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7一夜未歸,他為她喝酒賣醉
明姿畫掃了他一眼,並沒有叫他,隨手把辦公桌上的東西都規整了一下,就伸手關了電腦。
再抬起頭來的時候,邱少澤已經穿戴整齊地站到了她的面前。
他徑自從明姿畫的手裡接過她的包包之後,就順勢牽著她的手朝著電梯里走去。
明姿畫這才發現費氏大樓里的人已經走光了,他們是最後走的。
她還從未有如此的敬業過。
坐在邱少澤的車裡,明姿畫突然想起來,自己晚上還沒有吃東西,不知道邱少澤吃了沒有。
他跟自己一起忙到現在,期間也沒見他出去過,多半是沒吃。
明姿畫本想讓他隨便找個地方停下來,他們一起吃一些東西的,可實在是太累了,竟然就這樣靠在車窗邊睡著了。
等她醒來的時候,一睜開眼,發現車已經停在了一處別墅前。
但這棟別墅明顯不是費宅,也不是邱家豪宅。
她身上正蓋著邱少澤的衣服,而邱少澤已經下車了,正穿著灰色的羊毛衫站在外面。
明姿畫推開車門下車,疑惑的詢問道:「這裡是哪?」
「我家!」邱少澤毫不猶豫地回答。
「哦。」明姿畫點點頭,也沒有多問。
這裡應該是邱少澤自己在紐約的住處。
邱少澤接著又說:「我當時買這裡的別墅的時候,一連買了兩套,隔壁那套是以你的名義買的。」
「啊?」明姿畫微怔了一下,有些沒反應過來。
「走吧,回家!」邱少澤已經走過來,扯住她的手,將她拉進他的別墅里。
進門之後,明姿畫注意到這套別墅跟邱少澤在S市的那套裡面的布置跟格局基本上是一樣的。
「你的那套也差不多。」邱少澤看出她的想法,「等會吃完飯之後,你可以過去看看。」
「好。」明姿畫點頭。
「我去準備晚餐,你一個人先在客廳里待會。」邱少澤對她交代一句,就一頭栽進了廚房裡。
「你隨便做點就行了,太晚了,我也吃不下多少東西。」明姿畫跟著他走進廚房裡,對他說道。
「好的,我給你做面行嗎?」邱少澤邊下廚邊問。
「行!」明姿畫一口答應了。
過了一會兒,邱少澤端著兩碗熱氣騰騰的面,走進餐廳里。
明姿畫早就坐在餐廳等候了。
見邱少澤將面端到自己面前,答謝了之後,就笑著吃了起來。
本來忙了一天,她早就餓到麻木了。
這會聞到面香,才真是感到餓了。
明姿畫大口地吃起面來。
吃到一半的時候,明姿畫抬起頭來,好奇地看著對面的邱少澤:「你怎麼不吃?」
她都吃了一半了,他的面卻紋絲未動,一直盯著他看,也不知道他看什麼。
「好吃嗎?」邱少澤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問。
明姿畫頓時瞭然了,這傢伙是要她表揚呢。
她笑了笑,嗓音甜膩道:「好吃,少澤你做的當然好吃,你趕緊跟我一起吃吧,要不面涼了。」
「好。」邱少澤立即眉開眼笑,跟著她一道吃了起來。
兩人一起津津有味地吃完面。
明姿畫起身,打算收拾碗筷的時候,邱少澤卻搶先一步,接過她手裡的碗筷,拿到廚房裡去清洗。
明姿畫被他這種反應神速怔住了,只愣愣地看著邱少澤走進廚房的背影。
她記得自己從小到大跟邱少澤在一起,他向來都很紳士。
一直都很照顧她,有什麼臟活累活都是他搶先了做,從來不讓她碰。
就說下廚房這件事吧,明姿畫貪吃又比較懶,不喜歡做飯燒菜,邱少澤就特意去學了廚藝。
