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二十四章

24.第二十四章

抽取精力和壽命的系統,顯然沒有上一世那個能暗中偷取氣運的系統兇殘。

貼近感受一下,這系統很好收拾,只有兩點比較麻煩:一是這系統背後有根黑線,連接著世界意志;其二就是被系統吞掉的精力和壽命也還不回來了。

傅醴再次感慨:正道當真不如魔道方便。一口吞就是了,哪有這麼麻煩?

喻維窩在傅醴懷裡哭了好一會兒,直到情緒宣洩得差不多,才央求道,「我只能求你了,誰讓禮禮你無所不能……」

傅醴問:「我在你心裡就是補鍋匠,」差點說成~革~命~一塊磚,「哪裡需要往哪兒搬?」說完又抱了抱喻維,「那搬就搬唄。」

喻維破涕為笑,「謝謝。」

僅僅一個上午,眾人的三觀已經被刷新了好幾次:神乎其神的新歌,借屍還魂,抽取負面情緒,現在又多了個系統……

虱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反正一時半會兒都理不清思路了,還怕更迷糊一點嗎?

喻維哭完,傅醴樂意答疑,偏偏無人發問。她只好道:「我沒有瞞你們,因為你們遲早接觸得到。」

她為了多多收穫信仰之力,一定要強化粉絲的實力,不管是真愛粉還是路人粉。而強化粉絲的舉動同時也是在強化世界意志,不過這種「資敵」,遠比讓一位氣運之子進階,還沒掐斷氣運之子背後的黑線這種情況要少得多。

由此可見氣運之子的重要性,所以傅醴想爭取氣運之子,必然要人家心甘情願。知悉實情就是建立信任的第一步,而氣運之子的心腹們也在知情人的範圍之內——不能對自家老闆施加一定影響的心腹……配叫心腹嗎?

於是傅醴接下來就把系統的運作原理稍微介紹了一下:沒好處的事情怎麼會找上你?系統運行需要能量,你總要付出代價。這個代價要麼你自己付,要麼由你身邊的人付。

她拍拍喻維的後背,「看,這就是實例。」

喻維原本身體不太好,這些年卻越發康健,然而他的伴侶卻從健壯如牛到纏綿病榻,因為變化得太分明太短暫,讓喻維意識到不對……他那個系統如果能再沉得住點氣,糊弄喻維一輩子都沒問題。

喻維明明已經當眾哭過一場,又被禮禮這話勾動了心緒,眼圈兒又紅了。

給喻維抹了抹眼睛,傅醴還笑話他,「你總是這麼多愁善感。」說完她就招呼庄銘,「庄先生,過來坐。」

庄銘眨了眨眼,起身就坐到了傅醴右手邊——左手邊坐著喻維呢。

傅醴伸手就直接上頭揉搓:原本想「雙手齊下」的,無奈喻維抓著她的左手不撒手。在她不能放開大部分實力的前提下,非接觸的掃描已經足夠探查清楚普通人的魂魄與~肉~體,然而大師兄肯定不算「普通人」。

她是要再看看大師兄胃口怎麼樣,現在昏睡狀態能不能吃下這個小系統,答案是完全沒問題。

上一個世界,小藍星沒有壓制大師兄的魂魄碎片,所以用點好事兒刺激一下,他就醒過來了。現在嘛,得先~喂~飽~他再說其他。

禮禮以前就愛揉搓庄岩的自來捲兒……喻維看在眼裡,卻什麼都沒說。

傅醴從庄銘腦袋上收回手,一下子拍在喻維的後頸上。

一聲刺激至極的尖嘯聲,讓喻維直接眼睛一翻,昏倒在沙發上;庄銘頭頂緊接著也挨了傅醴一巴掌,然而那種滿足感又來了……

他越琢磨就越覺得這好像吃飽的滿足感啊,而且還有被摯愛喂飯的欣喜之感……

高手從來都篤信自己的直覺。那些黑氣對他而言卻是補益之物,只要用對方法,看來……庄銘便問,「這些……你一股腦兒地塞給我,是因為我天資異稟嗎?」

「對極了。」傅醴划拉了下庄銘的臉蛋,「的確如此,只不過你自己不能主動吸收罷了。」有修魔天賦的,稍微練一練都能做到吸收黑氣提升修為。

庄銘伸手按住了傅醴貼在他面頰上的那隻手,「聽起來真不錯。」

閔文和忽然問:「庄先生還是獨一無二的嗎?」

傅醴立即答道:「並不是。這種天賦只是稀少,獨一無二真的談不上。擁有這種天賦,通常來說都很沉得住氣,情緒起伏不太大。」

閔文和聽了就笑,「這難度有點大。」

像他們這樣的世家,稍微像樣點的子弟都能做到喜怒不形於色。

傅醴看出他心中所想,「回頭我去你家老宅瞧一瞧。有天賦的,我給你挑出來。不過這樣的奇人,我們傅家一個都沒有。」

不管是傅家還是莊家,子弟都沒有修魔的天賦——也就是什麼種類的能量都能吸取的特質,庄岩和庄銘之所以例外,那是因為他們都是大師兄的前世。

千萬別覺得什麼種類的能量都能吸收是個牛叉得不得了的特質,正是因為什麼能量都能吸收進體內,駁雜的能量一旦控制不妥,會損傷乃至於毀掉~肉~體,而修魔之人九成九成精神方面都有問題。

