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185歲 媳婦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對的

寵妻185歲 媳婦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對的

坐在觀眾席上文瀾和管姨也雙雙握緊了手,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人。

「一澤……」文瀾站了起來,叫著那個溫潤的俊秀男子。

「肅靜--」

文一澤對著文瀾一笑,用眼神示意她他安好。

文瀾卻捂著嘴,流下了淚水,苦澀的淚水直往嘴裡浸,喉嚨都僵硬了,顫抖著唇瓣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喬冷幽起身扶住文瀾有些搖晃的身體:「姑姑,你先坐下。」

文一恩的目光也一直緊緊地追隨著文一澤,用驚喜而期待的目光描摩著已經三年不見的文一澤。

他依舊那般高挺俊朗,眉目溫潤似玉,微微一笑如春風拂面。

他一件白色的襯衣,一件的卡其色的風衣配上藍色的牛仔褲,只是下巴處冒著青色的細小的胡碴,增添了一份男人味的同時也多了一份滄桑感。

文一恩想過千百種他們兄妹重逢的場景,卻沒想到會是在法庭上相見,自己的哥哥做了她案子的證人。

文一恩越是隱忍著不哭,內心那種複雜的感情卻是洶湧。

文一澤消失三年,這位本就深居簡出的文家大少爺早已經在世人的眼中模糊,所以除了自己的親人,幾乎沒有人能認出他來。

沐清荷交握的雙手握得更緊,手背上的青筋都浮現了。

文一澤一回來,她所有的秘密都將重見天日……她怎麼就一時心軟沒有弄死他呢?為何讓他還活著回來了。

范盛宇表面很平靜,但內心已經亂了。

文一澤知道的太多了,曾經的摯友,終究成了最對立的敵人。

文一澤的眼睛很墨,很漂亮,依然像以前那樣透著溫和,看不出他有任何的改變。雖然說不上哪裡沒變,但卻又改感覺到他變了。

「我是文一澤,我在此發誓我盡我所知,所述之言純屬實言並且無任何隱瞞。」文一澤在庭上莊嚴發誓,然後就開始了他的敘述,「我和沐清荷曾經是戀人,她的內心並不像她外表看起來美麗無害。因為她的提議我們出國。在國外她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後來有一次我發現了她的秘密,串通了我妹妹文一恩當時的男朋友范盛宇欺騙我們兄妹,甚至趁我不在,從文家拿走三億至今未還。而他們早就已經暗渡陳倉了。沐清荷便故意開車撞我,把我丟棄在荒野里,以為我就這樣會死掉,卻因為上天垂憐,我被人救了,卻昏迷過去成了植物人,整整沉睡了兩年,直到十個月前才醒來,又花了時間來康復,現在我基本上已經恢復了正常的人的水平。這我這裡有美國醫院開具的證明,請法官大人過目。」

「法官大人,證人的證詞與本案無關,並不能說明什麼,也不能證明我的當事人故意傷害罪。」

「我也沒有想過這些事情和這件案子有些,但我說明的是從這件事情上可看出沐清荷是一個非常心思歹毒的人,她親自殺人都能做出來,何況只教唆故意傷人。一切對她沒有利用價值的棋子她可以毀滅。」文一澤平靜地駁斥著,「我的救命恩人也跟我來了,在庭外候審,如果需要她也可以出庭做證。」

一件案子扯出了以前的千絲萬縷,也把范盛宇和沐清荷的陳年往事揭發出來,讓人唏噓不已。

原來真相在這裡,原來范盛宇劈腿在先,原來沐清荷是這樣的蛇蠍美人。

原來他就是文家的大少爺,聽說才華橫溢,風度卓然。

最後,沐清荷申請了自的辯護,承認了自己教唆利誘馬勇去綁架文一恩,所做也是想藉此與喬冷幽做一外交易,放過范氏和沐氏。但對於馬勇縱火傷人一事的確是不知道情,請法官查。她做過的事情她認罪,願意接受法律的制裁。

「下面請下面請雙方律師做結案陳詞。」

「我的當事人已經認罪,態度良好,好在沒有釀成大錯,希望法官大人看在我當事人態度良好喬知錯能改的份上能從輕發落……」金權做了總結,替沐清荷爭取減刑。

「……雖然被告認罪,但其心思其手段太過惡劣,影響過大,我希望庭上能綜合考慮人證物證,給我當事人一個合情全理的交待,以正法紀。」沈淳字字鏘鏗有力。

法官聽取了雙方的的結案陳詞,加上各陪陪審審員的意見后,後作了最後宣判:「根據證人證詞,本席現在宣判被告沐清荷犯誣陷罪,教唆罪,是事件主謀……根據我們刑法第XXX條,判處沐清荷一年零六個月的有期徒刑。宣判犯罪嫌疑人馬勇故意傷人罪,綁架罪……根據我們刑法第XXX條,判處馬勇三年有期徒刑。即刻執行。」

