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3他從小到大都在等她,是她老公了
「這個女人還真夠狠的,竟然搶了別人的家產!」
「就是啊,費氏應該留給費思爵來繼承,他才是費家的兒子。」
「憑什麼她能搶走屬於費思爵的集團?」
「肯定是使用了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這對母女就是狼子野心。」
「……」
這些費思爵的粉絲,對她抱有相當的惡意,留的評論都很難聽。
「你在看什麼?」旁邊的邱少澤湊過身來,饒有興緻地問道。
明姿畫挑了挑眉,淡淡地說:「沒什麼,就是網上的一些人對我繼承費氏的看法,有一些費思爵的粉絲在惡意攻擊罷了。」
「這些人並不了解實際情況,你不用放在心上。」邱少澤溫聲勸道。
明姿畫微微眯起眸子,目光幽深:「這些言論影響不了我,不過少澤,你覺得我現在繼承費氏,是不是真的是搶了原本屬於費思爵的一切?」
邱少澤眼裡迅速劃過一道什麼,薄唇輕啟:「你不要多想了,你跟費思爵同時身為費家繼承人,本來就是對立的立場。這次不是你上去,就是他將你們母女趕出去,你也沒有選擇。」
明姿畫深吸一口氣:「我知道,可是費思爵畢竟是費明德唯一的兒子,而我跟費明德並沒有血緣關係。」
「畫畫,其實很多事情都是冥冥之中註定的,既然現在你已經繼承了費氏,也是費思爵主動放棄的,你就不要想太多了。」邱少澤認真的看著她說。
「嗯。」明姿畫點點頭,定了定神。
一切已經有了結局,她現在被林女士推上了高位,騎虎難下,已經無法再回頭了。
現在也只能去好好面對了。
*
位於紐約市中心繁華地帶的七星級酒店,酒店似乎可以走著迪拜奢侈的路線,每一處的設計都奢華的令人咋舌,華麗的刺人眼目。
今晚一場奢華的商業宴會在這裡頂層的宴會大廳內舉行。
明姿畫挽著邱少澤的手臂是在宴會已經開始的時候步入了會場,幾乎是引起了整場的騷動,所有人全都將目光凝聚在他們身上。
下午費氏已經召開了全球發布會,宣布明華裳將繼任費氏新一屆總裁,還將與邱氏的接班人完婚。
如此震撼人心的聯姻消息,在場的人無人不知。
今晚到場的嘉賓,無一不是來祝賀的。
明姿畫挽著邱少澤的手臂,以新婚妻子的名義跟他在宴會上遊走。
應酬著一個又一個賓客,客套的和每位來賓打著招呼。
邱少澤的母親馮媛媛也來了,跟林女士一直站在一起。
她們看著自己的兒女,如此般配的出現在宴會場上,一同應付著那些賓客,臉上均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恭喜,恭喜!」不時有賓客上前來道賀。
林女士跟馮媛媛得體地笑著回禮。
明姿畫一手挽著邱少澤的手臂,一手端著酒杯和每一位陌生的賓客輕輕的撞杯。
面前她跟邱少澤寒暄的賓客們,眼中都有著對於兩人的讚歎和祝福,像是他們兩人是真的結婚了一樣。
而明姿畫手中端著的高腳杯中折射出來的映像,她跟邱少澤兩人站在一起,看起來是那麼相配。
和邱少澤在賓客之間遊走了許久,明姿畫終於有些待不住,和邱少澤打了聲招呼之後,她一個人走到了酒店的長廊里透著氣。
長長的走廊上,燈光的色調故意調至的很柔和,映襯著暗紅色的玫瑰底紋地毯,顯得格外的妖嬈和曖昧。
