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9章 豪門千金(9)
肖薇雖然不相信時笙說的,但是女人是好奇心與疑心病並駕齊驅的生物,她還是來了寢室樓下。
正好看到蘇衣衣從南宮景車上下來,作為女配,瞬間被點燃了作死技能。
等南宮景走了肖薇直接上去甩了蘇衣衣一巴掌。
「她怎麼這樣,有點錢就了不起,隨便欺負人。」夏檸也是一臉的怒氣。
這個寢室除了時笙,其他三個都是普通家庭的孩子,肖薇是藝術系的系花,家裡有錢眾所周知。
蘇衣衣卻是沒心情聽身邊的兩人為自己打抱不平,她此時只想知道,許乘月為什麼會在寢室,看她那樣子,難道要在寢室里住?
她是想要報復自己嗎?
就在蘇衣衣胡思亂想的時候,時笙手機響了。
看到楚棠兩個字,時笙臉黑了黑。
她每天定時定點的表達關心,表達愛意,人家高興了回你一個字,不高興根本不甩你,這會兒給她打電話幹什麼?
鈴聲響了十幾秒后,時笙才接。
「下樓。」減短慵懶的兩個字,接著就是忙音。
時笙:「……」
你大爺!
她起身到窗戶往外面看了一眼,下面果然停著一輛保時捷,時笙不會認錯,那是楚棠的車。
為了那個破隱藏任務,時笙認命的拿著包往寢室外走。
「她不是不住寢室嗎?怎麼忽然回寢室住了?」
「不知道,我來的時候她就在了。」夏檸聳聳肩。
另一個女生不屑的哼了一聲,「也不知道被誰包養了,就沒見她回過寢室,身上還穿的名牌,不會是被人甩了,這才回寢室的吧?」
「安安,你怎麼能這麼說乘月……」蘇衣衣小聲的道。
「我又沒說錯,你看看她那股高傲勁,看不起誰呢?」
夏檸跑到窗戶往下看,正好看到時笙站在車前敲車窗,「你們來看,那輛車是保時捷吧?」
安安和蘇衣衣一起到窗戶邊,一眼就看到下面那輛吸人眼球的車。
時笙似乎和車裡人說了什麼,然後拉開車門上去。
「你們看,我沒說錯吧,這還不是被人包養了。」安安嘴上不屑,眼底卻有些羨慕,那可是保時捷,擁有這種豪車的人,身份肯定不低。
蘇衣衣勉強笑了笑,「別人的事,咱們還是少管吧。」
許乘月經常不露面不回寢室,這幾個人中,除了蘇衣衣沒人知道許乘月是有錢人家的孩子。
而上流的圈子她們根本擠不進去,就算偶爾聽到人說,人家也是用許大小姐代替,基本不叫名字,更何況許乘月在學校待的時間也不長。
……
時笙被楚棠拉著去參加了一個高級宴會,清一色的成功人士,財經頻道才能看到的那種,她實在不明白楚棠幹嘛要找她做女伴。
等她被楚棠送回來已經快晚上十一點了。
「楚先生,我的出場費?」時笙沖楚棠伸手。
宴會上那些人看她那探究疑惑的眼神,都快把她射穿了,小心肝受到了驚嚇。
楚棠垂眸看著伸到面前的小手,伸手握了握。
「幹什麼,耍流氓?」時笙嫌棄的將手抽回來。
「和我握手很貴的,許小姐賺了。」楚棠勾著唇淺笑,車內昏暗的光線,勾勒著他的輪廓,不真實中帶著幾分糜爛的誘惑,像是隱藏在黑暗中的引誘者。
時笙渾身一顫,瞳孔微縮,媽的變態。
她開門迅速下車,『砰』的甩上車門,踩著高跟鞋進了宿舍樓。
時笙開門進去的時候,三個室友都還沒睡。
安安看到她回來,還換了身看上去很高檔的衣服,直接輕嗤了一聲,「大晚上的還在外面浪,還回來幹什麼。」
「安安。」蘇衣衣叫了一聲,滿臉歉意的看著時笙,「安安沒有惡意。」
時笙冷淡的掃了她一眼,一言不發的拿了衣服進衛生間洗澡。
「什麼態度。」安安的聲音很大,即便是隔著門都能聽到。
等時笙出來,蘇衣衣正好站在衛生間門口,見她出來,壓低了聲音道:「你為什麼要來寢室住?」
「我為什麼不能來?學校你家開的?」時笙好笑的看著蘇衣衣。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蘇衣衣絞著衣擺,滿臉的委屈,「我也沒想到會發展成那樣,那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可仔細看的話,她眼底有一絲不宜察覺的得意。
「讓開。」
晚上喝了一點酒,此時後勁上來,她現在只想睡覺,沒心思和蘇衣衣在這裡演戲。
「對不起……我真的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那個樣子,我知道我對你造成的傷害怎麼都彌補不了……」
時笙揉了揉眉心,伸手推開她,她力道不大,頂多讓她讓開身子。可蘇衣衣卻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動靜很大,立即讓另外兩個人看了過來。
從她們的角度,就像是時笙將蘇衣衣推到了地上。
「許乘月,你幹什麼推衣衣。」安安直接從床上跳下來,憤怒的沖時笙吼。
時笙咬咬牙,女主大人,你特么何必呢?
時笙決定來一場新遊戲——拆CP。
原主的遺願中並沒有這項活動,但是蘇衣衣非要趕著上來,那她就勉為其難的配合一下好了。
「她擋路了。」時笙奉給安安一個大大的笑容,諷刺無比。
「你這女人……」
「安安,我沒事,她不是故意的。」蘇衣衣拉著要暴走的安安的,柔聲解釋。
「許乘月,你怎麼可以推衣衣呢?」夏檸也走了過來,不過她的語氣要溫和一些,只是眉宇間有些反感,「既然你要在這裡住,大家還是和平相處,衣衣她性子善良,你別欺負她。」
「檸檸,我真的沒事。」蘇衣衣從地上站起來,一臉委屈的沖夏檸搖頭。
這表情落在夏檸眼中,卻成了蘇衣衣害怕時笙,不敢說實話,對時笙越發厭惡起來。
「人家主角都說沒事了,你們就別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了。」時笙從蘇衣衣面前繞過去,走了兩步,悠悠回頭,勾著紅唇道:「就算我欺負她,那也是她欠我的。」
蘇衣衣臉色變了變,心底滿是疑惑,她不明白這個許乘月忽然間為什麼變得這麼難以捉摸。以前的許乘月,她說幾句話就能糊弄過去,現在卻有種什麼都被看穿了的囧迫感。
時笙轉身回到自己的床位。
蘇衣衣,你不是要裝成欠了本寶寶的樣子嗎?
那本寶寶就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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