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 她要抱緊他的大腿
算了,死就死!
明姿畫把心一橫,決定賭一把。
她直接把車朝陸擎之的山頂古堡開過去。
如果陸擎之真是跟陸九柬是一丘之貉,她死也死得明白一點。
如果陸擎之沒問題,那她今天就算是躲過一劫。
明姿畫停好車后,朝後面望了一眼,發現那輛白色的麵包車沒有跟來。
她下意識地鬆了口氣。
看來這些人還是顧忌陸擎之的。
明姿畫抓緊了自己的包包,連忙朝陸擎之的古堡里走去。
「明小姐,主人在樓上的書房裡。」
陸擎之已經提前知道她要過來,特意安排了傭人迎接她。
「嗯。」明姿畫點點頭,跟著那位傭人來到書房。
陸擎之正在書房裡辦公,他脊背挺直的坐在大班椅上,神色認真而嚴肅的盯著他面前的筆記本,瘦長而皙白的指節快速的鍵盤上指點著江山。
傭人將明姿畫帶到書房就出去了。
明姿畫悄聲緩步走向了陸擎之,嫣紅的唇角掛著調皮的笑意,驀然從背後圈住了他的脖子。
陸擎之神色微斂,冷硬的五官瞬間柔軟了起來,薄涼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嗓音低沉而磁性:「來了?」
「嗯。」明姿畫點點頭,將下額靠他寬闊的肩膀上。
陸擎之修長的指尖飛快的在鍵盤操作著,不一會,他便收起了筆電,看著她嫵媚乖巧的模樣,心裡不禁一片溫暖,轉身,伸手將她扯在懷裡,下一秒便吻上的她嫣紅的唇。
明姿畫坐在他的腿上,微仰著頭,與他纏綿著。
兩人唇齒交纏廝磨。
陸擎之摟緊了她的腰肢,吻得熱切瘋狂,洶湧的掠奪幾乎讓明姿畫無法喘息。
「唔,陸擎之……」明姿畫情難自控的手指插過他的發間,唇瓣被吻得麻木,周身籠罩著的都是他灼熱滾燙的氣息。
不知過了多久,陸擎之才緩緩地鬆開了她,看著她緋紅的臉色,蒙蒙的大眼睛,略腫而瀲灧的唇角,心裡不禁一片暗涌。
喉結滾動,陸擎之攔腰將她抱起,大步走入卧室內。
把她放到床上后,他高大的身軀便不容讓人喘息的就壓了上來,密密切切的吻,也隨之而來,吻得情難自控,擦槍走火猶如午夜裡急需放縱的男女。
可就在他掰開她的腿欲要有下一步動作時,明姿畫突然出聲制止,「我先去洗澡。」
但陸擎之卻吻了吻她的唇,暗啞而醇厚的嗓音說,「不需要。」
「可是……」
陸擎之的手指壓住她的唇,眸光灼灼地看她,「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
黑白分明的眼珠定定凝視他,爾後,明姿畫妖嬈一笑。
陸擎之俯下身去,再次含住了她的唇,解開她身上的束縛……
落地窗里有倒影出兩具男女的身體,光線影影卓卓的。
陸擎之一直折騰她到深夜。
抱著她到浴室里清洗,再和她一起睡去。
按理說昨晚激烈的運動后,明姿畫應該睡到很晚才起來。
可是今天早晨,她卻醒的很早。
明姿畫醒的時候,陸擎之還沒有起床。
她走下床,來到卧室相連的露台上,呼吸著早晨的新鮮空氣。
站在陸擎之卧室的露台上,向下望去,可以俯瞰整個薔薇山莊的美景,還可以遠眺整個S市的風景。
明姿畫好好的欣賞一番,正打算轉身回屋。
突然她眼角的餘光掠過大門口,竟然發現那裡的一處樹蔭後面,隱藏著一輛白色的麵包車。
明姿畫的心下一顫,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
不是吧,經過了一夜過後,那輛白色的麵包車竟然還沒走?