當走出法庭,耳邊還迴響著法官那洪亮而威嚴十足的聲音。

沐清荷和馬勇害人終於得到自己該有報應,可是這卻不是最讓文一恩安慰的,最讓她激動的是她的哥哥文一澤終於回來了,回到了姑姑和她的身邊,回到了這個家裡。

「大哥……」文一恩隱忍許久的淚水終於滾落,卻依然笑顏如花。

「恩恩。」文一澤看著與他有幾步之遙的文一恩,眼眶也沾染上了淚水。

文一恩像只翩躚的蝴蝶,飛向思念已久的文一恩的身邊,撲進了他的懷裡,雙臂將他的頸子緊緊地摟住,將她的臉緊貼在文一澤的胸膛之中,聞著屬於他的味道,感受著他身體的溫度,才覺得這不是一場夢,是真實的。

「大哥,我好想你,好想你……」文一恩反覆地訴說著她的思念,淚水也浸濕了他的襯衣,「我再也不要你離開了。」

「傻瓜,我這一次回來就再也不會走了,我會陪著你還有姑姑。」文一澤也抱緊自己這個可人的妹妹,溫和的眸中都是寵溺,大手掌心親昵地揉著她的髮絲,「我也想你,想姑姑。」

所以他從醒來之後就努力地進行了一系列的康復訓練,讓自己能夠在最短的時間恢復到一個正常人的水平,然後以最好的面貌回到親人身邊,到家他心心盼盼的家中。

「一澤……」文瀾走到了他們兄妹身邊,泛紅的眼眶裡都是對孩子的疼惜。

「姑姑,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文一澤與文一恩鬆開彼此,他握住了文瀾的手,深深的自責著。

「沒關係,只要你好好的,姑姑心裡就比什麼都高興。」文瀾仔細地打量著文一澤,還抬手撫上他的臉,感受著真實的他,「只是這些年讓你受委屈了。好在沐清荷那個壞女人已經得到報應。」

「姑姑,今天是個好日子,我們不要提不相關的人。」文一澤轉移了話題,「姑姑,我給你介紹一個人。」

文一澤把在他身後不遠處,站在一根柱子邊的一個清秀的女孩子帶到了文瀾和文一恩的面前:「姑姑,恩恩,這是童遙,她和她的父親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們是美籍華人,父親是科學家,她本人是醫生。童遙,這是我姑姑和妹妹文一恩。她和你一樣也是醫生。」

「阿姨好,恩恩好。」童遙一頭及肩發,發尾微微向裡面卷,很配她清秀雅緻的容貌,給人一種小家碧玉的精緻和溫婉。

「童小姐,非常感謝你和你父親救我家一澤。謝謝你,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出來,我們文家一定會儘力感謝你的。」文瀾握著童遙的手,萬分的感謝。

「阿姨,我是醫生,救人是應該的。況且文大哥還是家鄉人。」童遙拒絕了文瀾的好意,「我不需要什麼回報的。」

「既然這樣,我就不和你客氣了,和我們就一起去吃飯。一來,慶祝恩恩的事情有了圓滿的解決,二來,給一澤接風洗塵。」文瀾拘留著童遙,「你就別先急著回去,留在京港市裡多玩幾天。讓一澤帶你四處轉轉。」

「謝謝阿姨。」童遙很乖巧。

「大哥,你介紹完了童小姐,我也有一個人給你介紹一下。」文一恩挽著已經被冷落在一旁許久的喬冷幽帶到了文一澤的面前,「大哥,這是喬冷幽,我想你應該聽過的。他是我老公。老公,這是我大哥,文一澤。」

文一澤早就聽過喬冷幽的大名,京港市三大公子之一,俊美傾城,氣度卓然,喬家唯一的繼承人,身來就擁有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優勢。

只是這樣優秀男子卻成了文家的女婿,並非他貶低自己的妹妹,而是文一恩還不足優秀到以走進他的世界。

文一澤知道他是文一恩的老公時真的是有些不敢相信,墨眸中也劃過訝然。

「喬冷幽,你好。」喬冷幽向文一澤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手,兩人身高相當,文一澤面帶著微笑,伸手去握住了喬冷幽的手,「文一澤,你好。謝謝你照顧我妹妹,她從小就少根筋,有你照顧她我很放心。」

「大哥,你是不是我親哥,怎麼可能在我老公面前拆我的台。你是不是不想你妹妹我幸福?還是嫉妒你妹妹我找了這麼優秀帥氣的一個老公?」文一恩聽到文一澤說她的不是,懟對他,可是兄妹之間的那種感情卻非常深厚。

