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身體想念,對老公動粗
「媽,你已經說了不下一百遍了。」明姿畫無奈的撫額,淡淡地提醒道。
「我之所以要說這麼多遍,還不是因為你總是聽不進去?」林女士沉下臉來,語重心長地說教:「女人這輩子最關鍵的是婚姻,你媽我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難道你想步我的後塵?」
林女士當年就是因為沒有聽父母的勸,一心跟費明德私奔,還跟家裡人斷絕了關係,最後落了個眾叛親離的下場。
她不希望自己女兒也跟她一樣,隨隨便便就被外面的男人那些花言巧語所欺騙,以為自己找到了一生一世的愛情,其實不過是男人的一場風花雪月的遊戲。
到最後女人往往要為自己當年的輕率跟痴心錯付買單,一輩子活在懊惱跟悔恨中,沒有任何幸福可言。
「媽,我身邊除了少澤跟飛燕他們,沒有幾個人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你可以放心了,絕不可能有男人是因為我的身份而接近利用我的。」明姿畫了解母親的心思,暗嘆一口氣。
事實上,她之所以除了戶口本上『明華裳』這個官方的大名,身邊的朋友都叫她『明姿畫』,也是林女士有心安排的。
或許是因為林女士這輩子遇到的男人,都是因為她父親的首長身份而刻意接近的,林女士對這一點特別的敏感。
她從不允許明姿畫對外宣揚自己的家世,也不讓她以自己是有錢人家的千金自居。
所以這麼些年,明姿畫都是這麼低調的活著。
她身邊的那些男人啊,但凡對她有一些意思的,被林女士知道了,林女士也會以各種手段逼那個男人離開她,美其名曰是為了她好。
邱少澤的母親做法跟李女士大同小異,但凡邱少澤身邊出現的女人們,也一概被他父母封殺了。
所以她跟邱少澤才結盟成了統一戰線,假裝成情侶,共同對抗父母的聯姻。
「你最好不要騙我!」林女士陰沉著嗓音提醒。
「我怎麼敢呢?」明姿畫扯著唇說,已經換好了衣服,正對著鏡子在化妝呢。
「好了,我不耽誤你跟少澤的約會了,記得打扮的漂亮一點!」林女士簡單交代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所以說邱少澤這個擋箭牌,有時候還真是好用,每次明姿畫只要說她跟邱少澤在一起,林女士一般都會提前放過她。
否則今天晚上,依照林女士的個性,還指不定數落她到什麼時候呢。
明姿畫畫完妝,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出門去找邱少澤一起下去吃飯了。
用晚餐的過程中,邱少澤有提到明天帶她去F國首都到處轉轉。
明姿畫以剛跟魏老闆簽完約,「伊語」要及時補貨開工為借口,婉拒了他的邀請。
其實她還蠻想跟邱少澤在這裡多玩個幾天的,可是林女士的這通電話讓她意識到,她的時間不多了。
她必須要儘快拿到司絕琛跟費思爵勾結的證據,回去才有贏的把握。
否則她就這樣回去,跟費思爵爭家產肯定是沒戲。
到時候她的出路,不是被費思爵那混蛋據為已有,就是不得不跟邱少澤聯姻。
這兩條路都是明姿畫不想走的,所以她必須在這之前展開行動。
第二天吃過午餐,邱少澤就派專機,將明姿畫送回了s市。
下了飛機,明姿畫拿出手機給蕭之琳打了個電話。
告訴她那批絕版貨,她已經搞到手了,合約也已經簽了,讓她儘快安排人去F國找魏老闆的助理提貨。
蕭之琳聽完后既驚喜又震驚,連連誇讚明姿畫還是她有辦法。
明姿畫又交代了幾句,再三叮囑她儘快把那批貨趕出來,按時給之前的訂單商交貨。
蕭之琳承諾她這次一定會親力親為,務必把事情辦好。
明姿畫掛上電話后,直接坐上來機場接她跟邱少澤的加長版豪車裡。
「接下來我們去哪裡?送你回家?」邱少澤跟她一起坐在後車廂里,待車子啟動后,挑眉問道。
「去司宅吧。」明姿畫望著車窗外,淡淡的說。
邱少澤顯然有些詫異:「你確定?」
「逃避不是辦法,我遲早都要面對。」明姿畫回過頭來笑道。
邱少澤眸色若有所思,他不放心的叮囑一句:「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放心吧,司絕琛再狠不過是個殘廢,他還不能拿我怎麼樣。」明姿畫笑了笑,滿不在乎的說。
