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第 150 章
美少年你看到的是防盜呦~驚不驚喜,刺不刺激?給尤佑肉墊安慰下就算最終赫伯特上位,卻也要因此而顧忌他們,以及他兄長背後的勢力,從而為他們留有一席之地。
政治,權利,貴族,從來都是麻煩而又複雜的事......不論哪個世界。
賈利德瞟了眼通訊端上回復的消息想,起身走到王宮的停放飛行器的平台上,片刻便遠遠瞧見他那弟弟赫伯特·諾曼帶著一行人,目光沉靜,肅穆威嚴的向這邊走來。
賈利德·諾曼掏出一根煙點上,徐徐吐出煙霧半眯著眼,透過煙霧他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看到」自己的「弟弟」,赫伯特·諾曼。
那是一個英武高大英俊的男人,烏黑的頭髮並不柔.軟,如同這男人的性格,剛硬,並不輕易屈服。
五官深邃,雙目炯炯有神,如同大海般深邃的眼眸,一眼似乎就能把人吸引進去...再也走不出來。
下唇偏厚,雙唇緊抿,渾身上下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赫伯特·諾曼第一眼就看到了他這個兄長,他明白父親為何在這次如此至關重要的會議室並未允許這個與他並不親近的兄長。
雖然他覺得這個理由可笑而荒唐,赫伯特不屑又覺得沒必要,但對於父王的好意他不會直接拒絕也不會反對,最多置之不理。
若他這個兄長有能耐坐上去,坐穩了,他自然心悅誠服,但...只要他有能耐。
想到這,目光銳利了幾分。
他自幼被父親的至交好友蘭斯元帥待在身邊教養,與成長在王宮的兄長不同,年幼時他羨慕兄長受盡父母的寵愛,也不必如此辛苦操練,可慢慢長大后這種可笑荒唐的想法自然慢慢淡去。
但有些情緒依舊被留下,比如...與眼前這沒有血液關係的兄長不親,甚至隱隱有幾分排斥。
王位無所謂,但對軍部的態度,讓赫伯特知道自己與貴族之間並沒有融合的一天,而他那兄長的背後卻是帝國絕大多數的貴族,世家...
直徑從賈利德面前走過,全然無視了他這個兄長。
連同赫伯特身後那一群親信,將領...
真是狂傲,賈利德·諾曼最後吸了口煙,輕哼聲吐出煙圈。
果然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跟隨者,他那弟弟對自己目中無人,身後這些親衛連面子都不願做了?
不知道自己作為王長子借題發揮,就算是他的弟弟赫伯特想要護都護不住?
真是愚蠢,赫伯特這小子做事也不周全。不過從他對貴族世家那些人的態度,賈利德便能明白這人有多狂傲,目中無人,自以為是了...
典型的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不是?
那白色的煙霧瀰漫,又徐徐散開。在上飛行器的前一刻,赫伯特似是有感應,回頭。便見他那個兄長目光冷傲的靠在遠處的牆面,目光中帶著幾分諷刺。
一頓,做進飛行器后,赫伯特·諾曼說的第一句話便是「查查看那些老傢伙給我們安排了些什麼雜碎進來。」看來他那個兄長,又要不太平了...
赫伯特·諾曼心裡不屑,在絕對的實力前,貴族和他哥哥的那些雕蟲小技,就彷彿是站在巨人面前的螞蚱,蹦不了多遠。
「是!」門羅立刻領命。
賈利德·諾曼目送飛行器消失的方向,隨手拋下煙蒂「真是不服管教的野狼,等這次凱旋而歸,哥哥好好教你怎麼做條乖狗狗。」說著切了聲,覺得自己說的太猖狂了「算了先讓你知道知道,那些世家,貴族不能輕易得罪的。」
他們的能不動兵刃,便殺人於無形之中啊...這個傻弟弟。
若沒有貴族,沒有世家,整個帝國難道完全由軍部掌管?
這些蠢貨能管得好國家?
賈利德·諾曼不屑的輕哼聲,雖然貴族,世家裡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更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但什麼兵刃用在什麼地方,才是他們這些上位者真正要學的,絕不是覺得兵刃不好便扔了,或毀了。這是蠢貨行徑,而他那愚蠢的弟弟正犯這錯,作為「好哥哥」的他,難道不該提醒下這個蠢弟弟嗎?
