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147歲 別了,喬冷幽,還有我愛你

寵妻147歲 別了,喬冷幽,還有我愛你

蔣萊的心思全都寫在了臉上,被沐清荷完全看看在了眼裡。她的紅唇角微微向上揚起一個弧度。

「妹妹,讓姐姐看看你有沒有事。」沐清荷扶著她,想檢查她的身體有無外傷。

「姐姐,我沒事的,你別擔心,倒是你怎麼樣了?」蔣萊也關心著沐清荷。

「我哪有那麼脆弱,我也沒事。」沐清荷微笑著搖頭,然後道,「我們去吃飯吧。別影響了心情。」

「姐姐你還別說真是有影響心情。」蔣萊棕褐色的眼眸微微黯淡了下去,的確是沒有心思再去吃飯了,無論有多麼的美味好吃,現在也是索然無味,「要不下去吧,我請你。」

「既然你這樣說那就下次吧。」沐清荷拉著她的手,「反正我們姐妹來日方長。」

「嗯。」蔣萊甜甜一笑點頭。

「那我先送你回家。」沐清荷拉著她,蔣萊卻道,「我打車來的,我打車回去也方便的,你不用送我了。」

「不行,把你安全送回家我才放心。」沐清荷認真道。

「可是姐姐這樣我怕文一恩知道我們認識,如果和我哥說些什麼,我覺得我們就不能這麼隨意了。你覺得呢?」蔣萊有所顧忌著。

沐清荷擰眉思索了一下,也覺得有道理:「嗯,你說的也對,我們的關係不能在文一恩面前曝光。那我送你上去再放你下去打車。」

於是就這樣說定了,沐清荷和蔣萊上了車,把車子往地下停車場外開去。

「你說那個人會不會真的去找文一恩的麻煩?」沐清荷突然問道。

蔣萊有些沒跟上沐清荷的節奏,先是怔了兩秒才反應過來:「姐姐,你擔心文一恩做什麼?如果那個人去找文一恩的麻煩我覺得倒是替我們省事了。最好是幫我們除了文一恩這個害人的東西,免得我哥和喬家深受其害。」

「這樣的話少說,別被其他人聽到了才好。」沐清荷提醒著她。

蔣萊卻不以為意一笑:「謝謝姐姐的好意,但這裡就我和姐姐你,我才說心裡話。若換作是別人,我才不會多話。」

沐清荷一個轉彎出了地下停車場,然後駛入車道,稱讚著她:「妹妹真是冰雪聰明。一點就透。」

「姐姐才是又漂亮又聰明,妹妹還要向姐姐多多學習。」蔣萊也是嘴甜極了。

然後沐清荷把蔣萊放在了前面的公交站台:「那我就送你到這裡了,路上注意安全,到家后給我打個電話平安。」

「姐姐,謝謝你了。開車小心點,回家也給我一個電話。」蔣萊下車后關上車門,然後用右手做了一個打電話的動作。

沐清荷騰出一隻手著對著蔣萊比了一個「OK」的手勢。

「你慢點開。」蔣萊沖她揮手再見。

沐清荷點頭,然後駛離了公交站台,匯入茫茫車流之中。

沐清荷戴上了藍牙耳機,然後撥了一串號碼。

對方接了起來:「沐小姐有什麼指示?」

「剛才你在地下停車場的戲做得很好,那個蔣萊的話已經放出來了,一切按原計劃進行。目標就是文一恩,事面之後我會再給你一百萬,然後讓你帶著你的妻女出國,遠離國內的一切開始你們的新生活。」沐清荷美眸中都是算計和陰謀。

「好。」對方很乾脆爽快,沒有一絲的停頓或者猶豫。

「很好。」沐清荷的心情十分的愉悅,「記住了,如果你暴露了,所有的事情都要推在蔣萊的身上。而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我不求你的回報,但也希望你不要恩將仇報,這樣就太沒有意思了。」

「沐小姐的大恩大德,我不會忘記,也絕對不敢做對不起沐小姐的事情。我知道該怎麼做,你放心。就算是我死,我也不會出賣沐小姐的。」對方早已經把沐清荷當成女神一般的人物尊敬了。

「我也相信你會說到做到。那就辛苦你了。」沐清荷放軟了語氣,表現出女人溫柔的一面。

「放心吧,我會處理好的。」對方與沐清荷說了再見便掛了電話。

——

文一恩晚上值夜班後下了早班,林玫早早就來了,並且給文一恩帶了上餐來:「這是我在悅記買的早餐,小籠包,雞蛋和南瓜粥,你吃了再就回家休息。」

「謝謝你了。」文一恩接過還熱熱的早餐,然後打開盒子來,取出一塊小籠包開心地吃著,「你也一塊兒來。」

林玫一向都是準點到,除了文一恩值晚班。林玫總會早起買了早餐帶過來給她,然後和她一起吃早餐,這樣的習慣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但卻帶著他們滿滿的溫馨情誼。

