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130歲 紅顏禍水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做

寵妻130歲 紅顏禍水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做

文瀾和管姨兩人到了行政樓,因為不是醫院裡的工作人員,所以被門口的門衛攔下了。

「你們是誰?來這裡要做什麼?」門衛問著他們。

「我是你們醫院文一恩醫生的姑姑,我要找你們院託了解一些有關她停職調查的事情。」文瀾說明自己的身份和來意。

他也是聽說了文一恩其實是文氏集團的千金小姐,那眼前這位自稱她姑姑的人該是文氏集團的總裁文瀾女士了。

保安眼神里透著原來是這樣的信息:「不過對不起文女士,院長很忙的,要見我們院長還是必須得先預約。而且現在院長並不在醫院,剛才他出去開會了。」

「是這樣嗎?」文瀾微微擰眉。

「真的,我哪敢騙你是不是。」保安道,「如果你要見他,可以先在這裡預約的。到時會有人給你打電話,你就可以過來見我們院長了。」

「那好。」文瀾便從自己的包包里掏出了一張名片遞門衛安保,「這是我的名片,麻煩你交給你們院長。希望你們安排好后儘快給我電話。」

「好。」保安小心地用雙手接了過來。

「那我們走吧。」文瀾轉身和管姨離開了行政大樓。

見不了醫院的院長,那麼她們只能先離開等通知了。

「那我們去哪兒?要不要去見一見沐清荷,警告她不要欺負我們家恩恩。」管姨也是十分氣憤沐清荷如此惡毒的對付文一恩。

「也好。」文瀾便轉了方向,往高級住院部而去。

沐清荷的情況還不至於住什麼VIP病房,她又不是什麼尊貴的大物。

找到了沐清荷的病房,文瀾的出現讓沐清荷和范盛宇都有些意外,但卻又覺得似乎在情理之中。

「瀾姨。」范盛宇和沐清荷都尊敬地喚她一聲。

「我聽說清荷摔傷住院了,所以今天來醫院做檢查順便來看看怎麼樣了。」文瀾讓管姨把準備的一籃水果放在了茶几上。

「謝謝瀾姨。」沐清荷微微扯了一下唇角,「我已經好了很好。」

對於文瀾的出現她還是有些驚,畢竟文瀾是帶領著文氏集團的女強人,那份氣勢就要壓人幾分。何況她摔傷和文一恩有關,而她又是文一恩的姑姑。

「不用謝。」文瀾優雅地坐下,盯著沐清荷,「清荷,聽你說好了很多,我倒覺得這傷好像摔得不夠用力啊。這麼一會兒功夫就好了許多,真是白費勁了。」

沐清荷臉色一冷,迎著文瀾平靜的視線:「瀾姨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文瀾雙手輕疊在一起,保養得宜的臉上淺淺帶笑,「如果你是恩恩推下去的話,如果我是恩恩,必須會使盡全力,不把你摔得個半死或殘廢的我沒必要當眾費這點心思,還得搭上自己的前途。我覺得不值。我也教育過恩恩,對於自己的敵人必須殘忍,否則倒下的就將是自己。所以呢只有自己摔下去的才好掌握輕重和力度,速度,對吧?」

「瀾姨,沒有證據的事情你不可以這麼胡說!況且明明是恩恩推我下去的,她知道我有了盛宇的孩子,所以才會如此失控報復。而且大家都看到了,你怎麼還能在這裡顛倒是非黑白。如果不是念你是長輩的份上,我沒必要在這裡受你的羞辱和冤枉。」沐清荷的臉上又是種楚楚可憐的表情,可再怎麼可憐也絲毫勾不起文瀾的同情心。

「瀾姨,沒想到你是這樣教文一恩的,所以她才會做也這樣喪心病狂的事情來。沒有一個做母親的會狠心不要自己的孩子,況且我和清荷之間總是你們在找麻煩。」范盛宇自然是護著沐清荷,「瀾姨,請你管好文一恩,也好好反省你的教育方式!否則你將毀掉的是你的親侄女。」