他不僅包攬了做飯,連洗碗這種家務活,都不讓她碰。
這麼多年,明姿畫早已理所當然的享受邱少澤的照顧,已經習慣了。
不過今天勞煩邱少澤在公司里幫了她一天的忙,晚上回來還要給她做面洗碗,明姿畫怎麼想著都覺得過意不去。
「少澤,還是我來吧。」明姿畫衝進廚房裡,對著他的背影說道。
「不用了,就兩個碗,我已經洗完了。」邱少澤麻利地洗完碗,又收拾好廚房。
「今天謝謝你了。」明姿畫低著頭,憋了很久才憋出這麼一句出來。
她是不習慣跟少澤說謝謝的,不過今天真的是太麻煩他了。
「你不用跟我這麼客氣,要不是看在你今天是壽星的份上,本少爺才沒有那個閒情逸緻捨命陪君子呢?」邱少澤歪著唇說道。
「壽星?什麼壽星?」明姿畫驚訝地看著他,沒反應過來。
邱少澤瞪大眼睛:「今天是你的生日,你不會這都忘了吧?」
他這一句話還真把明姿畫給說愣住了。
她拿起手機看了看上面的日期,還真是她生日!
「今天真是我生日啊,你不說我真給忘了!」明姿畫一拍腦門,這才想起來。
早知道她生日的話,就不在費氏勞心勞力的幹活了,應該出去好好放縱一把。
幹嘛生日的時候,還那麼拚命的給費氏打工啊。
「你不是吧,真把自己生日忘記了?」邱少澤驚愕地叫道。
本來他不提醒也就算了,這會讓明姿畫想起來了,他可別想就這樣矇混過關。
「你還好意思說呢?我生日你就用一碗面把我給打發了?有你這麼做哥們的嗎?」明姿畫一把攬住邱少澤的肩膀,不滿的揪他的耳朵。
「大小姐,我今天可是給你做了一天的三陪好吧?你還不滿意啊?」邱少澤委屈地叫嚷。
「本小姐生日,你就給我做一天的三陪,這樣就算了?」明姿畫斜睨了他一眼,揚聲質問。
邱少澤挑眉:「那你還想要怎麼樣?就算你今兒個是壽星,也不帶這麼折磨你藍顏知己的吧?況且,還有幾分鐘的時間,你這生日都要過了。」
「就算我生日過了,你也休想我就這樣過關,罰你一直給我做三陪,做到我滿意為止。」明姿畫弔兒郎當地看著他,玩味地咧唇。
邱少澤立即雙手抱胸,眼神防備:「怎麼個陪法?」
「當然是陪我在費氏繼續工作,你以為我要幹什麼,找你陪我睡覺?」明姿畫眨動眼眸,白了他一眼。
「你要我陪你睡覺,我也不反對!」邱少澤深深眯了一下眼眸,意味深長地回道。
「我還沒有饑渴到要對自己的兄弟下手。」明姿畫懶懶的瞟了他一眼,勾起唇角道。
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邱少澤眼神黯淡,在心裡默默的回了她一句:就算你對我下手,我也不會反對的。
眼瞧著明姿畫已經走到門口了,他立即跟了上去:「你去哪?」
「回家,把你的車借我一下。」明姿畫邊走邊說。
「這麼晚了,你還回費宅?不如在隔壁的別墅休息了?反正我買的時候也是記在你名下的。」邱少澤追出去對她說。
明姿畫腳步頓了頓,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這麼晚了,她沒理由還回費家大宅啊。
「好。」明姿畫點頭笑道。
邱少澤立即在前面帶路,順便提議道:「我看要不你以後都搬過來住吧?我們可以做個鄰居?也好過你再住在費宅里。」
明姿畫眼珠子轉了轉,「這主意倒是不錯!」
她現在坐在這個位置上,擺明了是跟費思爵撕破臉了,再住在費家兩人見面了也尷尬,不如搬出來住。