還有父王...可不是什麼事把他排斥在外,就能真正打壓他的。
父王給了他那蠢弟弟錯誤的理念,貴族的確多以利益為己任,可他們名下的產業,公司等等同樣不可忽視,這也是給普通百姓生活的保障,更是帶動科技發展的驅動,也是整個帝國主要經濟支柱。
光靠軍部和幾家研究所能鬧出個什麼蛋?養得起多少人?
賈利德·諾曼在心底嗤笑了聲,那些老傢伙的確為了利益敢作些觸犯自己底線的事兒,可一但越界,砍了那隻手。下次那些謹慎的貴族,世家們就會聰明的學乖,安安分分的為帝國創造利益,為自己的家族創造輝煌了不是?
只要看你怎麼管理自己養的這些豺狼虎豹,怎麼馴服這些猛獸為自己所用。
為上位者的樂趣都不知道,真是...沒意思。
不過或許這和獸人一族的天性有關?
思索著賈利德·諾曼想,怎麼說也佔了原身的身體,他這外來者理所當然的也該為原身出口氣,還了這份再生之恩。
至於王位...
賈利德目光暗了暗...
就在他離開停機平台時,一位母後身旁的侍從恭敬的向他行了一禮「大王子殿下,王后請您過去。」
賈利德·諾曼心裡涼笑,這親子剛剛被委以重任,她的丈夫打壓養子,作為養母就過來安撫他了?
果然,這一族的天性有點簡單...
「我這就隨你前去。」賈利德不會拒絕,這時候的示弱反而對自己更有利。
更何況與父王的不支持自己相反,這位養母對原身非常的好,如同天底下所有母親一樣對待他這個養子,發自內心的真誠。
原身為王位殺父倒也罷了,可對這養母實在不該...
賈利德自覺也是為達目的不折手段之人,卻絕不會這麼做,人若沒了底線,何談人?
「母后,」賈利德想著,對不遠處那美麗高貴的女人恭敬的行了一禮,對方几乎沒讓他行完禮,立刻就扶起自己「今日固然不冷,卻也不熱,您站在風口穿的有些單薄。」
伊西多自然知道自己丈夫這段時日對長子的打壓,心裡本就愧疚,更何況今日做了有些過分了,在大臣和軍部面前都未給這孩子留有臉面。
眼下她的二子前往前線,而長子居然被排斥在外。她作為王后固然不能太多干涉政權,可心裡難免有些難受,更有些愧疚,便早早的出門來等這孩子。
遠遠地,看著那越發出色的青年徐徐向他走來,氣韻溫和,彬彬有禮,臉上更沒有不平憤怒。
這讓伊西多難免更加難受,愧疚的抓著長子的手,帶著溫和的笑容「母后不冷。」
一百四十多歲的亞雌,當今王后乃是亞雌里的楷模。生的美麗動人,更是婉約。
在藝術上非常有天賦,聽說當年一舞驚鴻,再繪畫上更有著傑出的天賦。
當年也就是這位溫柔的女人手把手教到這原身如何繪畫如何處世為人,如何與那些貴族交往。
如今的賈利德也擁有這些記憶,這些美好的回憶就算是他也不由覺得心中說不盡的溫暖。
賈利德牽著伊西多回到花園內的暖房,裡面盛開著許許多多並非這季節能盛開的花朵,美的令人心曠神怡。
親自為伊西多斟滿茶杯,放了一塊放糖「伊朵又盛開了。」伊朵是獸人帝國的國花,顏色品種繁多,花瓣略厚,花瓣層層疊疊,盛開之下越發炫目繁茂,奪人眼球。
「是啊,這一株還是你小時候帶回來的呢。」伊西多順著賈利德的目光看去,不由多了幾分回憶,嘴角的笑容越發濃郁「記得小時候你總是喜歡給我帶來各種各樣的花。」
如今所在的花房絕大多數的花朵都是原身小時候去後山或去其他地方禍禍開的,當時只知道母后喜歡花,卻不知道花也分好壞,也分品種,看到好看的,盛開的美.艷的,他所喜歡的便會帶回去給自己的母后。
所以,赫伯特·諾曼固然是她的親生子,卻自幼養在軍部。兩個孩子對他而言,反而養子和她更親厚些。
出生名門望族,乃是真正世家貴族小姐的伊西多如何會看不出自己的丈夫和二子眼下對貴族和世家的態度?
若二子不明白貴族的奧義,一意孤行,怕是...