范盛宇理直氣壯,高聲便是有理。

「范少爺,恩恩是什麼樣的人你這些年和她在一起你還不清楚嗎?你能管理那麼大的公司,都說你有能力智商高,可是在我眼裡你怎麼好賴不分呢!」管姨聽不下去,替文一恩打抱不平。

「我們說話,管姨還是不要插嘴的好。」范盛宇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文瀾用眼神阻止著管姨再說話,然後冷冷揚唇:「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我倒是寧願躺在這裡是沐清荷,也不願是恩恩。喪心病狂的是沐清荷,竟然可以如此狠心摔掉自己腹中的胎兒,這種手段是我們家恩恩學不不來的。」

「而盛宇你竟然可以愚笨到被這個女人玩弄於骨掌之間。她曾經苦苦糾纏一澤,勸說一澤出國,現在一澤下落不明,而她竟然可以安然無恙的回國,不顧曾經和恩恩情分,把你從恩恩的手裡搶走,現在為了陷害恩恩可以對一個胎兒下手,盛宇,這樣的女人,何其的陰狠?所以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她以後在你背後插一刀!」

「瀾姨,一澤的事情我心裡有數,所以不用你來告訴我什麼。我相信清荷」范盛宇蹙眉,「還有清荷要休息了,請你不要打擾她。」

范盛宇下了逐客令。

「好,我會好好活著,看看你們的下場。」文瀾也不氣不惱,反正她該說的已經說了,「沐清荷,你陷害恩恩,絕對不會得逞的。」

管姨和文瀾離開,沐清荷咬著唇,淚水含在眼眶裡,格外的可憐而委屈。『

「盛宇,謝謝你相信我。我不會像她說的那樣對我,我愛你,所以為你做什麼,哪怕是要我的命,我都不會眨一下眼睛。」沐清荷向范盛宇表明著自己的心意,對他不可動搖。

「我說了相信你。」范盛宇拿起面紙替她擦著淚水,「一澤的事情委屈你了。」

「只要能幫到你,只要你相信我,我做什麼都不委屈。」沐清荷破涕而笑。

范盛宇坐在床沿邊上,伸手將沐清荷圈在懷裡,在她的潔白的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吻。

而沐清荷則滿足地依靠在他的懷裡,聞著屬於他的卻讓她安心的味道。

文瀾和管姨走到向停車場,管姨道:「大小姐,不知道那個沐清荷給范少爺吃了什麼迷魂藥,現在不管你說什麼他都不聽,還說恩恩歹毒!完全就是一個腦殘!真是氣死我了。還好恩恩和他分手了,否則嫁過去也不會幸福的。真是慶幸恩恩是嫁給了喬先生。」

「我從現在就要好好看著她怎麼被那個綠茶婊給弄死。」文瀾心中怒氣難平。

在車上等著的司機見他們來了,便下車開門。

「去文氏吧。」文瀾坐進去。

司機把車開出了停車場,剛好一輛黑色的賓士車停好。車主正是從外面開會回來的蔣方亭,他把手剎拉上,抬眸間就看到白色的寶馬車從他的車頭前駛過,後座的女子的側臉讓他瞬間呆住。

他趕緊鬆了安全帶,推開車門下車,想要看得更清楚時,只是車子已經駛過,而車內的文瀾同時緩緩地把車窗升上去關閉,所以蔣方亭再也看不到裡面的人。

蔣方亭站在原地,盯著白色的寶馬車越行越遠,而他的雙腳像是像灌了鉛一般,怎麼也挪不動。

風吹過衣角,揚起他黑色的風衣,卻吹不走他內心的惆悵。

那張側臉,是她嗎?

