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5 毒舌總裁別裝純:你根本不配
「沈恬,你他瑪的賤……」
話音還沒落下,誘~人的唇瓣立即湊上去攫住了韓瑋珀的性感薄唇……
沈恬顫動著長長的眼睫,眸光偷瞟著韓瑋珀那張越發黑沉的俊臉,幾秒后,她移開了唇瓣。
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噗哧,沈恬輕笑出聲,「韓少,瞧你很陶醉的樣子,而且,我臭到了惱怒成羞的氣息。即便是你隱藏著,可是,你的表情和反應已經出賣你了。你們男人就愛心口不一,我說得對不對呀?」
伴隨著輕柔的充滿蠱惑的聲音,沈恬的修長手指撫上了韓瑋珀那張熟悉的俊臉。
性感的薄唇不由自主地顫動著,驀地,韓瑋珀硬生生地扯開了沈恬撫著他的俊臉的手,並狠狠地捏住她的手腕。
彷彿要捏碎般,他毫不留情地使勁用力,眼見她痛得皺眉了,臉色直泛白了,他依舊沒有鬆手。
「沈恬,請你自重,你不要臉我還要臉的。怎麼,你男人滿足不了你嗎?水~性揚花的賤女人,抱歉,我很沒興趣。在我面前,請你不要自以為是,因為你根本不配。」
她這樣放肆的挑~逗他,他應該很生氣才對的,可是,莫名的,他的心顫了一下。
他有感覺得到的,她的手腕捏起來好像比以前少了一圈似的,他捏起來更多察覺到的是骨頭,而不是肉。
深沉的眼眸不自覺地眯了起來,一絲複雜的情緒從眯起的縫隙中逝過,他定定望著沈恬。
她也定定望著他,沒有情緒起伏地沉默著。
shirt!這種感覺太不爽了,心塞塞的!
抿了抿性感的薄唇,驀地,韓瑋珀甩開了沈恬的手,他徑自走了,與迎面跑過來的嚴謹擦肩而過。
那道在他耳畔響起的聲音狠狠地敲擊著他的心房,不由自主,他的腳步像是著了魔似的停了下來,驚愕地回眸望過去。
「小……小媳婦,你……你……沒事吧,見不到你……你,嚴謹很……很害怕……」原本嚴謹說話的速度就緩慢,加上他是跑著過來的,和著喘著的氣,他說話的聲音也就更加慢了,結結巴巴的。
跟隨著他的保鏢看到他和沈恬在一起了,他們也在韓瑋珀的前方頓住了腳步。
「嚴謹不怕,芷欣在這裡的,不會丟下嚴謹的。」說著,沈恬伸手撥開了他因為跑動而零亂的髮絲。
眼尖的他看得可清楚了,沈恬的手腕紅紅的,雖然他搞不清楚狀況,可是,他知道她會疼的。
「哦……小媳婦,你的手怎麼了?很疼吧?嚴謹幫你吹吹,你就會不疼了。」學著孩子般的天真模樣,嚴謹抓起了沈恬的手輕輕地吹了吹。
「謝謝嚴謹,小媳婦不疼了,我們回去吧,我還有事情和剛才那位姐姐說說話的。」說著,沈恬還低頭替他整理一下微歪的領帶。
聽著這麼幼稚又近乎弱智的對白,韓瑋珀整個人宛若一尊完美的石膏雕像般定住在原地,頓時,他的腦子裡一片空白。
嚴家大少看似一表人才,但是,他怎麼會是這般模樣的?就連帥帥都不如!
這實在是太詫異了,他難以置信!
「好,嚴謹都聽小媳婦的。」
欣慰地扯了扯嘴角,沈恬挽著嚴謹的手,她直接無視怔住呆愣的韓瑋珀,他們越過他,朝熱鬧的會場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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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告訴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可能會是這個樣子的結局?
不對,太不對勁了!