「嗯,喝酒嗎?」邱少澤從車內的酒櫃中拿出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順帶問她。
明姿畫剛想點頭,想起自己之前答應過陸擎之暫時不喝酒的,於是又搖了搖頭。
邱少澤給自己倒了杯紅酒,自顧坐到對面的沙發上喝了起來。
兩人就這樣沉默了下來,音樂悠悠響在車廂內。
直到車子開到司宅附近,明姿畫才出聲道:「我就在這裡下車吧。」
若是距離司宅太近了,她擔心會引起司宅的人懷疑。
豪華的加長型房車穩穩地停在路邊,明姿畫起身,打開車門。
「需不需要我派兩名暗衛跟保鏢暗中保護你的安全?」邱少澤扯住她準備下車的胳膊,凝眉望著她。
「也好。」明姿畫想了想,點點頭。
下車后她跟邱少澤揮了揮手告別,然後步行走去了司宅。
司氏豪宅佔據著最有力的地形,哥德式建築設計的別具一格,三面猶如公園式美景如畫,後面是一片人工湖泊,在別墅的圓弧形頂部,不知用什麼辦法噴制了幾個醒目的亮藍色大字:司氏豪宅。
「少奶奶,您回來了?」
她剛進了別墅,立即就有傭人出來迎接她。
「嗯。」明姿畫點點頭,直接朝樓上她的房間走去,路上順道問了一句:「你們少爺這幾天回來過嗎?」
「啊?少爺,他……」傭人支支吾吾,半天說不上來。
明姿畫並沒有多少意外,其實不用問她也知道,司絕琛基本上很少回來這裡。
「給我準備洗澡水,我要洗澡!」明姿畫並沒有刨根問底,只是不耐的擺擺手,進了房間。
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澡,明姿畫躺在自己房間的柔軟大床上,倒床就睡。
當司絕琛在公司辦公室里,接到家裡的傭人打來電話,跟他彙報說,少奶奶回來了,他簡直不敢相信。
自從上次在公司里他被明姿畫擺了一道,後來她又畏罪潛逃后,司絕琛盛怒之下,派了所有的人封鎖了s市的火車站和飛機場。
可是一連幾天都沒有她的消息。
他以為這女人已經逃的無影蹤,不敢再回來了。
沒想到這才幾天,她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回到了司宅。
而且據打來電話的傭人彙報:少奶奶已經回來了,一到家就睡下了。
司絕琛眯了眯眼,黑沉的臉色暗潮洶湧,眼底更是一片冰天雪地的陰鷙。
她居然還敢回來睡覺?這麼不把他放眼裡?她就不怕他殺了她?!
帶著種種複雜的情緒,司絕琛頭一次沒有準時下班,從公司直接往家裡趕。
一路上,他想過無數嚴懲她的方式,可是當車駛入司宅的院子,他的輪椅被人抬下車,他滑動輪椅走進這個家,所有的怒氣就莫名其妙地消散了。
為什麼會消散?
是從看到玄關口她的鞋開始?
還是看到沙發上她的包?陽台上晾著她換洗下來的衣物?
當他確定她真的回來了,沒有逃跑,他的氣就全消了,甚至還有一顆心落下的感覺。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在他的眼皮下這樣為所欲為,無法無天。
他不知是該惱怒她的膽大妄為,還是該欣賞她的勇氣。
明姿畫這樣類型的女人,他承認自己以前的確沒有遇見過。
不過他發誓一定會征服她,給她深刻的教訓,讓她以後不能再在自己面前為所欲為。
*
明姿畫一直在自己的大床上沉沉地睡著。
在F市出差了幾天,雖然有邱少澤陪著,但到底不太習慣那裡的氣候環境。
好不容易回來了,她沾床就睡下了。
不知道是不是睡在司宅的原因,明姿畫做了個噩夢。
夢裡司絕琛那個渣男居然撲過來抱她,強吻她。
她拚命地掙扎,嘴裡大喊著:「司絕琛,你這個大種馬,別碰我!」
突然感覺到兩個胳膊一陣刺痛。
明姿畫被痛醒,睜大眸子,竟然看到司絕琛那放大陰森的俊臉就在自己面前。
他的俊臉陰沉,黑眸暗沉而幽深,帶著凌厲的氣勢朝她俯下身來,想要吻她的動作。
明姿畫睡的迷迷糊糊的,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夢境,毫不客氣地一腳朝他褲襠踢去——
一聲悶哼,司絕琛捂住了自己的下面。
明姿畫眨了眨眸子,睡意頓時全醒了:「你在我房間做什麼?」
司絕琛的表情有些難堪,俊美非凡的臉上全是陰晴不定的神色,仔細一看竟然有些蒼白,眼神陰鷙冷冽,危險難測。
她居然敢踢他,差點沒毀掉他的幸福!
這該死的女人!