明姿畫扭動了幾下脖子,轉身想要回到宴會大廳的時候,一個女人氣急敗壞地沖了過來,擋在了明姿畫的面前。
「明姿畫,你這個賤人,竟然勾引邱少澤跟你結婚!」宮雨瑤怒氣沖沖地指著她,嫉恨地大罵。
明姿畫本來是想跟她解釋清楚的,可是想到之前邱少澤的話,她已經答應過他要幫他把身邊的一些糾纏他的女人趕跑了,自然得做些什麼。
「宮小姐,現在我跟少澤已經結婚了,請你以後叫我邱太太。」明姿畫揚著下顎,一本正經的說。
「邱太太?你也配?這個位置本來是我的,少澤也是我的。」宮雨瑤憤怒地吼道。
明姿畫淡定地扯了扯唇角:「可是我跟少澤現在已經木已成舟,你已經沒機會了,強扭的瓜不甜,你就放手吧。」
「你,你……」宮雨瑤怒火難平,怎麼也不甘心自己看上的男人,就這樣成了別的女人的老公了。
「你休想,少澤是我的,誰也別想跟我搶!你這個賤人,我打死你!」宮雨瑤說著就動起手來了。
她養的又長又尖的指甲,朝著明姿畫漂亮的臉蛋就抓了過去,擺明了是想抓花她的臉。
明姿畫靈巧的躲過,可不想跟這個瘋女人糾纏,沒想到卻被宮雨瑤扯住了她的頭髮。
「啊,你冷靜一點,別扯我頭髮啊!」明姿畫皺緊眉頭,倒吸一口氣。
被愛迷惑了心智的女人,真是可怕!
「除非你答應我,跟少澤離婚!」宮雨瑤惡狠狠地說。
「我們才剛結婚呢,你就讓我們離婚,你這個小姑娘怎麼能這麼惡毒呢?」明姿畫無語地看著她,正想激怒她脫身。
宮雨瑤變得癲狂了,「你不肯離婚,我就毀了你的容貌,看少澤還會不會喜歡你!」
說著長指甲再次朝明姿畫的臉蛋伸去——
明姿畫來不及驚呼,一隻手臂及時攥住了宮雨瑤的手臂,阻攔了她。
「鬧夠了沒有?」邱少澤陰沉著臉出現,眼裡迸射出寒光,直逼宮雨瑤的臉蛋。
「少澤哥,你終於肯見我了!」宮雨瑤一看見邱少澤,立即開心地笑了起來。
「聽著,畫畫現在是我老婆,你要是敢再動她一根汗毛,別怪我不客氣!」邱少澤沉聲警告,臉色難看。
宮雨瑤悲切地看著他:「少澤哥,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就這麼喜歡她?」她憤恨地指向明姿畫。
「嗯。」邱少澤毫不猶豫地點頭,拉起一旁還在看好戲地明姿畫,轉身就走。
宮雨瑤氣地在原地跺腳,該死的明姿畫,竟然搶她心愛的男人。
……
明姿畫跟邱少澤再次回到宴會大廳的時候,大廳內已經響起了悠揚的舞曲,巨大的水晶吊燈閃爍著瑰麗般的光芒。
「少澤,你不請畫畫跳支舞嗎?」馮媛媛跟林女士一道走了過來,嘴角噙著淡淡地笑容,優雅地問道。
「是,媽!」邱少澤也正有此意,轉身紳士的彎腰,向明姿畫伸出一隻手。
明姿畫心裡想笑,不過看在雙方母親都在場的份上,也得配合著把戲演足了。
她將自己的縴手放進邱少澤的掌心中,款款步入舞池中央。
「你看他們倆多般配啊。」馮媛媛滿意地笑道。
「是啊。」林女士也亦是感慨著點頭。
舞池裡,邱少澤摟著明姿畫的纖腰,跟她共舞著。
兩人此時靠的很近,彼此的氣息交融在一起。
邱少澤深情款款的眸光一瞬不瞬地凝望著懷中的明姿畫,眼裡綻放著光亮。
她真的很美!
五官精緻美艷,雪白的肌膚泛著誘人的粉色,漆黑的曈仁漾著朦朧之美,嬌艷的唇猶如鮮潤的荔枝般,不禁令人有啃咬的衝動!