想到這目光難免多了幾分落寞,赫伯特那孩子比誰都倔強,現在長大了也有自己的想法,他的丈夫又完全站在二子這邊,自己勸說的再多也無濟於事。
如今她只能希望眼前這個長子能好好的替赫伯特安撫住蠢蠢欲動,越發不安的貴族,世家們...
想到這,伊西多不由越發難受落寞。甚至都不敢直視自己長子的目光,自己固然喜歡這孩子,可說到底還不是偏心親子?希望長子能盡心儘力的輔佐赫伯特?
可赫伯特又是否信任這孩子呢?
她貴為王后哪會不知道先前長子親自送行赫伯特,可赫伯特卻帶著自己的人看都不看一眼前來送行的兄長。
作為貴族的她,最是看中禮儀和規矩,如此被她養大的賈利德怕是心中也不好受。
「你的弟弟赫伯特他...」說著苦澀的搖了搖頭「你們都長大了,母后能為你們做的不多了...」實在太羞恥了,正直品德高尚的伊西多實在是說不出勸說的話,只能側頭愧疚的嘆息。
賈利德·諾曼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一個真正的貴族,品德高尚,富有風險精神,嚴謹,優雅又高貴從容不迫的真正貴族。
擁有貴族品德與精神的女人,真是難得...賈利德心中讚歎的同時難免多了幾分尊敬和欽佩。
「母后請您別擔憂,我會讓赫伯特明白什麼是真正的貴族,以及貴族和世家對帝國的重要性。」說著溫柔的牽起了她的手「請您放心。」
伊西多原以為賈利德在面對重重不公,種種的輕視和不尊重難免心中憤怒,可眼前這孩子的成長超乎她預料的出色。
那雙美麗的眼眸錯而又激動的含著淚水,嘴角牽強的揚起笑容,反手抓緊了那孩子的手「母親永遠相信你,我的孩子。」
賈利德·諾曼低頭親.吻伊西多的手背「我會以大局為重,母后。」
伊西多再也壓抑不足自己,慌忙的垂下眼帘,抽泣了幾聲「作為一國之母我只能感謝你,可作為你的母親...我只希望孩子你別太勉強自己了。」
「我會照顧好自己。」賈利德淺笑,出口氣和自己答應眼前這女人的事,一點都不衝突...
若無內憂外患,他那蠢弟弟如何能真正的成長起來?
原身內心深處,隱藏的最深的那份愧疚,最濃的那份感情,便是對養母的懺悔...
上一世原身慘敗固然過的惶恐不安,度日如年,可他活著的每一天同樣也是活在對眼前這女人的愧疚和懺悔中。
放棄重生,放棄再一次的改變機會,何嘗除了失去勇氣外,還有這份愧疚?不希望眼前這優雅的女人再次對自己失望?沒有勇氣再敵對,卻又不甘心...放棄何嘗不是一種選擇?
就在赫伯特·諾曼找看著門羅為他找出來的名單,不屑的甩到一旁。
作為與赫伯特一起長大成長的洛克忍不住拿起名單,立刻嘲笑道「這大王子到底幾個意思?知道避開光芒咱們二王子的光芒了?安插了這麼點人,我還以為多大的陣勢呢。」
這名單是門羅帶人整理的,眼下他最清楚名單背後錯綜複雜的關係網。
沉思者道「大王子的為人絕不可能這麼簡單,只是在後勤部門安排了自己的人,實在不像他的風格。」
「將軍是莫林,我記得他的弟弟娶了米勒家族的雌性...」幾人中最足智多謀的米契爾試探道。
「可這位應該是中立派,固然他弟弟娶了米勒家族的雌性,可他與他弟弟的關係並不是特別好。」門羅早就查過這條「更何況莫林將軍是君主親自安排的...」總不能害赫伯特。
誰都知道這次如此肆無忌憚的打壓已經名聲顯赫,甚至在民眾心理有著舉足輕重地位的大王子,為的就是赫伯特,君王應該不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不錯,米契爾自然也明白這點,想著莫林與自己弟弟之間不和的傳聞,還有兩家並沒什麼來往的實情,米契爾也覺得自己或許是疑心了。
就在眾人看向赫伯特時,這位當事人卻勞神在在,神情冷漠又傲然不屑的看著前方「他們也只敢在背後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在戰事上一個個和縮頭烏龜似的。這次只是在後勤做些無用功,門羅留心些名單上的人,今後我不希望再看到第二次同樣名字出現!」