邱少澤帶她來到隔壁的別墅,進了門之後,明姿畫還以為來到自己在薔薇山莊的那套別墅。
「你完全照搬了我那套別墅的裝修風格啊?」明姿畫打量了一圈,忍不住感慨。
「也不算照搬,這裡至少沒有咪咕跟你的機器人管家叮叮,不過我就住在隔壁,叮叮能做的事情,以後都由我來代理了。」邱少澤掀起薄唇,眸子里閃動著光彩。
「你跟叮叮比差遠了,人跟機器人能一樣嗎?」明姿畫表情嫌棄,相當質疑。
她還是更喜歡她的機器人管家叮叮。
「那你就讓人把叮叮帶來紐約?」邱少澤笑著建議。
明姿畫皺起眉頭:「我又不會在紐約待很久,幹嘛還把叮叮帶過來這麼麻煩?」
「那可說不定,沒準費明德這次就醒不過來了,你可就要一直坐他這個位置下去了。」邱少澤斂了一下眸子,語氣懶懶地說。
明姿畫心下一震,倒是沒想過還有這種可能。
一直以來,她都下意識的認為,自己只是暫代費明德坐在這個位置上,等費明德醒來,她就功成身退了。
卻沒有想到費明德還有醒不過來的幾率。
「少澤,你不要嚇我,我可不想一直坐在這個位置上。」明姿畫急忙驚呼。
她這才剛暫代費明德一兩天呢,已經把她累的夠嗆。
這還是有邱少澤幫忙的情況下。
若是費明德一直不醒,或者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那豈不是糟糕?
難道她真要做什麼費氏總裁?
「這可由不得你啊,一旦費明德真出什麼事,你將會是最大可能繼承費氏的人選,就算你不願意,你母親林女士都會極力推捧你上去。」邱少澤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表情,難得認真的對她開口道。
「不是吧?」明姿畫揉著太陽穴,一臉的憂愁。
「你好好考慮吧,我先走了,明天陪你去公司。」邱少澤見時間不早了,叮囑她早點休息,就離開了。
明姿畫送他到門口,卻是一點睡意都沒有。
想到邱少澤剛才的話,都覺得心情沉重。
她沒打算真的做什麼費氏總裁,她可不喜歡一直這麼繁忙的工作狀況,可萬一費明德真的醒不過來呢?
難道她要一直這麼幹下去嗎?
明姿畫煩躁的撓了撓腦袋,實在不行還是得把費思爵請回來,跟他好好談談。
明姿畫有著心事,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第二天又不得不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去上班。
若是平時她肯定是不幹了,可現在是非常時期,她明姿畫坐在費明德的位置上,有那麼多雙眼睛盯著呢,她又不能不去。
幸好有邱少澤在,公司里的大小事情,他都幫她處理了。
「畫畫,你要是沒睡好,就去休息室里再睡會?」邱少澤關心的看著她。
明姿畫頻繁的打著哈欠,還在強打起精神,批閱手中的文件:「不用,我要去休息了,讓你一個人幫我看這些文件,就太過意不去了。」
「沒關係,你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呢。」邱少澤溫潤的嗓音說道。
明姿畫伸了個懶腰,「那你幫我先看著,我先去睡一個小時。」
「去吧。」邱少澤寵溺道。
明姿畫進了休息室,倒上床很快就睡了過去。
等她醒來的時候,窗外的天已經黑了。
