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光頭哥
何猛若無其事的走回餐桌,在蘇雯旁邊重新坐了下來,而餐館里的其他人,則都用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著他,就這麼短短的幾分鐘時間,幾個校外混混和學生混混全揍一圈,這也就算了,別人做了這麼大的事情,起碼也得想辦法善後,偏偏這傢伙,一副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而且——好像真的一點事都沒有。
牛人!
「蘇老師,要不了多久,這傢伙肯定全校出名——打架出名!」方曉雨不忘在一旁添油加醋。
「何猛,以後還是不要輕易動手了,有時候動手只會讓事情變的更複雜,甚至會引來警察。」蘇雯也是勸道。
「蘇老師,在我老家,最基本的法則就是強者為尊,只要拳頭硬,就沒人敢欺負你,我相信這條法則任何地方都適用!什麼警察,警察敢管你,不就是因為警察人多槍多嗎?如果你能輕易弄死所有的警察、所有的大官,他們就只有裝孫子的份……」
「哎……」蘇雯頭疼了,不知道怎麼跟這個傢伙說。
因為打架,影響了不少食慾,四人很快就吃完離開了。
看著何猛離開的背景,一個腦袋還留著血的混混才跑到那個最壯的混混跟前,拍著他的臉,「德哥,德哥……」
悠悠轉醒的鄭德醒來第一感覺,就是他的腦袋被重型坦克碾了幾個來回似的。一伸手就塻到了那個大大的包,「哎喲……」一聲痛呼。
「德哥,你看……」指著躺倒一地的幾個人。
「杜賀、陳文浩兩個王八蛋,把這麼扎手的活給我們?草,杜賀那兩毛半錢還不夠哥幾個送醫院的呢?」鄭德捂著後腦勺,吡牙咧嘴的站了起來。
「德哥,這小子太他嗎狠了,我們幾個人被他一個人全包圓了,這要是讓道上的兄弟們知道了,以後,我們哥幾個就把腦袋夾褲`襠里也沒臉出來再混了啊!」
「嗯……」沉吟了片刻,鄭德緊緊的咬著牙,陰狠的喘著粗氣。
「不能就這麼算了,他怎麼對的我們,我們就要讓他加倍償還,這是不算完!媽的!」心裡拿定了主意的鄭德沉聲說著,一邊攙扶著他受傷的小弚,一邊歪頭惡狠狠的瞪著周圍遠遠看熱鬧的眾人。這下子可真他嗎丟人丟大了,四五個人圍毆一個學生,竟然被人家收拾的這麼慘!
「別叫了,起來!」踢了身旁一直在叫的手下一腳,鄭德陰沉著臉憤憤罵著。
「德……哥……我……嗚嗚……鴨……都……沒了……」
鄭德聽了個一頭霧水,又踹了他一腳,「鴨沒了,你看看你褲,襠里的小鴨子還有沒有?麻痹的,話都整不明白了!」
「德哥,不是鴨沒了,你看,耗子的門牙沒了!」一旁的手下,指著後者的嘴讓鄭德看。
鄭德這才仔細的端詳了,耗子嘴唇外翻著,口腔內壁鮮紅的肉口子張著,咧開的嘴巴內,上下門牙齊刷的斷了個乾淨。滿嘴的血沫子。被打腫的臉上明顯的青紫了,塌陷的鼻樑,一看就是斷了,鼻孔往外一直冒著血……
一見耗子的樣子,鄭德氣急,「草,區區一個學生,能翻天嗎,有你沒我!」呼呼喘著粗氣,鄭德心裡的憤恨,怒火已經快把他逼瘋了一般。這小子他嗎什麼人啊,就算是自己在外面混的,下手也沒有這麼兇殘,這麼狠辣吧。這他嗎是不計後果啊!