什麼情況?他們知道她躲避到陸擎之這裡,所以守株待兔,在門口等她出來。
她總不能在陸擎之這裡躲一輩子不出去吧。
可是一出去,就會被那些人抓了個正著。
明姿畫用力地捏緊了手指,心中暗惱。
想不到這個陸九柬竟然如此的不肯放過她!
也是,她知道他的秘密太多了。
陸九柬那樣的人,肯定不可能賣這個萬一的。
她該怎麼辦?
明姿畫心中正慌著,突然被人從身後擁住。
她的身子狠狠地顫了一下。
「怎麼這麼早就醒了?」陸擎之沙啞磁性地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兩隻手臂從背後穿插到她的身前,桎梏在她的腰間,下巴抵在她的頭頂。
聽到他熟悉的嗓音,明姿畫才下意識地鬆了口氣。
明姿畫放軟了身體,將全身的重量依靠在了陸擎之的胸膛上,美眸一直盯著隱藏在樹蔭后的白色麵包車。
「我來看日出!」她找了一個借口。
「沒想到你會突然有這個興緻。」陸擎之有些意外地說,目光著迷的看著她異常絕美的側臉,手指輕輕的穿插在她的髮絲之間,十分享受於髮絲纏繞指尖的觸感。
「我也沒有想到。」明姿畫聳了聳肩,心思複雜。
陸擎之環繞在她腰間的手臂漸漸收了收力道,火熱的薄唇漸漸尋找著她白皙的肌膚,落下一連串燙人的痕迹。
「別這樣,被人看到就糟糕了。」明姿畫渾身止不住一顫,閃躲著他火熱的薄唇。
「怪了,我總是要不夠你。」陸擎之低啞的嗓音因為身體徒升起來的慾念而變得漸漸粗噶,黑眸也變得愈加深沉。
「你別這樣!」明姿畫向另一邊偏著腦袋,想要躲開他的侵襲,誰知自己這一躲,卻讓自己的耳朵落入了虎口。
「呀!」明姿畫驚喘一聲,心猛然一窒。
「明明昨晚將你要的徹底,可是只要一抱你,我就會還想要。」陸擎之灼熱的舌尖折磨似的輕舔著她的耳垂,聲音有種沙啞的性感。
明姿畫僵了僵神色,試著推開他。
本來若是陸擎之這麼熱情地纏著她,她肯定會回應他,兩人再戰幾個回合。
可是眼下,她真的沒有那種心情。
陸九柬的人還一直在下面,等著抓她。
她現在真沒有閒情逸緻,再跟陸擎之打情罵俏,或者清晨再大戰一場。
「怎麼了?」似感覺到她的低落情緒,陸擎之凝眸看著她,關心的問道。
明姿畫搖了搖頭:「沒什麼,可能是有些著涼了。」
「我們進去吧,別看日出了?」陸擎之連忙將她摟的更緊一些,輕柔地嗓音道。
「嗯。」明姿畫點點頭,跟陸擎之一起回房。
她簡單洗簌了一下,下去用早餐。
用餐的時候,陸擎之一直在跟她說話,她都心不在焉。
「畫畫?」陸擎之突然低喚她。
明姿畫怔愣地回神,抬眼看著他:「什麼事?」
「你在想什麼?我跟你說話,你都沒聽見?」陸擎之深邃的眸子看向她。
「可能是突然一下子起的太早,我還有些沒睡醒。」明姿畫有些尷尬地說。
「要不要吃完了,你再去睡會?」陸擎之低醇性感的磁聲問道。
「不用了,我睡不著。」明姿畫是實話實說。
陸九柬的人一直盯著她,她哪裡還睡得著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弄死了。
「我看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陸擎之眸子直直地望著她,語氣關切。
「沒有。」明姿畫緩緩晃動腦袋,突然想起什麼,急著問他:「陸擎之,你今天要上班嗎?」
「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我這兩天可能要出差。」陸擎之淡淡地啟唇,整個人看起來沉穩矜貴。
明姿畫心下一抽,霎那間瞪直了雙眼:「什麼,出差?」
天哪,陸擎之竟然好巧不巧的在這時候出差,她要怎麼辦?