韓瑋珀彷彿被一道悶雷劈中般,他一下子懜了,深遂的眼眸定定跟隨著沈恬走。
不自覺地,他飄到了白流錦和韓貝貝的身旁。
「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韓貝貝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她傲然抬高下巴冷哼一聲。
哼,就讓你急吧,求也沒用。
瞟了一眼懷裡的韓貝貝,白流錦痞痞地聳了聳肩,說:「就如你看到的那樣,就是那麼一回事。」
末了,白流錦還給了韓瑋珀一個眼神,是你妹讓我閉嘴的,這可不關我的事。
「韓貝貝,你真不說?」不悅地擰了擰眉,韓瑋珀的表情挺煩躁的。
「活該,就讓你造唄!」韓貝貝就是不說,她冷冷地憋了韓瑋珀一眼。
「老婆,你看那邊,蘇蘇和沈恬在那邊聊得挺起勁的,你是不是應該過去打聽一下消息了?」多情的桃花眼精光閃閃,白流錦壞壞地挑了挑眉。
是哦,韓貝貝望了過去,她真的有看到她們一起聊天耶。
蹙著眉瞪著白流錦,韓貝貝酷酷地警告他,「白流錦,你別多嘴哈,要不然……」
「老婆最大,知道了,快過去吧,要不然重點的消息都沒有了。」
憋了一眼韓瑋珀,韓貝貝這才朝白流蘇和沈恬走了過去。
「喂,我妹走了,你可以說了吧。」韓瑋珀催促道。
白流錦笑得痞痞的,他興緻十足地望著韓瑋珀,這個反應就對了嘛。
「誠如你所見,嚴家大少本來就是那個樣子,他上不了檯面的,所以,鮮少人知道他的,只知道他的存在。
沈恬之所以會嫁給他,這要從三年前說起了,因為她的父親的私慾吧,硬生生地讓她嫁給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傻瓜。據說,當年她下嫁的時候,嚴家出的禮金不少哦,單家是笑著把兩個女兒嫁去嚴家的。
若是你想知道詳細的情況,你明天找顧易年要吧,他知道得更多。大舅子,祝你幸運吧,我先失陪了。你知道的,你妹快生了,我得看著她。」
下意識拍了拍呆愣的韓瑋珀,白流錦走開了。
韓瑋珀一愣一愣地緊盯著沈恬,莫名的,心底里那抹從未有過的憐惜和心疼情緒都不自覺地涌了上來。
該死的女人,她到底有多少事情是瞞著他不說的,他瑪的,真把他像猴子一樣耍了。
很是鬱悶,在一個待應生托著酒盤路過的時候,韓瑋珀拿了杯雞尾酒,仰起頭便幹完了。
心裡的震憾久久還沒平復,即便是尚未理出個明確的方向,他明確知道,自己的心已經回不到原點了。
他是不可能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似的,該死的女人,把他的心撩撥了起,她就這樣的走了,很抱歉,他韓少不是隨隨便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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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中的空杯子,韓瑋珀融入了熱鬧的人群中。
冷不防的,他抓起沈恬的手就將她往外拉,絲毫沒把白流蘇他們放在眼裡。
「靠,這韓瑋珀發什麼神經了。」
韓貝貝想跟過去看看情況的,卻被白流錦擁入了懷中。
「老婆,他們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解鈴還須繫鈴人,我們是幫不上忙的。機會給他們創造了,能不能把握住倒要看他們的了。」
顧易年也相當的機靈,在嚴家的保鏢要追上去的那剎那,他讓景譽去處理了。
在他的場子里,他絕對不允許有別的意外發生的,特別是,他不會讓親親老婆失望的。
「韓瑋珀,你發什麼瘋,你放開我的手。」一路被拉著走,沈恬氣憤地掙扎著想抽回自己的手,她還連連甩了幾下。
「你還想奚落我嗎?你用不著拉我來偏辟的地方嘲笑我的,在那群人中,你儘管放話過來,我不怕。我就是貪錢,我愛榮華富貴,我水~性揚花,我犯賤怎麼了,我礙到你了嗎?你看我不順眼,你就乾脆閉上眼睛別看,我也沒讓你一直盯著我。」
沈恬甩不開韓瑋珀的手,她氣急敗壞地吼他,一雙美眸怒火閃閃。
「對,為了錢,我嫁了個傻瓜,你有意見嗎?你有資格指責我嗎?你有權利批判我嗎?」
韓瑋珀一聲不吭,他把沈恬拉到無人的地方了,他才鬆開她的手。
「沈恬,為什麼?」
韓瑋珀開口第一句話就問她為什麼,沈恬覺得好笑極了,她瞪著他的那雙眼眸流露出一絲不屑和鄙夷。
「韓瑋珀,你不覺得你問得很好笑嗎?別忘了,我的丈夫也在這裡的,我家的保鏢也在這裡的。還有,我手指上這個是什麼?代表著什麼身份,難道你不清楚嗎?」說著,沈恬舉起手揚了揚無名指上的那枚鑽戒。
瑩光閃閃的,刺疼了韓瑋珀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