只是輕重程度不同而已,大師兄也不例外。當年在靈界,大師兄能被評為最不像魔道的魔尊,那是因為大師兄每每失控都不在人前,而是被傅醴發現不妥後幾招內撂倒。

所以即使大師兄入魔,玄天派內掌門這一系其實已經察覺小師妹在除魔大會時暗度陳倉把大師兄偷偷救了出去,放他到魔界,並在之後的日子裡兩人時常私會……對此玄天派掌權派基本都睜一眼閉一眼。

玄天派可不是小說電影電視里常出現的那種正道不同——氣度不凡,又滿口仁義道德,實則是個披著君子皮的畜生,玄天派真正做主的那些人大多品行正直且並不迂腐。

傅醴在給在場眾人解說這天賦的優缺點時不不禁思緒飄得遠了點:大概就是從她救出大師兄后,大師兄就徹底對她死心塌地了吧。

不過在那之前,大師兄也非常好:不僅揉起來手感超好,聊起來玩起來睡起來……嗯……

想到這裡,傅醴就靠住庄銘,連笑容都更明媚了幾分。

閔文和嚇了一跳,有心想問又不知道該不該問出口:你是不是又要選庄岩?

庄銘就是庄岩……聽著這麼離奇,但從禮禮嘴裡說出來它就是這麼可信!論痴情,他的確不如庄岩,再加上自己兩次婚姻以及一對子女……閔文和又坐穩了,還笑了笑,「禮禮想起什麼好事兒了?」

想起他那個蠢兒子曾經大放厥詞……巧取豪奪對付禮禮,借他個膽子都不敢,無論是三十年前的禮禮還是現在的禮禮。

庄銘對他人的情緒波動天生敏感,被灌了黑氣又被拍了下頭頂,就越發敏銳,比如閔文和現在糾結又不甘,但偏偏不得不笑著奉上祝福的樣子……此時閔文和真是再順眼沒有!

傅醴若是此時能猜到庄銘的想法準會問上一句,「你從哪兒看出老閔會奉上祝福的?」他沒搞破壞算是心胸還不錯了。當然老閔一直都是聰明人,見識過我的「威能」,他也不敢來邪的歪的。

不論如何,庄銘終於切身感受到禮禮身上的些許愛意——什麼自己正是堂叔的轉世,這個他毫無頭緒,不過禮禮說是那就是吧。老實說他也挺意外於自己居然這麼沒原則,但是以前他好像對禮禮絕不僅僅是沒原則……

庄銘想得出神,剛好此時喻維醒了過來。喻維捂著腦袋大驚失色,「沒了?就這麼沒了?!」

傅醴狠狠捏了他的鼻尖,「那你還想怎麼樣?」她看了看時間,「咱們找個私~密~點的地方一起吃頓飯,我再給你們說一說,然後就要靠你們解釋給你們的親朋至交聽啦。」又轉過頭,「我說你還是接著坐輪椅吧。」

庄銘微微一笑,「是,仇要自己報。」其實剛剛能走動能蹦跳兩條也是他目前的極限了,畢竟不良於行那麼多年,肌肉、筋脈和骨骼都有不同程度的萎縮弱化。

吃過飯,都已經是下午四點了。傅醴與庄銘閔文和蘇照老徐他們分別,帶著秘書與喻維一起回家——現在她的秘書是看著她長大的老管家的長孫,叫韓嘉行,從履歷到長相再到言談舉止無一不彰顯著他的精英身份。

今天正是這位帥哥第一天入職,一直都跟著傅醴,他到現在也顯得挺淡定。

傅醴就問他,「感覺如何?」

韓嘉行天賦也挺不錯,至少開車時一心二用不會有任何問題,「三觀都被重塑了。」

喻維就歪在座位上嘿嘿笑,「我現在都像是做夢。」一會兒親愛的就到傅家,禮禮會親自給他看一看。

傅醴笑道:「重點都在今天,往後倒沒什麼了。」

韓嘉行推了推眼鏡,「我白期待了。」

傅醴大樂,「好吧,下回帶你動手去。」

話說閨蜜喻維雖然不是氣運之子但運道也相當了得,傅醴摘除系統給大師兄當零嘴兒的同時,自是把那根黑線也給掐斷了。

算一算她現在已然斷了兩個半氣運之子與世界意志的聯繫……她就在等世界意志什麼時候綳不住。

傍晚時分,喻維的伴侶準時到了,傅醴一瞧:喻維眼光不錯,他的伴侶……又是一個氣運之子,難怪那個破系統會找上喻維。

加上這位和老顧,傅醴覺得也就差不多了:打服世界意志大師兄才能安然蘇醒。世界意志也是生命,既然是活生生的生母,就免不了欺軟怕硬。

用拳頭教這個世界意志一些做世界意志的規矩和道理,簡直穩極了。

然而幾乎是在同時,顧斐從成哥這兒得到一部電影的男主角邀請——正是庄銘投資,給傅醴做女配的那部大製作。

顧斐看了看,果斷對成哥道,「幫我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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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奈何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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