文一恩拿了一塊小籠包遞給林玫,林玫接過去坐了下來,兩人像是從前一樣面對著面坐著吃。

吃過早餐后,收拾一下時間也差不多了。

文一恩背上自己的紅色小包:「小玫,我回去了。」

「路上小心。」林玫沖她揮手。

文一恩也揮著手便離開了辦公室。她一個人到了停車場,解鎖上車,剛系好了安全帶就接到了喬冷幽打來的電話。

「下班了?」喬冷幽完全是掐著點兒打來的。

「嗯。」文一恩點頭,「你也準備上班了。」

每當文一恩值晚班,她的下班時間就是喬冷幽的上班時間,這一天她早晨不能在他的懷裡醒來,而他也不能吻到他心愛的老婆。

「是啊。」喬冷幽的語氣有些怨氣一般,「我一個人獨守空房,孤枕難眠,所以早早起來早早上班。沒有媳婦溫暖的被窩真的好冷,而且還不能造人,想想就覺得好可憐,所以今天晚上記得多多補償我。」

「的確是冷,因為現在已經深秋了,秋風冷瑟,記得多加衣服,別感冒了。」文一恩一本正經道,根本不理會他的調戲。

以前文一恩都會不知道怎麼接話而冷場,時間久了她也就學會了裝淡定,反正你說你的,我當沒聽見然後我說我的這樣化解她的害羞情緒。

她也完全忽略著喬冷幽話里想得到補償的重點,讓喬冷幽真是一拳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一樣泄氣。

這段時間喬冷幽像是開掛了一下每晚都要纏著她,完全是認真的要讓她看到他的實力所在,她也領教過了,甚至求饒了,他卻依然不依不饒的,變著花樣,從最初的羞澀到後來的沉淪,她都不知道自己中了他什麼毒。

哎,想想就臉紅,文一恩趕緊把自己的想法給掐斷。

「媳婦,現在厲害了知道避重就輕了。」喬冷幽微微扯唇,「看來我得向你們院長,我的姑父請示以後不給你排晚班的工作了。」

「這是醫院的規定,你別管我的工作好嗎?你自己的公司那麼大,職工那麼多,事情也那麼多,你都操心不過來你幹嘛管我這邊的閑事兒。」文一恩擰眉,「我不許你胡來。」

「公司再大,職工和事情再多,怎麼能敵得過一個如花似玉的好媳婦兒。」喬冷幽講起情話來也是肉麻極了,「媳婦兒始終排第一。」

「誰信。」文一恩不屑地哼了一聲,「好了,趕緊上班去吧,我也要回家好好休息了。」

「好。」喬冷幽聲線十分溫柔,自帶一份蠱惑人心的溫潤沙啞,僅僅聽這個聲音都要覺沉醉,「好好養精蓄銳,晚上我們再接再厲。」

「……」文一恩直接就掛了喬冷幽的電話,把手機放好,然後把車子駛出了醫院。

她一路往棠煌盛景而去,山路盤旋,清晨的空氣十分的清新乾淨,所看之處滿眼的綠意盎然,大片大片地湧入她的視線里,清爽而明目。

車內放著輕柔的輕音樂,舒緩而悠揚,文一恩的心情挺好。

此時一個360度轉彎的下坡路,突然出現一個騎著山地自行車的人衝到了她的車頭前,她驚嚇得趕緊踩了急剎車,而那個人就倒在了她的車前。

文一恩握緊了方向盤,睜大了眼睛,心臟的跳動聲異常清晰,彷彿就在她的耳邊擂響。

文一恩深呼吸著,然後解開了安全帶,匆匆下車,跑到了車前,那個人躺在地上,抱著他的膝蓋。

「你沒事吧?」文一恩蹲下去關切地問他。

那身上穿著騎車運動服,戴著眼鏡和帽子,十分的專業。

「沒事,還好綁有護膝。」那個搖頭。

「我是醫生,要不我給你檢查一下有沒有外傷。」文一恩堅持著。

「不用了。」那個人的手撐著地面,試圖站起來。

文一恩見狀,便搭把手去要扶起她。而那人卻避讓開了,靠自己的努力站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剛才沒注意到你。」文一恩雙手交扣在一起。

「不怪你,我也沒注意到。」那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我們算是扯平了,你看我也沒事,你走吧。」