直到裴舟出現,走到蔣方亭身的前身,叫他:「舅舅。你站在這裡做什麼?」

「我……沒什麼。」蔣方亭回過神來,搖了搖頭。

「舅舅,你臉色很不好,是出了什麼事嗎?」裴舟看到一向精神奕奕地蔣方亭眼底黯淡,這一瞬間彷彿生病了般沒有生氣。

「我真的沒事。」蔣方亭邁動腳步,有些失魂。

裴舟不放心,然後跟了上去:「舅舅,剛才我在上面看到你站在這裡起碼有十分鐘沒有動一下。你這樣可不是沒有事情的樣子。你若是不告訴我,那我就告訴舅媽了。」

十分鐘,蔣方亭盯著裴舟:「有這麼久嗎?」

「嗯,所以我才下來看看你是怎麼了。」裴舟十分擔心。

「剛才好像看錯人了,所以站在那裡回想。你別告訴你舅媽,讓她操心。」蔣方亭囑咐著他,「你趕緊上去忙你的,我要去辦公室了。」

蔣方亭輕輕拍了他的肩膀,便邁開大步。

蔣方亭走到了行政辦公樓時,保衛剛好看到他:「蔣院長,有人找你。」

「誰?」蔣方亭停下了腳步。

「文一恩醫生的姑姑,她留了名片在這裡,叫文瀾。」保衛把名片拿了出來,遞向蔣方亭。

「文瀾?!」蔣方亭再一次震驚了,心臟像是失控了一般,猛地跳了一下。

他接過名片,很乾凈素雅,一如她的人一般。

上面寫著文氏集團總裁文瀾。

文瀾,真的是她,那麼剛才他才停車場時看到的那個女子就是她。他沒有看錯,他的內心掀起了不了小的驚濤。

「是的,她說想向你了解除一下文醫生停職調查的情況。可是你不在,然後我讓她預約,她就給了一張名片……」保安滔滔不絕地說著,但蔣方亭已經拽緊名片走遠了。

蔣方亭乘電梯上進了辦公室,關上門,他坐到辦公桌面的轉椅內,一秒也不耽誤地拿起了桌上的電話要給按著名片上的號碼打過去。

號碼還沒有撥完,只剩最後一個數字時,蔣方亭卻把電話放回去掛掉了。

他不能這麼莽撞地打過去。打過去后他又該對她說些什麼?他們之間的事情在電話里能講明白嗎?

蔣方亭坐在那裡,雙手撫過自己的臉,往後閉眼靠在座位上。深呼吸著,一直不斷地深呼吸。

時隔這麼多年,再次相見,他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和茫然無助。

——

喬冷幽的辦公室里,文一恩和姑姑的電話一通完就被喬冷幽給抵在了門邊上,視線掃過她寬大男士襯衣衣領處露出的精緻鎖骨。

「你得好好補償我。」喬冷幽的喉結上下滾動,性感極了。

「補償什麼?」文一恩不懂。

「英雄救美。」喬冷幽的灼熱地目光掃過她那雙襯衣之下的嫩白長腿,真是勾人的要命,「不過過河就拆橋了吧?」

「喬公子,首先我要聲明一點。是你主動救我的,可不是我主動讓你救的。你把責任推到我的身上,你好意思嗎?」文一恩得和他分清楚。

「誰主動我不管,反正是我救了你。」喬冷幽聲音略帶著情動的沙啞,「既然已經主動了一次,我不介意再主動一次。」

文一恩被他扣住雙手,睜大美眸只看到他越來越愛的俊臉,然後就感覺到他的薄唇吻上了她的唇。

柔軟的唇瓣,美好的觸感,讓喬冷幽越發得放肆與她纏綿,直到唇間的溫度燙如岩漿,直到舌尖都感覺到了麻木,直到呼吸都被奪走,直到她迎合著他的挑逗……

他的吻落在她的鎖骨之上,大手也撫上了她的長腿肌膚,掌心裡一片細膩柔滑。

而隨之轉彎的還有文一恩緊繃的身體,他的掌心在她的背脊上來往撫著:「深呼吸,放輕鬆,慢慢就會習慣的。」

文一恩像是乖巧的小白兔一樣點了點頭,按著他說的深呼吸。

他的吻再一次侵佔了她的唇,唇舌相交,激情似火。

一陣高跟鞋有清脆聲伴隨著女性柔軟的聲音傳來:「喬總,你要的衣服鞋子給你送來了。」

她把東西放下,就看到了站在休息室門口纏綿的兩人,她不禁控制不住自己情緒吼道:「你們在做什麼?」

這個聲音是蔣萊的!