光是這樣看著她,邱少澤的身上立即起了一絲微妙的反應!
明姿畫是他見過的最好看的女孩!
邱少澤從小就這麼認為,儘管他見過她爬圍牆摔成狗吃屎的模樣,也見過她捅馬蜂窩一臉膿包的模樣,還見過她哭的鼻涕眼淚一臉的模樣,但這些都絲毫沒有印象她在他心目中的印象。
他從小到大最大的夢想就是娶到她!
如今她已經以妻子的身份,跟他共舞,他們還扯了結婚證,這對於邱少澤來說簡直跟做夢一樣。
「少澤,你想什麼呢?」明姿畫狠揪了一下他的胳膊,將他的思緒拉了回來。
「怎麼了?」邱少澤目光灼灼的望著她,溫柔地問。
明姿畫心裡暗暗吃驚了一下,心想這小子演戲也演的太逼真了吧。
有沒有必要連眼神里都帶著戲啊。
這傢伙跟她裝恩愛,裝的還挺像那麼回事似的。
明姿畫扯了扯紅唇,忍不住抱怨道:「你說我給你做這個老婆,還要幫你打發那些糾纏不清的女人,真是個危險職業!剛才我差點都被宮雨瑤毀容了我!」
「對不起,畫畫,以後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到你!」邱少澤信誓旦旦地保證。
明姿畫哼了一聲,才不吃他那套:「你別跟我整這些有的沒的,我就問你,你到底招惹了多少桃花,像宮雨瑤這樣的女人還有多少,我心裡也好提前有個準備。」
「我不知道!」邱少澤無辜的俊臉,悶悶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明姿畫才不信呢。
「這個宮雨瑤不是我的前女友。」邱少澤壓低了嗓音說道。
「不是前女友都這麼囂張,前女友殺過來還不得把我給秒了。」明姿畫眼皮突跳,忽然有種不詳的預感。
要知道邱少澤從小到大那可是非常受女人歡迎的。
雖然他不像費思爵那麼的花心,換女人如衣服,但是主動追求邱少澤的女人卻是很多的。
畢竟他的相貌跟家世擺在那裡,想不招女人惦記很難。
如今她嫁給他的消息,已經公布出去了,那些之前明戀暗戀邱少澤的女人,還不統統都殺過來啊。
想到此,明姿畫脊背一陣的寒涼。
「怎麼,你怕了?」邱少澤挑眉,沖著她笑。
明姿畫抿了抿唇,高抬起下巴:「我有什麼好怕的?我現在才是你名正言順的老婆!」
「沒錯!」邱少澤眼裡含著笑意瞅著她。
「不管是前女友也好,初戀情人也罷,我都會辣手摧花,你可不要心疼哦!」明姿畫陰森的咬牙,嘴角浮現小惡魔般的微笑。
「你摧吧,我不介意。」邱少澤眼裡閃爍著光亮,寵溺地笑道。
兩人連續跳了兩支舞,才回到了林女士跟馮媛媛的身邊。
「畫畫,你能成為我的兒媳婦,我真的很高興。」馮媛媛拉著她的雙說,上下打量著她,滿臉都是笑意。
「馮姨,我也很開心你能做我的婆婆呢。」明姿畫嘴甜的回道。
「怎麼現在還叫馮姨,你跟少澤既然都領了證了,就該改口叫媽了。」馮媛媛溫和地提醒她。
明姿畫有些詫異,難道馮媛媛不知道她跟她兒子只領個證,還不算真地結婚嗎?
