的責難,出言維護兒子。

「是誰?」司鍾鎮眸色犀利凝重。

司絕琛眼眸幽深,眉宇間凝聚著一股凜冽的氣勢:「這件事我會派人探查清楚。」

「嗯,你最近自己小心一點,我會在你的病房門口,加派保鏢!」司鍾鎮表情威嚴。

李焉嵐突然想到:「兒子,我剛才在你的病房裡看到明姿畫,這件事會不會與她有關?對方是沖她來的?你只是代她受傷了。」

「媽,你想多了,這件事擺明了是針對我!是我的車子被人動了手腳,畫畫只是碰巧做我的車子而已。」司絕琛立即替明姿畫說道。

「是嗎?」李焉嵐將信將疑,對明姿畫那樣漂亮的女孩子總是喜歡不起來,總覺得她是來跟自己搶兒子的。

雖然現在得知了她的身份后,不便跟她起正面衝突,但李焉嵐還是不喜歡她。

「既然與她無關,她怎麼一看到我們來了就走了?分明是心虛!」李焉嵐陰沉著臉。

「畫畫也受傷了,但她一直守在我病床前,直到你們來了,她才跟傑瑞出去包紮上藥。」司絕琛說起明姿畫,臉色也不禁變得柔和起來,只是心裡又有些擔憂,不知道她腳上的傷怎麼樣了。

「她會有這麼好心?」李焉嵐冷哼一聲,不願意相信。

兒子好好的突然出了意外,還跟明姿畫在一起,肯定跟她脫不開關係。

「你少說兩句,注意她的身份!」司鍾鎮沉聲提醒自己的妻子,顯然他還是對林老爺子有所顧忌的。

「她是老爺子的外孫女又怎麼樣?我兒子今天不跟她在一起,沒準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李焉嵐不高興地反駁。

「媽,我都說了,這件事跟畫畫沒有關係。」司絕琛再一次的強調。

「你這小子真是被她給迷惑了,怎麼動不動就幫她說話。」李焉嵐十分不爽,自己生的兒子,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呢。

「我只是陳述事實而已。」司絕琛面色沉冷。

李焉嵐見兒子有傷在身,也不跟他爭執了,將帶來的鮮花插到一旁的花瓶里,對兒子噓寒問暖起來。

……

明姿畫回到自己的病房,傑瑞立即找了醫生來為她處理腳上的傷口。

好在傷勢不是很嚴重,醫生給她掛了消炎的藥水,又開了葯給她,囑咐她要按時服下。

醫生離開后,明姿畫本來打算去看望司絕琛的,可是傑瑞說李焉嵐一直在司絕琛的病房裡沒有離開。

明姿畫又不方便過去,乾脆安心的在自己的病房裡掛水。

某處私宅別院里。

趙尚東正坐在那裡自己跟自己下國際象棋。

突然有個黑衣人從後門進來,在他耳邊里說了些什麼:「趙書記,您交代我辦的事……」

「又讓司絕琛給逃了!」趙尚東眸色一緊,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本來司絕琛這次是九死一生,我的人已經破壞了他座駕的電腦系統,他的車會不受控制加速,剎車失靈,最後只能車毀人亡,到時候警察只會認定這是一起交通意外,絕對不會有人懷疑!」黑衣人眼裡閃過一抹肅殺的冷芒。

「既然你這麼有把握,他為什麼還逃了?」趙尚東眉頭緊皺,揚聲質問。

「因為司絕琛的車上除了他自己,還有其他人!」黑衣人低著頭開口。

「其他人?誰?」趙尚東怔了怔,眉毛微挑。

「是小小姐!」黑衣人恭敬地回答。

「你是說姿畫跟他在一起?」趙尚東深幽如同古井的眸子里連閃著驚訝,眼神也愕然萬分。

「不過您放心,應該沒有大礙,司絕琛讓小小姐提前跳江了,小小姐被人從江里救上岸,他自己也在最後一刻從車裡逃了出來,我當時見小小姐一直在江邊找他,還有不少人在場,便沒有再輕舉妄動。」一旁的黑衣男人見到趙尚東這副模樣,徒升了些緊張,也看出來趙尚東顧忌明姿畫的身份,急忙的繼續解釋道。