「少澤,我睡了多久了?你怎麼也不叫醒我?完了完了,還有很多事情沒處理,這下要通宵了。」明姿畫著急的從休息室里走出來。
「不用擔心,我已經幫你處理好了。」邱少澤笑著對她說。
明姿畫一怔:「你都幫我處理好了?」
「是啊。」邱少澤將那疊厚厚的文件拿給她看,「我們現在可以下班了。」
明姿畫簡單翻閱了一下,邱少澤的確都幫她代勞好了。
可是她這樣一直依靠他也不是個事啊。
費氏現在的代董事長跟總裁是她,不是邱少澤。
邱少澤可以幫她一時,卻幫不了她一輩子。
「想什麼呢?我們回去吧。」邱少澤幫她收拾了一下,牽著她離開了辦公室。
「少澤,你先送我回費宅一趟,我的行李都在那邊,我要把行李拿回到現在的別墅。」坐上車的時候,明姿畫對邱少澤說。
「好。」邱少澤二話不說答應了。
他開車將明姿畫送到費宅門口,對她說他在車上等她,就不進去了。
明姿畫點點頭,說她整理完就下來。
沒想到明姿畫走進費宅別墅的時候,卻感覺到一股異乎尋常的壓抑氣氛。
這個時候別墅的大廳里竟然沒有一個傭人。
明姿畫感到奇怪,正打算上樓收拾東西。
身後突然想起了費思爵陰陽怪氣地嗓音:「終於知道回來了?昨天一晚上,你去了哪裡?」
「我去哪裡關你什麼事?」明姿畫皺著眉頭,反感道。
他不是要跟她爭奪費氏嗎?已經跟公司請了長假,要大婚了,現在又擺出一副關心她的嘴臉做什麼?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昨晚跟邱少澤出去約會了,還在他那裡過夜了。」費思爵搖搖晃晃,身子不穩地來到她的面前,一雙桃花眼陰沉的逼視著她。
明姿畫下意識地後退一步:「你喝酒了?」
隨著費思爵的靠近,他身上的酒氣十分的明顯。
「酒?自然是喝了?還喝了不少!」費思爵嘴角邪邪的上勾,醉意朦朧地說道。
「你不是請了長假,說要準備結婚嗎?原來是躲在家裡酗酒?難道失去費氏的掌控權,對你來說有這麼重要?」明姿畫目光緊眯,一瞬不瞬地盯著他問道。
「費氏?」費思爵桃花眼微微閃爍,眼底漂浮著若有若無的光澤,薄唇輕啟:「如果沒有你,你以為我會理會什麼費氏?」
「你什麼意思?」明姿畫疑惑的看著他。
「我可是為了你,才留在費氏的,你難道要背叛我,跟邱少澤那小子在一起嗎?」費思爵陰沉著臉,嗓音控訴。
「你喝多了!費氏是你老爹創立的,你留不留費氏,跟我有什麼關係?」明姿畫只覺得他是醉酒說胡話,懶得再理會他。
見她轉身要走,費思爵突然一把扯過她的肩膀,將她抵到樓梯旁邊的牆壁上。
「你要是敢背叛我,跟邱少澤那小子在一起,信不信我會毀了整個費氏?」費思爵眼裡翻湧起怒火,那種陰寒至極,凶神惡煞的口吻,朝她吼道。
明姿畫忍不住嗤笑:「你毀就毀啊,跟我有什麼關係?你不在乎你親爹的心血,還拿這個要挾我,你不覺得可笑嗎?」
她覺得費思爵今天真的是喝醉了,平常他再怎麼喝也不至於醉成這樣,今天竟然醉酒說了這麼荒誕的胡話。
費氏可是他老爹的產業,他拿費氏要挾她,也太可笑了吧。
費思爵緊眯起了狹長的冷眸,眸底積聚起了更迅猛的暗涌,渾身散發著陰冷的氣息,盤旋在她的周身上。
明姿畫覺得這樣的費思爵太過詭異了,他整個人帶著一股幽暗的架勢朝她襲來,將她逼的退無可退。
她剛想要推開他,費思爵的薄唇已經覆壓了上來。
他霸道的長驅直入,掠奪著她的呼吸,帶著灼熱的酒氣,肆意的噴洒在她的臉上。