伸手拉起耗子,吩咐已經醒來的另外兩人,「走,現在就去找光頭哥去,讓光頭哥看看,他的小弚被人打成這樣!」
「對,有光頭哥出手,整死那丫的何猛。」幾個人互相攙扶著,路上本就稀少的行人看到這幾個重傷員般的傢伙,都遠遠的躲開。
……
光頭摟著吳美美坐在沙上,手裡夾著香煙,翹著二郎腿。旁邊一側坐了幾個混混模樣的人,另一邊坐了幾個局促不安的人。
「光頭哥,這保護費您看是不是稍微減點?」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側著身,半個屁股坐在沙上,一臉乞求的對光頭說道。
光頭看都沒看說話的男人人一眼,依然故我的摟著懷裡姣笑不已的吳美美,換下校服的吳美美,穿著更火辣大膽的衣服,斜靠在光頭懷裡,讓坐在一旁的小弚咽了咽口水,而光頭哥更是不停的對著吳美美上下其手。
吳美美嚶的一聲,更緊的靠向了光頭,「光頭哥,不要嘛,這裡好多人在看耶!」
光頭邪氣一笑,手更加肆無忌憚:「你還知道害羞啊?不是人越多,你越興奮嗎?」
光頭更來了興緻。
「光頭哥,你好壞哦!」趴在光頭懷裡,吳美美渾身亂顫。
「光頭哥……」那個男人見光頭不但不理會自己,還當著自己眾人的面和懷裡的女人調起了情。控制著自己的眼神盡量不要放在吳美美身上。
「嗯?」抬起眼角掃了男人一眼,「趙老闆,你是做生意的,生意環境安不安全直接關係著你的生意好壞,你說交我們保護費,我們保護你的太平,各取所需,你還有什麼意見嘛?」
「光頭哥,我們都知道光頭哥對我們好,可是,現在生意都不景氣,您看,能不能減點……」
趙老闆滿臉掛笑。
未等趙老闆說完,光頭就一腳踹在了向前的茶几上,被踹出去的茶几在地面上劃出一道刺耳的聲音。
「稅收高?房租高?都他`媽高,你不去找他們要求減減,倒跑到我這來了?怎麼看我光頭好說話,看我光頭好踩捏嗎?」
見光頭這般態度,趙老闆身旁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按捺不住的站了起來。「光頭,現在這是法制社會,你要收保護費,是非法的!我們沒說不交,只是說少交點,大夥都退一步,你也別太過分了!」
抽回揉捏著吳美美的手,騰的站起身,一個跨步就到了年輕人的面前,一把就把他的衣領攥在了手裡,一帶就把他的身子拽到自己面前。鼻尖對著他的鼻尖,光頭眯著眼看著一臉慌亂的年輕人。
「少他`媽跟我在這談什麼法制社會,告訴你,小崽子,在我光頭這,我光頭就是法律,我說的就算!我說收三千,你就得交三千,你有膽,少交一分錢試試,看看你的法制社會能不能保護你的生意正常經營?」
「光頭哥,您大人大量,他還年輕,不知輕重。您別和他一般見識!」趙老闆忙站起來,搓著手站在光頭光頭身旁,想伸手拽開光頭的胳膊,卻怎麼也生不出那個勇氣。
「年輕?」光頭一瞪眼,「多大了還年輕?不給點教訓,他就不知道在這條道上,他得尊敬誰?」一抬手,一個大嘴巴就扇到了年輕人的臉上,文弱的年輕人哪經歷過這樣的待遇,一個急轉就摔倒在了地上。捂著臉,一臉獃滯的看著光頭,雖然知道他們是混混,打架鬥毆跟吃飯一樣正常,可他從來沒想到過,他們可以這般野蠻的說動手就動手……
趙老闆急忙上前,把摔倒在地的年輕的扶了起來,見光頭仍然的一臉兇相,知道說什麼他也是不可能把保護費降低了。
「對不起,光頭哥!」趙老闆對還坐在一邊一臉惶恐的幾人打了個眼色,「您忙您的,我們就不打擾您了。」拉著年輕人就往外走。
「趙老闆!」光頭一句話讓趙老闆定住了腳步,帶著一臉不自然的笑回過了身。「光頭哥,您還有什麼事?」
「保護費呢?」
「三千!三千!我們回去取錢,交!交!」一心想要離開這虎狼窩,趙老闆迭聲答道,只盼著光頭點著讓自己等人離開。
「早這麼識相不早好了!」光頭一擺手,「敬酒不吃吃罰酒。慢走不送!」
如蒙特赦,幾個人頭也不回,一溜煙的走了出去。
「光頭哥!」吳美美站起身,從幾個男人面前走過去。「別和他們生氣,一群小販子,跟他們生氣不值得。」吳美美攬住光頭的手臂,嗲聲說道。
