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普天之上,皇后之下
令狐水月和皇上還在撐燈等結果,結果是,周公公回來稟報,那寧千金來月水了,今晚不能伺寢皇上了。
令狐水月聽了撅起小嘴問皇上:「我們這麼整人,好嗎?」
皇上摸了摸她的頭,狹長的鳳眸眯了眯,危險地問道:「不然,讓她們瓜分你的夫君羅?個個都為你的夫君生猴子猴孫嗎?說!你樂意?不吃醋?」皇上屈指彈了彈丫頭的鼻子。
「這個……」令狐水月看某男人眯起的危險眼眸,嘟了嘟嘴,不所死地回嘴,「當然不行啊!至少也要生龍子鳳孫嘛。」
皇上聽了前面一句,臉上笑容挺美的,聽到後面一句,立即就板臉不爽了!揚手將燈滅了之後,把皇后抱進懷裡撲下在黑暗中狠狠地化身為狼咬下。
「痛!」皇后呼痛,「你輕點咬!我哪裡說錯話了?你這是懲罰么?」
「你說呢?敢將自己的夫君分給別人,這還不該罰?以後還敢不敢有這種想法?說!」男人似乎正繼續在下牙,挺狠的。
「想一想都不行?你要是真做了,我就一哭二鬧三上……」
女人的話沒說完,嘴好象是被堵了,嗯嗯嗯,說不出話來了。
「不會,永遠不會,朕說過,溺水三千,只取一瓢。」男人的聲音是整個宇宙時空最溫柔如水的聲音,甜死人不陪命。
「可是,你是帝王,九五之尊。」女人的話顯然是在撤嬌,打情罵俏,要保證,要安全感,要山盟海誓。
「帝王怎麼啦?九五之尊怎麼啦?朕就算是普天之上,此刻也是皇后之下。乖!你在上面,別壓壞了我們的小太子和小公主。」
「怎麼又是小太子又是小公主?」
「你家不是有生龍鳳胎的家史嗎?朕和皇后的結合,生個龍鳳胎很正常。」
……
連續七天,皇上天天都翻德貴妃的牌子。而德貴妃天天都說,她月水未完。到了第八天,聽說皇上震怒。然後又第九天,第十天,皇上還是翻德貴妃的牌子。
終於,左相的千金寧媛怡自己聲稱,自己得了某種怪病不能傳給皇上,要求出宮,自動放棄德貴妃這個頭銜。
而皇上派了太醫給她看診,她卻堅決不願意讓太醫看診,自己連夜偷出宮回左相府去了。
皇上在金鑾殿上非常震怒地問:「左相,朕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左相爺戰戰兢兢地出來,跪下叩首:「皇上息怒!小女突然染上怪病,不能再伺候皇上,微臣惶恐,望皇上開恩!如今皇後身懷龍種,需要調整身心。如若皇上堅持後宮只需皇后一人,微臣也為皇上和皇后的情深意篤而感動。世間有傳,只羨鴛鴦不羨仙。夫妻本是二人一體,後宮妃子多了,也只是爭風吃醋。只要皇后給皇上多生些龍鳳胎,皇上子嗣有繼,又何需多納妃子?」
左相爺這麼說的意思是,他再也不會鼓動皇上填充後宮了。左相爺一直和太后統一戰線,不停地鼓動要皇上選妃,不過就是為了將自己的女兒送入宮中鞏固自己的地位罷了。
如今他的女兒得了怪病,他又只有一個適婚的女兒,再要讓皇上納京中其他大臣的女人為妃,對他也沒什麼好處了。而且,皇上一直就堅持不想納妃,只寵皇后一人。
如今,皇上突然翻了自己女兒的牌子,自己的女兒就突然得了怪病!這事情怎麼想怎麼覺得恐怖。但是,他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有人害了自己的女兒。就算是用膝蓋去想,也知道其中事有蹊蹺。
如今的朝庭重新分為三方誓力,也就是他左相爺,令狐大將軍,和皇甫錦年大將軍。令狐大將軍原本就有些一家獨大的味兒,但經過先皇的一再打擊,早就是元氣大傷了。可如今令狐大將軍的女兒做了皇后,自然又開始雞犬升天。
不過,那皇甫錦年的女兒原先被封為賢妃的,如今卻自願做了皇後身邊的一個女官。女官雖然不如貴妃更好,但退而求其次的話,也比她的女兒突然得了怪病的好。
他能做到左相爺這個位置,腦筋能不清醒嗎?皇上的意思就是要獨寵皇后一人。皇上早就在金鑾殿上表明了心跡,是他不死心,還聯合了太後為自己的女兒爭取進宮做了德妃。
現在三方勢力,他要是沒有太后那邊的力挺,自己就稍顯弱勢了。所以,他不能再惹皇上生氣啊!還是好好地討好皇上,多多投其所好,多多拍皇上的馬屁好。
皇上聽了,支額道:「左相說得極是。但太后那邊,總是以為,這後宮非要填得滿滿的,將眾多的女子留在宮中。朕日理萬機,何來精力天天翻牌子?朕有潔癖,只愛皇后一人。除了皇后,朕不想再碰任何女子,免得也染上怪病。」
「是是是!微臣支持皇上!皇上和皇后恩愛是天下幸事,皇上萬歲萬萬歲!」左相爺額上冷汗淋淋。要知道,將有病的女兒送進宮中做皇上的貴妃,這可是大罪啊!
還有皇甫錦年吧?他兒子皇甫政宇居然和戶部尚書喬瑾瑜的千金喬琳私奔!這更是全家要被抄斬的大罪!所以,此刻他見左相爺拼了命地在迎合著皇上,他也上前跪下了。
幸好啊!他派人將兒子截回,事情還沒傳進皇帝的耳朵。但是,倘若繼續下去,他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兒子只怕還會和喬琳藕斷絲連,說不定還會做出什麼轟轟烈烈的事情來。
這年輕人啊,為了愛情就是會不顧一切。皇上也是年輕人啊!為了皇後會做出什麼來,也在情理之中。於是,皇甫錦年也跪下認同了皇上。
剩下令狐大將軍吧?他自己的女兒能得皇上盛寵,他還能反對?他這麼沉默,只是怕別人說他護短,護著女兒。再說呢,他是個古代男人,也骨子裡是認同皇上三宮六院七十二宮的。但皇上只寵他的女兒,他難道要反對?
他只是老臉不好意思出來說維護自己的女兒吧了,但心中自然樂意得很,也欣賞得很。這皇帝啊,打小他就看好他了!這不?不但做了皇帝,還做了他的好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