本來還想著在他身邊躲避一陣子的。
「是啊,我可能要飛一趟歐洲,怎麼了?」陸擎之深黑色的眸光凝望著她,低喃著問。
明姿畫手指下意識的抽緊,俏臉上說不出的煩躁。
「你怎麼又要出差啊?」她努力壓抑著情緒。
「怎麼,捨不得我?」陸擎之深邃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她,唇邊劃過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
明姿畫仰頭看著他,點了點頭。
陸擎之微微有些詫異,深眸中染上一抺驚喜,她竟然主動承認了,她捨不得自己?
「你能不能過段時間再出差啊?」明姿畫知道自己的這個要求有些過分,可眼下她也只能抱緊陸擎之的大腿了。
「你看你回國之後,咱倆也有好一段日子沒有好好在一起了。」
陸擎之眸色深了幾分,英俊的臉龐神色莫測深邃:「你這是在挽留我?」
「算是吧,你答不答應?」明姿畫俏皮地眨眼,露出嫵媚地表情。
「那要看你有沒有誠意了?」陸擎之執起她的下顎,低沉地嗓音有些沙啞,眸光深沉帶著笑意的睨她。
「我昨晚的誠意還不夠嗎?」明姿畫勾出一波渾然天成的魅笑,直直望著他。
「小妖精!」陸擎之暗嘆一聲,不經意間又差點被她勾走了魂魄。
接下來的幾日,明姿畫都跟陸擎之待在一起。
她陪他上班,跟他一起回到家。
陸擎之在書房裡辦公,她就在旁邊看書或者打遊戲。
兩個人幾乎寸步不離。
明姿畫發現那輛白色的麵包車,不知道從何時起,已經離開了。
或許是怕陸擎之察覺,或許是陸九柬又改變了其他主意,總之那輛麵包車沒有再出現了。
明姿畫終於可以鬆一口氣。
這天她告別了陸擎之,抽了個空去了趟「伊語」,把這幾天落下的工作補上。
晚上,明姿畫開車回到自己的別墅。
剛一進門,就聞到一陣子飯菜香。
明姿畫還以為是叮叮在做飯,可是叮叮烹飪,通常是電腦控制的,不會有這麼多的油煙味。
「主人!」明姿畫正想著,叮叮已經來到了她的面前。
「叮叮,誰在做飯?」明姿畫下意識的問,腦子裡第一個反應應該是陸擎之。
她的家裡陸擎之常來,何況最近她跟陸擎之走的很近。
沒想到叮叮卻給了她一個驚人的回答:「你哥哥。」
「誰?」明姿畫不敢相信,還以為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叮叮再一次的重複:「主人,是你的哥哥費思爵,他最近幾乎每天都來,每次來還親自下廚,已經被他少報廢了好幾口鍋了,碗盤也被他打碎了不少……」
明姿畫心下一沉,連忙沖向廚房。
果然看到費思爵正系著一個圍裙,親自在炒菜。
他以前從來不進廚房的,或許是剛上手學,費思爵的炒菜姿勢還比較生疏,一邊翻炒,一邊放油鹽醬醋,忙得他手忙腳亂的。
「費思爵!」明姿畫看到這一幕,簡直目瞪口呆。
費思爵這混蛋什麼時候會下廚房了?她不是在做夢吧?