她將疑惑的目光望向林女士跟邱少澤。
林女士也跟著催促她:「畫畫,快改口叫媽啊。」
明姿畫想著,反正她跟邱少澤從小一起長大,馮姨跟她母親林女士又是閨蜜,也算是她的半個乾媽了。
她叫她媽也沒什麼。
「媽!」明姿畫低聲喚了她一聲。
「真乖!」馮媛媛笑的更開懷了,叮囑她:「明天讓少澤帶你來家裡,我給你準備了禮物。」
「媽,您太客氣了。」明姿畫不好意思地說。
「不客氣,以後都是一家人了。」馮媛媛眼裡閃爍著波濤,難以抑制激動的心情:「小畫畫,你可知道我跟你媽期盼你跟少澤結婚,期盼了多少年了?」
明姿畫搖了搖頭,這她哪知道啊。
「你跟少澤三歲的時候啊,我跟你媽就跟你們倆定親了。」馮媛媛笑著說。
「三歲就定親了?」明姿畫嘴角抽搐,這也太早了點吧?
「你知道我跟你媽為什麼要給你們定這門親事嗎?」馮媛媛接著又問。
明姿畫還是搖了搖頭,不過心裡早已有了答案,難道不是因為兩家要聯姻嗎?
「因為你小時候啊,有一次跟少澤一起搶一串珍珠項鏈,你們倆互相不讓,最後把那一串珍珠項鏈給搶斷了,你當場就哭了。少澤那時候也只有三歲,看你哭了,他也哭了,然後就哭著把那串斷了的珍珠項鏈交到了你手上。這還是我們家少澤從小到大第一次這麼讓一個女孩子!我當時就覺得他喜歡你,跟你媽提議讓你長大了做他老婆。」馮媛媛彎起嘴角,回憶道。
明姿畫額頭冒出幾道黑線。
不是吧,這樣就把她許配給邱少澤了?
她無語的望了一眼林女士,林女士像是知道她怎麼想的一樣,瞪了她一眼。
明姿畫也就專心聽著長輩們的說話,不再多嘴了。
等到晚宴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明姿畫跟邱少澤跟其他上流社會的人物道別,又跟林女士和馮媛媛告辭,這才離開了宴會大廳。
他們來到酒店門口,早有人將車停好,打開車門等候著。
外面飄著細雨,起了一絲的涼意。
邱少澤回頭看了下她單薄的裙子,將自己的外套一脫,裹在了她的身上。
明姿畫身上的衣服帶著他的溫度,這樣密實地包裹著她,令她一陣暖心。
抬眸,正對上邱少澤深遂如夜海般的眸底,心尖微顫。
邱少澤嘴角微勾起一道迷人的弧線,攬起了她的肩往車上走去。
酒店樓上的露台上,費思爵看著下面越走越遠的一對身影,陰影下那道桃花眼裡發出鷙戾般的欺厲!有力的五指猛然收緊,掌心的水晶杯啪地一聲粉碎!
「畫畫……不論你嫁給誰,你都是我費思爵這輩子發誓一定要得到的女人!」黑夜下,他完美的唇線微勾,泛著魅惑般的邪氣。
車內,車窗降到一半,邱少澤俊臉朝著窗外,似乎在凝神想著什麼。
「少澤,怎麼看你母親今天對我說話的態度,好像真把我當她的兒媳婦了一樣。」明姿畫扯了扯他的手臂,不由地疑惑。
邱少澤轉頭望向她,目光盯著她開口:「她確實把你當成了兒媳婦。」
「什麼?!」明姿畫臉色微微一變,驚訝地叫道:「你媽難道不知道我們雖然領了證,但要在九十天內舉行婚禮儀式,才算是真正的夫妻嗎?」
「她知道,不過她以為我們肯定會舉行婚禮,就連你母親林女士也是這麼認為的。」邱少澤肯定地口吻。
明姿畫頓時不淡定了,腦袋裡亂鬨哄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之前不是跟你說了,這次跟你領證,是二位太後娘娘的意思,我們的婚禮她們自然也在操辦著。她們並不知道我們不打算舉行婚禮,還以為我們是真的要結婚的。」邱少澤低沉地嗓音對她說道。
明姿畫眯起眸子,「可是……我們這樣欺騙她們好嗎?」
其實今天馮媛媛要她改口喊她媽的時候,明姿畫突然就有一種感覺,如果這是真的,也還不錯!
