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回

小理在我震懾這些只會空說,沒有什麼實際經驗的書獃子時.我突然想到了一個重要問題.要使自己強大,就需要一支強大的軍隊,更要有一些文臣謀士在為我出謀劃策.更需要一些管理地方事務的廉潔官員管理好後方,代我照顧好老百姓.

在學生們紛紛分組討論我的問題時,我也走出了他們中間.

在我的辦公室,當時叫指揮大帳里,我攤開了一張大紙,仔細思考著一些人員的名字.早在京城時,艷兒姐姐就暗中告訴我.現在內閣又換人了,原來的首輔陸放天因為幫我說話,聯合官員和親貴一起對崇禎皇帝朱由校勢壓.崇禎皇帝朱由校對付不了親貴,更沒有辦法對付全天下的官員,可對付他一個還是夠了的.在我被派往山海關不久,這個崇禎皇帝朱由校的老師兼老岳丈的大明崇禎年間第一首輔光榮下崗了.但他沒有了內閣閣老職務,卻還要為朝庭賣命.他的吏部尚書職務還在.

陸放天看出了大明有這個皇帝在,不但大明國事不會好,老百姓更是要受苦了.但大明不是崇禎皇帝朱由校一個人的大明,而且崇禎皇帝朱由校不但是他的學生,更是他女兒的唯一依靠.未來老百姓,更為了他自己,他只能儘力幫朝庭.他想到了力挽狂瀾的我,他知道我將是大明最後一點希望.他就暗中來了一次我家,向我的夫人艷兒姐姐說了一些不為人知的話.

其中的意思很簡單,他把所有希望都壓在了我身上.我如果不想為國出力,他就告老回鄉,遠離京城,遠離朝庭,女兒只有聽天由命了.如果我想重建大明,無論是廢立還是改朝換代,他都站在我一邊.但他希望我再幫崇禎皇帝朱由校一次,只要幾年時間,如果崇禎皇帝朱由校還是這麼不識好歹,就廢了他.不能因為他一個人,壞了整個大明王朝.而在這中間,只要他能力範圍內的事,他會儘力幫助我的.

我想起了我下江南時,遇到的一些人.這些人在一起可能會是大明一個不小的麻煩,但是把他們調出江南,來到我這比江南大上好幾倍的邊關就不一樣了.我這裡不但大,而且這裡屬於邊關,時不時地可以軍管.有軍隊和軍官在一邊看著他們,他們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厲害不起來.而且江南真的有幾個不可多得的人材.能來幫我,是我,是大明,是大明老百姓的福氣.

我馬上寫了一封私信給陸放天大人.在信中,我舉明了調江南官員來我這裡的幾大好處.當然這些理由都是讓陸放天講給崇禎皇帝朱由校聽的.第一,調江南官員出江南,可以消除朝庭對江南官員的顧慮.第二,可以加快朝庭對江南官場的控制.將一些中立或者親皇派的官員派到江南.第三,將江南的官員一個又一個地分離開來,實行同化或者改造,不能改造者可以免職.這樣一來不會引起大的麻煩,又不會什麼大的後遺症.第四,可以給我吳三桂找點麻煩,看看我吳三桂是不是真有本事.第五,如果改造好了官員,這些官員將來是我大明的好官員.這樣一來,最大的利益還是朝庭,也就是崇禎皇帝朱由校自己.

有了這些理由,估計崇禎皇帝朱由校沒有不同意的理由了.我寫下了幾個一定要的官員名字外,要陸放天自己決定絕大多數官員的名字,免得崇禎皇帝朱由校對我有所懷疑.

我寫下了江蘇布政副使,福建水道道台,浙江京杭運科督管,江西按察副使,提調監等十幾個中高級的官員.他們都是江南官場的中堅力量,也是現在江南官員中的主心骨.少了他們,江南官員就會平靜下來.再換上幾個厲害點的官員,江南的危機將會漸漸消除.朝庭的一大心病就不藥而癒.

在眾多名字中我又加了幾個我自己看上的人.一個是原來江下的一任知縣.他的名字叫羅良,做過一任江下知縣.江下是一個江南小的不小的縣,因為靠近長江下游,所以大多數的老百姓以為人拉縴為生.但拉縴養不活一家老小,就有人做起了強盜土匪.所以江下歷代以來多強盜多水匪,搶劫往來水上的商家.時不時地出人命,發生大案件.但自從羅良來了后,他一邊勸老百姓安分守己,一邊大力改善生活環境.使一些在外做強盜水匪的回來做老百姓.但也影響到了一些幕後利益者的利益,使這個三年來為民著想的官員被調走了.臨走時,我剛剛路過,我親眼看見了老百姓舉著萬民傘送羅良離開江下.

