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回
小小理崇禎七年十月初,我帶著我的親兵進了京城.在京城外十里亭,百官和京城百姓代表在十里亭迎接我.內閣,親貴,以及崇禎皇帝朱由校本人都在京城朝陽門外等我回京城.
由於沒有危險,也為了給崇禎皇帝朱由校面子,我並沒有帶多少人.所謂的親兵都是一些剛訓練出來的新兵,來京城是給他們長長見識而已.我的狼兵和默士一個也沒有帶回來.連寸步不離我的吳通也沒有帶來.我給吳通一個秘密任務,要他帶著剛訓練出來的暗探去滿清刺探情報.滿清有什麼動靜,就馬上最快速度回來告訴我.
騰格他們在山海關上備戰,因為滿清在山海關外不遠還有一些小股部隊在.他們隨時有進攻山海關的可能性.也不能大意,當然有可能也可以給他們一個突然襲擊,反正不打白不打.我們不打,皇太極不會感激我們,我們打了皇太極大不了也打.山海關上的戰事遲早要發生,先打擊他們的士氣也有利無害.
當我到了十里亭時,百官和百姓代表一起下跪,一邊喊著[大將軍]一邊給我行禮.這是崇禎皇帝朱由校給我的大面子,也是老百姓的心聲.我只好和他們一起走著進京城.沒想到崇禎皇帝朱由校和親貴們等在京城外,好好要他們等了好一會兒.也讓他們吃吃苦,誰叫他們享福享受慣了.
我們走到京城時,崇禎皇帝朱由校還有的坐,幾個親貴可是累得不行.等我們到他們面前時,他們的腳都抖得站不住.還好我給足崇禎皇帝朱由校面子,向他行禮后,扶著他一起進了京城.親貴們也跟在大家後面,由他們的家丁扶著回京城裡.
面子給了,風光也享受了.崇禎皇帝朱由校就回了皇宮.等我休息幾天後,正式進皇宮朝見崇禎皇帝朱由校.當然我住的還是我在京城的家,家裡還有我的爹吳襄和我老婆艷兒姐姐,還有我的乾女兒寶寶,現在又多了一個乾弟弟吳圓.
到京城后的第二天,我暗中見到了那個神秘人.原來他就是趙都尉.趙都尉是元華大長公主的丈夫,也就是大明的駙馬爺.元華公主是天啟皇帝朱由檢的妹妹,現在崇禎皇帝朱由校的姐姐,是他們同父同母的親人.也是大明比較有地位的親貴之一.趙都尉傳說是前朝趙家子孫,也算是帝王後代.他不但文武雙全,而且是一個有分寸的人.多年來有他鎮守著京城才安然無恙.沒想到他就是約我見面的人.
趙都尉把我帶到了一個茶樓,我們在一起邊喝茶邊聊天.我們像一對朋友一樣,誰也不相信,我們其實並不太熟悉.這是我們第一次單獨會面,也是我們第一說私事.
趙都尉給我講了一些故事,一些我本來已知道,但又有一些不一樣的故事.有楚漢相爭時的霸王別姬,也有三國時的趙姜之戰,諸葛傳藝.還有北宋時期的楊家將的故事.可這些和現代社會有點出入的故事,和趙都尉找我來有什麼關係?
我漸漸地聽出了其中的奧妙,原來當初楚漢相爭時,虞姬已有了身孕.虞姬多次勸說霸王沒有結果下,為了不連累霸王,沒有說出有孩子的事.設計了一個局,讓霸王以為她自殺了,才使霸王沒有了後顧之憂.虞姬沒想到霸王還是被逼自殺了.虞姬一個人到鄉下生下了一個孩子.教孩子練霸王的霸王槍法.到三國時,和常勝將軍趙子龍大戰,逼和趙子龍的就是姜維.他就是當年霸王的後代.諸葛亮後來看上了這個小子,傳授了他所有本事,可當時姜維已無力改變當時的局面.姜維的後代後來嫁給了一個姓楊的漢子.他就是後來赫赫有名的楊家將的祖先.霸王槍已成為了楊家槍,赫赫有名的楊家槍原來是霸王創建的.南宋後期,楊家敗落了,只有一個小子在皇宮中當衛士.但他的槍法還是很厲害.當宋室被元軍破城時,一個小公主被楊家小子救了出來.後來小公主嫁給了楊家小子.趙都尉就是這家的後代.這次崇禎皇帝朱由校找了他,想要他把自己的女兒嫁給我.因為他的女兒長得想像明霞,所以想用她代明霞嫁給我.趙都尉想把槍法也傳給我.所以才來約我見面.