趙尚東目光沉冷了下來,他在酒店遇到明姿畫的時候,明姿畫明明說了她不是去找司絕琛,他這才吩咐屬下動手。

沒想到明姿畫竟然故意隱瞞他,偷偷跟司絕琛約會,害他差一點連她的命都一起收了,釀成大禍。

趙尚東冷靜地思考了片刻,這才開口:「你暫時別再對司絕琛下手,這件事等我彙報給老爺子之後,再告訴你下一步的行動。」

「是,趙書記!」黑衣人立即答道。

司鍾鎮見兒子沒有大礙,在醫院待了一會就離開了。

李焉嵐卻一直留在司絕琛病房裡,不放心他的情況,一直到傍晚都沒有走。

「媽,你回去吧,這裡有護士還有你帶來的傭人照料我,我沒事。」司絕琛揉了揉額頭,疲倦的對著她說道。

「你確定?」李焉嵐有些猶豫。

「嗯,你回去吧。」司絕琛再一次肯定地說。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李焉浪站起身,又叮囑了他幾句,這才起身離開了病房裡。

……

明姿畫已經打完今天的吊水了,護士剛給她送來了晚餐,明姿畫吃完后就躺在床上休息。

突然被子被人掀開,緊接著她被一雙大手緊緊的抱進了懷中。

明姿畫被嚇了一跳,她剛想要尖叫,卻在聞到那股熟悉的男人味時,驀地閉上了嘴巴。

「腳還疼嗎?」司絕琛緊緊的摟住她,唇急切的吻著她的脖頸,耳垂,聲音沙啞的呢喃。

「不……不疼了,你怎麼來了,你身上有傷,醫生說不能亂動的。」明姿畫回過身望著他,一臉的擔憂。

「我想你了,就過來了!」司絕琛深深的凝視著她,大手緊緊的扣住她的後腦,深深的吻住了她,那樣用力,那樣急切,直到她氣喘吁吁,他才放開她。

「別這樣,你的傷!」明姿畫嬌嗔著推開他。

「畫畫,別拒絕我!」司絕琛忽然緊緊地抱住她,臉頰埋在她的頸窩處,輕輕的吮著她的皮膚。

想到他今天在那麼危急的時候,還想著要救自己,明姿畫緊繃地身子,立即放鬆了下來,由著他去了。

司絕琛不停的吻著她,很快身體便有了反映,無論在什麼時候,只要碰到她,他就會失控,即使有傷在身也不例外。

他受不了的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卻牽動了胸口的傷,忍不住的悶哼一聲。

明姿畫驚地清醒過來,迅速的扶著他躺回到病床上,「怎麼了?傷口疼了是不是?都說了不讓你亂動了!」

「該死!」司絕琛忍不住低咒了一聲,他的胸口撞到方向盤,肋骨差點斷掉,現在只要一動就疼得要命,可是身體對她的渴望也是那麼的強烈,他從來沒像現在這麼狼狽過!