「真的沒事嗎?要不要去做個檢查,不然我會覺得不安。」文一恩的確是這樣的。

「真沒事,你也別自責了,你走吧。」那個把倒在她車前的自行車扶了起來。

文一恩見他真的像沒事,也就放心了:「那我走了。」

她轉身往自己的車門而去,卻在下一秒感覺到自己的頸子處鈍痛傳來,她還沒來得及看清身後的人的模樣,她整個人就墜入了席捲而來黑暗之中,失去了知覺與意識。

文一恩的倒地的那一瞬間,那個騎車人便將文一恩給抱住了。

把文一恩給弄上了車,然後把她的手腳都給綁起來,再把她的嘴和眼都蒙住,這樣他才放心的把文一恩給載走了。

沒開多久就開到了一個僻靜的樹林里,那裡靜靜地停著一輛麵包車。

他把文一恩從她的寶馬車上抱下來,放到了麵包車上,然後把寶馬車丟棄在了原地,開著他的舊麵包車離開。

——

頭疼的厲害,也很昏沉,她努力地睜開眼睛,眼前一片黑暗,她才知道自己的眼睛被蒙住了,所以她什麼都看不到。她想說話,卻也發現自己的嘴也被堵住了。

她現在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更不知道自己面臨著什麼,未知就像是一個無底洞一樣,她一個人一直往下墜,卻不知道自己要落在何處,那種感覺感覺自己就懸在半空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掉下去一樣恐怖。

她能感覺的便是自己被綁在了一個柱子一樣的地方,雙手雙腳都被反綁著,根本無法動彈。

她知道自己是無法掙脫開來,她讓自己不斷的冷靜,直到回想起所有的事情,她腦中靈光一閃,卻無法開口。

一陣腳步聲傳來,文一恩感覺有高大的人影撲面而來:「醒了?」

文一恩轉動了一下頭,辨別著聲源的方向。

對方傾身過去,把她嘴上的粘著的膠布扯掉:「給你幾分鐘的時間說說遺言吧。」

遺言?

文一恩的心臟猛地一跳,抓緊了手指,冷汗浮起。

她到底是哪裡得罪了這個人,想要置她於死地!

「你是誰?你為什麼要抓我?我們有什麼仇?你要這樣對我?」文一恩說出了一連串的問題,「是你嗎?」

她雖然看不到對方,但卻抬頭看著他,似乎是在努力地辨認著他不是那個騎著自行車倒在她車前的人。

其實她自己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答案,畢竟那個時候只有她和他。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為你的所做所為付出代價!」那個人語氣有些兇狠。

「我做了什麼得有這樣的報應?我不服!」文一恩小臉上都是堅定,「就算是要死我也要死得明白!」

「誰讓你是喬冷幽的妻子!助紂為虐!」對方的語氣更加的氣憤,「你這種惡毒的女人,害了我們那麼多人失業,你活著就是多餘,應該下地獄!」

「我只是一個醫生而已,我怎麼有那麼大的本事讓你們那麼多人失業?至於我先生他不會是這樣的人!你們是不是有什麼地方誤會了。」文一恩極力地解釋著。

「奸商是沒有人性的,能有什麼誤會!你也別想讓我心軟放了你。我也要讓他嘗嘗失去至親的感受!」那人根本不聽解釋。

「我想肯定是有哪裡不對的地方,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好嗎?」文一恩依然企圖在和對方交談著,想分散或者緩解他的怒氣。

「沒空和你談!你就死心吧!」對方又重新把膠布封回了她的嘴上。

文一恩還沒有說出口的話全堵在喉嚨里,只能發出破碎的嗚咽聲,卻也無法阻止這個男人的報復。

「你就在這裡靜靜享受你最後的的時光吧。」那個男人說完後轉身就走開了。

而文一恩聽到關門的聲音,吱呀的聲音,應該是破舊的鐵門。

不一會兒,她感覺到有熱氣撲面而來,一浪接一浪的,逐漸升溫。

伴隨著的還的煙味刺激著她的嗅覺,偌大的地方能安靜得到星火噼叭的聲音。

文一恩的心一驚,她知道那個人放火想燒死她。

因為求生的本能她掙扎著,卻也是於事無補。想要呼喊卻一個字都叫不出來,心裡開始慌亂了起來。

熱浪灼人,濃煙嗆人,文一恩感覺自己就是一隻被放在碳火上煎烤的魚,難受疼痛,卻又無能為力,只能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被烤熟。有滾燙的汗水從她的額頭上滾落下來,兩鬢邊都被汗水濕潤。

溫度越來越高,煙味越來越重,而她的呼吸也越來越困難。

她覺得火苗就像是要舔在自己的身上一般,吻痛了她。

她想她就要死在這個地方了嗎?她連喬冷幽的最後一面都見不到了嗎?她甚至沒有為他留下一下孩子……

太多的不甘心讓她緊緊的咬著唇瓣,淚水浸透了蒙眼的黑色麵條,暈出兩團深色的水漬,淚水從她蒼白而精緻的臉蛋上蜿蜒而下……

「冷幽救救我……救我……」

她閉上眼睛,在心裡默默地叫著喬冷幽的名字。

她是多希望喬冷幽能聽到她的呼救聲,可是她知道那是她在做夢,在臨死前的美夢而已。

別了,喬冷幽,還有……我愛你。

------題外話------

對於這兩天的斷更在此說聲抱歉,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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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門蜜婚:嬌妻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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