文一恩本能地推抵著喬冷幽,阻止他進一步的索求,畢竟蔣萊是熟人,是他的表妹,更是看不慣她的人。

她不想自己和喬冷幽的親熱在她的眼裡直播。

文一恩把自己縮在喬冷幽的懷裡,喬冷幽扶著她的肩:「沒什麼好怕的,你是我媳婦兒,自然該光明正大。」

文一恩想喬冷幽說的也對,她又不是三兒,也不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她為什麼在躲呢?

喬冷幽輕輕拍了她一下,轉身,步向蔣萊,她臉色不好,雙手緊緊握起。

蔣萊也在喬冷幽走過來時終於看清楚站在那裡的是文一恩。

她明明知道該是文一恩,可是當看清楚時,卻更加的難受了。

喬冷幽不僅把文一恩親自抱到了辦公室,而且還在這裡親吻。

她的目光落在喬冷幽那有些皺褶的雪白襯衣上,襯衣的扣子解開兩顆,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

她妒嫉,她討厭,為什麼文一恩能得到喬冷幽如此深情厚愛。

「你在做什麼?」喬冷幽站定在蔣萊的面前,「這裡是我的辦公室,我說過不允許任何人進來。而你進來前也沒有敲門!進來後放下東西就該走人!而你憑什麼在我的辦公室里管我和我媳婦兒做什麼?難道還要我來教你這些最基本的禮貌嗎?」

「表……喬總我……」蔣萊差點又叫錯了,「這裡是辦公室,是喬鼎核心所在,其他不相干的人不應該隨便出現在這裡,還……還打擾你的工作。」

「滾!」喬冷幽怒喝著。

蔣萊看著喬冷幽,紅唇咬住,十指交扣,一雙美麗的棕褐色大眼睛里都寫滿了委屈。

「還愣在這裡做什麼?不要讓我說第二遍。」喬冷幽依然鐵面無私,完全不受蔣萊那點眼眶裡的淚水影響。

「喬總!」蔣萊倔強地不走,還拔高了音量。

「怎麼?不服?」喬冷幽長眉輕挑,眼底都是冷漠的不悅之色,「如果還想待在這裡,就要學會服從。如果做不好,那麼就選擇離開!喬鼎絕對不留無用之人。」

喬冷幽聲厲色荏,完全不會因為蔣萊是他的表妹而留絲毫的情面。

蔣萊被訓得再也忍不住眼底再一次洶湧而上地淚水,卻依然倔強道:「喬總,我是為你好。」

「為我好?」喬冷幽挑眉,眼底更是譏笑。

「你把文一恩抱進來時頂層辦公的職員都看到了。這和你一向的形象根本不符合。你不是一個貪戀女色的人,可是你這樣做你知道外面的人怎麼議論的嗎?說你無視公司制度帶個女人來,說你被女色所迷,說你玩物喪志,你懂嗎?」蔣萊怨恨地目光越過喬冷幽落在他身後的文一恩的身上,「而這一切都拜她所賜!喬總,你不能這樣公然無視公司不許無關的閑雜人等進入的制度。你這是要打自己的臉。」

「誰是無關的閑雜人等?」喬冷幽轉身,向文一恩招手,示意她過去。

文一恩赤著小巧的腳走了過去,漂亮圓滑的腳趾像是一顆顆珍珠一般。

喬冷幽牽住她的手,把她拉過去,然後攬她懷裡,也宣示著他的占有權。

「你是指恩恩嗎?」喬冷幽反問著她。

「蔣萊,我是冷幽的妻子,如果我是外人,那麼你應該比我更適合是吧。」文一恩微笑著,表現冷靜淡定。

其實她並不想和蔣萊計較,她也覺得自己出現在喬冷幽的辦公室里影響不好,但蔣萊卻咄咄副人,甚至這樣說喬冷幽,她是想忍也忍不了。

「你……」蔣萊被懟回來,一時呆住,「你並不是喬鼎集團的人。這裡是公司,不是喬家。你是表哥的太太沒錯,可是這是公司,你穿成這樣,還勾引表哥在辦公室里亂來。他們都說你就是紅顏禍水!毀了表哥的形象。你這做對錶哥也沒有好處。」