「要不要叫醫生過來看看,傷勢會不會又嚴重了?」明姿畫擔心的不知如何是好,焦急的檢查著他的傷口。

「我現在不需要醫生,我現在需要你!」司絕琛突然抓住她的手,讓她感受到他對她的渴望。

「司絕琛,你能不能正經點!」明姿畫立即縮回了自己的手,臉頰微微的泛紅:「你現在受傷了!」

「我很正經,畫畫,我這裡疼!」司絕琛不肯放棄,再次抓住她的手,一臉委屈的望著她。

「疼你也得忍著,現在是非常時期,必須要好好養傷,等你痊癒了之後,才可以想這方面的事!」明姿畫正色地說。

「這可是你說的?」司絕琛目光一下子揪住了她的眼睛。

「我說什麼了?」明姿畫疑惑的眨眼。

「等我痊癒了之後,你要給我!」司絕琛渴求的看著她。

明姿畫不禁無語,敢情他就只惦記這方面。

「好!」她只能無奈的先答應他。

「你回去吧?記得早點休息!」等了一會兒,見司絕琛仍舊賴在她的病床上,明姿畫不得不出聲提醒他。

「我覺得你的床很軟很大,我睡的很舒服,不想走了!」司絕琛懶懶地躺在上面說。

明姿畫瞪著他,這男人擺明了是故意想賴著不走!

「司絕琛你睡到我的床上,我睡哪裡?」明姿畫氣憤地質問。

「過來!」司絕琛拍了拍他懷中的位置,示意她躺下去。

明姿畫擔心的搖頭:「你還有傷在身,我躺在你懷裡萬一碰到你的傷口了怎麼辦?」

「你光著身子躺進來就沒事了!」司絕琛眼裡綻放出火熱。

「你想得美!」明姿畫輕嗤一聲,嘟起紅艷的朱唇,不是不知道這男人的壞心思。

「畫畫,我真的很想抱抱你。」司絕琛有些難受的說。

明姿畫嘆了口氣,躺過去,仍由他摟著自己的纖腰。

「琛,你的車子今天到底怎麼了?怎麼會突然失控?」突然想到昨晚的情況,明姿畫至今還心有餘悸,忍不住發問。

「車子應該是被人做了手腳,殺手失靈,整個控制系統也受到干擾,車速突然飆升。」司絕琛黑眸深沉起來。

「是有人預謀要加害於你?」明姿畫心下一緊,司絕琛的揣測跟她不謀而合。

「嗯。」司絕琛慎重地點頭。

「到底是什麼人?你最近得罪什麼人了嗎?」明姿畫滿臉的擔憂,心裡更加不安。

「我已經叫傑瑞去查探了,這件事我肯定會派人調查清楚,但是目前為止,我還不能確定究竟是誰幹的。」司絕琛俊臉上有著凝重。

「那你以後要小心,他們這次不成功,很有可能還會再次對你動手。」明姿畫認真地提醒他。

「嗯。」司絕琛點點頭,低頭望著她的時候,臉上的神情忽然掩去了冰冷,唇角也勾起了一抹弧度:「你幹嘛抓得我那麼緊?」

「我哪有。」被司絕琛這麼突如其來的一靠近,明姿畫立即身體僵硬,周圍的濃烈男性氣息快讓她喘不上氣了。

低垂的眼睛掃過兩人交握的雙手,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將他握得那樣緊。

「就這麼擔心我?」低沉的笑聲在司絕琛的胸膛處蕩漾,他淡淡揚唇,劃過一抺傲然的弧度。

「司絕琛,你怎麼這麼自大!誰關心你了,我只是關心我自己好吧?我差一點被你連累的命也沒了。」明姿畫輕嗤一聲,不肯承認。

「口是心非!我哪有自大,剛剛就是你一直抓得我很緊,怎麼,怕我出事?」司絕琛薄唇微勾著,眼中閃過一抹玩味地看著眼前嬌羞的女人,聲音促狹。

明姿畫羞惱地想要抽出縴手,卻被他握的更緊。

「不跟你說了,我累了,想睡了。」明姿畫說著閉上眼睛,將臉貼合在他的手臂上,一動不動。

司絕琛斜睨了明姿畫半響,久到明姿畫都快堅持不住的時候,那兩道灼熱的目光才移開。

司絕琛薄唇勾了勾,看著她甜美的睡顏,掃視了一圈病房內,目光停滯在地上的薄毯,下一秒他起身撿起薄毯。

明姿畫聽到他在病房裡走動,似乎拿起了什麼,隨即好像又忽然止住了腳步,沒多久,司絕琛低啞的嗓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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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邊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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