明姿畫被他強勢的抵在牆壁上,承受他瘋狂的吻。
費思爵發了狠的噬咬著的唇,如猛獸般瘋狂而兇狠,將她的舌頭卷進自己的口中,經起驚濤駭浪。
明姿畫整個人暈乎乎的,被他吻的唇瓣火辣辣的疼。
直到傳來衣裙撕裂的聲音,她徹底驚醒過來。
明姿畫用盡全力,將費思爵拚命地推開。
費思爵完全沉浸在跟她的熱吻中,猝不及防。
被明姿畫這麼一推,他後腿了兩步,身子不穩,竟然從樓梯上栽倒下去。
明姿畫本來只是想推開他,不想讓他糾纏自己。
沒想到自己竟然一時失手,將已經喝醉酒的費思爵推下了樓梯。
等她意識到已經來不及了。
費思爵已經從樓梯上滾落下去。
明姿畫驚呼一聲,連忙追了上去。
「費思爵,你沒事吧?」她蹲在費思爵滾落的地上,心一下子提了起來,擔憂地叫道。
雖然她討厭他,但也不想他出什麼意外。
她不是有意要將他推下樓梯的,誰叫他剛才突然那麼兇猛地強吻自己來著?
費思爵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任憑明姿畫怎麼喚他都沒用。
明姿畫不免擔心,他該不會是這麼一摔,摔出了什麼問題來吧。
雖然他一向皮糙肉厚的,可畢竟是從樓上滾下來,真出了什麼問題也不是不可能的。
現在費氏可是非常時期,費明德已經在醫院裡生死未卜了,這費思爵要是再進了醫院,可是要出大事了。
明姿畫怎麼叫費思爵也不醒,倒是驚動了傭人。
「大小姐,少爺這是怎麼了?」傭人們著急地圍了過來。
明姿畫省略了費思爵強吻她的那一幕,對他們解釋道:「他好像喝多了,剛才從樓上摔下來,不知道摔傷了沒有?」
傭人們聞言,也是急的團團轉。
其中一個傭人馬上打電話,去請家庭醫生了。
另外的傭人也喊來管家。
管家莫尼見此情況,讓傭人們暫時不要移動費思爵,等家庭醫生來了,為他檢查了之後再說。
萬一費思爵這一摔摔出了什麼意外,他們這時候擅自挪動他,只會讓病情加重。
家庭醫生就住在費宅的主別墅後面,很快就趕了過來。
他為費思爵檢查一番后,確定他並無大礙,只是喝多了,摔的也是皮外傷。
他讓傭人們將費思爵抬回房間,又為他清理了傷口,開了醒酒的湯藥,囑咐傭人好好照顧他,就離開了。
「大小姐,你進去照顧少爺吧。」管家莫尼在家庭醫生走後,對明姿畫說。
「我?」明姿畫詫異地看著他。
莫尼管家眸色深深道:「少爺不喜歡傭人亂碰他,他最喜歡的就是大小姐了,昨天知道是大小姐的生日,他特意花了一天的時間在家裡布置,準備給大小姐一個驚喜的,沒想到你一夜都沒有回來,他一時想不開,就多喝了幾杯。」
「什麼?費思爵之所以喝醉酒,是因為昨天為我準備過生日,不是因為我搶了他的費氏?」明姿畫聽到管家的話,不敢相信的問。
她還以為費思爵喝這麼多,是因為費明德立了遺囑,將費氏的管理權交給了她呢。
「是啊,大少爺昨天見大小姐一直沒回來,心情很糟糕,就喝酒賣醉了一夜。」管家莫尼勸說道:「大小姐,其實少爺很疼你的,有時候只是用的方式不對,你多包涵。」
明姿畫努力擠出一絲笑,沒想到是她錯怪費思爵了:「其實我也沒跟他計較。」
管家莫尼眼神幽深,語重心長道:「至於費氏,我想少爺一直就沒有打算跟大小姐你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