明姿畫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會痛,不是在做夢。
再一看費思爵,這廝真的在炒菜。
她驚震地差點說不出話來。
「你來的正好,幫我把這幾道菜端出去。」費思爵看到明姿畫回來了,心下一喜,魅惑地笑道。
明姿畫還沉浸在他在她家下廚的震驚里,回不了神。
「快點端出去,廚房裡油煙味重,你別待了。」費思爵見她一直沒有動作,不由地出聲提醒。
明姿畫好半響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一臉驚詫地望著他:「費思爵,你哪根神經搭錯了?你要學廚藝,也別跑我家學啊?」
「我不來你家,怎麼做給你吃?」費思爵桃花眼裡的光澤波瀾不驚地輕輕落在她的臉上,極富有磁性魅力的低沉嗓音反問道。
明姿畫張了張唇,更加詫異了。
他不是吧?他來她家下廚,就是專門做給她吃的?
是她聽錯了?還是這傢伙抽風了?
「叮叮!」費思爵見明姿畫一隻呆愣在那裡,直接喚來了叮叮。
「主人的哥哥,你有什麼吩咐?」叮叮走進廚房,公式化的詢問。
「叮叮,我跟你說了好幾回了,我是你們主人的男朋友,不是她哥哥。」費思爵眉頭微蹙,下意識的糾正。
「我家主人的男朋友是陸帥鍋,你是我家主人的哥哥!」叮叮十分堅定的口吻。
費思爵眯了眯眼睛,深邃的眸子里閃過一道犀利的光芒:「看來有必要幫你更改一下程序……」
「你想幹什麼?你這個邪惡的人類!主人,救我!」叮叮聰明的立即向明姿畫求救。
明姿畫連忙護住叮叮,喝斥費思爵道:「你幹什麼?連我家的機器人都不放過?」
「它是陸擎之的間諜!姓陸的送你的這個機器人保姆,絕對是沒安好心!」費思爵冷情的薄唇一挑,不滿地出聲,渾厚地嗓音篤定道。
「你才沒安好心呢!叮叮跟了我許多年了,它就是我最重要的朋友!費思爵,我警告你,不許你欺負它,否則你以後就不要來了。」明姿畫皺眉瞪向他。
費思爵眸子里的光芒沉了沉,俊美如斯的臉上表情不悅:「你為了一個機器人,要趕我走?」
「反正你休想動叮叮!」明姿畫懶得理會他,摟著叮叮離開了。
費思爵陰沉著臉,一個人留在廚房裡,心情抑鬱。
怎麼他在明姿畫心目中的地位,竟然連一個小小的機器人都不如呢?
「主人,你對偶實在太好了。」叮叮跟隨明姿畫回到大廳里,嘴甜地說道。
「那是,你是我的機器人管家,直接隸屬於我,沒人能欺負你!」明姿畫拍拍胸膛說道。
「主人,這幾天你哥哥每天都來呢,還霸佔著廚房。」叮叮趁機跟明姿畫彙報。
「是嗎?」明姿畫摸著下巴,神色微斂。
心想:這費思爵腦袋不會真是被驢給踢了吧?
過了一會兒,費思爵親自把他烹飪了一個晚上的菜肴端上桌。
他剛學習廚藝,用了整整三個半小時的時間,才做了這四菜一湯。
「畫畫,過來吃飯!」他在餐廳里喊道。
明姿畫跟叮叮聊了一會兒,朝他走過去。
「費思爵,這些都是你做的?」明姿畫望著餐桌上的一盤盤菜肴,忍不住問道。
「那當然!」費思爵高揚著頭,一副得意地模樣。
明姿畫微微眯起眸子,打量了一遍那些菜肴,又湊近嗅了嗅,輕啟著紅唇說道:「看賣相倒是不錯,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跟某人一樣華而不實,好看不好吃!」
費思爵臉色微僵,突然整個人湊近她的臉頰,性感的喉結隨著上下滑動著,聲音格外的撩動人心:「好不好吃,你吃吃不就知道了,保證跟我的味道一樣,讓你流連忘返!」
明姿畫看著眼前被無限放大的俊美的臉龐,深邃的眼眸是那麼的迷人,渾身上下洋溢著一抹邪肆的氣息。
一下子明白了他話里暗示的深意,臉色一紅。
她羞惱地瞪了他一眼,將他推開了,徑直在餐桌邊坐了下來。
「我餓了,開飯!」
「今晚,我保證將你餵飽了!」費思爵神情慵懶而魅惑,勾唇淡淡地戲謔道。
明姿畫斂了眼睫,不理會他的調戲。
她拿起筷子,直接夾起最靠近自己面前的那一道菜,放進嘴裡。
本以為肯定難以下咽,非常難吃。
可是明姿畫嘗了之後,竟然發現味道居然不錯?!