當時有一個規矩,一個好官要離開了,老百姓要請下他的鞋子留下.鞋子將會掛在城樓上三天,讓大家都知道了這裡出了一個清官.隨後鞋子將會被請出官衙,留做紀念.如果出了一個貪官,就千方百計地拿到他的帽子,當他離開時,在地上挖一個洞,將他的帽子塞在裡面,任老百姓踩著.讓大家都踩這個貪官的頭.讓他永遠被老百姓欺負,還一還他欠老百姓的債.

羅良的鞋子當時也被留下了,老百姓像供寶貝一樣供著.我看見了就知道羅良是一個難得的好官.一個好官並不是上級領導口中常說的下屬,更不會是一個吏部嘉獎的官員.因為一個好官,絕對不會得到老百姓的愛戴同時被給朝庭嘉獎.歷代為民的好官都或多或少得罪了上級或者朝庭,影響了自己的前途.所以說官好當,好官難當.做一個老百姓和朝庭都誇的更難.

還有一個是白奇,他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官員.他是江南官場一個名人,他頂撞上級是出了名的.多少個官員上級被他頂得無話可說.而他又是一個能臣,聽說他一天之內處理了三十件積壓了很久的案子.處理得妥妥噹噹,原告被告沒有不服的.但他為人風流,經常夜住歌坊不歸.後來就是因為這理由,這個不可一世的白奇才被上級免去了職務,但他還是不離開江南.當我宣布江南稅收獎勵時,他大膽地要承擔一省稅收.當時我並沒有答應,因為他的名聲不好,而且又沒有基礎.這樣一來,他根本就不能完成稅收任務.但他的名字我記下了.

可這個白奇是一個不按份的人.當我駁回他的請求后,三番五次地來找我的麻煩.我終於忍不住,和他說了一夜的話.白奇終於知道了我的厲害,我也認識到了他的本事.他就是再警世駭俗,也抵擋不住我多年的經驗和現代人對時事的分析能力.他對我佩服地五體投地.我也對他有了更多的認識.我也看出了白奇的一些不足.第一,他為人太囂張,以為自己很厲害了.別人不如他.第二,太目中無人,認為官員都是碌碌無為的人,沒有一個是他可以結交的.第三,為人做事太張揚,不管他人的言論.任性妄為,愛做一些驚人之舉.第四,血氣方剛,多情債.經常惹來風流事.這些事,如果是一個書生的話,並不影響他.但作為一個官員,一個有大作為的好官,是幾大要不得的不好習慣.當時我對他有三個要求,第一,至少有六個以上的官員表揚他.第二,做幾件利國利民的實事.第三,徹底解決自己的私人情感問題.做到了我就要他,帶他離開江南.現在我要調他離開江南了.

還有一個是周師爺,他是一個安徽布政使手下的錢糧師爺.當初我在江南時,他一個人幹了其他七個師爺的活.其他省,幾個師爺一起算帳,也算得頭昏眼花,可安徽就派了他一個周師爺,就算清楚了所有要算的帳.他外號鐵筆快算盤.是一個千載難逢的算帳高手.我早就看上了他,有他在我這裡的帳再多也不怕了.周師爺還有一個別人沒有的好處,他的父親就是因為被貪官誣陷,才被砍了頭.從此他娘不准他當官,更不准他貪污.我在江南時,親自看了這個老奶奶,和她說了許多話,才得到她的允許.將來我要用周師爺時,她就和周師爺一起來幫我.允許周師爺在我手下當官,但她要親自天天監督兒子.

當我寫信時,又來了兩個好幫手.一個是前皇宮衛士軍主將馬千.原來他是崇禎皇帝朱由校最信任的手下,但他和我走的太近,又為人不善於弄權.在我血洗皇宮乾清宮時,雖然制止了我,但幫著趙都尉救下了我.事後崇禎皇帝朱由校對我的安排很後悔.要是當初殺了我,就不會有後來的逼宮.趙都尉雖然是崇禎皇帝朱由校的姐夫,但我和他明著走得很近.令他不快的就是馬千,作為一個皇宮衛士長,卻幫我離開皇宮.所以他就開始遠離馬千,馬千先被調出皇宮,到兵部當了一個沒有實權的武將.年底前又被指派到邊關當一個督糧官.從一個掌握皇宮安全的將軍,到現在一個只能管幾百士兵的運糧官,他的心情落差不是一般的大,而是天壤之別.艷兒姐姐就只說了幾句話,就把這個大將挖到了我的陣營中.馬千成為了我所有武將中級別最高的一個,臨時任命為聯絡官.為我傳遞邊關和我山海關之間的消息.暗中挑選一些士兵組建情報機構.為將來刺探軍情,軍事基地發展作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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