「我當然希望你能幸福,如果他欺負你,大哥一定會站在你這邊的幫你欺負回來。只不過怕的是你到時會心疼。」文一澤調侃著文一恩。

「大哥,我才不心疼呢。」文一恩不滿的皺了一下俏鼻,「隨便你欺負回來。」

「口是心非。」文瀾就戳穿了文一恩,說著公道話,「他寶貝你都來不及,哪捨得欺負你。我看只有你欺負冷幽的份,別仗著自己懷孕了就無法無天了。你姑姑我眼睛可是雪亮的盯著你呢。」

文一恩則俏皮的輕吐了一下粉舌。

「姑姑,沒事的。媳婦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對的。」喬冷幽十足的寵妻,一點也不介意被心愛的小妻子欺負。

懷孕?

文一澤又受到了一絲的衝擊,文一恩不僅僅是結婚了,現在連孩子都有了。

看著文一恩與喬冷幽相視而笑,美麗的臉龐都散發出幸福的光芒,也感染到了他。

童遙見文一澤發獃,伸手扯了一下他:「文大哥……」

「嗯。」文一澤側眸看了一眼童遙,「我們去吃飯吧。」

他們一行人差不多兩桌的親朋好友自然是去霍靖棠開的棠煌酒店吃飯,喬冷幽早就已經預訂好了桌位,只為慶祝這一刻。

他們下了台階,范盛宇正要上車,卻看到他們一行人熱鬧地走過來,看到安然回來的文一澤,箇中滋味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文一澤也感受到了范盛宇的視線,他墨眸染笑,表現得很平靜:「盛宇,已經中午了,不如一起吃個飯。」

「吃飯就不必了。」范盛宇冷冷拒絕。

「盛宇,我們差不多已經三年沒有見過面了。你難道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我覺得我有很大話要和你說。關於你的太太沐清荷的你就不想聽嗎?」文一澤溫和的笑臉與范盛宇鐵青的冷臉形成鮮明的對比。

范盛宇盯著面前溫文而笑的文一澤,卻覺得他眼底帶針,冰冷而扎人。

那個時刻都散發著溫暖的男人此刻身上的氣息像是沾染著背極的寒風般刺骨。

他覺得那以前那個文一澤已經死去了,現在回來的不過是想復仇的男人。

「如果你是想說清荷和你以前的事情,我沒有興趣。」范盛宇拉開車門,背對著曾經的好友,「我還有事,失陪了。」

「如果盛宇你不想聽,沒關係,我想媒體會很感興趣沐清荷身上的不堪秘聞。」文一澤薄唇揚起,眸光冷銳。

范盛宇拉門的手一頓,閉眸猶豫著。

他們的聚會他去只會格格不入,只會受到更多的羞辱吧。

文一澤這就是在威脅與逼迫他。

「一澤,我想我們可以重新約個時間聊。」范盛宇給自己找個台階下。

「盛宇,這一次我回來的確是不會走了,我是有很多時間,但不是用來將就你的。」文一澤幾近無情的話打破了范盛宇的心裡那一絲幻想的,「做了什麼因,自然就要得什麼果。盛宇,這是天意。」

文一澤不再多廢話,瀟洒地轉身離開。

「大哥,那種人不值得你去問候。如果不是他和沐清荷勾結起來,你也不會命懸一線。」文一恩勸著文一澤,「離他越遠越好。沐清荷得到了應該有的懲罰,他的報應也不會太遠了。」

范盛宇見文一恩那種嫌棄的目光像是自己帶著什麼可怕的祭酒病毒一般,甚至覺得他也該如沐清荷一樣得到懲罰好像才能解氣。他的內心震蕩,碎成一片一片。

「恩恩,我從沒想過要這樣傷害你。」范盛宇解釋著。

「范總,你和沐清荷是夫妻,你也說過要與你的太太患難與共,她做的事情就有你的一半。所以不要再說什麼你沒想過這樣那樣!騙鬼去吧。」文一恩言詞犀利而無情。

她不能忍受沐清荷為了報復她而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好像他人的生命只不過是一場兒戲而已。還好喬冷幽沒有出什麼意外,否則她會和他拚命也不會放過他。

「我們走吧。」文一澤面對文一恩換上了溫和的笑容,完全是一個寵妹的哥哥。

范盛宇站在原地,看著他們離開,冷風過境,心田上一片荒蕪。

只剩他一個人在他們的熱鬧之外。

他收緊垂放在身側的手,指尖戳著掌心。

他一個人站在那裡足足有十分鐘之久,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盛宇,想要對付文一澤,我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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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門蜜婚:嬌妻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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