畢竟她跟邱少澤是從小到大就有婚約的,而且兩家人知根知底,他們又互相了解,沒什麼不好。
「難不成你真的想嫁給我?」邱少澤深邃的眸底閃過一抹著奇異的光,竟有一絲……熾熱!
明姿畫定定地望著他,冷哼一聲:「你邱大少爺願意為了我放棄整片森林嗎?我才不相信呢。」
邱少澤目光深深地凝望著她,有種衝動想要將她摟進懷裡,告訴她他從小到大都在等她。
她一直都是他心頭的那一抹白月光,不是別人!
她就是他最渴望不可及的初戀情人!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表白,明姿畫突然想起什麼,揪起他的耳朵笑著問道:「少澤,你老實交代,你三歲的時候為什麼跟我搶項鏈,還學我哭?」
「都是三歲時候的事情了,我哪能記得那麼清楚!」邱少澤撓了撓腦袋,俊臉有些泛紅。
「你媽還說,她就是看你那時候願意讓給我一條被你扯壞了的項鏈,才將你許配給我的。你說你不是跟我搶項鏈搶的好好的嗎?後來又還給我幹嘛?」明姿畫眨巴著眼眸,繼續追問他。
「我真不記得我那時候怎麼想的了,不過依照我現在的想法,應該是覺得那條項鏈反正也被扯壞了,不如給你玩得了!」邱少澤輕佻眉梢,掀了掀薄唇,玩味地說道。
明姿畫氣惱地瞪大雙眼:「我就知道你是這麼想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話音剛落,她就朝邱少澤撲過去,在他身上抓起癢來。
邱少澤最怕癢了,明姿畫從小到大用這一招總是能迅速將他制服,這次也不例外。
「大小姐,饒命啊!」邱少澤揚聲求饒。
「哼,要不是你那時候跟我搶項鏈,你媽怎麼會把你許配給我,都是你的錯!」明姿畫紅唇撅起,佯裝生氣地指責。
「畫畫,你就這麼不想嫁給我嗎?」邱少澤眼神忽然黯淡了下來,聲音低啞,那丰神俊朗的臉上顯露了更多的無可奈何。
「開個玩笑嘛,幹嘛那麼較真呢?說真的你是我老公,總比其他人是的強,我還是挺滿意你媽當年的這個決定的。」明姿畫拍了拍他的肩膀,將他摟進懷裡安慰。
「真的啊?」邱少澤黑眸里漂浮著一絲細細碎碎的淺光,脈脈含情的樣子凝視著她嬌美的臉頰,心裡又重新燃起一道希望。
「不是真的還是假的啊?不過你小時候就跟我搶項鏈,這筆賬我還是要記下的。」明姿畫挑起嘴角,擺了他一眼。
邱少澤心頭一熱,深遂的眸子閃著灼人的光芒:「不如我賠你一套項鏈?」
「啊?」明姿畫意外地怔住,不解地眨動著眸子。
她可以指天發誓,沒有要敲詐他的意思啊。
「我賠你一套項鏈,以後都不跟你搶了,這筆賬能消了嗎?」邱少澤彎了彎嘴角,溫柔地詢問。
明姿畫不由自主地點點頭,不明白這傢伙到底要幹什麼。
就在這時候,邱少澤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個精緻的盒子,遞到她的面前。
「畫畫,送給你的。」
「給我的?」明姿畫納悶地看向他。
邱少澤親手將盒子打開,裡面耀眼的鑽飾一下子就躍入了她的眼帘。
「這是?」明姿畫足足怔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
「我給你買的結婚戒指跟項鏈。」邱少澤摸了摸後腦勺,眼底款款柔情涌動,不太好意思地說。
其實在此之前,他曾經苦惱的想了很久,到底要以一種什麼樣的方式,把這套首飾送給她。
現在她正好幫他找到了一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