她驚詫地看著費思爵,一幅不可思議的模樣。
費思爵被她看得心裡發毛,不禁有些悻悻然道:「我這可是生平第一次下廚,給一個女人做飯,你要是敢不承情,說不好吃,那你就死定了!」
「我怎麼敢呢?親愛的哥哥你做的實在太好吃了,真沒有想到你還有廚藝的天賦,以後萬一費氏倒閉了,你還可以去做廚子。」明姿畫津津有味地吃著,連忙奉承道。
「廚子?你以為除了你,誰還有那個資格,讓我為她親自下廚?」費思爵眸色幽幽,嗓音低沉而遲緩,無不透著曖昧的氣息。
「那是那是,這是小妹我的榮幸!」明姿畫僵著虛情的假笑,埋頭大吃了起來。
反正費思爵也說了,是為了她下的廚。
既然頂著這個名,她何不多吃一點呢。
費思爵狹長地桃花眼注視著她,表情妖孽魅惑,看著她吃得那麼香,他嘴角也彎起一道弧度。
他慢悠悠地拿起一旁的香醇的紅酒倒入高腳杯內,杯中的酒液紅的艷人。
「你嘗嘗看,這是我特意讓人從法國空運過來的。」費思爵遞給了明姿畫一杯,然後悠閑的輕晃著自己杯中的紅酒。
明姿畫看著剔透的高腳杯中的紅色酒液,湊近鼻尖輕輕的聞了聞,隨即輕輕的小啜了一口,酒液劃過唇齒之間,淡淡的香醇酒味柔柔的飄逸著。
「這酒真不錯!」明姿畫眼睛亮亮的看著費思爵,餘光瞥到之處,忽然又凝聚住了。
「怎麼了?」費思爵看到明姿畫的模樣,不禁也微微一怔,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好低聲的問著。
「你的手……」明姿畫的目光依舊直直的定格在費思爵握著酒杯的那隻大手上,手背上的紅腫清晰可見。
費思爵順著明姿畫的視線看向自己的手背,隨即慵懶的解釋著,「做菜的時候,不小心燙到的,不足以掛齒的小傷而已,沒有任何大礙。」
明姿畫目光稍稍的上移,注視著他輪廓極為深邃的面容,一時間說不出來話。
「謝謝你。」唇瓣輕輕的抖動著,像是斟酌了很久一樣,她才緩緩地道出了這三個字。
「畫畫,從未有過任何一個女人,是讓我這般心甘情願的去為她做一件事情!我這麼做,是希望你能明白我對你的用心!」費思爵炙熱的眸子緊緊的鎖住她那一雙美麗的眼睛,妖孽的俊臉上爬上了一抹柔和,聲音雖是如同往常一樣魅惑人心,卻像是一塊磐石一樣,重重的壓在了明姿畫的心上。
「咳咳咳——」正在喝紅酒的明姿畫,聽到他這番話后,差點嗆到,拚命地咳嗽起來。
費思爵這種難言的溫柔,在她的心湖裡掀起了驚濤駭浪。
她寧願他還是像以前那樣玩世不恭,也不要他變成現在這樣溫柔又深情地向她示愛。
因為她根本就承受不起!
她跟他之間根本就存在著難以逾越的鴻溝。
做情人跟兄妹還可以,做愛人真的是有些困難!
如果她接受了費思爵,這不是把她母親林女士往死路上逼嗎?
明姿畫微微有些失神,看費思爵的眸子里多了幾道複雜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