「啪」的一聲,喬冷幽的右手重重的拍在了實木的辦公桌上,聲音大的把文一恩和蔣萊都嚇了一跳。

「紅顏禍水?」喬冷幽冷冷嗤笑著,「蔣萊,我不是紂王。」

「我知道你當然不是,可是別人怎麼說你你能管住嗎?」蔣萊表現出完全是對喬冷好。

「別人說?誰說的?」喬冷幽抬起手臂,手指指著辦公室的雙扇木門,「外面的人?好,很好。」

喬冷幽邁開了大步,走到了門口,霸氣地拉開了辦公室的門,走到了工作區。

蔣萊趕緊跟了上去,文一恩只好先去換了衣服鞋子。

喬冷幽站在辦公區,掃過外面工作的眾人,他們也感受到了喬冷幽的冷銳目光:「剛才蔣助理說你們外面的人說我的太太是紅顏禍水,是嗎?我就想問問是哪個或者哪些人說的?或者你們告訴我是哪個人說的,舉報有獎,我給他升職加薪。」

「喬總,你……」蔣萊沒想到喬冷幽會有這麼一招,簡直是把她給害死了,要知道那些話都是她說的心裡話,和其他人根本沒關係。而她不能說是自己的話,只能說是別人說的。

「沒關係,你們說實話說好。如果要是我查出來就自己走人。」喬冷幽警提醒著他們。

那些工作人員一個個都站起來,然後搖頭。

「喬……喬總,沒有人說過這樣的話。」工作人員異口同聲。

「喬總,我可以證明大家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做為喬冷幽首席秘書的阮敏上前,字字鏗鏘,「頂層的工作人員都精挑細選上來的,這裡的高層根本沒有這個時間管喬總的事情,還有這些秘書或者助理也知道規矩,是能隨便在背後議論領導。你和喬太太的事情他們也不敢亂說。就算是有誰說了這樣的話,不用喬總你親自來審問,我第一個會警告他們,絕對不會讓他們影響到喬總。」

聞良也站了出來:「喬總,阮秘書說的對。他們都不是新人,都是老職員了,所以都只做分內的事情,其他不該他們管的事情他們不會多看一眼,多說一個字。喬總,你放心。」

聞良這句他們都不是新人自然是針對蔣萊說的話,因為在這一層樓里只有蔣萊是才來的新人。也只有她不懂規矩。

「聞助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在說我新人,不懂規矩嗎?」蔣萊也感覺到了,「你這是要欺負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秘書助理嗎?沒有這個總裁特別助理懂規矩是嗎?」

「蔣助理應該明白我在說什麼,我只是在實話實說而已。」聞良是這層樓唯一一個知道蔣萊是喬冷幽的表妹,但在工作上,他一視同仁,並不會因為蔣萊是喬冷幽的妹妹就放鬆,這也是喬冷幽吩咐的,不用看在他的面子上。

「你——」蔣萊咬著唇,又看向喬冷幽,「喬總,不是聞助理說的那樣。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喬冷幽輕點著頭:「蔣助理,這裡沒有人說過的話卻從你的嘴裡說出來了,這樣看來是你的一個人的意志了?」

「不,不是這樣的,他們只是不敢說而已。而我敢說。」蔣萊還高傲有微微揚頭,不懼的模樣。

「也是,真是敢亂說。」喬冷幽眸光冷冽,「聞助理,交給你處理了。」

「是。」聞良點頭。

喬冷幽不再看她一眼轉身離開,蔣萊想要跟著上去再解釋,卻被聞良給攔住了:「蔣助理,喬總和喬太太不希望被人打擾。請你回到自己位置上。」

「你讓開!你沒有資格和我說話!」蔣萊看著喬冷幽失消失的背影,心中怒火燃燒,把怒氣都發到了聞良的身上,怒瞪著他。

「這裡是公司。我是喬總的特別助理,而你只是眾多秘書助理中的一個,應該是蔣助理沒有資格和我這樣說話。」聞良在公司的職位自然是比蔣萊高上太多,「你現在嚴重違反了公司的紀律和制度,所以從現在開始請你回去好好反省三天,三天後再來公司,如果再犯,就從公司離職。」