司絕琛吃痛的捂住傷處,狠狠地盯了她一會,忽然大笑起來,笑著笑著,眼裡出現一絲陰狠:「明姿畫。」
他騰出手去抓她,明姿畫飛快地閃開,不甘示弱地回瞪他:
「是你自己欲對我做下流事情!我才不小心踢的你!我警告你,別再對我動手動腳的,否則我跟你不客氣。」
「下流事情?你是我老婆,難道還想拒不盡妻子的義務?」司絕琛滿臉厲色,黑眸里暗涌波動,臉部的線條都開始變得鋒利,惡聲惡氣地質問:「你真以為我媽把你買回來,只給我當個擺設的?」
明姿畫回瞪,恨不得回斥他。
他媽確實沒有讓她當擺設,不過是讓她嫁進來,給他戴綠帽子,出去借種生子的。
不過這種話說出來未免太傷男性自尊了。
何況司絕琛這種內心陰暗,肚量狹小的陰險小人,她還是不要再刺激他為妙。
但說起這個妻子義務,明姿畫確實很抗拒。
雖然她嫁給了司絕琛,但到底不是他真正的妻子。
所以真正相處起來,她總會下意識忘記她是司絕琛的「妻子」,只記得自己出現在他面前的真正目的。
司絕琛對她做的那些事,明姿畫下意識的以為都是性啊騷擾。
沒辦法,誰都不可能對一個完全沒有感覺男人的觸碰逆來順受。
尤其是,這個男人還是她十萬分之討厭的類型。
趁她發怔之際,司絕琛突然一下子將她拉到懷裡,低下頭兇猛地吻住她。
這一次,明姿畫記著自己的身份,強忍著噁心的感覺,暫時沒有反抗。
看著她完全是一副被迫的模樣,司絕琛再次來氣——
這個該死的女人,真是不識好歹。
他本來已經消氣了,只要她回來就好,不打算再對上次的「馬桶水」事件追究了。
只是進來看她一眼的。
沒想到她竟敢在睡覺的時候還罵她,說他是只大種馬!
結婚快一年了,他從來沒有碰過她。
可是自從上次親吻過她,嘗過她的味道后,司絕琛不得不承認,他這些天確實有些想念她。
不過這絕不是他對她有感覺,只是一種身體上的渴望。
自從車禍后,他就禁慾了自己,再也不碰噁心的女人了。
明姿畫是他這些年來的唯一例外,他居然會對她有身體反應。
甚至有種強烈的想要得到她的慾望。
哪怕她什麼都不做,哪怕她不在他身邊,他只要想起之前將她壓在身下的模樣,他就會立即有反應。
這麼多天了,他一直很想念她,想念她的身體。
現在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得到她,品嘗她,佔有她……
司絕琛用力地吻著她,手探入她的裙擺,在她肌膚上遊走。
明姿畫本以為司絕琛只是懲罰的吻她。
沒想到這一吻就愈發的不可收拾。
而他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狂野,放肆,甚至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明姿畫下意識的反抗,拚命拒絕掙扎著。
可是司絕琛的勁道那麼大,她的反抗毫無作用。
被吻住的雙唇,也根本說不出話!
她一隻手用力地推拒他,另一隻手不斷地將他拉下去的衣服再拉回去。
司絕琛似乎無法再忍耐,直接撕碎了她的裙子,拉開自己的褲子。
身體一涼,讓明姿畫心底暗叫不妙。
她憤怒地掙扎著,一隻手在凌亂的揮動中,抓到床頭櫃邊的一隻水杯。
「砰!」
水杯重重地砸在司絕琛的額頭上,落在地上,碎成了碎片。
司絕琛的動作猛然一頓。
鮮紅的血,從他被砸破的額頭流出,蜿蜒過他深邃的輪廓,滴落。
明姿畫推開他,飛快地扯起被子包裹住自己的身體。
司絕琛伸手摸了一下額頭的傷,鮮血粘在他白皙的手指上。
他似乎是不相信她居然用玻璃杯打了他,目光幽深地盯著她半晌,眉宇間都染上一層陰霾,黑眸里翻湧著一些不明的光澤,起起伏伏。
「司絕琛,你滾——」
明姿畫抓著被褥,手指著門口,牙關有些打顫:「現在就滾,我這兒不歡迎你!如果你要發情,麻煩去找別的女人!」
司絕琛臉色黑沉,一股煩躁的不快從心底蔓出,陰森的黑眸里的怒火一閃而過,隨即化作嗜血的殺意,直直朝聽撲了過來,一股狂暴的氣勢瘋狂肆虐著。
他額頭上流著血,順著下巴一直低落在領口……
看上去就像地獄里的修羅,全身籠罩著陰戾的嗜血氣息,在空中涌動、鋪漫開來……
明姿畫心底雖然發虛,但面上的氣勢毫不退縮。
是這個男人先輕薄自己的,她傷了他也最多是自衛而已。
司絕琛面色極其陰鷙,一言不發地理好衣服,神情是肅殺和冷漠,再沒多看她一眼,轉身離去。
明姿畫的手指上,衣服上,還有司絕琛滴過來的鮮血,顏色鮮紅。
床前,玻璃杯早已成為無數的碎片……
她打了他,而且是用玻璃杯打了他!
