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這回死定了
2:這回死定了
宿醉后被粗暴的敲門聲吵醒,舒若爾揉著頭痛欲裂的腦袋,看著頂上刺眼而又陌生的水晶吊燈。
臉順著嘩啦啦的流水聲轉向浴~室,磨砂玻璃門映出身形輪廓,即便是模糊的看不清也非常確定,那是個男人。
但不是自己家那位。
她猛地睜大眼睛坐起來,絲被滑落,露出她未著寸縷的身體。
低頭一看,雪肌無任何異色,再動,私~處也沒有一點異樣,提起的心稍微安了一點點。
但被陌生男人看光光,內心還是非常氣憤,崩潰。
她慌張下床,從地上衣服褲子里撿起自己的匆匆穿上,順便再看了看屬於男人的衣褲,混亂的大腦飛速轉動。
衣服好像是跟昨晚一起吃飯的同劇組裡的溫文樂穿的一樣?
......
敲門聲在她起床后不久就停止了,穿戴完畢的舒若爾拿上自己物品,逃也似的走出房間。
外面並無一人。
那激烈的敲門聲好像就只是為了把房裡的人吵醒。
她驚慌失措,心驚肉跳,只想第一時間逃離現場,結果卻在出酒店時,被早已候在外面的記者堵個正著。
面對記者們直白的提問,她太陽穴突突直跳,痛意更濃。
短短几十秒,沒有隨行保鏢保護的她直接被爭搶新聞的記者推倒在地,粗糙的水泥地摩擦掌心,痛意讓她回過神來,腦子裡第一反應就是:完了,這回死定了!
看著從四面遞過來的話筒,爭先恐後的記者,黑壓壓的,單憑她一己之力,基本沒有突圍的可能。
作為一個已婚人士,即便只是有名無實的純夫妻,她也不能說自己跟溫文樂是情侶,可如果說不是,她被抓與人開房就會被硬按成約炮。
按照輿~論一貫的發展走向,她會被世人打上放~盪,不自愛的標籤。
即便,這房蹊蹺的連尚未理清頭緒的她都清楚,多半是被算計了。
短暫思考,她撐地起身,站得筆直,「我跟溫文樂不是情侶。」
「孤男寡女酒店開房,不是情侶就是炮~友嘍。」立刻有記者追問。
「還是舒小姐想說,你們昨晚只是在對劇本?或是演習床~戲要怎麼拍才逼真好看?」
一聽她否認情侶關係,記者們的提問就刁鑽起來,一個接著一個的,恨不得把她踩得永無翻身之地。
還沒等思緒混亂的舒若爾想到接下來該怎麼應對,一聲接著一聲剎車聲響起,動靜浩大的瞬間吸走記者們的注意力。
車門齊齊打開,每輛車子都走出四名高大威猛的男人。
圍堵在她面前的記者被硬生生分出一條路。
厲明朗走到長舒口氣的她面前,「舒小姐,任總讓我接您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