我對崇禎皇帝朱由校的荒唐的舉動很惱火.我喜歡明霞,是喜歡她的人,不是喜歡她的樣子.找一個和她有點像的,我就一定喜歡了?這不是害了趙都尉的女兒嗎?大長公主元華也不反對嗎?這可是她的女兒?這種政治婚姻,害了不少人,元華公主允許自己的孩子也這樣被犧牲了嗎?我不信,我更不會相信她會答應?女孩子自己會願意嗎?
趙都尉說[我和公主本來不答應的,可孩子自己喜歡.我們也說服不了孩子,孩子好像被她舅舅說服了.一心想嫁給你,就算做你的小老婆也心甘情願.我們只好由著她.這幾天,聽說你要來京城了.她高興地像什麼一樣.這幾天天天要我帶她來你家.和你的夫人交交朋友,拜見你的爹吳老將軍.都被我攔了下來.我說你畢竟是公主家的女兒,不能沒有風度和禮貌.不能給你的姐姐和你未來的公公留下不好影像.這才勸下了她.公主說要先問過你,再請你去家裡見過公主和孩子后再決定.公主說,請你晚上到家裡去作客.到時候介紹孩子給你認識.這是她的意思,也是孩子的意思,更是皇上的意思.你不能不來.]他也知道這麼做,有點為難我,可一邊是自己的孩子,老婆,還有皇帝的命令,他只好為難我.如果我不答應的話,他估計會逼我的.我看也有點看出來了.他怕我不要他的孩子,把霸王槍都拿出來做嫁妝.看來這件婚姻,我不答應也得答應.
離開了茶館,我馬上回了家.因為我在京城已有點名聲,所以我不敢一個人在京城街上走.不然的話我怕被老百姓圍起來,造成了京城交通的堵塞.
當我回家后,叫上了艷兒姐姐和我爹吳襄.我把趙都尉跟我說的話說了一遍.艷兒姐姐直接沒有了話,我的吳襄也看著我,沒有馬上說出來.艷兒姐姐看著我,我也不想說話.吳襄說[要不,我們不答應好了,崇禎皇帝也不敢對我們怎麼樣.]
我也說[只要我不答應,崇禎皇帝不敢對我怎麼樣.大不了我帶大家一起回山海關好了.崇禎皇帝朱由校不敢把我免去職務,更不敢在這時候對付我.]
艷兒姐姐卻說[我們還是不要一下子弄得太僵比較好.我們先去公主府看看.如果孩子不錯,我們就收下了.而且還有一套霸王槍可以學.如果你不喜歡,就再說不要就可以了.一個小女孩子比較好對付.只要崇禎皇帝不說了,就沒有事了.]
我也沒有什麼好的主意,只好硬著頭皮,晚上去公主府.為的就是見公主家的女孩子,也是為了看看有沒有必要收了這女孩子.當然不能白去,空著手到公主府.艷兒姐姐準備了一批禮物,還準備了一張禮單.只要我看上了女孩子,就把禮單給公主,算是我們要了她家的女孩子.算是我給她們家的聘禮了.
我到了公主府時,公主府格外地熱鬧.幾乎朝中所有的大臣都請到了公主家.公主家請的貴客就我一個,他們都是給我做陪襯的陪客而已.趙都尉親自在府門口迎接我,公主和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孩子在二門等著我.
這個女孩子一看就是公主的女兒,她真的和我的明霞有三分像.不過她的娘元華更比她像明霞.如果元華公主和明霞在一起時,她們就像一對母女.我看著她們像看見了明霞一樣都有點傻了.女孩子還以為自己已迷倒了我.我當時在一大群的半老官員中,也算是鶴立雞群.她看來我是格外的精神,格外的瀟洒.我文中有點剛,剛中又有點雅,的確很令一些女孩子著迷.
我的禮物是一隻漢時的小鍾,公主不太懂,作為趙都尉卻知道這是一件少有的古董.我是在山海關上,無意之中從一個老百姓手上買回來的.可惜只有一隻,不然的話一套全了,就是價值連城的無價之寶.趙都尉十分小心地接了過去.一邊的大臣們,心裡都在說這個吳大將軍的確家裡有錢,有好多錢,送禮都送這麼貴的.家裡有女兒的更是想把自己的女兒嫁給我,哪怕是小妾也好.不但拉上了我這個大貴人,更能得到一批好聘禮.一個大臣無緣無故地哭了出來,一旁的官員連忙阻止了他.後來才知道,他的女兒剛許給了一個書生,早知道等我回來就好了.想起來傷心就哭了出來.京城的官員太低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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