本應該高興,自己終於逃過一劫!
可是這樣一來,以司絕琛的個性必然不可能輕易放過她。
她若是跟司絕琛敵對起來,想要拿到他跟費思爵的勾結證據,那就難上加難了。
這樣想著,明姿畫心裡又有一絲絲的懊惱。
剛才自己是不是太衝動了。
其實要拒絕他的方式有很多種,沒必要傷到他。
但剛才那種情況,她若不是下手這麼重,恐怕根本無法阻止司絕琛的侵犯。
難道為了難道費思爵跟他勾結的證據,她真的要犧牲一下美色?
若是換成別的男人吧,她還勉強下得了口。
司絕琛這個變態那麼重口,明姿畫真有點啃不下來。
萬一他一時興起,要跟她玩sm,她豈不是要被他虐的下不來床?
想了想,明姿畫都有些后怕。
再次確定了,自己沒有做錯。
對待司絕琛這樣變態的渣男,她就不應該心慈手軟。
*
第二天,明姿畫很早就醒來了。
大概是因為在司宅睡了一夜,總是睡不安穩,噩夢連連。
她乾脆起床洗漱。
換了身米色的外裙,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明姿畫下樓去吃早餐。
來到樓下的大廳才發現,居然一個人都沒有。
平常這個時候,司宅的傭人早就起床了,開始打掃衛生,伺候主人早餐,到院子里修剪花草或是清洗游泳池。
可是今天不僅大廳里沒人,就連前院後院里也沒有一個傭人的身影。
奇怪了,這些傭人都到哪裡去了?
明姿畫詫異的走近餐廳里,自然也沒有半個人影。
她又轉身去了廚房,打開冰箱的門,準備自己找點吃的。
這時候,身後傳來兩個傭人說話的聲音:
「少爺昨夜燒得好厲害,都掛了兩瓶藥水了還不見好,不知道有沒有事。」
「我在司宅工作好幾年了,很少聽說過他生病的,少爺雖然腿殘了,可是身體一直非常硬朗,幾乎沒有生過病,就算生病吃點葯就好了,這次居然高燒的這麼嚴重,真是奇怪。」
「不知道他那傷是哪裡來的,我估計還是傷口發炎引發的高燒。」
明姿畫回頭,就見兩個傭人邊說邊走進來。
她們一看到明姿畫,就自覺住了嘴,低著頭喊了她一聲「少奶奶」,就自動忽視將她當透明的,似乎是要準備弄點什麼給司絕琛弄吃的。
明姿畫愣在原地,聽著這兩個傭人剛才的對話,沒有想到司絕琛那混蛋居然也有病倒的時候,而且還是高燒了一夜?
只是他怎麼這麼不禁打啊,她不過就是用玻璃杯砸破了他的腦袋,他居然高燒了一夜?
沒想到司大少爺這麼身嬌肉貴的啊……
明姿畫想要問點具體的情況,畢竟司絕琛的傷她也有責任,可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詢問。
這兩個傭人明顯是不想搭理她,要是她再這麼一問,讓她們知道司絕琛的傷是她昨夜下的手,傳到了那對不待見她的公婆那裡,估計要將她這樣的惡兒媳掃地出門了。
這樣想著,明姿畫還是忍了忍,沒有開口。
她轉身先離開了廚房,把地方讓給她們先用,自己坐在沙發上等著。
想著昨晚自己砸的那麼一下,也沒見到司絕琛的傷到底怎麼樣,傷口深不深?
不過當時血流的確實挺嚴重的,應該是傷的不輕。
難怪現在整個司宅的傭人都看不見人影呢,應該都在司絕琛的房間里守著,生怕他有一個閃失。
明姿畫正想著,這時樓上傳來凌亂的腳步聲,管家周嫂的大嗓門在焦急地叫喚下人:「小鳳,你快把電話撥給醫生,全都叫來!少爺今早燒得更厲害了,都40多度了,溫度越來越高了!」
「我這就打電話!」樓下其中一個叫小風的傭人應著,連忙跑去撥電話。
管家周嫂在樓上心急如焚:「再這麼燒下去,少爺會不會燒傻了啊。」
明姿畫想到司絕琛被燒成白痴的畫面,頓時有些無語!
她怎麼有種自己虐待了殘疾人的感覺?
哎,她怎麼會想到司絕琛這麼不禁打呢。
看上去皮糙肉厚的樣子,沒想到說病倒就病倒了。
猶豫了一下,明姿畫還是起身上樓,找到了管家周嫂問道:「那個……司絕琛他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