「呵!你算什麼?」蔣萊譏諷地一笑,抬起手指戳在了聞良的胸膛之上,「我告訴你我是喬冷幽的表妹,是他親姑姑的女兒,你自己想想是誰沒有資格和誰說話!我是喬家的人,而你只不是過公司里的一員而已!隨時都可以被替換掉,而我就不一樣,親緣關係是沒辦法取代的。所以聞助理,請你搞清楚情況!」

眾人聽到蔣萊是喬冷幽姑姑的女兒,是他的妹妹的時候都完全傻掉了。

這是什麼情況?

難怪蔣萊心高氣傲,難怪她那麼難伺候,難怪她會看人低一等,難怪她完全不像是一個小助理,原來她的後台竟然是喬冷幽!

「所以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回家反省?又有什麼資格讓我離職!公司是喬家打下的,是我哥管,你只不過是我哥身邊的一條狗罷了。狐假虎威,真是夠了!」蔣萊輕蔑地看著聞良,對他是一陣羞辱。

聞良在公司完全是喬冷幽的親信,是他的代言人,他說的話就是喬冷幽傳達的意思。而他的工作能力也是卓越優秀的,所以公司里的人都是佩服他一個沒有背景的人能在三十五歲左右坐在這個高位上,得到喬冷幽完全的重用和信任。

只是蔣萊竟然如此羞辱著聞良,這些是喬冷幽不曾對聞良說過的話。

眾人只覺得空氣都凝結了,一個個心中不安。

「蔣助理,我不管你不是喬總的妹妹,在公司就要按公司的制度執行。你職位在我之下,也算是我的下屬,所以我有權利讓你回家反省,甚至辭退你。如果你不相信那麼就試試吧。」聞良面對蔣萊的羞辱也是面不改色,公事公辦。

「你是石頭做的嗎?我是喬冷幽的妹妹,你沒有權利這麼對我!」蔣萊依舊強調著自己的身份。

「我管你是誰,在這裡你得服從我。」聞良的態度依舊強硬,不給蔣萊分毫的面子。

聞良說完轉身離開,蔣萊跟了上去,一把拽住他的手臂,聞良一個巧力便掙脫開來。

「蔣助理,請自重。」聞良退後兩步,與他保持距離。

「我要去找我哥。」蔣萊道。

「找我做什麼?」喬冷幽此時和已經換好衣服的文一恩一起出來,「聞良說的話就是我的意思,你只需要照辦就是。」

「哥,你也任他這麼欺負我嗎?」蔣萊紅著眼眶。

「沒有人欺負得了你。」喬冷幽並不同情於她。

他護著文一恩走到了工作區,文一恩停下腳步,和他們打著招呼:「大家好,我是文一恩,也是你們喬總的太太。我知道今天打擾你們工作非常抱歉。以後我可能會常來,希望大家多多包容。在這裡先謝謝大家了。」

「喬太太你太客氣了。」

「是啊,你是喬總的太太,想來就來。不打擾不打擾。」

「喬總沒有意見,我們自然也是樂見其成。」

……

眾人見文一恩的態度這麼好,非常親切可人,又平易近人,感覺並沒有什麼距離感。對文一恩的好感是蹭蹭上漲。

蔣萊則覺得文一恩很虛偽很能裝。

文一恩又轉向蔣萊:「蔣萊,我想告訴你的是紅顏禍水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做的。這也是要看一個人的本事。我可以是,那麼你可以嗎?所以不要把自己想得太高貴,也不要太有優越感,都是人,身份不是差距,而是素養。你這樣是永遠都交不到真正的朋友。」

------題外話------

感謝[2017—07—27]zys2683602投了1票

[2017—07—27]雨霆19840813投了1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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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門蜜婚:嬌妻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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