光頭隨著吳美美回到了沙上,一攬吳美美的小腰,一聲似真似假的驚呼,吳美美坐到了光頭的腿上。「光頭哥,你真壞!嚇了我一跳!」抬手捶了光頭胸口一拳。
「你不就喜歡我壞嗎?」光頭無恥大笑,並且時不時的在吳美美身上揩點油。這對男女,壓根就沒把坐在一旁的幾個大男人放在眼裡!對他們來說,有人看,反倒是能增加他們的興緻。
「哎喲……哎喲……」伴隨著一曲傷病員進行曲,鄭德幾個人互相攙扶著走了進來。打破了籠罩在屋內的婬`靡魔咒。
雖然被掃了興緻,但光頭仍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邊享受著吳美美軟軟的身體,邊抬眼看了看鄭德幾個人,「這是怎麼了這是?」
鄭德尷尬的看著姣顫連連的吳美美一眼,那是曾經他把玩的女人,現在正在為另一個男人肆意奉承。
就算他早已明白吳美美是個什麼貨色,可親眼看到這個曾經在自己下面承歡的女人,正在與另一個男人當著自己面,進行著苟且之事,心裡仍然很不是滋味。
「光頭哥,兄弟們讓人摟了!」鄭德盡量讓自己顯得自然點,盡量讓自己不去注意那引人遐思的聲音。
「讓人揍了?」光頭一挑眉,「多少人把你們揍成這樣?」
「就……就一個……」鄭德吭嘰了半天才把話說圓全了。
何猛若無其事的走回餐桌,在蘇雯旁邊重新坐了下來,而餐館里的其他人,則都用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著他,就這麼短短的幾分鐘時間,幾個校外混混和學生混混全揍一圈,這也就算了,別人做了這麼大的事情,起碼也得想辦法善後,偏偏這傢伙,一副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而且——好像真的一點事都沒有。
牛人!
「蘇老師,要不了多久,這傢伙肯定全校出名——打架出名!」方曉雨不忘在一旁添油加醋。
「何猛,以後還是不要輕易動手了,有時候動手只會讓事情變的更複雜,甚至會引來警察。」蘇雯也是勸道。
「蘇老師,在我老家,最基本的法則就是強者為尊,只要拳頭硬,就沒人敢欺負你,我相信這條法則任何地方都適用!什麼警察,警察敢管你,不就是因為警察人多槍多嗎?如果你能輕易弄死所有的警察、所有的大官,他們就只有裝孫子的份……」
「哎……」蘇雯頭疼了,不知道怎麼跟這個傢伙說。
因為打架,影響了不少食慾,四人很快就吃完離開了。
看著何猛離開的背景,一個腦袋還留著血的混混才跑到那個最壯的混混跟前,拍著他的臉,「德哥,德哥……」
悠悠轉醒的鄭德醒來第一感覺,就是他的腦袋被重型坦克碾了幾個來回似的。一伸手就塻到了那個大大的包,「哎喲……」一聲痛呼。
「德哥,你看……」指著躺倒一地的幾個人。
「杜賀、陳文浩兩個王八蛋,把這麼扎手的活給我們?草,杜賀那兩毛半錢還不夠哥幾個送醫院的呢?」鄭德捂著後腦勺,吡牙咧嘴的站了起來。
「德哥,這小子太他嗎狠了,我們幾個人被他一個人全包圓了,這要是讓道上的兄弟們知道了,以後,我們哥幾個就把腦袋夾褲`襠里也沒臉出來再混了啊!」
「嗯……」沉吟了片刻,鄭德緊緊的咬著牙,陰狠的喘著粗氣。
「不能就這麼算了,他怎麼對的我們,我們就要讓他加倍償還,這是不算完!媽的!」心裡拿定了主意的鄭德沉聲說著,一邊攙扶著他受傷的小弚,一邊歪頭惡狠狠的瞪著周圍遠遠看熱鬧的眾人。這下子可真他嗎丟人丟大了,四五個人圍毆一個學生,竟然被人家收拾的這麼慘!
「別叫了,起來!」踢了身旁一直在叫的手下一腳,鄭德陰沉著臉憤憤罵著。
「德……哥……我……嗚嗚……鴨……都……沒了……」
鄭德聽了個一頭霧水,又踹了他一腳,「鴨沒了,你看看你褲,襠里的小鴨子還有沒有?麻痹的,話都整不明白了!」
「德哥,不是鴨沒了,你看,耗子的門牙沒了!」一旁的手下,指著後者的嘴讓鄭德看。
鄭德這才仔細的端詳了,耗子嘴唇外翻著,口腔內壁鮮紅的肉口子張著,咧開的嘴巴內,上下門牙齊刷的斷了個乾淨。滿嘴的血沫子。被打腫的臉上明顯的青紫了,塌陷的鼻樑,一看就是斷了,鼻孔往外一直冒著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