門羅幾人明白,赫伯特的手法果斷不留情面,這些被貴族收買的人在被罷免,不被重用后,其他人看在眼裡自然清楚跟錯人是什麼下場,今後勢必會更好的考慮自己該跟著誰,給自己夾緊尾巴。
想到這米契爾也不再開口勸說,心裡也是贊同赫伯特的行事作風,這的確是最簡潔最迅速的方法。
司爾特星球的戰事已經到了最艱難的時刻,蟲族的入侵早在三天前,已經布魯諾·科爾曼將軍前去,可誰知這次高等蟲族並非如同往日只有一位。
蟲族是整個星際的害蟲,他們沒有家鄉也沒有系統的文明和歷史,對這一族而言只有繁殖和爭奪。
高等蟲族極其稀有,他們聽從蟲族女王,把一切掠奪的資源內最好的奉獻給主要能生產高等蟲族的女王。
而女王並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時不停的產卵,那些低等蟲族並不是她說生的,而是由她所生的高等蟲族繁衍。
女王一生會在自己自己巔.峰時期,狀態最好的時候生產三到五個女王候選卵,但在自己死前並不會孵化她們,而是把它們藏在最安全的地方。
一旦自己即將迎接死亡,這些卵似有感應,會紛紛破殼而出,互相廝殺,最後的勝利者便是新的女王。
上一任女王所生產的高等蟲族也會順從聽命與新的女王,沒有半分反抗之心。
而高等蟲族會在不掠奪資源的同時繁衍所謂的中等蟲族,而中等蟲族則幾乎不需要上戰場,他們智商不夠,戰鬥能力並不是特彆強悍,可是有著可怕的生育能力,每天能產下密密麻麻數不盡的卵,這便是低等蟲族,攻打侵略其他文明種族的主要罪魁禍首。
低等蟲族幾乎沒有思考能力,他們聽命與高等蟲族,身體一般巨大,外殼堅.硬,因不同種類而有不同的戰鬥能力。
極其麻煩,更何況強悍的數量零人覺得殺不凈,戰不完而內心先崩潰。
不過高等蟲族的人數極少,又互相之間並不合作,讓獸人一族或其他族類尚能對付。
若由女王親自帶領的話,怕就難說了,不少文明便因此被毀滅在歷史的長流中。
而獸人一族也險些如此,比如說:二十五年前的那場戰役...
蟲族與其他文明爭鬥資源也是以其強悍的實力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並用重兵,並沒有多少計策可言。
然而這次出乎眾人預料,居然有兩個高等蟲族。
布魯諾·科爾曼將軍立刻發現疑狀態,與司爾特星球上的守軍一邊對抗蟲族,給平民爭取撤離的時機,一邊報告主星。
轉而三天,布魯諾·科爾曼將軍已經快支撐不了時,赫伯特·諾曼立刻帶著三萬精銳支援,莫林·愛德格將軍另外帶著五萬士兵緊隨其後。
賈利德·諾曼坐在書房,看著整個牆面巨大的畫面,抿了口酒。
作為大王子固然眼下被這個帝國的君王打壓,可他該有的權利依舊無法被剝奪。
如今戰場上的畫面第一時刻傳到他的書房,賈利德·諾曼第一次親眼領教這世界的戰爭。
華麗,殘酷,血腥,兇猛,慘烈......
賈利德著迷的注視著眼前的一切,如今的鏡頭緊緊追隨者帝國的二王子,那最強悍的雙3S擁有者,赫伯特·諾曼。
他那宛如星辰的機甲勢如破竹的沖入蟲族,長劍輕而易舉的刺穿一個又一個蟲族的身體。
戰場上的赫伯特彷彿戰神親臨,無人能敵,那令人敬畏的氣勢彷彿讓賈利德隔著光年的距離都能感受到那股窒息。
作為他的親信,門羅,洛克,得文還有唐納修,蓋爾等人寸步不離的跟隨著他的腳步,不曾恐懼,不曾畏懼!
如今她只能希望眼前這個長子能好好的替赫伯特安撫住蠢蠢欲動,越發不安的貴族,世家們...
想到這,伊西多不由越發難受落寞。甚至都不敢直視自己長子的目光,自己固然喜歡這孩子,可說到底還不是偏心親子?希望長子能盡心儘力的輔佐赫伯特?
可赫伯特又是否信任這孩子呢?
她貴為王后哪會不知道先前長子親自送行赫伯特,可赫伯特卻帶著自己的人看都不看一眼前來送行的兄長。
作為貴族的她,最是看中禮儀和規矩,如此被她養大的賈利德怕是心中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